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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13
第九十六章
好亮——
刺眼的光芒映入眼眶。
丹枫坐起身来,明媚春光下,一片瑰丽的草原出现在视野中。
草原上遍布娇艳的出纳户,四周飞莺啼鸣,远处碧泉流响。
她望着晴空,一时失神。
“真人——”
一个缥缈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转过头去,一道修长皓影伫立花丛。
笑颜一展胜群芳,便见衣袂飘飘,她欣喜地迈步奔去,如一只蝴蝶般跃入他的怀抱,紧紧将其搂住。
好温暖——
她抬起头来,方欲开口,他却忽然伸手将她推开,转身向着另一道倩影,丹枫识得,是她的师姐玉霜。
她看着他无情离去的背影微微一愣,随即大惊失色,当即奋力直追,嘶声地哭喊着他的名字。
“飞星——!”
……
“飞星……”
睁开眼,漆黑的夜空占据了一半的视野中——另一半被两簇饱满的乳峰遮住了。
听到丹枫的呓语,玉霜低头看去,见她苏醒过来,眼底除了忧虑顿时又多了几分喜悦。
“师……姐?”
此刻丹枫正枕在玉霜的腿上,下意识地想坐起身来。
玉霜见状赶忙将她按住。
“你伤势不轻,且莫动弹。”
说话间,一颗泪珠从丹枫的眼角滑落,玉霜伸手将其轻轻拭去,柔声问道:
“怎么了?”
“嗯?噢……没什么。”丹枫转头看向一旁,“我……方才做了个怪梦……”
早已没了生息的艮无暇躺在不远处,此刻那具躯体的温度已与游荡林间的寒风相仿。
“师姐怎么来这了?”
“飞星的魔花在我们体内留下了一缕气息,我担心你与他离得太远会出事,便过来瞧一瞧了。”
丹枫闻言便想起回到胞宫中的那道花雾。
“是啊,还助我挡下个什么招式呢……啊!不好!白鸢师姐她——!”
眼看她要激动起来,玉霜立马道:“没事,飞星已经去了。”
“他也来了?!”丹枫眼睛一亮。
“他让我留在此处守着你,自己去救白鸢师姐了。”玉霜说着,眼底的忧色再度泛起。
丹枫闻言,几乎无声地喃喃道:“若受伤的是师姐,他定是寸步不离吧。”
玉霜低头看向她。
丹枫说道:“他才金丹境,何况孤身一人,如有不测……”
她越说心中越是发慌,脸色本就煞白,眉间又生愁忧。
“我已无事了!师姐你去帮他吧!”
玉霜眨眨眼,目光一柔,说道:“其实我也担心……”
“那师姐——!”
玉霜摇摇头道:“他既然说自己没问题,那我就相信他。你也该对他多几分信任不是?”
“师姐……”
“不论哪个方面,我们都该相信他。”
玉霜低头说道,眼中的光采柔和如月色,静静抚慰着她。
“所以别胡思乱想了,他心里是有你的。”
萦绕心弦许久的愁思被点破,丹枫心中一颤,咬着嘴唇,闭上了眼睛。
玉霜的伸手落在她光洁的额上,四根玉指并拢,轻柔地抚摸起来。
……
九幽谷的花毒有很多种,如取人性命的断魂引、千劫慢、朱颜散三种剧毒使用的主要原料分别是勾魂金灯、九幽洋金、碧落虞美人。此类花毒烈性极强,伴有浓郁的花香,在使用的瞬间便被被发现。
而以麻痹控制,俘获目标为主的忘忧梦、蚀心蛊、沉星曲等使用红傀儡、蚀心海棠、睡红蓼之类毒性较弱的花的花毒烈性极低,其中忘忧梦与沉星曲的香味极淡,蚀心蛊则几乎无味,却需要长时间地接触、使用才能让目标中招,因此往往都要先想法设法接近目标,且不让对方怀疑。
鸩娘子不曾想过泛移舟竟会用自己的功法来对付自己,所以中招了。
白鸢之前救下鸩娘子时也怀疑过她可能是残阳仙门派来套话的,所以心中留有一份基础的提防,但也就仅于此,于是也中招了。
这番遇挫是因为事态实在出人意料,并非是自己大意!
