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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主治大夫
2024/08/20
苏珊。华纳坐在一家性健康诊所的候诊室里,等待着她的儿子大卫完成看诊。
她不耐烦地敲着她的脚。到目前为止,这一天的进展并不像她通常预期的那样顺
心。
她感到不舒服,不仅是对周围的环境,还有这里的病人。那些睡眼朦胧的大
学生们用醉醺醺的眼神斜视着她,而面色苍白的年轻女孩们则试图避开她的目光。
他们都和大卫年龄相仿,但她悲哀地想,他们的父母没有一个愿意陪在他们
身边,给予他们精神上的支持。可能是因为他们太害怕了,不敢让他们知道出了
什么问题。她还记得当大卫含泪向她坦白他的困境时那种震惊的感觉。
大卫最近刚过完18岁生日,和家人一起吃完饭,就和朋友出去喝了几杯啤酒。
当然,年轻人就是这样,喝几杯啤酒就会迅速升级为通宵狂欢。大卫在醉醺醺的
状态下和朋友们走散了,来到了镇上一个肮脏的场所。他直到凌晨才回家;苏珊
对他的晚归和他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的沉默寡言感到担心,但她只是把这归结为他
生日时朋友们开玩笑的恶作剧。
然而,几个星期后,真相大白了。大卫来找他母亲,说他病了。自然,她很
担心。
「没什么大不了的,对吧,大卫?我们应该告诉你父亲。」
「不,妈妈!我们不能告诉爸爸。这……哦,天哪,真是一团糟。」
苏珊仔细打量着儿子的脸,她很少看到他这么垂头丧气的。他英俊的面容流
露出忧郁的神色。
「大卫,怎么了?告诉我。」
大卫大大地吸了口气,然后脱口而出。「妈妈,我付钱给一个妓女做爱了。」
苏珊吓得后退了一步。她简直不敢相信她亲爱的儿子刚刚告诉她的话。「你
说什么?!」
「嗯……不算是完完全全的性爱。只是口交而已。我知道这不是借口,但……
我只是喝醉了,性欲旺盛,才做了这个愚蠢的决定。」
苏珊试图平息她心中高涨的怒火。大卫是对的,他们不能告诉她的丈夫杰克,
他会发疯的,很可能他的儿子也会发疯。杰克不是一个喜欢暴力的人,但他绝对
是一个老派的家长。
大卫接着向母亲详细讲述了他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苏珊聚精会神地听着;大
卫担心他可能染上了性病,希望只是轻微的。
「你有什么症状?」她问。
「尿尿时很疼,而且,我的阴茎很痒。」
「让我看看。」
「妈妈!」
「哦,看在上帝的份上,大卫!你以为你有我以前没见过的东西吗?」她气
愤地喊道。
大卫不情愿地脱下牛仔裤,然后脱下内裤。苏珊看着他的阴茎,看上去很健
康。大卫的脸涨得通红,她感到一阵同情。突然,她抓住了它。这让大卫很震惊,
也让苏珊大吃一惊。「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想。
「呃,你现在感觉到疼吗?」她问道。
「不,不,」大卫结结巴巴地说。
她很快地捏了它一下。令她恐惧和大卫极度尴尬的是,她觉得那东西在变硬。
她放手了,但它还在继续变硬。「天哪,」她想,「它肯定比杰克的要长,就腰
围而言,也绝对比杰克的粗。」
「好吧,看起来你的老妈还活得好好的。」她开玩笑说,试图缓解紧张气氛。
然而,大卫感到很羞愧,飞快地穿上了裤子。「我会帮你预约一下医生。应该问
题不大。」
她立即与诊所预约,现在,她正紧张地等着大卫出来。
大学联谊会中的一个男孩色迷迷地盯着苏珊。即使在45岁的时候,她也能走
进一个房间,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她身上。她的黑发披散在鹅蛋脸周围,
衬托得十分完美。她有一双蔚蓝的眼睛和多汁的仿佛被蜜蜂蜇过的嘴唇,但到目
前为止,她最令人印象深刻的资本是她的乳房,她的胸部肯定至少是两个f。她
可能不像以前那么苗条了,但她仍然可以吸引其他女性嫉妒的目光。
门开了,大卫走了出来。苏珊站了起来,脸上露出焦虑的神情。大卫微微一
笑,走到她跟前。他们默默地大步走出诊所,上了车。
「怎么样?」她问他。
大卫深深地叹了口气。「嗯,医生认为没什么大不了的。服用一个疗程的抗
生素后就会痊愈。」
「哦,大卫,真让我松了一口气。」苏珊拥抱了他,迅速地吻了他一下。
「我希望你学到了宝贵的一课。」
「是啊,也是以最难堪的方式。」
她朝他笑了笑,开玩笑地拨弄了一下他的头发。
「亲爱的,你不是第一个这样的男人,也肯定不会是最后一个。我们应该把
这件事抛在脑后,继续过好我们的每一天。」
她已经原谅了他,毕竟他现在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他的思想不可避免地会转
向性爱。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一个合适的女朋友,她将这归因于他上的是一所
男校,平时很少有机会接触到与他同龄的女孩子,这让他在异性面前总是有点紧
张。
苏珊一直不愿意把她的儿子送到那样的环境中,但杰克一直相当坚决地认为,
如果他不被女孩分心,他就会把注意力放在学习上。为杰克说句公道话,大卫的
确很努力,毕业时成绩在班上名列前茅,但苏珊担心这是否以牺牲他的一些社交
技能为代价。不幸的是,与妓女的这段插曲似乎证实了她的恐惧,她的担心是不
无道理的。
