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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才知道母亲的阴蒂格外敏感,她阴蒂高潮比阴道高潮更加容易。虽然我看片看文颇多,但是当梦想的肉体呈现,要感受要体验的东西太多了,有时候就会失去某些认知,遗忘一些东西。
比如这次,我不知道其中门道,但潜意识里,还是觉得抓住了点什么。
“拿……拿开呀……”,母亲小声而怯生生地说道,而她这种反应,照应了我的内心意识。
于是我又生起了兴趣,手指下滑后,继续从肉缝中上滑到顶端,感觉快到尽头,感觉到一点凸起,停留下来,并加大力气加多细微动作,揉,点,压,搓。
“不要……呜哼……”,母亲这声呻吟几乎引爆我的身心,好像可怜兮兮又好像被欺负的小孩在抽泣,但却异常撩人,媚意到极致。
我只感觉下体和头脑都充满了热血,晕晕乎乎,肿胀难耐,前所未有。
指尖感觉到几点凸起,每摁到那里,母亲都会一阵剧烈的颤抖,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部位,但潜意识也让我抓住了要领,我按住了一阵使暗劲的扣动。
“嗯……”,母亲娇躯颤抖连连,声线也是。终于,我感觉到她干涩的肉缝终于有了湿湿的东西,我的手腕都被浸湿不少。
“啊……王八蛋……赶紧住手”,母亲好像要忍耐下身反应,又要避免自己叫得太大声,处境十分艰难,呻吟一声后,好像得到了宣泄,大口呼吸着,一会又赶紧伸出手,拳头虎口捂住嘴,挡住口里难以抑制的呻吟,似乎她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崩溃了。
我好像也接受到了她这种信号,想起自己所处环境,突然间我也有点慌了,于是轻声开口,“妈……小点声”。
谁知我这么一说,她恼羞成怒地掐了一把我的手臂,“你…啊哼…那你拿开你的手呀……”
我一直盯着她的面容,等到车窗外有光的地方,看见她薄薄的红雾染上了脖颈还有脸庞紧致光洁的肌肤,整个身子微微发颤。拉住我手臂的手上力道也完全消失了,不对,下一刻开始紧紧抓住我的手,但不再是抽离的动作。
只是,满是人的车厢里,熟母被一个少年摸样的人撩拨到“生不如死”的感觉,想到这种概念,一直渴求的禁忌感来到了一个高峰,我感觉我内心都一阵酥麻,肾上腺素一下分泌爆棚。我的担忧又失踪了,想控制的话,母亲必然能控制。
原本紧紧闭合的大腿慢慢分开,似乎想让我的指头更加轻松的进入其他地方,只是我怎么会舍近求远呢。指尖更加卖力地压磨刺激着隐藏在两瓣肉唇上方的珍珠。灵活的手指在上面细细地描绘,不断地刺激着敏感的部份。
我忍不住说道,“湿了,妈”。
好像我这么一说也能刺激她,“嗯”,她捏着嗓子泄出一声,下身最敏感的地方被长时间的蹂躏抚摸,我感觉到那道肉缝确实再度的冒出汩汩清泉。
这种反应,真是令人贪恋啊,可惜好景不长了,我不知道我们这大巴持续走了多久,前面光线,路灯越来越多,车子往服务区驶去了。
蛇仔已经喊了一声,在刺激中,我耳边我眼中,是迷糊的乘客攒动,起身,各种呵欠,当然,还有母亲死死压制才泄出的细腻媚音。
路灯越来越多,我清晰看到,她的身体格外的滚烫,对,是看出的,而面色格外的潮红,鼻尖也冒出细汗,我似乎也摸到了一个临界点
但随着车子前行,有不少人有醒来起身的态势,尤其是,旁边大哥的呼噜也停了……我感觉我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游走。
而母亲应该也能察觉到处境,在极致的生理感受之下,却也无法出一点声喝止,贝齿紧咬下唇,拳头死死抵着,面容忍耐到快要扭曲,只是怎么也拂不去那诱人的熟妇媚意,如春水荡漾在脸庞。
我忽然有点闯祸的愧疚,为了自己一己私欲,将生我养我爱我的母亲,弄到这种地步,我不由自主地想伸出手了,只是母亲却紧紧抓住,这姿态,不是鼓励我抽离手掌,更像是,让我继续。
感受到这点,我的愧疚与惊慌荡然无存,这让我有点疯狂,狠厉上头,更多病态亢奋。再度狠狠地揉捏那点凸起。
母亲身躯颤栗的频率加剧,忽然,从她的口中发出一声再也抑制不住的悲鸣,千钧一发之际,拳头还是堵住了她的口,“啊哼……”,一声带着抽泣感的呜咽,好像钻不出喉咙,嘎然而止,下身一股暖流,湿透了我的手掌……随后是母亲全身哆哆嗦嗦地持续痉挛颤抖。