此刻白鸢这样想着,同时还在思索着如何才能脱身。
因为身世的缘故,她幼时便对男女之事极力抵触,成为修仙者便意味着不用排泄,纵使月事来临,也不会像俗世女子那样脱落宫膜、排除污血,亦无疼痛,总之女阴于她而言仿佛不存在的东西,多年以来几乎没有接触。
一旁,泛移舟肆意侵犯着鸩娘子,粗大的阳物贯穿她的下体,每一次抽插都令她那深粉色的穴肉外翻出来。
一旁白鸢一直在有气无力地咒骂他,他听得烦了,用几根藤条将白鸢的嘴给塞上了,又将鸩娘子口中的藤条拔出,说道:
“你这烂屄也太松了!平日用的人不在少数吧?”
“你——!”鸩娘子狠狠瞪了他一眼,低声道,“也就只有……几个长老……”
为了得到九幽谷的禁术,她盯上了宗门的长老,以清纯姿态与他们拉进关系,暧昧些时日后设计献身,最后与其结为道侣,又以自己是晚辈为借口,不将彼此的关系公之于众。
就这样,她利用自己的肉体同时与数名长老保持着关系,最终根据从每个长老口中得到的讯息偷偷潜入宗门禁地后,成功获取到禁忌功法。
可禁术终究限制颇多,她修习之后不慎中了花毒,正当苦恼之时机缘巧合下遇见了洞玄宗的艮无暇。
当时艮无暇想起师弟泛移舟前不久刚获得了个与之相关的解毒秘术,之后双方自然而然地达到了交易。
“也就几个?你们九幽谷的女子都是如你这般的?”
鸩娘子低着头没有说话。
“哈哈哈——我看你干脆入我洞玄宗好了。”泛移舟挑眉一笑,“我这巧技,比那几个长老如何啊?”
“唔嗯~~你慢、慢些~慢些……!”
泛移舟挺腰的速度不降反增,同时还操控藤条玩弄起她的娇躯。
她下身的墨绡百褶裙早已被扯成碎片,数根藤条缠住她那两条光滑白皙的大腿,强行拉开,令她两腿间那寸窄湫湫的嫣红秘处暴露出来。
其上身玄珠丝交领窄袖衫那薄如蝉翼的领口衣料已被完全撕开,两根淌着粘液的粗大藤条缠紧白嫩的乳肉,裂开的末端紧贴住婴儿手掌大小的深红色乳晕,根茎的中心又分裂成十余根面条粗细的纤细茎条,携着粘液不断拨弄着坚挺的乳首。
“啊~~~~~”
简直跟活物一样,在玩弄我的乳尖!
“哼,你这不是舒服得紧嘛!”
汩汩粘稠的蜜液开始从鸩娘子的花心深处涌出,感受到她的花穴开始规律地抽搐起来,泛移舟伸手用指关节夹住她左胸的乳尖,毫不留情地用力拉扯着。
“咿啊——”
好爽……要、要去了——!
鸩娘子歪仰起脑袋,舌尖伸出唇外,放声呻吟起来。
此刻一旁的白鸢身染欲毒,身旁的淫声秽语又止不住地钻入耳中,再加上两腿间的藤条还在不断摩擦着那片秘处,藤茎带来异样触感便很快地牵引出一抹从未体会过的刺激。
唔——!这个感觉……
好奇怪、好恶心!可是——不好……越来越强烈了!
一点奇妙的感觉直冲她的天灵盖,令她小腹一颤。
“嗯~”
一声娇意十足的呻吟随着涌出鼻腔的气息响起,白鸢心中一惊,瞬间回过神来。
刚才是什么?
我、我发出的声音吗?
不可能、怎么可能,我——!
“哦!白鸢真人也终于忍不住了?”
泛移舟转头看向她。
原本他对白鸢这样凶神恶煞、冷冰冰的女人没什么上手的想法,只是想让她屈辱一下,但此刻淫欲大作便不那么讲究了。
“怎么?可是羡慕了?”泛移舟淫笑道,“也好,这女人下头太松,你这样的女人想来定无道侣,肯定要紧不少!诶,你不是还是处子吧?”
