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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衣物顶出两个明显的凸点,并且位置一直不变,只有圆滚滚的周边乳肉部位在不断地在衣物下挪动着,跟着她的身体颠簸着。
渐渐地,她的头微微后仰,脖颈线条紧绷,喉间发出一声声压抑的轻哼。似乎渐入佳境,双眼半闭,睫毛颤动,像是想要逃避却又无法抗拒。嘴唇微启,舌尖不自觉地舔过下唇,留下一抹湿润的光泽。脸颊上的红晕逐渐蔓延至耳根,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的手指在身侧蜷缩又舒展,仿佛在试图抓住什么,却又一次次落空。
单是看着她这幅神情,我觉得我都能意淫到射精,心理的刺激有时甚至能盖过下身体会到的蜜穴销魂,鸡儿深处的酥麻感越来越明显,好像要传递到龟头一般。
脑子一热,我又无耻地喊了一声,“妈……”。
她眉头又深深地紧皱,闪过一抹无奈又痛苦的神色,随后很自然地摆正脑袋,彻底张开眼,对上了我的视线,不知是下意识的举动,还是因为感受到我的凝视。
“啊……你……黎”,话没完全惊呼出声,我诧异的是,她看似现在才发现那件枕巾不见了,她慌张地四处看了一下;风韵的成熟脸庞在潮红中挣脱出一霎青白,连忙推着我的胸膛。
口中怒喝着,“黎御卿…你…嗯哼……你出去”,她的身躯猛地绷直,丰润的腰肢也在剧烈起伏,胸脯带动背心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颤动。不太显年纪的脸庞由潮红瞬间涨红,眼角细纹因愤怒而加深,嘴唇哼唧中却也微微发抖,锁骨在剧烈呼吸中若隐若现。
双手使力推搪。
好在我的双手没有贪图酥胸的触感,而是早已固定在她腰髋,加上我自身下压的力道,死死压制着母亲的挣扎,鸡儿仍旧鞭挞着她娇嫩的蜜穴,我的阴毛,和她的私密处毛发都被打湿得淫靡凌乱。
穴口的嫩肉殷红随着我鸡儿的进出而时不时显现,肥腻肉唇充血般肿胀。
“嗯……黎御卿,快给我拔出来……呀”,双手只得无力地拍打我的胸膛。
这幅如同被男人初步降服的姿态,更加令我无视她原本的震怒。鸡儿已经是带点麻木的抽插,但隐隐约约能捕捉到女人的极乐点在不远处。
我想起动作片里的一个动作,俯下身去,双手伸到她体下,握住她的双臀瓣,身体完全压在她身上,快速而强有力的一阵抽插,同时伸出舌头在我妈耳廓舔弄着。口中还喊着“妈~妈”。
“嗯嗯…停…不要“”,母亲忍不住的一阵低吟,脑袋迷离地摇摆。然后,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咿…呀…”地似哭似喊,像是被某种感觉彻底击溃。
熟女的声带迸出腻人的破碎命令:“出……出去……呃啊!”辅音爆破时的唾沫星子与咽喉吞咽的“咕咚”声形成荒诞对位。腿芯内侧渗出一股股黏液黏糊到了我的肌肤上。睫毛晕染成黑雾的眼眶里,瞳孔剧烈收缩发出丝微生理性泪液。
我亢奋地开口道,“快了……妈……我快好了……”
我意识到身体几乎完全被欲望所支配,只有些许残存的理智让她仍压抑着哭腔的分贝。我何尝不是樯橹之末,那媚肉又开始了令我销魂蚀骨的颤抖收缩,我只得快速挺送腰肢与母亲蜜穴内的活跃作对抗。
此刻母亲的眼神游离,仿佛在寻找某种答案。双唇紧抿,却又在下一刻微微张开,呼出一连声媚哼哭腔。脸颊上的红晕如同晚霞般晕染开来,鼻翼轻轻翕动,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
又抽插了十几下后,压抑的“呜”一声,在母亲齿缝间拉长变形,最终破碎成“噗”的吐气声。随后爆发成“啊哼”,带着破锣般的嘶哑,随即被她用手掌捂嘴的“闷哼”强行压回胸腔,只是,越是压制声音,似乎越是强化生理快感。
我感觉到母亲的小腹开始一阵一阵有节奏的收缩,蜜户内忽然变得异常紧窄,这个充满欲望的生命通道仿佛要将我的肉棒夹断,把它永远的吞没在体内。紧接着,一股火热的液体从阴道深处喷洒而出,淋在了他的肉棒上。
