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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外在的被认可而欢喜,这不是肤浅,这也是一种天性。
她甚至忘记了这本来是在教育我,扭正我不伦思想的时候,那些酝酿中的怒火也湮灭下来,她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夸张……我都一把年纪了你对我说这种话……省省吧,有本事就对小女生说……”,说罢还略微翘起了上唇,装作就是不认同我。
但我知道,她的内心一些戒备解除了。看到母亲此刻的状态,我也忘乎所以了,整个人松弛下来,也难得的厚脸皮,因为我觉得我接下来说的话,按照平常我的性子,比直接坦露恋母心声更难以启齿。
我再次对母亲“吊胃口”,“妈……最关键的因素其实我还没说呢”。没想到母亲毫不迟疑地接话,“还有什么?”。我上身往她那边凑了过去,嘴巴在她左耳上方,但我的视线却是从她锁骨处自上而下地看向双乳间的深邃沟壑,两坨包裹在胸罩的丰满乳肉将布料顶起,显露出可供我窥伺的空隙,领口处露出的半截锁骨连着胸脯的筋肉光滑而平整,把一对硕大挺翘的美胸牢牢挂在合适的位置,在母亲的呼吸间格外生动,好像随时要蹦出来,这番景象令我呼吸一滞。我压制住因欲望膨胀而带给双手的颤抖,左手轻轻覆盖在母亲柔软的小腹,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一股暖意传到手心。由于我没有其他过分举动,母亲先是一愣,接着看向我,身子往后缩了缩,好像保持着警觉性,这时她应该马上注意到了我的眼神,盯着的是她身上、我不能觊觎的部位。
她忽然冷笑道,“好看吗”。我下意识地,也像个痴汉地呆呆回道,“好……好看……”。母亲随即成熟脸庞凝结冰霜,一把扭着我耳朵叱喝,“王八蛋真是没大没小了,你小心得鸡盲”。
我吃痛瞬间挣脱,在她小腹的手也抽离了,还急忙出声,“妈你听我讲,我们学了个成语叫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她瞪了我一眼,“你就是那个匹夫?”,顿了顿,继续道,“说人话”,期间双手提了提衣领,将迷人的乳沟藏了起来。我看在眼里,倒觉得别有一番小情趣。就像在拉一个贞洁良家下水一般,期间的每个小细节都只会激发畸念,挠得我更加心痒难耐。
我就像说一件神圣的心爱之物一般,虔诚无比,“无论是小姑娘还是大人,身子都没啊妈好看,这才是我犯浑的关键因素……”。
母亲不置可否地瞟了我一眼,嘴角透露着不屑般,问道,“哦?到底哪里好了…你个小屁孩懂什么…”。
我摇了摇头,“非要我说出来吗?”。
母亲嘴角抽了抽,还是开口,“就要你说,我好想法子倒掉你的满肚坏水~”
这会到我深呼吸一口气了,才出声,“你的腿又长又直……”,有个词我忽然还是说不出口,但却死死盯着她高耸的双峰,意思不言而喻,“这……这里好大……而且比别人的要挺拔,不会有塌下来的感觉……屁……屁股也是”,说到最后,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但母亲的脸色变幻得热别快又丰富,从不可置信到怒不可歇再到悲愤羞赧,居然真的被自己的儿子用男人的眼光审视,还如此直白说出来,必然搅得思绪一片混乱,都不知该如何发话或发难了;干脆闭着眼睛,拳头握了又松,送了又握。
不一会她扬长脖子,猛的睁开眼睛,似乎想好了什么,怒中带羞地说,“你想什么的,你就这样盯着你妈的?”,忽然又想起一点,继续道,“怎么?你看过多少其他女人的了?”。
我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哪有……但事实就在我眼前……每天都在……况且……前天我是真真正正看了个透彻的”。
母亲知道我说的是什么,那是令她无地自容的“事故”,脸红的更夸张了,她为那时自身表现被儿子尽收眼底而更加恼羞成怒,眼中强行骤现冷意,但显得底气不足的喊道“你闭嘴”。估计是怕我就坡下驴,就那天的情形说出更羞耻的细节来啊。
