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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的拯救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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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的拯救计划】(1-2)(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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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她就开始哭,哭得撕心裂肺,听的牢诗境四处找东西,啥都行,能不能堵她嘴一下。

    牢诗境找到东西的时候,陆思淇也哭完了,她抓住牢诗境的衬衫,鼻涕眼泪都擦了起来。

    “老子的衣服!啊!陆思淇你不是好人!脏了你又不给老子洗!”

    擦了半天,陆思淇的脸是干净了,不过牢诗境也不吃亏,脏衣服喜加一。

    陆思淇坐在地上,看着身上脏兮兮的连衣裙:“我要换衣服……”

    “换个屁,咱们直接走。”

    “我的内衣湿了,走起来很难受。”

    “那就脱了,老子才不惯你!”

    “换洗的全在宿舍。”陆思淇言下之意是她想去宿舍。

    “狗屁,你肯定是进去就出不来了,老子还得进去找你?”他说完,把剪子掏出来,伸进陆思淇大腿外侧一剪,一块布料轻飘飘地掉了下来,摔在地上发出“啪嗒”的声音。

    “不用换了。”牢诗境收起剪刀。

    “谢谢……”陆思淇说。

    “那就走吧。”牢诗境把浑身无力的陆思淇背在背上。

    临走前看了一眼手机,距离世界毁灭还有20分钟。

    “等等……你是,牢诗境?”

    “你还记得老子?”

    “记得啊。”陆思淇低声说,“你曾经对我说,你是我的一只舔狗。”

    牢诗境的脚步停了下来。

    接着,他又飞快地迈步,动作十分愉悦。

    “舔狗?老子再也不做舔狗了。哈哈,老子要活下去,老子要拯救世界!”

    陆思淇很难没有印象,牢诗境是最开始舔她的人。哪时候,她的父亲还没有达到如今的高度,她也只是一个相对比较漂亮,但是有些自卑的女孩。

    自信心是相对的,当陆思淇看别人手里拿着最新款的“shenghua”手机时,她只能看着手里的“usp”,黯然神伤,心想好好努力,将来凭借自己的努力买一个。

    然后,她遇见了牢诗境。

    带着三分期待,三分拒绝,还有三分畏惧的她,提出了要一个新手机的请求。

    牢诗境满口答应,几个月内都没有打扰她,几月后,他搞来了一个新手机。

    货真价实的“shenghua”手机,最便宜的都要5000多,在这座城市算是高标准了,没想到牢诗境居然买得到!

    陆思淇收下的时候,心里打着鼓啊。平白无故拿人家五千块的东西,还是好女孩的她当然会有心理负担,拿在手里都觉得不踏实。但用着的时候还是很爽的,最大作用就是耍短视频,和在女性朋友面前晃来晃去。

    就在她想要不要答应牢诗境,让他成为自己的第一任男友时,事情改变了

    有些雨连日下,有些事情连着来,就在这时,陆思淇的父亲晋级了,那叫一个飞黄腾达。本来默默无闻的她瞬间成为众人焦点,那些富家的子弟如过江之鲫,成天在她身边嘘寒问暖,回头一看牢诗境,每天除了搞钱就是搞钱,哪有挥金如土,制服香水的富家子弟好?她很快就让自己忘了他。

    有这么一群人围着,想没有自信心都难。而盲目自信,也成了她伤害牢诗境的理由之一。

    渐渐绕着起来的男性,使得牢诗境有了危机感,那个文静羞涩的男生第一次鼓起勇气,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喊陆思淇的名字。

    有人兴奋,有人生气,有人嘘寒问暖,在这么一圈人的包围下,陆思淇悠然自得地说:“牢诗境是谁啊,真不熟。”

    这句话被众人广为流传,一度破圈,成为某种风靡时代的词语。而人们运用词语的时候,免不得捎带上牢诗境。陆思淇知道,有人劝过她,甚至说可以帮助她治理这个现象,她觉得有点抱歉,但并不准备做行动补偿。

    渐渐的,劝她的那些人从这个圈子里离开了,那些巧言令色的,花言巧语的人围绕在陆思淇的身边,用钱和嘴为她服务,把她捧得高高在上,目中无人,也就有了今天,在车内的那一幕。

    在牢诗境的背上,她仿佛又找回了曾经的自己。以“倒退”的目光打量“前进”的现在,陆思淇后悔了。

    “牢诗境……”陆思淇想着那个说话断断续续,握着礼物神色扭捏的男孩,轻声说:“你改变这么大,是因为我么?对不起……”

    “别以身相许嗷,老子经受不起。”

    就在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陆思淇感觉自己仿佛被一种东西给控制了,背着自己的那人就是一巨大传染源,大脑里一股热气涌到嘴边,她下意识地道:

    “我靠!不是吧,这你都听得见!”

