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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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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间月】(26-30)(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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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起来很穷?”

    “那我怎么越喝越晕。”

    “哦,江景西那儿的,听说度数是挺高。”周骐峪作思考状,摸了摸下巴回答她。

    厮悦撑着沙发站起来,晃晃悠悠地要回卧室,“那我先回房睡觉,好困。真的,这是假酒。明天投诉江景西,让他别开酒吧了。”

    周骐峪不吭声,含笑看她脚步一深一浅的回房间。

    大约过五分钟,厮悦感觉被子被掀开,旁边的位置在下陷。

    随后脸上感到痒,周骐峪在摸她脸,“厮悦。”

    “别动,周骐峪。”

    “还是喝醉了乖。”

    她困得连头发都没解开就躺着了。

    于是他帮她解了,但他还不止解了头发。

    周骐峪手解开她短裤拉绳,拉着裤头往下扯,又在身后解了内衣扣。

    厮悦觉着哪儿都痒,掀开沉重的眼皮看了眼,周骐峪正埋头在她颈间吻着。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就憋着坏劲往她这儿使。

    “不做……周骐峪,很困。”

    “一会儿你就清醒了。”这是说不通了。

    她侧过身子,周骐峪压着她的背,抵着她就进去了。

    一开始动得很慢,像是在让她适应,直到厮悦没忍住嘤咛一声,他频率开始加快,力道变重。

    手也伸过来压她的,手指穿进她的指缝。

    伴随着酒精的性爱无疑是让人爽上天的,只管享受就好了。

    侧着身子来了一次,厮悦被周骐峪扳过身子面对他,用了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那个姿势,搂着她贴近自己。

    厮悦临到高潮前,感觉左手的某根手指触碰到一个冰凉的东西,分不出神思细看,因为周骐峪到了。

    他咬住厮悦的肩,她痛得皱眉,他在那一瞬间抱紧面前的女人。

    周骐峪高潮时候爱咬她的毛病能不能改改,第二天厮悦醒的时候,摸着左肩那个牙印心里边想。

    如果周骐峪此刻在她身边的话,厮悦醒的第一时间就是给他一脚。

    但这人没在,不知道干嘛去了。

    她捂着头坐起来,还顺带骂了句江景西那酒吧里的破酒,不过主要还是骂周骐峪。

    被单往下滑,厮悦的手从头上挪开时,左手不知道什么东西勾住了她的头发,扯得她头皮一紧,嘶了声。

    她缓了缓,待痛感过去能将手拿下来之后,她定睛一看,左手中指上赫然套着一个戒指。

    很简单的款,边上一圈小碎钻,因光线照耀,闪出细碎的光。

    不用想也知道谁给的,但给她戴戒指的寓意,厮悦不敢想。

    只觉得这周骐峪是不是疯了啊。

    厮悦拿过手机对着左手拍了张,发给周骐峪。

    四月:?

    他回得慢,过了好几分钟才回,也是拍了张左手的照片发给她,厮悦才看清他中指那也有个戒指,和她款式一样,这是对戒。

    周:别摘。

    四月:你是不是有病?

    他没回了。

    她正要继续发信息轰炸他,手机弹出个来电,没有备注,但号码厮悦早已背得滚瓜烂熟。

    厮悦内心挣扎一番,还是选择接听,“喂?”

    “悦悦啊,是我,是妈妈。”那边的女人声音温柔。

    “嗯。”

    “你一会儿有时间吗?妈妈想跟你见个面。”

    “没空。”厮悦不想见她,至少现在不想。

    “真的。就见一面,悦悦,妈妈求你了。”许琳不想她挂电话,乞求她。

    厮悦实在没办法狠下心,想到一些事,她还是应了。

    “地址。”

    “就在你们学校对面的咖啡厅,妈妈在那儿等你,多久都等。”

    好一个多久都等,那她和哥哥等了多久,这个女人知道吗?

