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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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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八女】(8-10)(第9/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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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柱大师道:“妖府魁枭行事难测,说不定他真于丐帮有恩,但不知他要燕盟主做的第二件又是什么?”

    “第二件,便是要晚辈到少林一行!”

    “怪了,他要你到少林何为?”

    “他说要消灭天帝,单告两湖武林是不够的,必须各大派也联手参加!”

    “联手?太困难了!”

    “妖府魅枭也早知各派不和,他要各派从武林安危着想,联手对付天帝,以免被天帝各个击破!”

    程千秋道:“难得,想不到他竟也悲天悯人了?”

    天柱大师叹道:“他虽有此意,但要想各派联手,只怕比登天还难!”

    燕驭骧道:“各派势如水火,想必其中必有缘故!”

    “说来话长,但事情却是由五派弟子所引起!”

    “哪五派弟子?”

    “便是本派太平师叔、武当妙真人、峨媚一凡道长、华山易及昆仑云木大师等五人!”

    燕驭骧惊呼道:“便是他们五人!”

    天柱大师怔道:“怎么?盟主见过他们吗?”

    燕驭骧想了一想,道:“还是大师说下去,晚辈稍后再说所见!”

    天柱大师点点头,道:“那也好,我们五派原极友善,有一次为了执行某件任务,八大门派便公推我们五派选出一名弟子来担任,谁知五派弟于自担任任务之后,杳无讯息,这情形一直延持半年之久!”

    “大师能否说说,五派担当的是什么任务?”

    “任务很简单,刺杀金天夏!”

    燕驭取点了点头,道:“以后呢?情形又如何?”

    天柱大师叹道:“由于五派弟子久无讯息,当时大家心中都想,他们究竟哪里去了呢?”

    程千秋接口道:“老朽一直有这种想法,可能他们已遭了金天夏毒手?”

    天柱大师摇头道:“这个问题各派早已想过,认为绝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那时正是金天夏当政,若五派弟子遭了金天夏毒手,他大可以挟官府势力找上五派兴师问罪,但金天夏没有这样做,那岂非不可能吗?”

    “厉害!厉害!”

    “燕盟主此话何所指!”

    “大师不往下说,晚辈也能猜到此事的结果了!”

    “盟主聪慧非常人能及,那就不用贫僧再往下说了!”

    “以后之事,一定是各派互相猜忌,以为自己门下弟子被对方出卖,要不便是被对方所害!”

    “大家先是结怨,后来便由猜忌发生仇恨,以致互相不来往了?”

    天柱大师点点头,道:“正是如此!”

    燕驭骧道:“假如晚辈找到这五人呢?”

    天柱大师太惊道:“盟主在什么地方发现了五人?”

    燕驭骧摇头道:“我并没有发现人,而是发现了他们的坟墓!”

    天柱大师心头一震,道:“在何处?”

    燕驭骧道:“便是在天帝府内一处地道机关之中!”

    天柱大师喃喃地道:“怪了,怎么会在那种地方?”

    燕驭骧便把自己脱险之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最后道:“要知太平前辈等人明明是被他害的,但他却故意秘而不宣,以达到他分化武林各大派的目的!”

    天柱大师一呆,道:“果真如此,则我们都上了他的当了!”

    燕驭骧道:“可不是吗?所以说,妖府魅枭要晚辈去一趟少林,极可能他事先已知悉此事,但各派未必就相信他,所以才假晚辈之手行之!”

    程千秋拍掌道:“对极,对极,现在他们可以和好如初了!”

    天柱大师沉吟了一会,道:“话虽如此,但这事还得燕盟主亲到各派去走一趟,说明亲眼所见,才好叫各派之人相信!”

    燕驭取道:“今幸大师在此,不知能否把晚辈所见向贵派掌门人说,以便晚辈分身到武当去!”

    天柱大师道:“此事贫僧当可分劳,盟主放心就是!”

    程千秋振奋地道:“贤婿一言,把各派十数年来仇恨一笔勾消,当真是件大喜之事,但不知贤婿此去武当之后,以后行止又如何?”

