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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萱叫疼,天天被爷大棒捅小屄捅成个水娃娃也不见你疼...乖,不疼...”
“真的疼,坏死了你!”姮萱气得一脚踹开男人,夹紧丰满大腿,纤长玉润的小腿亦在膝盖处合拢,摆成羞涩的内八状。只见她一只小手被夹在那腿心处,葱嫩的手指覆在白里透红的湿润贝壳上轻轻揉搓。
“真伤着了啊?让爷看看。”男人说着便用大掌扣住娇妻光洁的膝盖,将那对修长美腿缓缓分开。
“呀~不要看...”
动作看似轻柔却大力不容抗拒,一时间风光无限。
方才被撕下的块状布料被随意丢在一旁,那薄如蝉翼的半透明布料早已被淫液浸透,布料正中还用墨汁写着一个大大的“渊字”——之前柳啸渊便是将它蘸上浆糊贴在了殿下的小穴上,用以防止穴珠滑落。
“嘶...还真是扯快了,小萱的花瓣瞧着有些泛红...”男人凑近那时不时溢出花露的蝶状花蕊,炽热的呼气拂过敏感之处,温温柔柔道:“还在吐着水儿,好生委屈呢,让爷疼疼它...”
说着便一下含住了整个美穴,上吸下舔,极尽爱抚。
“嗯...嗯啊啊?渊哥哥不要...那...那里脏...”
告别沙场已久的男人这些年只在朝中效力,岁月的洗礼并未使他变得沧桑,反倒是万人之上的优渥生活让男人威严肃杀的面庞多了几分儒雅贵气。
若论五官,柳琮山其实偏向姮萱,乃是大气柔和,和他爹剑走偏锋般的锐利搭不上边。底子随娘,气质走了爹的路子,柳琮山早年也是马下风度翩翩、马上威风八面的玉面将军,便是提了师姐纤巧秀气的绛渊剑上阵起舞也瞧不出突兀。奈何这两年完全融入市井生活,做了锻刀打铁的营生,柳琮山天天喝酒吃肉干粗活,练得虎背熊腰,还交了些狐朋狗友,难免染上糙脾气,如今放在两口子面前若非刻意收敛,怕是和这个家格格不入。
而柳侯爷的长相则是凛冽许多,剑眉飞扬入鬓角,人进中年养尊处优,从前的野性激荡中夹杂了醇厚芬芳,像是丹桂入烈酒,人又高高大大,上位者的气度不知迷倒过多少女儿家,更是让生性慕强的长月公主痴迷万分。偏是那样令人景仰的容颜,此时埋在玉腿间大肆搜刮,还赤裸裸地望过来,姮萱红着脸躲开他充满侵略性的视线,只觉得下面又要洪水泛滥了。
“嗯啊啊?...不...不要一边舔人家小穴...一边盯着看人家呀...要...要变得奇怪了?...”
回应她的是男人更加卖力的舔弄,一下下径直抵到了里面塞着的穴珠。
「臭男人...年轻时偶尔还像个正人君子,如今光是那眼神都能把人看湿,真是个老妖精...」
姮萱逐渐在男人精湛的吻技下意乱情迷,双手攀在男人坚硬的头颅上,作势去推,那纤纤玉指却又紧紧扣住男人,分明是不许他离开。
“小萱好一个欲拒还迎...白天紧张坏了?流了这么多汗,小屄全是汗味儿...爷好心好意伺候你,别乱动...乖,让爷给你洗洗屄...”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柳啸渊紧紧含住那饱满滑嫩的阴丘和花蒂,手头三两下撕碎玉体上仅存的茜色小衣,将几缕残布随手丢得老远,而后厚舌抵住湿润穴瓣,脑袋竟飞快地左摇右摆起来,“啪唧啪唧”的淫靡咂水声顿时在房间里响彻不绝。那床间美妇惊叫不断,被疼爱得淫汁飞溅,足趾紧绷,膝盖被男人狠狠摁在两侧,修长玉腿意欲合拢而不能,只得在榻沿胡乱挣扎晃荡;男人将大舌浅浅探入小穴里旋转搅动,把穴口四壁的每个角落、每处褶皱都刮蹭无余。
“渊哥哥?啊啊啊!!!?好舒服?要去了啊啊啊???人家受不了了!!!?舒服的地方被洗到了好厉害好厉害啊啊啊!...快...快停下?要丢了要丢了!!?小骚屄丢了啊啊啊啊啊————!!!!!?????”