    2

    见陆思淇休息得差不多了,牢诗境将她放了下来,低头看手机。距离时间末日只剩下九分钟。手机上的秒数不停地跳。

    陆思淇看着牢诗境,咂咂嘴:“你真的相信世界末日么?2012已经结束十年了,世界也没见哪里变坏,也没变得更好。”

    牢诗境是过来人,对于陆思淇的理论,他只觉得两人脑袋不在同一线上。事实胜于雄辩,不久后的场景已经足够说明。

    九分钟离去,八分钟来了。牢诗境寻找着手机号码,手指划着屏幕,问陆思淇:“你认为世界末日是怎样的?”

    “那种事情不会发生啦,至少我们看不到。”

    “是么。”牢诗境把手机举在耳朵旁:“妈,爸,我诗境啊。”

    “月末我肯定回来的,放心,我还能跑了不成。你俩现在听我的,赶快找个空旷的地方,离高楼建筑远点。爸你急着拿烟,妈你别换衣服磨蹭,快去!地震?对就是地震!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赶快,就剩五分钟了,待会儿再打!”

    时间还剩下最后六分钟,牢诗境想了又想,迅速在拨号界面,拨出一个不在通讯录中的号码。

    电话嘟嘟几声,响起女人泉水般的声音:“你好。”

    “常米罝,米罝,听老子一句劝,给你妈打个电话!你俩之间的气,打过电话后再撒,赶紧听老子的去做!想帮她就让她去空旷的地方,你也别离开!你要是信我,就拉住你那帮闺蜜,一步都他娘的别动!”

    免得她追问,牢诗境挂断电话。

    最后,他看向陆思淇:“你想打电话给谁?就当是最后一次了。”

    陆思淇摇了摇头:“即使给他们打电话,他们也不会接的。”

    牢诗境递给她手机。

    陆思淇尝试拨打,手机里传出一个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第二个电话,手机“嘟嘟嘟……”响半天,最后“嘀”的一声,挂断了。

    时间剩下最后一分钟。

    牢诗境向着陆思淇伸出了手:“把手给我。”

    “干嘛?”

    “手给老子,快点。”

    陆思淇轻轻把左手搭在他的右掌里。

    牢诗境把手握紧,陆思淇有些不适应,使劲儿撩拨自己的头发,手指绕过一圈又一圈。

    时间来到最后一刻。

    那一瞬间,太阳好像落下了,一根看不到头的巨柱从天而降,落入地内,地壳振动。

    在世界各处,许多这样的柱落了下来,插在各式各样的地方。地壳由内到外被抬高一米。

    别小看这一米。因为这一米的高度,楼房地基不稳,相互倾扎;水库水阀崩坏,洪流边野;火山反应增强,不断喷发……

    世界上绝大多数的人将会死在今天。

    牢诗境看了一眼手机,手机的信号格闪烁几下,变成了“无信号”的模样。信号塔也在这样的剧变中倒塌了,不可能有人维修。手机便成一块废铁了。

    把手机收紧口袋,牢诗境看向陆思淇。她不知何时已经抱紧了自己手臂。这也正常,面对未知,人总会感到恐惧。在这源于未知的压迫下,智者和愚者诞生了,勇者和懦夫区分了,人性最根本的阴暗与卑微,都出现了。

    牢诗境带着陆思淇,走进一家地下室。

    这里的上方是一家商铺,不知怎么回事,它竟然没有倒塌,化作残垣断壁,而是完好无损地陷入地基。扭曲的墙壁里不是水泥碎屑和破砖块,而是雪白的泡沫塑料。商铺上顶着十几层楼,墙壁却用了泡沫塑料当作填充。