“妈”我也在此刻达到了顶峰,在母亲的耳边低沉的叫了一声,身子紧紧贴在她的胯下,把她的屁股抱得更紧,鸡儿尽全力顶在蜜穴最深处。
“别……快拔出来……我是你妈压……啊哼……”,母亲当然意识到什么,拍打着我的胸膛,但这阵惊慌根本来不及完全表达。
随着阴囊的收缩和龟头的膨胀,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急剧的集聚在了阴囊,如同汇集的洪水冲开了闸门一样,只觉得一股更加灼热而浓厚的白浆从马眼急射而出,好像在意念中我能看着这个液体喷灌进了生我养我的蜜穴深处。
“嗯……”,母亲眉头皱到极致,口中再度仍难以压制的发出了沉闷的哼声,身体如同被电击了似的痉挛起来,剧烈地颤抖着,达到了比前一刻更加激昂的高潮……
身躯一抽一抽,锁骨窝积着细密汗珠,随胸膛起伏折射碎钻似的光。母亲她突然咬住无名指关节,齿间挤压出的软肉发白,鼻息喷在指节上凝成小片水雾。瞳孔明明失焦了,眼尾似乎还勾着道未散尽的媚意风情,终究是承受了强烈的生理快感。
第五十五章-下第五十六章
“当”,我好像今晚第一次清醒地听到老式挂钟的钟声,沉闷而响亮,但不知道是半点报时抑或是凌晨一点了,我对它的上一响毫无印象,也许那时我正沉浸于禁忌肉欲中。
“哼……”,随着这一钟声,是母亲轻微的跟着身体的抽搐而共振的强忍的啜泣,她骤然蜷成月牙状,脊背颤抖如风中苇草,指尖深陷被褥抓出绸缎褶皱,可是还是抵挡不住喉间溢出断续气音“呜…嗯…”。
似乎恼怒不过,她又平躺身子,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唇,阻挡那显得示弱的声响溢出。她的头微微偏向一侧,脖颈线条紧绷,像是支撑着某种难以言说的痛苦。嘴边的指尖微微颤抖,情绪不得已通过其他出口宣泄,终于,更多的泪水无声地涌出,顺着鼻梁滑落,她没有抬手擦拭,任由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
明明平日是一位严厉的有独立主见有自己坚持,还有几分倔强的成熟女性,在尽人妻义务的时候也是媚而不淫,骚而不浪,另一种女性魅力散发得恰到好处,撩人心弦,但此刻,即使还是丰腴的满载肉欲诱惑的成熟胴体,却给人更多的是较弱,毫无防御力。
一直在我认知中的印象被击碎了,身份、关系的维系也被击碎了,这幅姿态,虽然说有承受巨大欢愉后的不可避免的情绪反应,但更像如同在极力舔舐被再度激活的创伤。
是我这个儿子亲手撕裂了她的创口,硬生生将自己的母亲打回最无助虚弱的状态。
我眼睁睁看着一些东西在我面前破碎却无能为力,此刻我生出一种原来自己无法承受这种后果的感觉。
看着此时的母亲,少年的生理余韵没有持续很久,但过后心理的汹涌却毁天灭地,没有预想的快慰。
我瘫坐在床,看着自己右手食指,这截手指五分钟前还陷在禁忌的温软里,此刻却像被开水烫过的蛇皮,泛着不自然的油光。喉结滑动时扯动胸膛的抓痕,那是木在最后时刻的拍打留下,细密的刺痛让我想起她最后那声呜咽——像是幼猫被踩断尾巴时发出的。
后颈的汗珠滚进衣领时,我错觉那是她的眼泪。月光把窗台裂成黑白两色,阴影里还蜷缩着一分钟前的喘息声。
我膝盖紧咬床面,似乎膝盖骨都将发出脆响,不知是生理性的颤抖还是灵魂在跪地忏悔。视网膜残留着禁忌的画面,月光像显影液般让那些细节愈发清晰。耳道里灌满自己紊乱的心跳,每声搏动都在回放禁忌的韵脚。灯光从指缝漏下的瞬间,我突然看清这位人妻人母脖颈沾湿的发丝——交颈缠绕,在我眼中放大,此刻勒紧的仿佛是我的气管。夏夜闷热的空气凝成实体,裹着罪恶感堵塞每个毛孔。
最终,我觉得我的血也要奔流如注,像一口泉以哭泣的节奏喷出。我清楚地听见它哗哗地流淌,却总摸不着创口在什么地方。
在这种心理痛楚过程中,我压根就没去打量母亲神圣禁地此时的模样,没心思也来不及了。
我此刻体会到一种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以致于无法再动弹,我应该穿上裤子,或应该灰溜溜地一走了之,但似乎被什么压制住,提不起任何动能。
