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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魂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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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魂鼎】(女修恶堕,神器控制)(第13/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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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挺胸仰首,佩戴乳环的乳头充血挺立,好像两颗上好红玉,镶

    于洁白玉乳之上。她浑身链条沙沙作响,手扶主人胸膛,手指在他坚实硬质的胸

    口轻柔摩挲,一头银发甩向裸背,随着身体上下起伏,左右跃动。

    刘正茗鏖战已久,肉棒在淫穴里越发胀大,已至极限。苏承晶也不再起伏肉

    臀,而是让穴口将那阳物吞至根部,淫穴连同蒂环,紧紧贴在刘正茗耻骨上不动,

    自己只是前后摆动腰肢,让小腹带着淫道,将那肉棒细细榨起。

    刘正茗忍耐不住,口里发出声响。苏承晶自摸双乳,手指在链环乳肉间流连,

    嘴里含糊不清地淫声轻放:「主人……给你……晶儿把什么……都给你……」

    股股阳精爆发出来,浇向花心。苏承晶小腹热酥软麻,舒爽得无以复加,滚

    滚热潮也从子宫降下,浸润主人阳根。她丹田之中,原本存备的海量灵气,也大

    量化解出来,随着淫水泼下,沁入刘正茗肉棒,被他收入腹中。

    只这一下,刘正茗的修为便大为提升。而苏承晶也自愿执行了她身为人肉炉

    鼎的使命:勾引他人交合,吸取别人的灵力,再回来通过阴阳之术,赠予主人。

    苏承晶送出这份灵力,心神被无边快感淹没,沉浸在极大的幸福感里,柔媚

    地看着主人,手指抚摸他脸颊,粉唇微翘,沉默不言。刘正茗握住她的手指,让

    她继续赖在自己身上,也没有出声驱赶。两人相视微笑,苏承晶忍不住俯下身去,

    乳首压着刘正茗胸口,俏脸递上柔唇,轻轻吻了他一记。

    「有人来了呢。」苏承晶娇声低语:「搅了主人的清静,真是该死。」

    「是什么人呢?这洞里庄里的妖怪,都已被你打扫干净了。」

    「是……嗯——」苏承晶维持原样,扒在刘正茗身上不愿离开:「晶儿用灵

    力探查了,是青竹观的人,嘻,一群蝼蚁。」

    「你妹妹也在其中?」

    「哼!」苏承晶不依地捶了他,玉体还是俯在他胸口上:「我妹妹才没有来。」

    「那可是你以前的同门,你要怎么办?」

    「怎么办……都可以。」苏承晶媚笑道:「只要主人高兴,晶儿这就去勾引

    他们,把他们的修为尽送于主人。」

    「他们?我看不上,随意处置吧。你呀,不如想想别的门派,那些有头有脸

    的长老、掌教。比如血杀门的四位高手……」

    「是。」苏承晶甜笑答应。一记电光从庄门外袭来,苏承晶手往后探,不紧

    不慢地接住,手指一抓,那电光便在她手心消散了。

    「你是……」来袭者现出身形,满脸惊讶:「游鸿仙子?我感应出你魂魄有

    损,带领师弟们前来相助了。但……你……你怎会……若被强迫,我等现在便来

    搭救,只要齐心,便可杀了那欺辱你的妖魔!」

    数道身影闪进庄门,朝内院疾速而来。

    苏承晶裸背冲着昔日同门,丰臀还坐在刘正茗身上,任那肉棒留在淫穴里没

    有拔出。她柔美的腰线扭动,没有看向来袭众人,只将那手轻轻挥了挥,如是而

    已。

    缘合

    南川。

    去年从伏牛山七星洞传来的惊人消息,说是济民的善修全部惨死,着实闹得

    满城风雨,人心惶惶。只是这些时日来,和平氛围始终笼罩着这片土地,让那些

    骇人听闻的旧闻,慢慢从大家心里消散了。

