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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食蜂直观地感受到了,自家老公究竟有多么恐怖。
然后,就是一些大胆的想法,从她脑海中浮现出来。
以后,说不定,也许可以……
试试,尝试一下,反正没有坏处……
一段时间之内,只靠喝老公的精液生活……什么的。
这个想法,让食蜂娇躯一阵燥热,缠在上条腰上的双腿不由得缠得更紧了一些,小穴内部蠕动着,将那根大肉棒往更深处吞了吞。
“……”
上条看着食蜂,直觉告诉他,这只小淫娃的脑子里,肯定又在想什么不着边际的事情了。但具体细节不得而知,不太好一脑瓜崩敲上去。
当然,如果上条知道的话,这事儿就不是一个脑瓜崩就能轻易带过的了。
“怎么了,操祈不愿意?”见食蜂一直发呆,上条佯装失落,作势要把玻璃碗丢进角落里的垃圾桶,“既然操祈不愿意,老公也不会勉强,毕竟这味道实在是……”
“唉唉?老公住手啊!人家愿意!愿意!”
食蜂急了,赶紧松开上条的肩膀,把碗抢了过来,让上条不得不赶紧托住她的屁股,避免她摔下来。
而少女如同极度护食的小兽,把那只盛着精液的碗护在手里。
“这是人家的!老公没有权利这么做!”食蜂气呼呼地抗议。
“但操祈是老公的,所以操祈的就是老公的!”上条蛮横不讲理。
“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老公早就已经答应把精液都给人家了!所以老公的精液完完全全是人家的私有物!私有财产力神圣不可侵犯!即便是老公也不行!……”
食蜂喋喋不休地论证着上条的精液是她的私有财产这个论点,接着更是以“我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这一论据,完全击败了上条,获得最后的胜利。
看着哑口无言的上条,食蜂得意地一笑,然后靠近玻璃碗的波浪形碗沿,琼鼻抽动几下,闻着碗底上条精液的气味,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虽然幽默一点的说法是,精液中有花的香气,但这花一般特指石楠花,而石楠花开时散发的气味,和精液不能说差不多吧,只能说一模一样。这事儿非常令人费解,与其说是这种植物辛苦进化了上亿年的伟大成果,不如说是大自然一本正经开出来的黄色玩笑。
但对食蜂来说,这气味就像最香醇的烈酒,闻着不仅不刺鼻,反而异常令人陶醉,吸上一口,全身的毛孔都会舒张开来,发出安逸的呻吟。
十七年的精酿,老公这里独一份(笑)。
随着她跟老公在一起的时间越长,想必这份味道,也会被两人酿制得越来越醇美的吧。
食蜂闭上眼睛,樱唇贴上碗沿。
没有选择大口吞咽的方式,作为世界上唯一有资格享用上条精液的女人,向来秉持优雅的她,怎么能做出如此暴殄天物的事情呢?
先让少许精液,顺着她双唇之间的缝隙,自然而然地流进嘴里;然后用舌尖将这些精液卷起,缩回;接着闭上嘴唇,舌面贴着上颚,轻轻研磨,仔细感受着味蕾上那股甘甜的味道,与无数精子在舌尖涌动奔腾的刺激感;最后翻出舌底分泌的唾液,与精液混合均匀后,一齐咽下。并不断重复这个流程。
食蜂品味着上条的精液,这一幕,有种贵妇在午后端着金盏杯,品着珍贵红茶般的既视感。
嗯嗯……
老公的精液……好好喝……实在太好喝了……
想多尝尝……再喝一口……哎呀不小心咽下去了……再喝一口……这口稍微多喝进来一点也没关系的吧……
碗中的精液慢慢见了底,食蜂伸出香舌,把小脸埋进碗口,将残留的精液舔得一丝不剩,整个碗变得光洁如新。
“呼~~~”
放下玻璃碗,食蜂舔了舔嘴唇,回味了一番,向着上条展颜一笑。
“美味???~老公,多谢款待?~”
“……”
看着食蜂脸上无比灿烂的笑容,上条默默无言。
只是轻轻地抱住了她。
“唉?……老公?”
食蜂两条玉臂抱着上条的刺猬头,小声询问着。她能感觉到,丈夫的情绪有些低落,连同那根肉棒,状态也不是那么高昂。
似乎……不声不响地小了一圈?
“操祈……”
上条念着她的名字,声音有些干涩和沙哑。
就像是在担心着什么,害怕着什么。
能感受到他心中那股强烈的不安。
“操祈,我……”上条开口,却哽住了言语,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老公想说什么的话,可以说出来哦。”
食蜂温柔地在他耳边说。
上条还是沉默着,只是将食蜂抱得更紧了一点。
怎样都好,真的,怎样都好。
唯独,不想失去她。
任何时候都不想。
毫无疑问,他是爱着操祈的,操祈也同样的爱着他。
而她对他的这份爱意,只会更加浓烈,即使与整个世界相比,也丝毫不会逊色。
但一直以来,她却将自身的地位,摆放得过于低下了。
低下到了几乎可以说是卑微的程度。
甚至心甘情愿地,认为自己是他的“附庸”。
两人的关系,不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显得太过不平等。
而不平等的爱情,终归是无法获得幸福,也注定是无法长久的。
无法长久,意味着两人最终,很可能会走向分手的结局。
上条从心底抗拒着这样的结局。
他不想,不想失去他的小操祈,无论如何也不想。
对于这般可以预见的未来,他由衷地恐惧着,恐惧得根本不愿面对,恐惧得想要不顾一切地逃开。
但他不能。
如果连他都逃走了,那么还有谁,能保护他可爱的小操祈呢?