    但这些旧问题,在新的危机面前,是不重要的。商铺虽然倒了,里面的食品还有不少,牢诗境吩咐陆思淇,要拿密度大,体积小,糖分高的。他还拿了水,塞进包里,直到塞不下去。

    陆思淇耳朵尖,听见有呻吟声,连忙拉住牢诗境去看。牢诗境丢了东西靠过去,摇了摇头:“她已经活不成了。

    陆思淇这才看到,一根手指粗的钢筋,扭曲着扎进这位女性的身体里,贯穿了整个腹部。这样的伤,即使去掉钢筋能活,也会死于破伤风。

    “救救我……的孩子。”

    这竟然还是位母亲,她被血染上深红的衣服下,藏着一个襁褓,婴儿粉嘟嘟的脸蛋在其中露着,呼吸均匀。

    陆思淇眼泪都要下来了,一句“好”就要蹦出嘴的时候,牢诗境说了两个字。

    “不行。”

    孩子母亲对他露出哀伤的,无助的眼神,其中藏着愤怒。又对陆思淇看了过去,眼里流露请求。

    陆思淇被这样的眼神看得难受,真想要伸手答应时,牢诗境握住她的手,摇了摇头。

    “太小了,养不活。”

    “对于你们,可能都难以接受。那我就一一说明好了。首先,孩子没有长牙,只能喝奶。我们的食物他不能消化。其次,这么小的孩子,抵抗力很差,一个感冒都可能让他死亡,第三,对于我来说,他是个累赘。”

    “这不是地震,是实打实的灾难!世界上的绝大多数人都死了,水电被截断,物资不能进入,想要养活这样小的一个孩子,不可能。”

    “这样呀……”这位母亲听着,眼神里的情绪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柔。

    她把孩子往自己怀里靠了靠,解开外衣,露出两个小巧是乳房。婴儿似乎嗅到了味道,含着母亲的乳头,小嘴蠕动着,吸允起来。

    婴儿在吸允母亲乳房的时候,满是牙根的牙床会把母亲的乳头咬破,因此乳汁经常会混入血,呈现出粉红色。这种疼痛,婴儿的母亲曾经会皱眉,可现在,与腰间的疼痛相比,微不足道,与心中的苦痛相比,万不足一。

    两个乳房轮流喂食,直到婴儿心满意足地推开母亲,用餐时间才结束。同时结束的,还有观光时间。

    这位母亲看了看自己裸露的乳房,还有被咬破的乳头,没有再掩藏起来的意思。眼里看着婴儿,嘴角笑着说:“吃得饱饱得呀……”

    她将左手手腕系的一块玉解下,绑在婴儿的手腕上,用尽全身力气,将孩子推了出去。

    “带走吧,作为一个母亲,不想死在孩子面前。”

    牢诗境接下了,他看着这位疲惫的母亲,问道:“如果孩子不在了,在墓碑上,你有什么想留下的?”

    “彩然,爸爸名彩,妈妈叫然,孩子叫做彩然。”

    “那你的呢?”

    “我?我不需要……孩子见了,会伤心的……”

    看着她渐渐失去的神采,牢诗境抱着孩子,一字一句地说道:

    “在这场灾难中,每个人都应该有一座墓碑。”

    他放下几瓶水,拿上仅有的两罐奶粉,在此之前,他把那些不能带走的聚集一起,和陆思淇吃个痛快。

    “走吧。”牢诗境把孩子塞进陆思淇怀里。

    “去哪?陆思淇有些战战兢兢,眼前的牢诗境,过于沉默寡言。

    “找一个人。”牢诗境低着头说,“常米罝。”

    两个人走在路上,到处都是建筑残骸,道路破碎,吃死人尸体的动物黑压压的聚集一旁,看到牢诗境和陆思淇,便惊恐地躲开。

    牢诗境从未看过方位,也没有喊累,只是坚定地向前走。陆思淇跟在他后面,两人轮流抱着孩子。可就在陆思淇上任的时候,孩子饿了。

    陆思淇慌张了,“怎么办怎么办!”牢诗境的话又响在她耳边,难道真的要看着一个生命,在哭喊中消逝?

    “让我来吧。”牢诗境取出一罐奶粉,陆思淇看得着急,没有热水和奶瓶,光有奶粉有什么用啊!牢诗境默默取出一瓶纯净水,含了一口奶粉,灌进一口水,在嘴里等待片刻,对着孩子的嘴输了过去。

    “原来,还能这样。”陆思淇呆呆地看着,牢诗境再次将奶粉和纯水塞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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