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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返回山中秘境洞府。
成道无数年岁的她并不是没有接触过男女之事,但居于山中修道练剑以及在外与人厮杀占了绝大部分时间。
她这辈子除了追求者之外遇到的男性,一只手都可数得过来。可惜他们都死了,就连活的最长的那个也因情债被疯了的妖圣一掌拍的半死死,还要连累剩下几个人给他擦屁股。
现在她犹豫了,尽管白计下一刻就会面临死亡。
这是自己儿子,自己怎么可以……!
没见过多少男女之情的绝美剑仙无法克服内心的抗拒,她对白计从未怀有男女之情,这个既是自己儿子又是徒弟的小孩儿,只是她在路过这里时偶然捡到的。
哪怕天资再好,死了再找一个就是。
“娘!我今天见到一个好大的老鼠!”
“娘!我修为突破炼气了!”
“娘,看我这套王八拳打的怎么样?”
长年坐在凉亭中喝茶的白袍女子微微颔首,看着庭院中追着灵鹊儿跑的小男孩,第一次有了当母亲的成就感。
没有血缘关系,但在几千年的修道生涯中,苏寒柳却实打实的第一次,对这个被自己捡回来的孩子产生了亲情。
“娘,救我!”
白计似乎察觉到苏寒柳到来,下意识求助自己这位无所不能的娘亲。
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握住了白计身下涨的发紫的阳根,烫的苏寒柳猛地松手。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如此威猛的性器,一只手堪堪将其握住,粗的便要让人怀疑是否修了合欢宗秘法,强行将阳具增长到这等地步。
“计儿莫急,为娘马上就来救你!”
再次握住棒身,好似久旱逢甘霖,涨的难受的肉棒第一次找到发泄之地。
(3)剑仙乱情解淫气,后生初尝离别意
狰狞的性器胀大的好似铁杵般粗细,蟒身随着苏寒柳握紧的动作不断颤抖,扑面而来的腥臭味道钻入鼻腔,呛的她反胃不已。
尽管如此,苏寒柳依旧没有放弃手中的动作。五根修长素白的手指带着与炙热截然不同的寒冷缠绕在那根正对自己面门的绝世凶器,掌心的软肉随着紧握的动作团簇在一起,又随着每次与阳具的摩擦而伸展,加上苏寒柳有意控制力道速度,爽的白计那根阳具尖头马眼贲张,下一刻就有那亮晶晶黏糊糊的先走汁一刻不停,绵绵不断地流出。
再看白计,一身肌肤滚烫,眉头层叠皱成一团,咬牙切齿,痛苦之色尽显,腮帮抖动,阳具上虽酸爽不止,身体内的疼痛可一丝都不能缓解,支支吾吾,吟出两句不成声的话,“娘!救我……!我那下面……好生痛苦……!”饶是这几千年修道生涯在身,苏寒柳也不禁面红耳赤。修道之人,到了圣人三境,近乎与天地同寿,若非遭遇重大变故,心境难以有丝毫波动。
今日中了埋伏,念子心切的苏寒柳拼着修为倒退,一柄寒柳剑近乎作废的代价,斩出一剑,破开那道来历不明的阵法,缩地千万里,横跨半洲及时返回清虚山。
如此一来,除去搅的天地气象混乱不堪外,心境便如潮水扫过一般泛起波澜,此刻更是面色红润,呼吸急促,一颗心儿跳动好似擂鼓,直直望着那张痛苦到扭曲的俊俏面庞。
她怎能看不出白计的问题所在,一股不知所来的狂躁灵力挟裹着近乎毁灭般的气势,将所过之处的经络尽数摧毁。
好在体内有另一股力量苦苦与它僵持,才不至于让这股灵力在极短时间内就彻底摧毁所有经络。只不过到了现在,那另一股力量也已经强弩之末,只要不消半个时辰,外来的灵力便能彻底扫清阻碍。
届时,就如秋风过境,一身经络寸寸断裂,且不说疼痛难忍,白计一身修为再无半点可能性留存。或学那体修,外炼修力,依靠一具强韧体魄稳固魂魄阳气,或依靠秘法,彻底舍去肉身,寻求另外法门,至少保住一身修为,沦为人不人鬼不鬼的存在,受到天地间诸多限制,再想成道,难度可谓登天。
若是去求那个整天躲在百草洞天中的老朋友,又不知会面临什么样的刁难嘲笑。
