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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09
(二十)守株待人
一早,修之行轻轻地吻别白倾,悄无声息地出门。
白倾听见周围安静下来,没有灼热的呼吸声,才敢慢慢睁开眼,确定修之行走后,立马起身穿好衣服洗漱完,牵着睡迷糊的久久起来。
她朝久久做了个嘘的手势,久久由一开始兴奋地摇着尾巴还没汪出声,立马安静下来。
白倾朝它伸了个大拇指,久久一向很聪明。
她拿好东西,偷偷摸摸地带着久久到大门傍,试了试,很快就解开了锁,她克制不住地笑容挂在脸上。
白倾往前一看,是城堡外的保护栏,门上是密码锁,她皱了皱眉,修之行的生日是多少来着?
瞬间,白倾脑子里浮出埋末在过去的答案,她输入完,显示密码错误!
难道她记错了?不可能......她在试了一次,密码依旧错误!
上面提示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白倾焦急的想了想,再试一次。
密码错误!沉睡十分钟。
白倾苦恼的看向围栏,要不试一试爬出去?
可久久在傍边,她不好把它带出去,万一她摔了还无所谓,要是久久受伤,她得心疼死。
她再这么拖下去,修之行回来就遭了。
于是,白倾把久久放进后背包里,久久探出个狗头,滑稽又搞笑。
白倾往上望去,真高,一想到能翻过去就能摆脱修之行,再高,她也不怕。
她小心翼翼地成功翻了过去,还好围栏上面没有装一些锋利的东西,否则她肯定满身是刮伤。
白倾不敢往下看,她有点恐高。
好不容易下去,白倾激动的一转身,撞了个满怀,低眼一看,是一双黑亮的皮鞋,熟悉的压迫感在她身边散开。
她失力般往后退了一步,久久像是知道什么,开始汪汪大叫,乱动地跳了下来。
久久认真一瞅,仿佛知道是前主人,没了声音。
白倾的脑海里闪出无数个理由解释,放到现在,好像没有一点说服力。
面前的修之行如守株待兔,审视地看着她,好似想从她嘴里听到使他满意的话。
白倾转过头去,没有解释,因为她不信修之行会被她忽悠住,从一开始她的计划就被修之行看在眼里。
可笑的是以修之行现在的演技,完完全全能骗过她了,她还天真的想要逃出去,现在看来全是无稽之谈。
白倾嘲笑道:“你是故意出来,等我上钩?”
她还真的以为修之行出去买蛋糕,没想到是来看戏的,看她逃不出去的可怜样。
修之行顿了一下,附身在白倾耳傍低声道:“夫人,是你先骗我的。”
骗他去买蛋糕,想支开他。
蛋糕早已昨晚就联系人定制好,明早放在门口,他只需要出来取,顺便看看白倾的爱。
嘴上说爱他,心里又想离开他。
白倾被修之行气笑了一声,与他讲道理,顿扯淡,浪费时间,到底是谁先撒谎的?
下一秒白倾被扛在修之行肩上,她仍然扑腾的厉害,捶打着修之行的后背。
啪的一声,白倾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修之行打她的屁股!
不是很疼,但火辣辣的羞耻感,爬满白倾的全身。
(二十一)求他放过
修之行把白倾放在沙发上,打开蛋糕道:“夫人,我们一起吃蛋糕,好不好。”
“我不吃。”白倾气愤地说完,快速起身往后跑,生怕修之行追上来。
修之行轻轻一拉,力度足够能让白倾倒在沙发里。
他手里的奶油从白倾的锁骨处往下划去,一手则制止住白倾的双手举过头顶。
黏腻的触感使白倾满脸透红,她眼里闪出泪光道:“修之行!”