我一时也呆住了,不是因为紧张或惧怕此时的母亲,而是再度忆起那画面,而此刻那具熟透的美艳酮体就在我旁边,这样一来使得燥热欲望燃烧了我一般,胯下阴茎冲到了最强悍的状态。
欲望支配下,我脸皮厚起来,语气神色都已经很狂热了,凑近到母亲的脸庞上方,“不是吗……不止那天看到……从小到大……这个事实见识得还少吗,能不刻入脑海吗”。
末了,我再加一句,“阿妈你自己也会觉得自己的身材比别人优越一点吧”。
我这么一说母亲反而有几分慌张不自在,如同先前说她存在的年轻态,这次仍旧没否认,眼神闪过骄傲、满意、满足,好像有那么一刹那觉得这就是一个普通男人对自己的评价。而后看清眼前是自己的儿子,才口吃一般啐道,“关你什么事……你是我儿子……你不准……”。
“不准注意阿妈这些地方”。小鹿般清澈的桃眸,此刻因为被自己儿子勾起尴尬心思,仰头瞪了我一眼,但对于我而言,并无任何威胁,反倒更像娇嗔。我再看,母亲眼尾稍微向上翘,目光浮露在外,颇有几分眼神迷离,媚态毕现,让我心神荡漾。莫非我的话其实令她很受用,竟让她转变为这个模样,就好像此刻她眼前的不再是她的儿子。
就连空气的氛围都发生了极大改变,虽然这是个简陋荒芜的场合,但好像有股香风夹带着撩人春意缓缓流淌开来,我简直要受不了,身心都好像要炸裂开,只想要直达最后一步,跳过这些前期拉扯,简单来说,失去了耐性。这种微妙变化会令事情走向也呈跳跃性延伸。
因为我始终坚信,有了那个晚上意识清醒明刀明枪的禁忌接触,伦理的围墙早已倒塌,过后的决绝矜持根本浇不灭这场野火,只需要一点点火星,又成燎原之势。
我向母亲身边无限挪近,左手环抱着她的肋骨部位,不给她时间反应,便在她耳边开口“可是,有意无意,什么我都看到了看清了,刻在脑海里磨灭不掉了……妈,这真的不能全怪我……”。
母亲下意识地掰开我的手,无果,没再纠缠,慌忙解释,“有意个屁!不可能的事”。
“可那天晚上?”。
母亲望着我,睫毛扑闪,眼神疑惑,“什么那天晚上?干嘛了?”,随之想到了什么,脸色迅速羞红,“没有!别多想了!我让你忘了它”。
我像个小孩子讨糖一样,乞求般的语气“我就想像那晚一样,就那样就行,可以吗阿妈”。擦边多了,禁果终将成熟,这种擦边对我来说,带来的刺激愉悦跟实质发生没啥区别,虽然我没真正尝过实质。
母亲身体一僵,喃喃道“那晚……那天”,然后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我都跟你说了那是我犯迷糊了,你也该正常起来了”。
如同孩子的愿望得不到父母的正视,一种莫名憋屈盖过了上升的欲情,我强忍心头的不爽说道“为什么……我是你儿子……这么简单的事情……”。在我对母亲有想法以来,有时真会陷入这种胡思乱想中,陷入自己的逻辑中,会认为只要不是物质上的无限索取,没有什么是办不到的。
母亲喝道“你还知道是我儿子,你那是正常的请求吗?哈?”。
我不屈不挠,“那就像啊爸那样~”,说完这话,我都感觉身心被抽走了一缕,实在太大胆。母亲眼皮一跳,更加怒气冲冲,说道“你~你还得寸进尺了是吧~我告诉你更加没门”,说罢又用力地甩开了我的手。
我瘪着嘴,真真像有理又吃亏的小孩子,语气颇带悲愤,“为什么我就不可以~哪条法律规定了”。
母亲被我歪理邪说气得两眼一闭,嘴巴张着合不上,良久她转过头望着我,脑袋侧歪,半眯着眼睛,怼道“那还用法律规定吗……”,又眼皮撑开,双眸蹬圆接着说“那是做人的自觉底线原则,人伦常识,还用得着明明白白强调出来吗;你都读到高中了,还这么没脑”。
以后我在思索她的话,她多加解释,“就好像,没什么条例禁止你吃屎,但是你吃吗,先不说恶心,传出去了一辈子都被指指点点,你都无法安心做人”。
我压根没多做思考,不带脑子地说,“我吃”,随后发现不妥,连忙“呸呸呸”,再解释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小日子那边就有很多喜欢吃屎的变态”。
母亲听后,整个身子向后缩,好像要离我远远的,用一种嫌弃又陌生的眼神看着我,“啧啧啧……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变态,读书读坏脑了”。