    燕驭骧道:“小婿得看情形才能作决定,假如事情顺利,小婿在武当便可拟订行动大计,如若不然,小婿只得再往其余各派一一解说了。”

    程千秋道:“此事极为重要,贤婿不可操之过急!”

    燕驭骧道:“小婿知道!”

    话声甫落,忽听一人哼了一声。

    左右一瞧,四周并未发现影踪,程千秋道:“听那冷笑语声,似是一个女子而发,想不到老夫这里今天又来了贵宾,倒是怠慢得很!”

    突然之间,一条人影冲天而超,迅向庄外掠去!

    程千秋喝道:“既来之则安之,何不喝了两杯水酒再走!”

    正待起身追去,燕驭骧忙道:“待小婿前去瞧瞧!”

    程千秋知道燕驭骧武功在自己之上,有他前去自己大可放心,于是道:“贤婿多小心,切不可着了宵小的道儿!”

    燕驭骧道:“小婿知道!”

    天柱大师道:“我陪燕盟主走一趟!”

    程千秋道:“两位快去快回,我在此等候佳音!”

    天柱大师喝了声“走”人已飞纵而起当先追了下去。

    燕驭镶也不敢怠慢,跟着腾身追去!

    两人一前一后,宛如一道青烟,霎时追出三四里,举目一望,眼前一座大山挡路。

    天柱大师道:“其人必是已藏到山中去了!”

    燕驭骧道:“依前辈之意如何?”

    天柱大师道:“此山林木葱茂,你我不妨分开来这如何?”

    燕驭骧点点头,道:“有理!”

    天柱大师道:“我往左边,你往右,我们以半个时辰为限,半个时辰内,如能追得着人,那自当别论,如其不然,我们便在此地会齐!”

    燕驭骧道:“前辈说得是!”

    一拱手,便向右边追去!

    这是一座大山,燕驭骧绕山而行,大约奔出四五十丈远近,道路忽然一拐,隐向左边的森林。

    燕驭骧想:“那女人未必就在林内?”

    付念之际,忽听一声冷冰冰的笑声自林中发出!

    燕驭骧心中一紧,大喝道:“什么人?”

    林中并没有回答,可是一声冷笑又响起。

    燕驭骁呼道:“你不出来,难道我便不能进林搜索吗?”

    说着,大步跨进林去,只觉伸手不见五指,本想退出,可是又想到好不容易追到此地,既然已经追着人,焉有后退之理?

    但他走了一段路却未发现人,心中自亦感到怀疑,念头一闪,便停步不前。

    只听一人低声地道:“你为何不走了?”

    燕驭骧喝问道:“你究竟是谁?”

    那女子声音又道:“认不出来了吗?”

    燕驭骧怒道:“别装神弄鬼啦,你何不现身出来?”

    那女子又道:“难道你不能来吗?”

    忽听“哎哟”一声,那女子好像受了什么伤,而此刻伤势已发作,所以才会忍不住叫了一声。

    燕驭骧忖道:“难道她不是早先那个女子吗?”

    心随念转,便向那女子发声之处走去!走不多远,果见有一个女子给伏在地下,燕驭骧走了过去,问道:“姑娘,你究竟是谁?”

    那女子猛然把头一抬,燕驭骧一见,呼道:“嗯!原来是你!”

    那女子叹道:“冤家,你怎么现在才想起我来?”

    说着,娇躯一挺,赫然竟是凌漓。

    凌漓原已带着大批女子离开白杨庄,燕驭骧想不到她还迟滞此地没有离去,是以心中充满了惊讶。

    燕驭骧冷冷地道:“我以为你早已离开了,想不到你还没走!”

    凌漓咯咯笑道:“在程老儿那里,你在脸上涂了些灰尘泥土,不是劝我离开天帝吗?怎么现在就忘记了?”

    “那么你现在已离开天帝了?”

    “只离开了一半!”

    “这话怎么说?”

