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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不下的时候,有两天多没露面的玉枫道子,终于跟着大黑跳回院子来了。她的模样,比起刚刚屈服于毒龙塞时的妙音圣女,也好不到哪儿去:神态憔悴,元气衰弱,眼神涣散,秀发散乱,勉力支撑着身体;原本白净柔嫩的肌肤上沾着点点脏污,却又隐隐透露出一股妩媚的粉红色,口中吐出难耐的娇喘气息,俨然一副淫毒发作之相。
“救……求……救救……我……”
趁着大黑只是在院子里散步,还没有跑起来,玉枫道子拼命鼓起残余的一点力气和理智求救。她若再被狗牵出去、跑到深山,不知道何时才能遇到人,真的可能因为气力衰竭,而活活被这条野狗扯着项圈勒死!
“哦哦,玉枫回来了啊。”墨伯提上裤子出门去看,妙音虽然疲弱,也不敢不从,只好光着身子走出厢房。
“妙音……救我……”玉枫心中的良知伦理尚存,还是不愿对墨伯屈服,只是开口向妙音求助,谁知她此举乃是大错特错!
“哦~妙淫哪,你的好友正求你救命呢,你怎么说?”“全凭主人吩咐。”
“嗯,那你就去把项圈上的绳子解开吧。”墨伯此言一发,玉枫如蒙大赦,就在妙音上前为她解脱的同时,墨伯又补了一句,“反正用狗遛她,也是你出的主意嘛。”“!!”两女此时靠得极近,玉枫闻言顿时诧异地盯着好友,让妙音不敢直视,但也掩不住满脸尴尬与愧疚。
“玉枫的性情骄矜好强,但外刚内柔,要想折服,唯有辱之……妙淫,你之前是这么说的吧?”墨伯仿佛一点都不在乎揭露妙音的背叛行径,对于扯下她最后一点点遮羞布,还乐在其中。
“是、是……妙淫得知犬行锁喉套的妙用之后,就建议主人用狗牵行玉枫,辱之……”妙音每一个字都仿佛有千钧之重,吐露艰难,听者更难。
“你骗人,你逼她说谎!”玉枫斥责道。
“哎,老夫确实迫她至极,但未曾教她说过谎。”墨伯摇摇头,“妙淫,你之后又说了什么?”“是,妙淫说过……唯有不断羞辱,越发变本加厉,层层摧折,方能一再突破玉枫的底线,让她彻底身心折服……”“妙音……”玉枫道子大脑里一片混乱,浑身颤抖,恨怒怜爱、情欲苦痛交杂相织,有生以来从未如此难过。
“好,那老夫要你就在此时此地,好好羞辱玉枫一回!”墨伯神情一敛。
“这有何难?”妙音居然笑了,“主人请看,玉枫的胸口和屁股上,都有些微的擦痕……”“不!妙音!别说!”玉枫猛然醒悟,对着昔日好友大喊道。
“上面还有些木质碎片,看起来十分新鲜……”妙音继续说道。
“求你了……住口……不要对他说……”
“虽不知主人在她身上下了何等厉害的淫毒……但这小妮子应该是趁着大黑休息的时候,偷偷在树上蹭身子,试图缓解情欲之苦吧。”妙音微笑说道,“可惜双腿被缚,发情最厉害的私处蹭不到,胸口摩擦也是不得其法,终究徒劳无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知是听说玉枫道子偷偷在晚上学狗熊蹭树止痒,还是看妙音圣女亲口拆破好友最难堪的隐私,墨伯难得如此开怀大笑,畅快极了。
“别说了……别说了……”玉枫道子的脸色红得要滴出血来,深深低头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还左右扭动着身子作势挣扎,实则夹腿摩擦、压抑欲火。
“也难怪,老夫在你身上所下的,乃是淫毒‘贞烈断’。”墨伯收住了笑声,“此药对于寻常妇人乃至青楼娼妓,只不过是助兴药物,享受过一两番鱼水之欢也就消散了。但若是纯真处子、贞洁烈女,那就不一样喽。若是强忍着不与男性交合,药性一日猛过一日,直到七日之后,药石罔效沦为废人,终生只知淫行性爱,至死方休。”“七……日?”玉枫咋舌。
“今日往多了说,也才第三日而已。”墨伯起身上前,对玉枫说道,“玉枫女侠是否要试试捱过七日的滋味?堂堂玄中观的道子,说不定真能压住这霸道无匹的药性,保住处子之身、成就一代宗师呢?”“我……我……”
眼前,是绝世淫魔的凶恶手段;
身侧,是沉沦好友的无情伤害;
体内,是再难忍耐的汹涌欲火;
脑中,是压抑麻木的深沉绝望……
“看来玉枫女侠道心甚坚啊,妙淫,把大黑给她系上,咱们七天后再看吧。”墨伯转身欲走。
“不!”