忽然母亲揪着我耳朵,“等等~你说你妈是屎?”。我简直哭笑不得,她怎么会读出这种意思,而且这种恶心的比喻不是她自己提出来的吗,我喊叫道“诶诶……我没这么说啊……”。
母亲松手,啐道,“看你还敢不敢吃了”。突然变得像插诨打科一样,我无耻地说道,“啊妈~我要吃你”。
母亲马上反应过来我的意思,假笑着又收敛起来,装出满眼凶光,挑眉道“做梦吧你……我不会让你胡来的了……”。
我不知死活地嘿嘿笑道,“造物主有偏差,诞下形形色色的人,只要不危及社会,不拿出来宣扬,一些癖好,是应该包容的……你压抑它,只会适得其反……俗话说,堵不如疏”。
我接着很认真地说,“有些事,关起门来,外人不知道……有什么所谓呢”。
母亲没有任何反应,看起来整个身心都很平静,是没听清楚我的话吗还是压根不想听我的歪理邪说。
不一会,她只发出一声嘲讽的轻哼,“哼~”。然后看到她有起身的迹象,也是,这样荒谬的趟着也有好一会了。我一看要是起来了,就防御拉满了,用赵本山大爷的话说,聪明的智商又会占领高地了。
这时候,我的一只手的五根手指直立,像偷偷摸摸的小人向目标进发,偷偷地伸手挑开她背心衬衫的下摆,手指摸进去了,按压着滑腻绵软的丰腴肌肤。也把她起身的准备撂住了,母亲眼中冷光闪了闪,“你还想干什么”,一边握住我的手腕,制止我的动作。
我“嘘”了一下,装作警惕起来,刻意四周看了一圈,“好像有人走过来”。万一真的有人靠近,我们的说话声早就传出去了,但当下的情形,我们好像多此一举一般,保持静默,生怕额外的拉扯,会比说话声更容易引起洞外的人的注意。
本来一开始光明正大门口等雨过啥事没有,现在过了这么久,反而让事情变得难以解释了。试想,孤男寡女在里面呆这么久,不认识我们的过路人怎么可能不想歪,尤其是母亲这尊相对明艳的少妇在此。
当时外面压根没动静,我是故意“喝”停母亲的,好方面我继续使坏。见母亲也警觉地看向洞口的方向,我手指化掌一路摩挲到胸罩的下沿,捂了一对丰硕乳房一天,胸罩好像都沾染了人体的热气,暖烘烘的。
我当然不会再迟疑,胸罩看来是绵软的材质,束缚感不强,我很轻松地从下方挑起,根根手指接触到了母亲的胸器,满手的酥软滑腻,虎口握着边缘,感觉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在邪念最顶峰的时候,总算找到一点解渴的东西,让我十分满足。
我心一横,两根手指攀上了乳峰,内心因激动而有些暴戾,想到这禁忌之地,还是让我这小孩子一次又一次地突破,不免激动万分,两个手指掐了一下盈盈的顶端蓓蕾,并快速地来回滚动,潜意识告诉我,这粒小东西会充血挺立。像是对强烈的刺激响应一样,母亲的身子
整个颤抖了一下,“啊……”,好像被偷袭一样,无防备但刺激一下袭来,无助地呻吟了一声,动听如天籁的声音,让我只感觉下体和头脑都充满了热血,晕晕乎乎,肿胀难耐。
母亲眉头轻皱一下,回过神来,紧紧攥着我的手,一把抽了出来,那眼神像要吃人的狮子,“黎御卿!”。而我还在回味那美妙触感。
她一边整理着胸罩,一边恶狠狠地说“你要死啊你~我刚才说的话都白说了是吧”。
可能因为环境的“便利”,我竟然不惧母亲了,更大的原因是前面一些对话平添了我直面禁忌的勇气,我嘟囔着,“摸一下又不会死~又不是没摸过……小时候都吃过~”。
母亲咬牙切齿的喝骂,“真是无可救药~耍流氓……放80年代你等着被打靶吧”。“还有,谁让你这么用力的~”。
我捕捉到她的话语漏洞,兴奋地问,“那我轻轻的~”。
母亲才觉得说漏嘴,刮我一眼,叱道,“滚~”。
第三十七章
虽然打算也做着很禽兽的事情,但我知道有时候要表现得是发自于青春期的懵懂无知与好奇,切不可表现得像个成熟的想女人的大人一样,这样说不定也能对母亲起到一点迷惑作用。
我像个尝到了了不得的美味的孩子一样,啧啧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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