    又是一年初春。城寨风俗,每到此时,便要大摆集市,从不例外。今年参集

    的店铺远超往年,集市都出了城,在郊野平原上接连摆出了几里地。虽然已是黄

    昏时分,很多远郊的商铺摊位都撤回城了,参集的乡民却还热情高涨。他们在旷

    野点了篝火,又有些酒肆乘机出摊贩酒,把这片地方搞得欢声笑语,人头攒动。

    苏承宁挽着夫君许悠,也在其中。两人早已不是青竹观弟子,下山当个散修,

    也好远离过往,无拘无束。苏承宁的头发早在半年多前就剪短了,当时也是姐姐

    讨要,说要留个念想,便痛痛快快地亲手剪下来,赠予了她。

    许悠对游鸿仙子,亦是千恩万谢,亲眼看她微笑道别,御剑而去。算算时日,

    两人完婚至今,将近一年,自是恩爱情浓之时,在这晚集夜市,双手牵着,就算

    买物拿酒,也不愿分开。

    苏承宁短发披肩,鬓边插了小花,显得清新可爱。她穿着身火红色的长裙,

    不似旁人需加棉袄,只要薄衣薄裙,就不觉得冷。许悠则更加直接,只着汗衫,

    外面套了蓝色的坎肩,下面随便穿条麻布长裤。初春时分,地上还有积雪未化,

    这对夫妻如此打扮,自是吸引了不少目光。

    「这位老兄,大家伙还踩雪烤火,您就只穿这么些薄衫,身子骨当真是硬朗!」

    此时便有乡民,捧来碗酒,跟许悠搭话。那些好奇的人们,都聚在周围,起

    哄调笑道:「是啊!看他老婆长得如花似月,也只有这么硬朗的身子,才能经得

    住哩!」

    话音刚落,大家都哄笑起来。

    许悠也是陪笑拱手:「见笑了,见笑了。庄稼人,仗着年轻,身体好些。」

    「我也种庄稼的,怎么没你这么好呢?」人群里有人叫道。

    「你也没他这么漂亮的老婆啊!」有人在人群另一侧大声回答。

    于是大家又是一阵哄笑。

    许悠虽曾是青竹观里的大师兄,毕竟是到了乡野,应付不来这种场面,只有

    端起酒来:「大家别笑话我了,小弟这就干了这碗酒,算是敬诸位的。」说完,

    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好!好好!」

    又有人端酒上前:「这等美景好酒,怎能一个人喝呢?」说着,自己也仰脖

    子干了:「拿酒!拿酒!」

    早有在此摆摊的酒肆小二乘乱捧上酒坛:「各位爷!三文钱一碗,我给大家

    满上。」

    「倒!倒!」乡民们嬉笑着闹在一块:「给他老婆也满上!」

    苏承宁拗不过众人,也端起酒碗来。许悠在旁见状,抢碗在手:「诸位就别

    为难我家娘子了,我代她喝了便是。」又是一饮而尽。

    「夫君——」苏承宁抿嘴而笑,眼里却有些担忧。许悠大咧咧地摆手:「这

    算得了什么!来,再倒上。」

    有敬酒的起哄道:「这位老兄,你有所不知啊。不灌老婆喝酒,你这身子骨

    再硬朗,晚上也无处可用呐。」

    苏承宁给说得脸红到脖子根,只有应道:「我喝,我喝还不成吗?」便又端

    起碗来。刚喝下去,突觉一阵头晕,脚下虚浮,晃晃悠悠站立不稳,手中碗也掉

    了,靠在许悠肩头,闭眼喘息。

    「宁儿,这是怎么了?」许悠连忙把碗抛给小二,扶住妻子,一手扣在她手

    腕脉门,就要替她查体。

    「无事,不打紧。」苏承宁闪电般抽回手腕,微笑摇头:「许是喝了酒,有

    些醉了。」

    「你家老婆这酒劲上头得也太快了些。」有人笑道。

    许悠点头陪笑:「失陪,失陪,诸位请便,请便。」说着,带着老婆,往人

    少处走。早有小二机灵地捧着酒坛堵在众人面前:「各位爷!还有谁要添酒的,

    不醉不归!三文钱一碗!」

    两人专挑僻静处走,不多时,便到了幽暗处。夜色低垂,对面看不清人脸,

    许悠只见妻子一双美目,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听她喘息声越来越粗重。

    「夫君……我……」

    许悠不好再拿她脉门,只有以手背摸她额头,只觉她皮肤发烫,心下讶异。

    妻子道行虽浅,多少也是百病不侵、芳龄长驻的。怎会在这初春寒夜里,穿

    件薄裙,便伤风发热了呢?