什么伦理纲常,什么道德节操,玉枫道子多年来一切的一切轰然粉碎!她第一次对着师父之外的人主动跪倒了双膝!她深深低下头,将上身狠狠压叠在大腿之上,脑门几乎贴地,好像项圈上挂着一枚无形的秤砣!
“主人!玉枫……不对,贱奴欲枫!恳求主人怜爱,取走处子之身,此生服膺,心甘情愿!”几乎是嘶吼着,玉枫道子泪涕交加,发自内心说出了服从的宣言。瞬间一股超乎想象的释然愉悦扫过全身,竟让她的处女小穴轻轻地泄了一次!
“欲枫……妙淫……好,好,好!没想到老夫一把年纪,还能享受这齐人之福。”墨伯也不含糊,立刻解开了玉枫全身绳索,“来,同老夫回房,且看你们如何侍奉主人!”
玉体横陈,两位风姿各异的侠女美人并排而卧。妙音圣女丰腴圆润、媚态十足,玉枫道子窈窕有致、人比花羞,各自皆是青春动人的少女风情。
“嗯嗯,从谁开始呢?”墨伯一手抓一瓣,将两女的臀肉捏在手里,细细品味。
“主人……请从欲枫开始吧,欲枫的身子都发烧好久了……求求您了……”清冷刚烈的玉枫道子一旦放下了矜持,撒起娇来倒是比那卖艺的娼妓还要热情三分,言行之中甜蜜婉转简直判若两人!
“主人,妙淫的菊穴方才已经被灌得满满,还没消化呢,就先取了欲枫的处子再说吧。”妙音圣女这几天侍奉墨伯确实辛劳,人已经开始困倦了。
“你们两个性奴倒是主意不小,竟敢替老夫做主哦。”墨伯哈哈一笑,“罢了,就先把欲枫变成老夫的人吧。”亮堂堂、黑黝黝,一杆金枪不服老,威凛凛、凶赫赫,今时淫魔又夺葵。墨伯的身材已显干瘪佝偻,巨凶阳具却仍有当年之威,只是在玉枫道子股间秘缝轻轻擦动了两个来回,就被其中饱含的爱液浸染湿透了!
欲火焚身的玉枫道子哪里受得了这样撩拨,不由得口吐娇声浪叫,拼命扭动腰肢翘臀,想要将渴望许久的男根吞入,好好“止痒”一番!她将还戴着项圈的秀颈扭转过来,水汪汪的眼睛向墨伯投来春意荡漾的祈盼目光。
小女儿媚态,让墨伯也感到一股热流窜动,顺势直插!只闻一声尖细呻吟,玉枫道子保持十数年的完璧之身被破了!落红如花,楚楚动人,但墨伯却是个不懂怜香惜玉之辈,淫乱无数侠女的积年性技施展开来,九浅一深、连攻弱点,将甫经人事的玉枫道子弄得痴态连连,连破瓜之痛也顾不上了。
淫毒猛烈,淫魔凶恶,玉枫纵然功力精深、人中英杰,毕竟还是个雏儿,哪经得住如此挞伐?顿时缴械投降、一泻千里,而且每隔三五次喘息就会再度泻身,阴精爱液连番喷发竟似绵绵不绝,似要把身子榨干、至死方休!遭到妙音偷袭的内伤再度爆发,嘴角也渗出血来!
“啊……主人……再、再多给欲枫些……好快活……欲枫要上天了……”神魂颠倒、意乱情迷,玉枫道子身心沦陷性爱极乐无法自拔,连生存自救的本能也已经丧失,如此至福,死也无所谓了。
但是,有一个人可不会轻易让她死!欲仙欲死的玉枫道子突然察觉,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她的嘴唇,随即一股精纯佛门内息渡入口中,抚平了她虚妄的内伤真气,那是……妙音圣女的嘴唇!
两位赤条条、光溜溜的美丽少女,嘴对嘴输渡真气,像极了女人和女人之间的爱意倾吐——实情也是如此。玉枫的清冷纤细,妙音的温润柔软,两人的四瓣樱唇摩擦贴合、火热吸吮,逐渐地,两条香舌也纠缠在了一起,细细舔舐品尝彼此的口腔,恨不得将对方的涎水都吞咽入腹!
此时,反倒是经历更多性事的妙音圣女面有羞涩,而玉枫道子内有淫毒、外有调教、下有主人凶阳物、上有挚友销魂吻,爽得连三魂七魄都飞散了,全身媚肉敏感得厉害,一碰就去、一动就泄,一双杏眼宛如化冰春水,媚态摄人,只盼这一刻能永远持续下去,什么道祖道德、正义女侠都可以不要了!