并没有唤醒修之行停下动作,他低头舔了上来道:“不吃蛋糕,吃你。”
完完整整地反驳给了白倾,她连忙摇头否定道:“吃蛋糕,我吃蛋糕。”
带着哭腔服软,她相信修之行这次会放过她,她不想再经历非人的折磨。
“晚了。”修之行低笑一声,他再也不相信白倾的话,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锁骨,非要她长长记性,留下难忘的痕迹……
迷迷糊糊中修之行给她清洗完全身,浑身没劲,她再也不想吃蛋糕。
修之行非逼她许个愿,再闭眼睡觉,她拗不过修之行,许着许着含糊地倒头就睡。
他看着肩膀傍的白倾,要是她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白倾模糊地再次睁眼,望向窗外。
她在城堡顶楼。
她缓慢地下床,打不开门,她不敢看向窗外,微风吹进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穿起傍边地外套。
白倾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肉眼可见的咬痕,轻轻一摸就疼,还好擦了药,没有感染。
门开了,白倾缓慢地走过去,她以前从不认为这点距离有这么远,现在腿疼的,连迈开步子都难。
修之行穿着居家的衣服,端着饭菜放在桌子上,把白倾扶了过来,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如没看见般对她微笑。
白倾本想置气不吃,但伤害的还是她的身体,于是表面一副生气的样子,实际上吃的津津有味。
她不禁想起当初修之行可能是「会做饭」,才把她拿下的,现在不会又想靠这出重归于好吧?!
吃完,白倾平静道:“我要下楼,见久久。”
她没必要解释的这么清楚,但怕修之行这个混蛋不放她下去。
没想到话完,久久在他身后出现,跑到白倾脚下,摇着小尾巴,这下她该找个什么理由下去?
白倾被困在顶楼更加难以出去,况且她还恐高。
在久久面前,白倾把情绪藏了下去,她知道宠物是能感受到主人的不开心,但她并不想让这个小家伙知道,使它不安。
修之行一走,白倾抱着久久,跟它玩了好一会,自己的心情也渐渐变好。
她振作了起来,看到桌子上修之行的手机,居然没有秘密,打开通讯录,上面找不到修之行母亲的电话,难不成他们分道扬镳?
不应该,突然,颈间一热,吓的白倾轻颤了一下,她看的太专注,并没有反应过来身后有人。
“夫人,找什么?要不要我帮你。”修之行从身后拿起手机,划了划通讯录,似乎想知道白倾在看什么。
白倾故意坦白道:“找你妈,解救我。”
久久仿佛知道他们之间会干什么,开心的摇尾巴溜了出去。
“夫人,找我妈没用,还不如找我。”修之行的手如毒蛇般往白倾身上游走,如把她毒烂在身边,永远都离不开他。
白倾制止不住,气到:“修之行!够了!我求你,求你放过我,好吗?”
她言语硼溃地说出求人的话。
不曾想,她这一生,会以这种事来求人,求修之行放过她,但身后的混蛋会听吗?
(二十二)解脱
修之行并没有停下动作,油盐不进般低沉道:“求我?夫人,我求你,好不好?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我改......什么我都改。”
他贴着白倾颈侧轻吻着她,仿佛无时无刻都想告诉她,他爱她。
这种窒息的爱,逼的白倾想死。
她一向喜自由,如今的爱是束缚她自由的枷锁,她宁愿一辈子都不要。
白倾苦笑道:“我告诉过你,是你不听,是你自以为是,自己骗自己,我不喜欢你,你懂吗?修之行!我爱的,不是你”
她讲过无数遍,修之行到现在还揣着明白装糊涂,真当她好糊弄?
“夫人,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唯独离开我,不可。”
白倾多么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她就不该抱有幻想能从修之行嘴里,听到她满意的话。
一天又一天……
白倾麻木的从医药箱里拿出避孕药吃,恰巧这一幕被进来的修之行看到。
修之行夺走她手里的避孕药。
“还给我。”白倾情绪激动的站起来抢,被修之行按到床上道:“你就这么不想要孩子?”