    厮悦下床时把手上的对戒摘下来放床头柜,她觉得这个东西周骐峪不应该给她,平白让她内心多了些不该有的想法。

    但洗漱过来后,想到周骐峪说的“别摘”。

    厮悦又鬼使神差拿过戴上了,对着光看了又看,是挺漂亮,她笑。

    ……

    27  算不上

    半小时后,厮悦推开咖啡厅的门,一眼就看到坐在窗边的许琳,她踱步过去,落座在许琳对面。

    女人穿着华贵,举止优雅,丝毫看不出几年前落魄的样子。

    “悦悦,妈妈不知道你爱喝什么,给你点了杯卡布奇诺,青······你们女孩子都爱喝的”

    厮悦猜想许琳刚刚想说的是,徐青青爱喝。

    “随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周骐峪刚从学校出来,迎面遇上徐青青,她看起来在这等他很久了。

    周骐峪没往她那看一眼,绕过她就走。

    “骐峪,骐峪你别走,我有话跟你说。”她急忙跟上来伸手拦周骐峪,被他挡开,继续往前走。

    “没什么好说的。”

    “厮悦的事,是厮悦。”

    他回头了。

    徐青青声音带着苦涩,“我知道,只有她的事儿你才会这样了。她还欠我家里的钱,还有些文件,我爸让我带给你。”

    “她为什么欠你家的钱?”也不怪周骐峪不知道,他一向尊重厮悦,她不想说的他不问,也从没去探查过她的过往。

    “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我们能找个地方坐下来说吗?”她抬头看着面前的周骐峪,目光祈求。

    此时服务生端上二人的饮品,许琳缓缓喝了口咖啡,仔细端详着面前的女孩儿,像她,真的很像。

    她还有个儿子,以年,两兄妹都像她。

    如果以年还在就好了,许琳想。

    她想到自己要对厮悦说的话,难过痛心又毫无办法,叹口气,“悦悦,你现在在和骐峪谈恋爱吗?周家的儿子。”

    厮悦一愣,“没有。”她下意识摩挲中指的对戒。

    他们还算不上谈恋爱,顶多炮友。

    “那你们,是什么关系呢?”许琳心中狐疑,不会啊,青青在她那儿说的可不是这样。

    “什么关系都没有,许女士,假如你是来盘问我私人生活的,那我们就没必要聊下去了。”厮悦要站起身,许琳立马伸手拽她手臂。

    “不不不,悦悦,你别走······妈妈真的是有事跟你说,也想跟你聊聊。”

    她重新坐下来,“你说。”

    许琳再三斟酌,“青青和我说,她很喜欢骐峪,而徐家和周家一直都是世交,青青她爸爸也有想法让青青和骐峪试着交往看看,但青青和我说中间有个你,妈妈想问问你是什么想法呢?对于周骐峪这个孩子。”

    “你是想让我不要和周骐峪在一起是吧?我告诉你,没门。”

    “悦悦,你和骐峪,你们两个门不当户不对,他家里怎么会同意呢?而且悦悦,你不能因为这是青青喜欢的男孩子,你就这样做啊。”

    “你搞错了许女士,从头到尾我就没图过周骐峪半点儿东西。我要的只是你女儿徐青青的东西,你女儿喜欢的,我都要。特别是周骐峪对她有多重要你明白吧?她得不到的我得到了,这就够了。”

    厮悦面色骤然冷下来。

    “让我把周骐峪让给她不可能,除非她徐青青去厮以年墓碑前,给我哥磕三个响头。”

    许琳脸色煞白,厮以年又何尝不是她心里的痛呢?她想开口,但厮悦语速极快打断她。

    “我不喜欢周骐峪,从头到尾都没有。借着他报复你们家,是挺不错的想法,假如哪天徐青青不喜欢他了,趁早告诉我,我好甩了他,行不行?”

    “许女士,厮以年死在十八岁那年。他是你儿子,这几年你去看过他几次?今年是他走的第四年,假如你还有良心,按着徐青青的头磕在他面前道歉。”

    “说句实话,许女士,没有徐青青,我这辈子都不会去找周骐峪的。感谢你嫁了个好男人吧,当人家后妈也当得沾沾自喜。”

    “你有过一丝愧疚心吗?你们徐家有过吗?厮以年跪在你们家门口求着你这个亲生母亲借钱的时候,你们怎么对他的呢?他当时才十七岁,自尊心都不要了去找你。他还有什么办法吗?”