终于,随着玉枫道子一声悠长疯狂的淫叫,墨伯狂龙探海、阳精狂喷,将少女最宝贵的子宫产房也烙上了自己的印记!她这才全身脱力、神散魂消,软绵绵地贴在了床铺之上——被大黑遛了两三天,她骨子里比妙音更加疲惫,此时也正是几天以来,最为安心放松的时候。
“那么,来第二发吧。”墨伯说。
“哎……那个,妙淫好累了,让欲枫继续吧?妙淫的处子之身,选个黄道吉日再献给主人呐!”妙音圣女用嘴给好友疗了半天伤,实在没力气继续,都开始胡说了。
“呃……呃?等等主人!欲枫啊啊啊!!!主人,暂且饶了欲枫吧,那里不行啊!”刚刚经历了一番无比快活的性爱,玉枫道子全身上下敏感至极,随便碰碰就开始不自主地痉挛潮吹,如此情况要再来一轮,那可真是要命了!
当然了,墨伯是淫魔,淫魔干女侠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征求同意的好吗?他顺手勾起了玉枫脖子上的项圈,明明没用什么力气,禁仙七器自动吸收玉枫的内力,勒得她腰身反弓、直翻白眼,于是就用这个姿势大干了起来……时间紧迫,能多干一会儿总是好的。
等玉枫道子终于醒来之时,已是一夜过去、日上三竿了。
回想起昨天那番淫乱欢愉的疯狂性爱,她的心尖儿都在发颤,身子也是轻飘飘、软绵绵的,浑身还有些酸痛,这就是身为女人的幸福吗?比师门告诫的不知道要幸福了多少倍……收住这些胡乱的念头,玉枫道子也习惯性地裸着身子走出厢房,主人看就看了吧,妙音若是看了……她可以看回去嘛,反正三人已经是那种关系了。不过此时院中的景象却让她大吃一惊!
墨伯穿着整齐,身背行囊;妙音全身赤裸,跪倒在地;而院中居然出现了一辆精美华贵的马车,车架上挂着两匹彩绢织就的纸马,车中隐约可见人影,简直诡谲至极!
“玉枫,你醒了啊,罢了,老夫也不愿对你不辞而别。”墨伯带着三分歉意说道,“此前种种,为奴为主,请你尽数忘却吧,下次江湖相见,尽管来杀老夫就是。”“哎?啊?”玉枫道子一片茫然,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脖颈,发现禁仙七器“犬行锁喉套”已经消失无踪,体内淫毒也已尽数去除,她真的重获自由了!
就在玉枫道子身陷自由和幸福的内心矛盾之中时,有一个人是决然放不下的,那就是跪地哀求的妙音圣女!
“主人……主人不要妙淫了吗……求主人慈悲,带上妙淫一起走吧。”妙音圣女好似鬼迷了心窍一般,神色悲戚、苦苦哀求,但奈何墨伯不为所动。
“妙音女侠,老夫敬你是年轻俊彦、佛门圣女,言行怎地如此下贱?”墨伯那副拔屌无情的渣男模样,让车里车外的人都觉得很过分,“你我不过露水夫妻,因为毒龙塞而逢场作戏罢了,论姿色、论天赋、论功力,你哪一样比得上玉脂仙子?老夫宁愿为玉脂仙子驱车赶马,也不愿做你的主人!”“啊……啊啊……”妙音如遭雷击,双目无神,泪眼婆娑,痛泣无声,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墨伯走向了纸马车,连看都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在场之人中,白玉脂不明就里,小鳄一头雾水,墨伯全不在乎,玉枫似有所感,也许唯有妙音自己清楚,自己这究竟是在做什么……她在被毒龙塞折磨之时,痛苦难当、最终屈服,当时便将师门恩情、江湖道义、清规戒律乃至挚友相交,这些做“人”的基本都“放下”了。
从那时起,她就放弃了自我、放弃了做人,不再把这个万般可耻、背叛一切的自己当成人来看待了。她就只是“妙淫”,是墨伯的性奴、泄欲工具,甚至是一条母狗、一团烂肉。唯有如此,她才不用受到内心良知的折磨,尽情地去谋害玉枫,把她推进火坑里,推到比自己更深的地方;唯有如此,她才能踩在玉枫上面得以喘息,免受那刻入骨髓的毒龙塞折磨。
事到如今,居然有人敢说,她可以继续当人,继续当女侠,回去小铃音寺做她的妙音圣女?那之前的一切算是什么?她究竟是为了什么摧了尊严、破了色戒、违了道义,甚至几度背叛了至交好友玉枫道子的?
为了什么啊!
小院中,两人沉默良久。直到马车远去的烟尘、声音都不见了,妙音这才从地上捡起了一把剑……这是自己的剑,还是玉枫的剑?随便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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