若是仅仅付出些代价,比如帮她为徒儿护道百年,苏寒柳倒也不会拒绝。
只是……
一念及此,剑仙脸上便浮现出一抹无奈之色。
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别去求那个人的好。
可当下容不得她再次分出心神考虑,白计那根狰狞的男根在被苏寒柳握住的一刹便好似有了意识般来回晃动起来,搅得她刚恢复些许的心境再次波动,手足无措地握着那根东西不停摆弄起来。
倒不是苏寒柳对男女之事一概不通,这么久的修道生涯里,本就身为剑仙的她除去练剑外,自然也会进入凡间斩妖除魔,磨砺锋刃。
只是今日身侧躺着的男子,是她心心念念的儿子。伦理的错乱与背德感时刻拷问着她的内心,手中的阳具便是鞭子,狠狠抽打在剑仙那颗完美的道心上。
不救白计,枉为人母,救白计,又只能用如此下流的方法。
一时间,这位以杀伐果断着称的剑仙陷入了犹豫。
可白计的身体怎么会给她思虑的机会,一片火炉中凭空出现的寒意让白计拼了命向上倚靠,腰肢下意识挺起,那根涨得生疼的阳具直直钻入剑仙掌心,烫的她下意识握拳,将自己儿子这根狰狞着的恐怖性器抓住。
涨红的龟首中间,马眼翕动开合,一股股泛着脓腥臭气的先走汁一刻不停地流出,再顺着苏寒柳五根素玉般的手指涂抹开去,使龟头与仙子素手皆是亮起一层滑溜溜的油光。
饱满的指腹划过棒身,没了刚才的粗糙,滑溜溜的肉棒好似泥鳅,在剑仙掌中来回抽动。
“娘……救我……救救我……”
白计再次呼唤,专心揉弄阳根的剑仙还未有所反应,脑袋便被狠狠压在白计面前,口唇相接。
轻松撬开毫无防备的牙齿,舌头径直探入剑仙口腔,寻找那躲闪不停的舌头,顺势紧紧缠绕在一起,扯入自己口中,摆弄个不停。
一双饱满的豪乳摇摇晃晃,好像下一刻就会挣脱这身衣袍的束缚,随着剑仙身子俯下,压在白计宽阔的胸膛之上,豆腐一般荡个不停。这样便苦了那对乳头,随着白计吮吸的用力,乳头便在那身衣袍上来回摩擦,擦得那剑仙春心荡漾,一对乳头更是充血肿胀不已,鼻息间满是白计吐出的温热之气。
玄之又玄的是,随着苏寒柳手掌与白计阳根的不断接触,冥冥之中似有心声响起,催促着她运转起自己的功法,将一身灵力渡向手掌。
浩瀚如海的灵力带着无与伦比的寒冷之气,由白计胀痛的肉龙中渗入身体,径直奔向那狂暴的灵力洪流。
接触的瞬间,本该暴躁的灵力洪流便如同遇到了对手一般,气势更是凶猛几分,直直对着苏寒柳渗入白计体内的灵力冲撞而去。
女子剑仙哪里料的到这灵力还有反抗之意,只慌她一身美肉上下摇晃不止,雨青色的道袍来回摆动之中,将那一身春光尽数显露,手上更是顺着棒身拨弄个不停,努力操控着进入白计体内的灵力进行防御。
如此一来,专心操纵灵力的剑仙身子便失了反抗能力,被吻住的唇舌没了挣脱机会,被白计狠狠压制、索取其中的柔软;另一只手更是抓上那对傲人的柔软,攀上双峰,手指狠狠嵌入饱满的乳肉,扯起一只乳头,来回搓弄按揉。
苏寒柳燥热不已,津液交换的声音在耳边不停响起,失了安稳心境的剑仙此刻更像是落入凡尘的仙子,就连那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都罩上了一层不正常的粉红。
好在她不愧为当世剑仙,一身灵力融合剑意剑气,天生携带的冰冷寒气又对这股灵力天生具有压制作用,将那股灵力逐渐消磨逼迫至白计丹田。
境界本就低微的白计自然不能承受苏寒柳太多的灵力,此刻两方在白计经络中相对而立,便好似排兵布阵,两军对垒。
她不得不全神贯注,防止自身灵力再次对白计已经残破不堪的经络造成损害。
一方竭尽所能试图摧毁一切,一方以退为进步步为营。
意识到危机的狂暴灵力此刻避无可避,被苏寒柳彻底围困在丹田中,层层裹挟着剑意的灵力环绕,暂时将那道灵力封印其中。
狂躁的灵力铁骑般冲击在苏寒柳构成的封印上,飞速消磨着那些散发着寒冷剑意的灵力。被白计不断挑起的快感时刻在提醒她这道看似坚固的封印随时都有破碎的可能,眼下只能将这些灵力以某种方式逼出白计体外。