美人高高挺起丰臀,被吸舔得红艳欲滴的蝴蝶美穴从中间的小口滋出一注水儿,滋了男人一脸。
紧绷的玉腿随后脱了力,大开门户喷个不停,男人闭眼享受着湿靡穴肉将舌头又夹又缠带来的酥麻感觉,被那淫泉浇得满脸腥骚。
“流这么多水,该是洗干净了...”男人用力抽出满是淫液的大舌头,发出“啵”的一声,舌尖还和那拖拽出来的粉肉拉着丝,淫靡至极。男人额角冒汗,喘着粗气道:“呼...小骚屄真会夹,爷的舌头都快没知觉了。”
“哈...哈...”姮萱软在榻上,美目上翻,香舌歪在红唇一侧,吐出白色的雾气,沉浸在高潮余韵里半响没个反应。
再看那小穴,肉缝一张一翕,蝶翼外翻,娇蕊轻颤,格外惹人怜惜。
“小萱现在说说,最爱的宝贝儿是谁啊?”
“说你个头!就那么句话你都听进去了,幼稚死了。”缓过来的姮萱撑起身子,知道这醋坛子为何这般发问,偏过头不是很想理他。
“爽完翻脸?”柳侯爷脸色一沉,幽幽地问,“快说,爱不爱爷。”
“那又怎样!就不爱,才不怕你。”李姮萱睨着他,眉目含春,带着些许挑衅:“倒是你,山儿的飞醋都吃。既然如此,本公主便问你几句,你务必从实招来。”
“哦?说来听听。”柳啸渊笑着捏捏她弹性十足的美臀。
姮萱状似随意地问道:“小萱不在的日子里,渊哥哥可曾有过露水姻缘?”
“小萱这是何意?”柳啸渊立马黑了脸:“你我夫妻多年,自当同心同德,小萱有此一问,为夫约莫要伤心了。”
一面说着,还将美人儿翻过身去,大掌一下一下把玩着她那白软香腻的丰臀,晃荡起层层臀浪。
“好嘛!小萱自然对渊哥哥放一万个心。”
姮萱话锋一转,配合着男人的动作扭了扭臀,开始切入正题:”那渊哥哥呢?是否猜忌过小萱?”
柳啸渊多年来面对娇妻从无谎言,这一刻停下手头动作,眼神游移了一瞬。
“...爷当然是爱极了小萱的。”
“怎得,不好正面回答?”美人蹙眉,不悦到直呼其名:“柳啸渊,你少来春秋笔法,现下给你个补救的机会。”
“小萱!莫要再无理取闹...”男人重新摸上那香软美肉,正欲有所动作,大掌被美人无情挪开。
“侯爷觉得我在无理取闹?”姮萱淡淡道:“那以后都别碰我。”
“...小萱想听爷说什么?”男人闭了闭眼,颇有些豁出去的感觉:“这几年爷分身乏术,凭白让小萱受了委屈,有违当年承诺在先;小萱独守空闺,便是偶有寻求慰藉也是人之常情...”
“好啊柳啸渊,你真是好度量!”姮萱打断他,俏脸上是淬了霜的冷笑:“原来你是这样想的,那你一个人冰清玉洁、自我感动去吧!本公主如了你的愿,明日便去挑几个年轻俊俏的小郎君回府里大肆赏玩。”
“小萱,你何必这样戳爷的肺管子...”男人自知说错了话,开始捂着心口装可怜。
“因为你早就藏着事,小萱只是帮你挑明罢了!”姮萱没好气地轻叹一声,柔荑往后探去,紧紧握住那根昂扬挺立的大肉棒,“渊哥哥最近常常莫名其妙就打翻了醋坛子,还喜欢阴阳怪气,频频试探,小萱与你相濡以沫二十载,能看不出来你那点小九九?”
“...是!是爷错了,爷无从反驳。”柳啸渊无奈坦白道:“这些年你我夫妻二人少聚多散,爷本就冷落了小萱,加之从前落下些旧伤,少时无碍,上了岁数愈发显现出毛病来了,小萱却仍似那仙女下凡一般花颜永驻。每回夫妻重逢,爷欣喜之余便有些...”
“所以渊哥哥便是那话本子里说的,人至中年,患得患失?”姮萱上下撸动着手里青筋狰狞的巨物,凤目凝视着男人:“渊哥哥年轻时傲睨一世,天天一副‘普天之下舍我其谁’的欠揍架势,却肯和小萱无话不谈;如今渊哥哥老大不小,反而失了自信,天天喝闷醋,心里闹着别扭还非要小萱提及才肯坦白,是也不是?说出去笑死个人,还好山儿像的是以前的你!”
“小萱果然是嫌爷老了。”柳啸渊被她上下其手弄得一阵酥麻,忍住将人就地正法的冲动,声音沙哑:“山儿像他老子还不好?...人不轻狂枉少年,当年真把孩子...呼...交给你这小财婆,金山银山供着,怕才是...给他带坏了...”