他说着,将沾满爱液的阳具从鸩娘子的花穴中拔出。
“啊~~”鸩娘子媚喘一声,淫液四溢的阴穴保持着被扩张开的状态,甚至足够塞进一个拳头!
泛移舟来到白鸢面前,胯下的凶物常年经由草药滋养,又以功法改造得格外粗大,白鸢神色大变,可口中被藤茎堵住,只能一边无力地挣扎,一边发出一连串的呜呜声。
“哟,你也会怕呀?呵呵呵……别怕,很快你就能知道什么叫极乐了!”
泛移舟眼中淫光更甚,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抬起大手朝她伸去,却在中途停在了半空中。
不仅是手,包括舔舐着嘴唇的舌头,他全身的动作都停滞了一瞬,连眼中的淫光都消失了一瞬。
下一刻,他回过神来,正疑惑着自己刚才怎么了,忽然感觉到什么,低头看去,发现十几柄淡紫色的剑影如游鱼般在他胸口和丹田来回穿梭——那是他体内阴络与阳脉的两个连接处。
一道身影出现在他面前,他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了,看不清楚这人的模样,但看清了这人拿出了一面蒲扇大小的青铜镜,便听对方向自己问道:
“你知道这个东西该怎么用吗?”
泛移舟嘴角抽了抽,直挺挺地倒下了。
这人来到他面前,抽出一柄火红色的长剑,俯身将他的头颅切下,又在胸口捅了几剑,然后起身嘀咕道:
“合欢修这么好杀啊……”
随后他转头看向被吊在墙上的白鸢与鸩娘子,迈步朝白鸢走去。
白鸢看清了他的模样,顿时震惊。
怎么是他?!
一旁的鸩娘子见他先朝白鸢走去,连忙道:
“这位道友,救命啊!”
那人看了过来,于是改变了方向,先朝她走来。
白鸢见状神色一变,又呜呜呜地叫了起来,可他并未改变方向,径直来到鸩娘子面前,问道:
“你直到他是谁吗?”
鸩娘子心中一喜,定睛瞧清楚他的模样,目光凝滞片刻后低头哭泣道:
“不知,我从未与这恶徒见过,方才我与白鸢真人在此不慎中了这恶徒的埋伏,若非道友及时赶到,那不仅是我,便是白鸢真人也……呜呜~~”
她抬起头来,蛾眉蹙起,用清纯中暗含媚意的狐眸弱弱地看着面前的男子,露出一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娇柔态,似是求助,又仿佛是在勾引。
这确实是在勾引,当初对付宗门里那些长老她便是用这副神态的,已然屡试不爽。
因为方才泛移舟都是时时操控藤条而非像她对白鸢一样只是下达个命令,所以捆着她的藤条在泛移舟死时便已经失效了,且身为九幽谷中人,虽说不能免疫花毒,但多少有一定抗性,此刻她已经渐渐可以动用体内仙气了。
眼前男子的气息似乎只有金丹境,哼,这家伙竟然被一个金丹境偷袭得手了,果然是个废物!
“不知仙君来自哪方宝地?”
男子来到她面前,神色平静,不论是她方才的诱惑神态,还是身上这副不雅的模样,他似乎都视若无睹,说道:
“我只是一介散修而已,发现这里出了异状,便进来瞧瞧。”
“啊?哦……那还望仙君速速救我二人,之后必有重谢!”
鸩娘子哀求道,心中却在想着,散修好啊,待会儿等你靠近了,我便……!
“好。”男子点点头。
鸩娘子见状一喜,一旁白鸢则无力挣扎着,而藤条因此捆得更紧,她受到的刺激也又强烈了几分。
“呜呜~呜~~嗯~嗯~嗯~~~~~”
“不过在此之前,我想先问个问题。”
“仙君请问!”
“这个便是泛移舟吧?”他指了指地上的尸体,“我听艮无暇说,你们是同门,这是真的吗?”
飞星静静看着她。
白鸢一愣。
他在干什么?
鸩娘子也愣住了,旋即立马激动道:
“仙君说什么呢!我乃是九幽谷之人,怎会与这洞玄宗……!”
遭了!
尽管立马意识到自己说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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