于是剑仙故意买了个破绽,在某一瞬间,丹田通向会阴处的封印骤然松动。遵循本能的狂躁灵力顿时冲向那里。
在那股灵力孤注一掷的重击下,来自剑仙的围困被冲开一道缺口,无数驳杂的狂暴能量在白计下意识运转的堕仙术操纵下喷涌而出,径直涌向白计下身阳根,化为一股股精液高高射出。
封印破碎的一瞬间,苏寒柳猛地抬头,红唇微张,一点舌尖微吐,眸似春水,眼含秋波,扯起一条细长的银线。
仅仅下一刻,白计射出的精液,径直奔向她的面门。
可怜剑仙还没回过神,就连灵力都未能使用。
浓厚的精液好似在空中撑开一张大伞,将这位躲闪不及的美艳仙子从头浇灌到身。
鼻尖翕动,比先走汁还要腥臭数倍的味道瞬间涌入鼻腔,呛的她连连咳嗽不已,却又顺势将飞溅入口中的几滴精液吞下,化为一股股驳杂灵力顺着胃袋流入身体。
要说这堕仙术的神奇之处,莫过于将身体内入侵的灵力顺着男人射出的精液排出。在风月楼那时白计的第一次射精却是和此时不同,这次射精,便是将那股狂躁的灵力尽数化为精液排出,免去了经络被彻底摧毁的可能。
至于风月楼那次,就连白计也不知道射出来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当说这白计一身气数未尽,一点灵光在苏寒柳这几番拨弄之下逐渐明亮,好似点燃一盏微弱灯火。
筋骨碎裂,疼痛不已,好在体内那股灵力已经彻底消散,尽管灵台经络一片狼藉不堪,至少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
至于之后修为如何,白计相信自己娘亲一定有办法。
念头至此,只觉此刻自己一身轻松,没了吊着一口气的濒死感,年轻后生便彻底眼前一黑,再没了意识。
“唉……”
被自家儿子射了满身的苏寒柳叹了口气,撑起半跪在床前的身子。
一身淡青色的云墨道袍本就略有破碎,如今沾了浓精,好似在山水画卷上下了一场大雨。
随着苏寒柳站起的身子,胸前一对因长袍破碎几欲弹出的丰满乳房摇摇晃晃,一道道浓厚精液顺着脸颊鹅颈滑落,汇聚到胸前乳沟中,逐渐盈满沟壑,再缓缓顺着衣衫滑落。
破碎的衣裙成了最好的接纳处,除去雨落人间,胸前汇入的浓精便好似银河一条,一部分沿着破碎衣裙的衣角滴落在地,另一部分,则紧紧贴着剑仙那对豪乳流入内部。若是低头看去,白计的精液在肚兜和肌肤间拉起一道道乳白色的丝线,随着苏寒柳那对巨乳来回晃动牵拉,惹得她胸前湿漉漉一片,说不上的滑腻难忍。
刺鼻的腥臭味道混合在吹来的山风中,吹得剑仙一身道袍翻卷,脚下琉璃所制的高挑鞋跟一步步踏在青石板上,玲珑清脆。
清虚山后山,苏寒柳所辟秘境约有百里之外,有一泉眼,四时水温恒常。泉眼外,南北两侧,隔出两池清泉。
苏寒柳居于此山,其中一部分缘因,便是这里这口泉水。
剑仙褪了衣衫,甩开脚上那双琉璃高跟鞋,玉足轻点,圆润如莲子般的脚趾穿透水面,荡起无数波纹。
道袍剥落,连带着那块被染得有些污黄的肚兜,落在泉水旁的青石上。
苏寒柳将整个身子包裹在泉水中,松开脑后那支碧玉簪子,拿在手里仔细把玩。
白计曾在这里问过她一个问题。
“娘,都是修仙者,为什么还要洗澡?”
凡人口中,修仙者,无口腹之欲,无清洁之要,身如琉璃,不染凡尘,心如明镜,不起一波。
实则不然,修仙登山,以人始,以人终,年岁渐涨,见惯了凡人生死离别,百年瞬息而过,天翻地覆只在今日昨日,日头久了,一颗人心,便没了味道。
再见人见事,不为所动,哪怕血亲骨肉遭了屠戮,心中哀恸,却也只是表面做做样子,挤不出一滴泪水。
如此这般,除去修道,便也是一具行尸走肉,由内而外,没了修士的立身之本,逐渐腐朽不堪,形成一副金玉其外败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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