    苏承宁似是看穿老公心思,拂下他手,踮脚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夫君,

    你我可否……在此……行那,阴阳交合之事?」

    许悠吓了一跳:「宁儿,莫要吓我,可别又是中了什么摄魂邪法。」

    苏承宁吃吃笑道:「嘻,瞧给你吓的。那摄魂鼎,早被姐姐毁了去。哪还有

    什么……只是瞧这夜色美景,你我在此隐居,本就该逍遥度日才是。夫君你,忙

    碌一世,也是个苦命的……为何不乘此良机,与我快活一番呢?」

    许悠说她不过,只好揽她双肩,吻她软嫩嘴唇。苏承宁眼神更媚,于黑夜中

    摸索了会,许悠再定神看她时,见她身上有些亮色,手摸上去,竟是软滑香绵,

    连忙拥入怀里紧紧抱住:「你就不怕被旁人看了去!」

    苏承宁媚笑:「夜幕已沉,你我修行之人,尚且看不清楚,更何况乡野村民

    了。就算给他们往这边瞧,也只能看见两团黑影,有甚打紧!」说着,身子往下

    一钻,便从许悠臂膀里滑出,自顾蹲下去,替夫君解开腰带。

    许悠还担心妻子春光外泄,自己那裤子就已被扒下,下体凉飕飕的,正想伸

    手捂了,却觉阳根被阵温润的暖肉紧紧吸住,又有阵阵软弹,点上龟头周边,把

    那肉棒上下舔舐得舒舒服服。

    许悠不由得仰起脑袋,长出口气:「宁儿,每次被你这般,都有说不出的爽

    快。」

    苏承宁小嘴含得满满当当,也不说话,只是将夫君双手牵起,摆在自己后脑。

    许悠会意,这是妻子这些时日以来,不知为何觉醒的新的癖好,只要他粗暴

    对待,她才欢喜。许悠收起些许爱惜之情,放纵了欲望,双手捧着妻子头部,将

    她嘴巴当成个物件,一下下地套向阳物。

    「唔唔唔……」苏承宁随着许悠动作,有节奏地闷哼起来。初听还以为她是

    抗议,那声音却越来越大,带着欢快欣喜,就连舔弄的舌头,也加快了几分。

    肉棒在嘴里越发粗壮,苏承宁伸手拍了拍许悠手背。这夫君倒是爱惜她,以

    为妻子累着了,连忙要把手松开来,不想却被苏承宁一把按住,重重地压下去。

    许悠也苦笑会意,用力将她脑袋拉向自己,那肉棒也就顺滑地插至她咽喉,

    逼得她那嘴唇,都紧紧亲吻到了阳具根部。苏承宁本能地咳嗽,肉棒卡在喉间,

    硬生生将她的声音压了下去。

    「呜——咳——嗯嗯——」她发出痛苦的呜咽。许悠又是连忙松手,退出肉

    棒:「宁儿,你,你没呛着吧?」

    苏承宁幽怨地白了夫君一眼,脸上却满是笑意:「多谢夫君体恤垂怜。」

    「这是什么话,夫妻之间本就该相互扶持。」许悠扶起妻子:「夜都深了,

    我们不如回家……」

    苏承宁暗自轻叹,夜幕掩住了她的表情,只听她乖巧地说:「都依夫君便是。」

    又是阵悉索声响,许悠摸见妻子身上又穿了衣裙,这才安下心来。两人相互

    搀着,在夜里摸索前行,正欲回到篝火光亮处,苏承宁又是一阵目眩,扶着额头,

    脚步不稳,被许悠一把扶住。

    「这是今日第二回了。」许悠握住苏承宁手腕:「不看一下,我实在放不下

    心。」

    「别。」苏承宁抽手,这次却是被丈夫紧紧握住。一股灵力从脉门涌入,她

    想阻挡,那许悠修为比她高出一阶,她又如何能挡得住?

    许悠凝神运转灵力,脸色突然大变:「宁儿,你,你少了一魂一魄!」

    苏承宁凄然一笑:「我若能多撑些时日,该有多好……「

    「这是怎么回事?是谁?」他心念电转:「我曾被你姐姐探过,也乘机感应

    了她的灵力,当时觉察她灵力有异,似是魂魄缺失之兆。你们姐妹二人……」

    苏承宁暗自轻叹:「我……不太舒服,夫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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