“你挑的嘛重点!”姮萱拿他没辙,向后摸索着拧了拧男人耳朵,又转过身去,朱唇印在男人额头上,献出自己的香吻:“渊哥哥莫要自寻烦恼,小萱所倾所慕、所爱所恋,唯渊哥哥而已;小萱的嘴儿、奶儿、穴儿,都只属于你一人!”
柳侯爷抱紧怀中人儿,滚烫的肉棒在美人玉手里轻蹭:“小萱...小萱...爷爱死你了...爷要和你长相厮守...爷要牢牢锁住你,夜夜吃你的嘴儿、奶儿、穴儿,让你生生世世离不开爷...”
“...笨蛋,说起荤事来嘴巴偏就灵光了。"姮萱朱唇嘟起,成熟风韵染上俏皮可爱,别样风情。
“更灵光的还在后头。”柳啸渊宠溺地用食指刮刮她琼鼻,青黑巨物用力抖两下,粗壮的棒身像船底一样微微向上弯曲成漂亮的弧度,龟头以昂扬姿态高高翘起,精神抖擞地抵住那粉润无毛、凝脂如玉的蝴蝶美穴,清清嗓子道:“咳咳嗯...相传啊...”
柳啸渊压低身子,凑到美人耳畔:“相传这白虎淫穴天生一缕帝王气,久炼成了精,乃是青春永驻、长生不老,所到之处淫光大盛、妖雾萦绕,尤善摄人心魄。美则美矣,实际这白虎精凶猛异常,常年为祸人间,采补阳气、吸食精血乃是无恶不作,如今遇上贫道这‘青龙伏妖棒’,一正一邪狭路相逢,自然免不了一番恶斗。然诸位放心,且待贫道使出浑身解数,替天行道,收了这淫乱虎妖!”
“呸呸呸!凭啥我是妖精,你是正道?”姮萱羞红了脸嗔他,听着香艳的情话,鼻尖充斥着淡淡的麝香和炽热的雄性气息,小穴湿得一塌糊涂。她低头欣赏着男人锻炼得近乎完美的健壮身体和那根又粗又长、青筋鼓得骇人的肉棒,却是抵住他厚实的胸膛,有些煞风景道:“你别光顾着念台本呀...那...那个...珠,珠子...还没取出来呢。”
柳啸渊无语凝噎。
临时起意想了这么一出,却被扰了兴致,手头也没个服饰道具,便只好将这“老道降妖记”留作下回分解。
这边柳琮山一五一十地汇报了军情,跟皇帝交好了差,却是许久不见出城。
“柳子岳,你这是哪里学的地痞习性?赶紧给朕改改罢!”嘉武帝瞧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爱将,看见他嘴角依稀残留的油渍,早已根治的头疾似乎又要犯了。
能有这一幕,还得从一个时辰前说起。
圣上今日特地命御厨备好了吃食,君臣二人共用一席,此等无上恩宠,柳琮山自然恭恭敬敬应下来。
两人在席间不似君臣,更似那阔别已久的忘年之交,上至家国大事、下至各州趣闻乃是无话不谈。皇帝于公于私都对自己这位亲侄子那是越看越满意,若不是自己夜里的去向归属全权交由皇后娘娘定夺,需得随叫随到,皇帝甚至想留了他在这皇家庭院里对月饮酒、掌灯夜游。
两人相谈甚欢,内侍来报,言曰刑部陶尚书有要事相禀。皇帝前脚刚刚离席,方才还风度翩翩的柳琮山瞬间没了顾忌,望着一桌子好酒好菜,想着横竖是给自己准备的,又实在饿极了,索性风卷残云起来。习惯成自然,柳大将军憋了老久,这下原形毕露,不知不觉显露出打铁匠许淮山的霸气吃相——这厢左手提了酱猪肘,右手丢了杯盏、抱起酒坛,啃得是红光满面,皇帝冷不丁走了进来,整好撞见他嘴角流油的一瞬。
于是便有了方才那一幕。
皇帝脸色复杂,眉头皱得老紧。
面对皇帝的质问,柳琮山一面起身相迎,一面思绪飞转,正欲回话,却被皇帝挥手打断。
“罢了罢了!今日只谈情分,不谈君臣,你且吃着。”皇帝亲自摁着他坐下,柳琮山一言不发地受了,又听皇帝慈祥道:“子岳长年在外,朕怕你乍一进宫吃不习惯,还特意差人做了些家常菜品,如此看来倒是正中下怀。你吃得高兴,朕看着也高兴呐!”
“...”柳琮山实在想不出如何去接这话茬,只好抱拳尴尬道:“臣有幸大饱口福,谢陛下恩典。”
“呵呵,你这孩子真是有趣得很。今日便由着你胡来,往后在老登...咳,在侯爷面前可得收敛着点儿,否则仔细你的皮!”皇帝心情舒畅,半开玩笑道。
眼前的青年是他手里最锋利的宝刀,平时他也是乐意宠着护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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