有小部分人醒来,陆续下车,车上的灯也全部打开了,我看见母亲,蜷缩着身体,一抽一抽,口中也是微不可闻的“嗬哧……”声音,有点熟悉,就像小女孩被欺负到极致,哭到透不过气,最后发出的声音。
我好像“弄坏”了一个人一样,这个人是我母亲,没有什么自豪感满足感,只有病态的亢奋,烧透了我身心。
“妈你怎么一抖一抖的呀……冷吗”,太嘈杂了,小妹也醒了。
第五十一章:乐游原1
——
我已经离开太久,走得太远,迷失太久了,以致好像必须崎岖跋涉,否则便没有回家的感受。
——章题记
车停,小灯亮,有人睡眼惺忪打着呵欠,有人马上翻出手机看时间,也有人岿然不动,总体不嘈杂。要上厕所的不是很多,但司机总得休息,按照交规推断,应该连续行车4小时了。
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闪缩着,看着母亲掀开被子,温热闷湿的香风又夹带了一丝奇怪的味道。落地的一刹,她小腿如发软一般轻打了一下摆子,差点没摔倒过去。
我下意识弹起身想要一扶,“嘭”一声,我承受了沉闷有力的一脚,被踹回了卧铺……幸好有手臂向后支撑,不然脑袋准被磕到。但我哪里敢叫屈呢。
“沃日!地震了?”,旁边的老哥垂死病中惊坐起一般,看到眼前一片祥和,而后一脸懵逼。
这一脚是母亲恼羞成怒的回应,言语无法表达出来,只能用行动了。然后,我便看着她带着阴沉的脸色,下车去了,在转角一瞬,她好像用手在自己下身衣物上感受着什么,隐蔽的动作,却被我收于眼底,毕竟我一直凝视她。
回来后,她没看我一眼,将我身上的被子扯过去,显然不愿意跟我大被同眠了。我觉得气氛有点折磨人,便转过身轻轻开口,“妈”。
“一会你还敢乱来,信不信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母亲冷冰冰的话语吐出。我能感受到女人的认真,本来也没继续使坏的打算,见好就收。
压根睡不着,回想着母亲的奇特反应,至少是我从没体会的,我也暗自惊诧于女人这隐秘一面与平常竟如此大差别,那刻好像是另一个灵魂在她身上放纵情欲,青少年初哥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但将傲娇严母“作弄”到这个地步,也让我始终有着巨大的禁忌满足,燥热牵动着心脏沉重跳动。
凌晨五点多,大巴到达了一个,这是最后一个中转站点了,简单洗漱,联系好去往最终目的地的班车,随便啃点早餐,就等待着最后一程。外省小县城的风土人情,没时间感体会了。
迎接初升的太阳,我们踏上了进入十万大山的天堑山路,九曲十八弯,郁郁藏锋,逐次呈现,山高但路不险,因为道路足够宽敞,记忆中我是第一次走这样的路,不禁有些意外。
这硬底化水平比广东一些地方还要好啊。祖国的大管家始终牵挂山区人民。她不是完美的,但事关十数亿人口,总有沉疴难解,她已经尽力做到最好了。这是我作为中华儿女,作为受过教育的人,应有的基本认知,何况亲自见证了不少。
一路接连看到有白练飞挂悬崖峭壁,令我这种小山村来的乡巴佬叹为观止,我们当日爬的那个,与之对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山河雄奇,却又处处有着中华民族筚路蓝缕的印迹,一时间,血脉中的某种民族自豪感油然而生。
而原生家乡的秀丽,令母亲阴沉如冰的神色逐步融化,仿佛景色入眼,就已经令人心旷神怡。但终究一路颠簸,小妹就吐了,我则是轻微晕车,反倒是母亲脸色不改,还鄙夷地看了一眼一脸苦逼的我。
广西人民自带喜感与自来熟,我这外地佬毫无怯生感觉,前前后后一天一夜,我们终于到达舅舅家,与亲人,与邻近,无需过多寒暄。不过我多年未回,沟通起来颇为费劲,但血浓于水,亲切于脸,相处气氛照旧融洽。
不切实际的幻想没有发生,因为我小舅家,三层小洋楼就在大舅隔壁,压根不缺房间睡觉。甚至第一个晚上,我躺下的时候,尚不知母亲在哪里呢。
而在原生家乡的母亲,显然真正放得开,少了点哀愁,多了点大山烙印的野娆,一颦一笑都自然,自然起来,我感觉更加俏丽娇媚。回到了成长的地方,都会做个孩子,无论她多大年纪什么角色身份。
觥筹交错发生的旖旎故事也是没影,母亲在这方面天赋异禀,寻常男子都喝不多她,岂有醉后迷糊的时候?