让苏珊高兴的是,大卫没有因他的轻率行为而受到永久性的损害,她希望这
是他们最后一次听到关于这件事的消息。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平安无事;大卫向苏珊通报了他康复的最新情况,在与诊
所的第二次预约后,一切都好了。她让他再次露出他的阴茎,尽管她不确定为什
么。为了确保他没事,她对自己说。
在大卫去看医生几个星期后,苏珊第一次发现情况不太对。那天她早早下班
回家,发现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她有一些工作要做,所以去拿她的笔记本电脑。
然后,她意识到自己的笔记本电脑落在办公室了,于是大声咒骂起来;她真该把
这事给了结。
她很快看了看表。离大卫回家还有整整一个小时;她可以用一下他房间里的
电脑,在他回来之前把工作完成。
像大多数青少年一样,大卫对他的隐私非常谨慎,苏珊知道要说服他让她正
常使用他的电脑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她给自己倒了一杯饮料,拿起笔记向他的
房间走去。事实上,苏珊在一刻钟内就完成了她的工作。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但好奇心驱使她快速浏览了一下大卫的历史页面。
她猜想会看到一些色情网站,但让她吃惊的是,居然有这么多。
「他哪有时间学习呢?」她问自己。不过,她想,他已经到了这个年纪了,
自慰总比去找妓女要好。
突然,一个网站跳到了她的面前。「这是什么?护送网?」
她点击了链接。没有任何图片或任何东西表明这是一个色情网站。苏珊认为
有必要对此进行进一步调查。她的发现令她震惊。护送网是一个妓女评论网站。
全国各地的男人会详细介绍他们与某个女孩的经历,然后根据女人的表现、长相、
性价比等方面给她们打分。
「哦,大卫,不。」她喃喃地说。
这时,她听到门砰的一声关上了。苏珊惊慌失措地看了看表;她已经在那里
呆了一个多小时了。她以最快的速度关闭了所有的东西,溜出了房间。幸运的是,
大卫回来后没有立刻上楼,而是在楼下给自己弄了点零食。苏珊努力让自己镇定
下来,然后走到他身边。
「嘿,妈妈,你回来得真早。」
「嗯,是的,今天的工作不多。」苏珊不得不忍住与他对质的冲动,因为她
刚刚看到的那一切并不那么令人理直气壮。
「你还好吗,妈妈?你看起来有点不舒服。」
苏珊咬紧牙关。「我很好,亲爱的,只是这里有点热。」
她问了几句学校的事,然后走开了。
苏珊走进卧室,坐在卧室里考虑如何向大卫提起这件事,她知道她不能向杰
克说,这个重担只能由她一个人承担。一方面,这只是一个网站,就像大卫在手
淫时访问的数百个其他网站一样。她脸红了。她儿子的性行为并不是她今天优先
考虑的事情。没有证据表明他真的在按照自己的幻想行事。此外,他还会因为她
侵犯了他的隐私而对她大发雷霆。另一方面,如果他真的是在招妓呢?那就说明
他可能对此上瘾了。他哪来的钱?他没有一份兼职工作,只是他的父亲经常会因
为他在学校表现好而给他钱,但这点钱肯定不足以养成这样的习惯。
苏珊真希望能把这些忧虑抛诸脑后,但忧虑却一直纠缠着她。大卫是她唯一
的孩子,她还记得在她和杰克热恋的那段日子里,她经历了几次流产和其他磨难。
她绝不会让她唯一的儿子也走上这条路。
她一直等到晚上10点。杰克回到家,吃了晚饭,在婚床上睡得很熟。苏珊瞥
了一眼他打鼾的样子,叹了口气。他在床上敷衍了事的时间已经长得她都记不清
了。
她穿上睡衣,悄悄地走出房间。她在大卫的门上敲了两下。
「等一下,」屋里传来了喊声。苏珊翻了个白眼;很明显,这不是一个好时
机。
「请进。」
苏珊打开门,发现大卫躺在床上,好像是在看书。
「怎么了,妈妈?」
他看上去若有所思,很清楚,父母中的一个深夜来看望他通常不是一个好兆
头。当他听到有人敲门时,他受到了人生中最大的惊吓,他正在看色情电影,很
快关掉了显示器,爬上了床。他抬起膝盖,盖住羽绒被下勃起的轮廓。
「事实上,亲爱的,我有事想跟你说。」苏珊把椅子从他的桌子底下拉出来,
坐在他的床边。大卫的脸上既好奇又担心。
「大卫。嗯,我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我想最好还是说实话。我今天很早就回
家了,我有一些工作要补上……我把笔记本电脑忘在办公室了,所以我想我应该
在你回家之前来这里用你的电脑……」
「妈妈!」大卫很气愤,不仅因为她无视他的规矩,而且因为他知道她会做
什么,或者至少他认为他知道。
「大卫,我很抱歉。我只是……好奇,我知道我不该这么做,但事情就这样
发生了。」
要不是大卫还硬着,他早就怒气冲冲地走了。
「大卫,我不介意你看色情片。」她的儿子惊讶地抬头看着她。她故作轻松
地笑着说:「得了吧,大卫,我想我活得够久了,我知道生活中至少有四件事是
确定的——死亡、税收、色情和男人对着色情自慰。」
「妈妈!」
「拜托,大卫,我们都是成年人。」
大卫看起来很困惑。如果他的母亲不在这里痛斥他看黄片,那她为什么会来
这里?
「我想我们都同意,你生日那天发生的那件事是一个教训,对吧?」
大卫眼里露出惊讶和恐惧的神情,这证实了苏珊的怀疑。
他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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