所以,只能说出来了吧。
就算说出来之后,他要面对一个,充满不确定性的未来。
就算说出来之后,他会追悔莫及。
那也必须……
……
……
偌大的客厅,静静的毫无声响,黑暗中也没有丝毫的亮光,只有窗外远处几点稀疏的城市灯火,为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影,勾勒出模糊的轮廓。
一男一女,并肩而坐。
在上条的坚持下,两人暂时脱离了紧紧交合的状态。
对着坐在身旁的食蜂,上条艰难地吐露了内心的想法。
这令他们之间的气氛,陷入到了久久的沉默之中。
说完,上条低下了头,等待食蜂开口,样子如同在等待命运女神的宣判。
认命,但不甘。
而坐在他身旁的食蜂,虽然此刻赤身裸体,姿态却十分优雅。
圆润的双腿并拢着,手掌平放其上。上半身挺得笔直,头微微扬起,蜂蜜色的秀发铺开,却半垂着眼帘,将闪烁着星光的眼眸,隐藏在长长的睫毛之后。
远处的光透过窗孔照射进来,为她胸前两团暴露在空气中的饱满丰盈,乃至她整个人,都打上一层朦胧的光,看上去神圣而美好。
“上条学长……”
半晌,食蜂静静开口,让等待审判的上条,全身都不禁一震。
来了。
操祈对他的称呼,不再是“老公”或“当麻”,而是“上条学长”。
这到底意味着什么,不言自明。
名为酸楚与苦涩的情绪,在他心中庞大地蔓延开来。
“上条学长想知道,听你说完这些话之后,我心中的感受是如何吗?”
“不知道……是生气吗?”
上条干涩地说,内心开始了后悔。
“有点。”食蜂的语气非常平静,“但更多的,是开心。”
“唉?”
上条惊讶地抬起头,与食蜂那对隐没星光的眼眸对视在一起。
“可以说,比我们第一次约会的那天晚上,甚至比我们刚刚结婚的那天晚上,都要开心。”
对着惊讶的上条,食蜂娓娓诉说着。
“上条学长之前说过的吧,如果你爱的人不爱你,那么你就会选择放手,让她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而上条学长明明又知道,我是深爱着你的,但即便如此,也还是说出了这些话,说明上条学长其实是一个,比自己预想当中,还要伟大的人。”
食蜂用伟大二字来评价自己,让上条有些尴尬,脚趾不自在地抠着客厅的地面。
“当然,这同时也说明,上条学长真的很爱我,这让我非常开心,开心得简直不得了。”
“操祈,我……”
“上条学长闭嘴,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食蜂严肃地打断了上条的话,言语中,身为常盘台中学最大派阀领袖气质尽显,充满了女王的霸气。
令上条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
“另外,”
见上条似乎有些被吓到,食蜂放缓了语气,继续说。
“上条学长说,觉得我们之间的爱情并不平等,觉得我将自己的地位摆放得太低了,对吗?”
“没错,我……”
“问题就出在这里了,”食蜂一挥手,让上条再次闭嘴,“上条学长以为,在爱情中,什么样的平等才是真正的平等呢?是那种别人常说的,夫妻之间相敬如宾吗?”
这回上条没有说话,但还是默默表达了赞同。
“上条学长,钻牛角尖了啊……”食蜂感叹,“因为自己是当事人,反而执着于表象力,开始患得患失。但不得不说,这样的上条学长,也非常纯情可爱就是了。”
“表象?”上条疑惑重复道。
“对,表象。”食蜂微笑道,“就是两人相处时的模式,或者说他们之间的态度,这不过是最基本的,同时也是最微不足道的东西。而两人之间真正的平等,其本质力在于,付出与给予的相互平衡。”
“付出和……给予……”上条慢慢咀嚼着这两个字眼。
食蜂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
“上条学长还记得吗?在我们最初相遇的时候,你先是带我走出了过去的阴影,然后更是几乎丢掉了性命,把我从篡夺之枪的袭击下拯救了出来。可以说,我的性命和灵魂,都被上条学长拯救过。
“再然后,是我用我当时还不太成熟的能力,救了上条学长的命,却损伤了上条学长的脑部回路,导致你再也无法记住,一个名叫食蜂操祈的女孩。”
“对不起……”
“上条学长不用道歉,说到底,这是我的过错,该道歉的是我才对。”
“但你救了我的命……”
上条还是认为,他才是需要道歉的一方。
“上条学长总是这么固执……”食蜂叹了口气,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跟上条纠缠下去,“总而言之,在那个晚上,我们相互救了对方一命,这点上条学长没有异议吧?”
上条想了想,点点头,“没有。”
“接下来的两年里,因为上条学长无法记住我,所以我一遍一遍地跟你自报家门,然后你再一遍一遍地把我忘记……”
“对不起……”上条条件反射般地再次道歉。
“上条学长给我闭嘴!”食蜂顿时火了,恼怒地瞪了上条一眼,“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开口说话!道歉什么的更不许!”
“唔……”
上条顿时乖乖闭嘴,收手收脚,规矩得像一只鹌鹑。
“真是的……”
看着此时有些唯唯诺诺的上条,食蜂满心无奈。
没办法,上条就是这样的人,非常心软,总是记得并感激于别人的付出,却将自己的付出视为理所应当,所以很容易被一些心怀不轨的人利用。
也不知道在未来的日子里,她要暗中帮上条处理多少这样的家伙。
光是想想,就有些心累。
另外……“处理”这个词是不是稍微有点冷血力?
管他呢,这点不重要,反正意思对了就行。
再说,她也不打算告诉上条,反正他一定是持极端反对立场的。
当务之急,是她要帮上条解开心结,不要再死钻牛角尖。
“到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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