他满脸的怒火使白倾不敢直视,她撇过头,多么想说出令修之行气急败坏的话,但她为了在床上少吃点苦头道:“我不喜欢小孩。”
她不是不喜欢小孩,而是不想要孩子,她与修之行的孩子,注定会不幸福的。
修之行一听脸上的怒火随之消失,既然她不喜欢那就不要,他不会逼着白倾去要孩子,孩子与她相比,还是她更重要。
“好,我们不要孩子。”
“我要出去。”白倾默默道,注视着修之行,如要逼着修之行说出她满意的话才肯罢休。
修之行好似听不见,没有理会她,低头亲了亲她答非所问道:“晚上想吃什么?”
白倾想快点摆脱他的束缚,胡乱地说出几道菜。
等修之行端菜上来时,见白倾坐在阳台,她一般不会去阳台。
因为她恐高,从上往下看都会使她腿软的程度。
她穿着喜欢的黑红长裙,显得她整个人更加美白,透着一股凄美感。
及其危险,修之行放下菜,朝她走去。
白倾瞬间情绪激动道:“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她双眼含着泪,对修之行的所作所为伤心欲绝。
她要做出使他后悔一辈子的事。
月光打在白倾身上,美的像优柔地天使,而这位天使没了翅膀,哪也去不了,如死了一般痛苦地活着。
她痛声道:“修之行,你能不能放我走,不要逼我好吗?”
修之行闻言,他立马答应,不用过脑子般,他只要白倾活着,不要干这种傻事。
白倾得到回应后,并没有像修之行所想的乖乖听话下来,回到他身边。
“我不信你。”白倾坦然道,微风吹散了她眼里的泪光,变得无情。
“白倾!我要是骗你,我不得好死。”修之行发毒誓道,希望她能信他。
他不听使唤地向前,怕白倾掉下去,这么高,很疼的,他无比后悔没有安装防护栏,留下这个令他绝望的隐患。
白倾苦笑着摇了摇头,身体毫不犹豫往后一仰,失重感袭来,见修之行想拉住我的手。
可慢了一步,在空气中如触电般碰到了一秒。
大树接了她一把,缓冲地坠落在地。
白倾浑身如充血一般疼痛,头也疼被掏空,慢慢地全身开始麻木,没有过多的痛觉。
她晕晕地眯开眼,修之行抱着她送上救护车,她听不见修之行在说什么,耳鸣里的嗡嗡声,吵的她想死。
修之行的泪低落在她脸上无比炽热,却使她感到冰凉,痛心。
她无力地紧紧闭上了双眼,不想看到修之行,一辈子都不想。
她狠他,要不是修之行,她不可能会变成这样。
再见了,她放下了脑子里的意志力,哪怕她再次醒来,她也会再次逃走。
白倾不信修之行会放过她。
(二十三)再次囚笼
手术中,修之行焦虑地等待着。
见护士出来告知:“头部严重受伤,身体多处擦伤,其他并无大碍。”
护士目光可怜地望向白倾,不知她受了多大的伤害,敢从这么高的楼,跳下去,她狠狠看了修之行一眼。
修之行的视线全在白倾身上,没生命危险,他的心渐渐冷静下来,他不敢想,要是白倾死了,他该怎么办
他后悔,不该逼白倾,可为什么她到死都不愿意相信他?
为什么?他为此很苦恼。
这几天,他认认真真地亲自照顾着白倾,每天都会向她道歉:“对不起,倾姐,你醒了,我保证放你走。”
每个夜晚他都会给白倾讲故事,怕她觉得无聊。
修之行睡在白倾傍边地另一个床上,时时刻刻地关照着,生怕她再出事。
这天,白倾的手动了动,修之行欣喜地没有停下给她的手部按摩。
白倾费力的睁开双眼,很快被强光打了下去,用力地眯了眯。
再次睁开,看见陌生的男子在摸她的手,她无力地小幅度抽开。
她满脸不知所措,因男子长得十分英俊,五官立体,可她根本不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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