木讷且麻木。
母亲缓缓转头,好像无悲无喜,但看向我的眼神,好像看着一个毁她贞操的大仇人,似有冰锥迸发,直射我心脏,惶恐会随着冰块融化而逐渐扩散,痛苦也是。
谁说此刻的母子关系没有破碎呢。
这种煎熬逼使我唯唯诺诺地喊了一声,“妈~”。
她终于抹了一把眼泪,然后显得艰难地坐直了起来,依靠床头,双腿屈伸并拢,挡住了一抹黑色风情,短裤内裤不知去了那里,当下无趁手掩饰物。
只有那床薄薄的被子,母亲拉了过来,或许是刚好摸到一点湿意,她很自然地换转了其他位置,搭在了自己下身,只剩莹白小腿外露。
这湿意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但似乎并不被其左右,勾起什么羞耻感,恼怒感,反而是异常的沉着。而显然女人此刻也无法再过多动作折腾,完全被复杂思绪牵绊。
她再度看向我,唇角扬起僵硬的弧度,眼白爬满血丝,瞳孔却像结冰的湖面般死寂。“满意了吗?终于做成你恨了好久的事”声音轻得像飘在空中的灰烬,喉间压抑的震颤却让每个字都带着锯齿,目光似乎游移在我裸露的下身又迅速闪开,“黎御卿,你是不是不想要我这个妈了”。
咯噔,这是我最怕的话语。
我面露绝望与恐慌,直视她开口道,“不是的啊妈……我……我从没这样想过……”。
刚才的心理煎熬再度来袭,无论在母亲眼里,还是事实如此,我此刻确实不是得偿所愿的快乐,好像所作所为不是纯觊觎母亲身躯的心思,没有雀跃的欣喜若狂,当然懊悔有没有不重要,这个心思是看不出的。
只是,少年确实已经开始经受着犯下这荒唐罪恶之后的身心凌迟。
母亲脸上肌肉牵动但很快扼杀下去,有些自嘲地说道,“都这样了……我还有什么脸面当你妈……”。
我低下头,“对不起……”。
母亲冷笑道,“哼……对不起,你想了很久吧……”。
“这一切能抹掉吗……可能吗……”,母亲的声调开始提高了一点,上身的起伏也明显了。
“这就不是正常的母子能发生的事……既然不是正常的母子了,那就不是母子……”,母亲脸上的肌肤几乎都要颤抖起来。
不知为何,此刻我想大胆地辩驳,今晚,今晚是个巨大的意外,是你的“误解”,是你的“不抗拒”,才会令事情无可挽回。
但这话始终无法干脆利落地挤出,“今……今晚是因为……”。
不知母亲揣测我要说的什么,她染着干涸泪痕的脸突然迸发出神经质的冷笑,脖颈青筋随着沙哑的声线剧烈跳动:“黎御卿……只是今晚吗,你淫邪的思想,行为,都多久了大家心知肚明”,手指痉挛般揪住胸口衣料,破碎的音节混着唾沫星子飞溅,“你就是死性不改,你没救了,你今天敢对你妈做出这种事,日后不知还要犯下什么天大的罪!”。
是啊,我能有什么理由呢,这种事什么理由都站不住脚,承认错误吗,承诺痛改前非吗,或许是个正确的能取得谅解的法子,可是我内心好像有某种坚定,不舍得说出这一出。
很荒谬地,我松了一口气,因为母亲能说这么多,能直面这件事。当压抑被冲破,人的脑子就开始灵活了。食髓当然知味,内心的信念是,我不甘就这么看着最美好年华的母亲,如场地在我最血气方刚的年纪飘过。
怀璧其罪,如果我没见识过她蓬勃的女性魅力一面,如果她没有丰腴媚熟的娇人,我尚且能将这种情结当作偶尔的幻想。可偏偏,她对上了少年的性癖。
我用苦涩乞求的眼神及语气,对母亲说道,“啊妈你都知道…我一直以来这些青春期的冲动…”。
“可哪有怎样呢……我不是成绩更好了吗,我不是人都更加积极阳光了吗,我不是里里外外都更加像个懂事的儿子了吗……”。
“也……也就除了那点事……”。
当一件事没有绝对的理论来定义,那么所有说辞都能被解构。母子的过于亲密,只有一个男女授受不亲,只有一句身份和血缘铸就的人伦禁忌不允许过于亲密。可母子的不伦关系,终究没有人敢于搬上台面来剖析,然后定义它的禁区属性。
恋母情节倒是挺多论述,可这不恰好证明了其存在的可能性吗;当事件收拢于家庭的私密空间,那它还能像洪水猛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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