    “很简单,我现在留在这没有回去,那便表示已离开了。”

    “既已离开,为什么又说只离开一半呢?”

    “冤家,这谜团你还想不通吗?假如你喜欢,愿意和我长相厮守,我便决心不回去啦!”

    “胡说!”

    “哼哼,我哪点不好?难道不如你那贝祈绫姐?再说,我也不比程老头的女儿差到哪里去啊!”

    燕驭骧见她越说越不像话,返身就走!

    凌漓一下拦住,道:“你到哪里去?”

    燕驭骧拂然道:“你管我到哪里去!”

    凌漓并不生气,乞求道:“驭骧,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答应什么事?”

    “答应让我跟着你,无论你身边有多少女人,我都不在乎,只要你喜欢我,再说……”

    燕驭骧大怒道:“不要多说了!”

    言罢,举步向前走去!

    凌漓娇躯一闪,转眼又扑到面前,道:“驭骧,你不是要对付天帝吗?”

    “是又怎样?”

    “只要你答应收留我,我有办法对付他!”

    “你有办法对付他?有什么办法?”

    “你真认为我是成天在人前卖笑的女人吗?”

    “难不成你还是一名圣女?”

    “圣女两字我担当不起,总而言之,我自信要比你那贝祈绫高明得多!”

    “贝祈绫下贱,你不也一样下贱!”

    “你说得不错,在贝祈绫来说,她不过为了师父和老娘的安危,甘愿把身子奉献天帝,她下贱的范围太小,也太不值得!”

    “你也知道贝祈绫的处境?”

    “岂止知道她的处境,便连她老娘和师父住在何处也知道,说实在的,她这样做太傻、太不值得了!”

    燕驭骧暗暗吸了一口气,道:“你这话怎么解释?”

    “这还用解释吗?贝祈绫以为天帝保证了她师父和老娘的安危,实际上,却是天帝以此作人质。”

    “你的看法我也早就跟她说了,她不相信,又有什么办法?”

    “她对天帝沉迷已深,只怕任何人也劝不了,眼下唯有一法才能够让她清醒过来!”

    燕驭骧心中微动地道:“什么办法?”

    凌漓突然垂泪道:“你对她的事这么关心,足见是非常喜欢她了!”

    燕驭骧不料她突然之间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反而怔了一怔,说不出话来。

    凌漓顿了一顿,又幽声道:“告诉你吧,如要使她清醒,最好把她母亲和师父另换一个地方!”

    “这恐怕不行!”

    “有什么不行?另外那个地方比现在的隐秘,就是天帝也不见得找得着。”

    “你有这种地方?”

    凌漓点点头,道:“我若无这种地方,会在你面前乱吹牛吗?”

    “你既有这个办法,为什么也不对贝祈绫言明呢?”

    “贝祈绫对天帝死心踏地,我如把这番话对她说,她告诉了天帝,我还有命吗?”

    燕驭骧心想这也是,在天帝那种地方,人人猜忌,彼此互相敌视。

    谁敢对谁说真话,尤其以贝祈绫在天帝面前吃香的程度,就是势力再大的人也不敢在她面前乱说一句!

    他这样一想,不禁对凌漓的观念又改了几分。

    凌漓道:“你想清楚利害得失了吗?”

    燕驭骧点点头,道:“想清楚了,只是还有一事不明!”

    “什么事?”

    “告诉我,你在天帝那里又是什么心意?”

    凌漓毫不隐瞒地道:“和你一样,报仇!”

    燕驭骧惊道:“你也要找天帝报仇?”

    凌漓点点头,道:“天帝杀死你祖父母,他也害死了我的父母和一家大小,我焉能不去找他报仇?”

    燕驭骧寒声道:“你是……”

    “不错,我正是他的仇人,家父在本朝官拜大夫,因为看不惯金天夏上了一本奏他。”

    “奏得动他吗?”

    “自然奏不动了,就因为这样,家父反而被他奏上一本,说家父诬陷大臣,落得全家问斩!”

    “想不到你也有这么悲惨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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