倒是我,扛不住热情,也装英勇豪气,更多的是,作为母亲的儿子,表现出对她娘家的亲近,表现得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自己人,仿佛游子归家,对于喝酒吆喝,来者不拒,也得是年轻,没当场吐,但几乎每一顿饭,都吃得断片。
少数民族山区的女儿远去广东,但她生出来的儿子,就算没有与这边过多接触,仍旧不生分,娘家人能不欣慰高兴吗,而母亲呢,是双重高兴。
所以我不用跟她讨来对车上那晚的荒唐行径的宽恕,在这种心情下,亲人,家乡父老环绕下,什么都消融了。当母亲只是循例叮嘱我少喝点,却没有任何制止迹象,我就知道,都过去了。
或许没有过去,只是用另一种方式刻入心里,影响着以后的心境,行为,态度。
而其中有一天,母亲撺掇几个表弟表妹,跟我们去探索玩乐一下她童年的乐园。家乡的风土人情,一草一木,母亲发自内心的热爱与骄傲,这种感觉我从未在广东那边察觉到。自己自豪的东西,总会想着分享给最亲的人。
一行走在母亲乡间小路上。
盛夏的山风裹挟着蝉鸣扑面而来,我跟在母亲侧旁走过青石板桥,外婆家门前那株老槐树在烈日下投下斑驳的碎影。母亲忽然驻足,目光掠过远处竹林掩映的山坳,那里隐约传来泠泠水声。
“那就是小时候常去的水潭”她轻声呢喃,饱满胸脯随呼吸轻颤,阳光在保养得宜的脖颈上勾出细细的金边。
她她今天穿着月白真丝衬衫配墨绿长裙,长发被一根简约的发簪轻轻挽起,几缕碎发随风轻舞,为她平添了几分温婉的气息。
午后暑气正盛,表弟妹们和小妹像群欢快的山雀扑进水潭。我坐在潭边青石上,看母亲立在老樟树的浓荫里。她神色恬静柔和,是我平日难得一见。可我知道那潭水在召唤她——她整理鬓发的频率越来越快,手帕拭过鼻尖细汗时,指尖总是不自觉地朝水面方向蜷起。
“哗啦!”
表弟突然扬起的水花溅湿了她的裙角。母亲猝然转身,柳眉倒竖的模样吓得我本能后退半步——这是她惯常要发难的前兆。可当她发现始作俑者时,怒意竟像晨雾遇到朝阳般消散了。小表妹咯咯笑着又撩起一捧水,这次晶莹的水珠直接缀在了她精心盘起的发髻上。
“害……你们这些皮猴儿!”母亲的嗔怪带着山泉般的清甜,她提起裙摆的姿势优雅得像展翅的白鹭。当冰凉的潭水漫过脚踝时,她忽然顿住了,睫毛在眼睑投下蝶翼般的阴影,仿佛在聆听三十年前那个赤脚戏水的自己。
表妹表弟们嬉笑着围过来,母亲终于松开紧攥的裙裾。她轻轻解开束缚的长发,任由它随风飘扬,随后,以一种其实并不优雅的姿态,一下跳入水中。
水波推着墨绿绸缎贴向肌肤,勾勒出令年轻女孩都艳羡的腰臀曲线。她撩水的动作起初还带着矜持,直到某个瞬间忽然弯腰掬起满掌清泉,水帘从纤长指缝间倾泻而下,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虹光。湿透的衬衫领口微敞,露出段凝脂般的脖颈,水珠顺着锁骨滑进衣襟时,连聒噪的蝉鸣都静了一瞬。
波光粼粼的倒影里,母亲正踮着脚尖去够垂落的野葡萄藤,湿发黏在腮边也浑然不觉。阳光穿透轻薄衣料,隐约可见当年那个在山野间奔跑的少女轮廓,只是如今的线条更添成熟风韵,宛如青瓷在岁月里养出温润的光。
暮色渐浓时,母亲湿漉漉的发梢还滴着水,眼尾笑纹里盛着碎金般的夕照。回去的路上她忽然握住我的手,浸过山泉的掌心不再有藤条的冷硬,反而柔软得让我鼻尖发酸。
“唉……没人能阻止我回家…我好像…也阻止不了你回家”,母亲忽然发出一声悠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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