    “我不会原谅你,你以后别找我了。”

    是多绝望,才会发出一声又一声的质问。

    她哽咽着,替厮以年感到不值。

    但好歹,厮悦对她从没有抱过任何一丝希望。

    心累,这种感觉在厮悦转身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周骐峪,以及他旁边的徐青青时,达到顶峰。

    周骐峪面色滴水不漏,但厮悦心惊。

    他到底听到多少?

    28 周骐峪

    才反应过来,这是被下套了,就为了让周骐峪听到她所说的那一番话。

    周骐峪对上她的视线,勾了勾嘴角,转身往外走。

    厮悦眼睛发红,自嘲的摇头,“你满意了,许女士。我这辈子就当没有你这个妈了。”

    一番决意断绝关系的话语,震得许琳坐在位子上站不起来,连伸手拉她,开口挽回她的勇气都没有。

    厮悦追出门外,周骐峪还没走,他站在车前,手里拿着烟。

    没点燃,他的视线聚焦在某个地方,似是在出神。

    厮悦松口气,还好他没走。

    她走到周骐峪身侧,伸手勾他手指。

    “周骐峪,我……”

    “所以你是这个意思。”他突然开口,打断厮悦的话,手指也从她手下滑出,视线对上她的。

    厮悦才发现,他的眼也红,甚至比她的还要红。

    眼底尽是对她刚刚那番话语的嘲弄。

    厮悦看着他这样子,心慌得不行,“我们回去再说,好吗?”

    “行,回去再说。是该好好理一理。”他点头,拉开车门,厮悦绕到副驾驶。

    一路上二人无话,厮悦频频侧头看向周骐峪,只能从他握着方向盘的手背那看到凸起的青筋,才能感觉得出他情绪的不稳定。

    周骐峪开得极快,没一会儿就到停车场,他下车砰一声甩上车门。

    大步走在前面,厮悦紧跟着他。

    到公寓门前,开门,厮悦走进,他关。

    关门的声音惊醒了在睡觉的卡卡,小柯基在关着的小铁笼里不停叫唤。

    “所以你只是因为我是周骐峪,才会这样。是吗?”周骐峪站在客厅中央,看向她。

    “以前是,但······”早就不是了。

    厮悦本想这么说,可他打断了。

    “以前是,以前是。”周骐峪反复念着这三个字,“原来如此,那就够了。不用多说了,厮悦。”

    “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吗?不管我怎么做,我都打动不了你。只是因为我是周骐峪,只是因为我跟你之间隔了条人命,是这样吗厮悦?”

    他说的都对,厮悦一开始就是因为他是周骐峪,才会这般。

    看他的每一眼,每一次暗示性的眼神,都单单只是因为他是周骐峪。

    她根本没法反驳他,都是事实要怎么说。

    他还在继续,“你之前借我气徐青青,我就当你们两高中有过节,我随你来。但你他妈真是好样的,你不止是恨她在学校抹黑你,你还恨她间接把你哥害死了。”

    “可是厮悦,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你把我拽进来,半声不吭,你想过我的处境吗?更何况你想过对我坦白吗?”

    最重要的是,你心里有过我吗?

    这句话他没问,也不想问了。

    但凡厮悦一开始就表明所有目的,周骐峪都能对她发誓绝不会变成今天这般境地。

    厮悦又何尝不知道呢,但自从她和周骐峪上床之后,一切都变了。

    周骐峪忽然感到好累,有爱亦有恨。

    他紧盯面前的女人,无力却又不甘心,“所以我活该,是吗?”

    活该一番真心被你践踏。

    似问非问,已经知道答案,没必要再求个回应。

    他大步往她这走,折过她身边,站在她身后几步,两人背对背,中间隔着一段距离。

    厮悦看不到他的表情,也不敢看。

    “两年。厮悦,我们两年了。”

    “但是就到这吧,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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