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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含黛惹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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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含黛惹云烟】(第一卷3-4)(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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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

    “哼哼,陛下说的那里话!青儿分明是在疼爱陛下...”

    “还是说青儿的疼爱不够真挚,不够热烈,陛下未能体会到呀?否则怎会如此不解风情~”清风般沁人心脾的嗓音拖着尾调,似娇似嗔,平白增添几分缱绻旖旎。

    可皇帝陛下只觉得快要被她玩儿死了。

    不过这话他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只能一个劲儿的赔罪求饶。

    “哦?是这样吗~”女子带着香风贴了上去,一手轻勾男人后颈,一手冰冰凉凉握上那滚烫肉棒,伏在男人耳边吐气如兰。

    “陛下错在哪呢?”

    皇帝陛下一个机灵,被捆绑束缚住的壮硕身躯猛抖两下,胯下阳具坚硬如铁,声音低沉暗哑:

    “哪...哪都错...尤其是不该罚了辰儿...”

    皇后娘娘这才满意起身,居高临下立在那处。皇帝陛下刚以为过了这关,尚且在心中侥幸,却见娇妻素手负于腰后,似是在掏什么东西。

    他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萧雯青慢条斯理地从腰带上抽离出一条带着细细绒毛的软鞭。

    皇帝陛下看着这熟悉之物,额头冷汗直冒。

    “不...不要。别这样姌姌...朕真的知道错了!放过朕吧...”

    诺大个男人,浑身肌肉鼓起,偏跟个做错事的毛头小子一般轻轻颤抖。

    皇后柳眉微蹙,杏眸平静无波,而后带着些许嘲弄,似笑非笑俯瞰他。

    “是嘛?那既是错了....自然要有惩罚。辰儿未曾犯错,为了陛下的大计不知吃了多少苦头,受了多少委屈,陛下却狠心罚了辰儿,如此蛮不讲理,这惩罚理当十倍奉还给陛下,青儿就用这皮鞭来还罢!”

    说罢一手持鞭,一手拂过灰黑色的绒毛,修长纤白的手指握住长鞭两段,双手对向发力将软鞭拉直,发出“啪啪”的清脆声,那英气十足的架势和从前驾马驰骋的时候别无二致,举手投足间皆是将门虎女的风采。只她此时此刻要驯服的,是那集万千尊贵于一身的真龙天子。

    “别...姌...唔唔...”

    皇后娘娘不由分说地重新将袜子塞进自家夫君口中,不过这回是她自己的袜子。

    “青儿跟陛下玩个游戏吧。”

    “唔唔唔...”

    “哎呀别紧张~也不需要陛下十倍奉还啦!”

    “唔唔唔...”

    “这样吧!青儿就倒数十个数,只要陛下能忍得住不去,青儿便放陛下一马,如何?”

    第一卷-第四章

    从青州远嫁到地处雍州边界的荣川十余年,若要问喜欢这里什么多一点,淑云首先想到的是四季常有的明媚阳光和蓝天白云。青州地势崎岖,晴少雨多,一年到头大多时间被青灰色的苍茫天幕笼罩着,且虽雨水丰沛,奈何多沙多岩,土地一贫瘠,植被便也稀稀疏疏,零零散散。故而雨一下,整个青州大地往往是朦朦胧胧,萧萧瑟瑟,倒是颇有一些诗情画意,深得文人雅客们喜爱,其久居于此,时而借着雨劲心生灵感,尽兴赋诗作画一番,大作便应运而生。但在淑云看来,除了一句“无边丝雨细如愁”的“愁”字对得上她在老家逢雨时的感受,其他的都是扯犊子。比起青州,她更喜欢荣川一带的“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意味着可以游山玩水,亦或是走街串巷。

    淑云这名女子出自青州谢氏,乃谢家这一辈的嫡系大小姐,实打实的豪门千金,含着金汤匙长大,打小便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优良的家族教育着重将她按照京城贵女的标准培养,长大后的淑云确也做到了“知书达理有教养,琴棋书画样样行”。

    大祈虽没有女官制度,但政策相对开明,对女子约束较前朝亦大有减轻,多数大家闺秀会将这些从小习来的优秀品质用于拉帮结派,混迹上流,形成一个个所谓“贵女圈”。她们平日里养尊处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会定期以函相约,举办独属于贵族女眷的大小活动,届时隆重打扮,盛装出席。

    这似乎与男子形成了一种分工。当今有钱有势的大户人家,掌家者多为官从仕,男子在前方官场上努力打拼,家中女子若是有那积极上进之心,便是在这大大小小的圈子里结交别家女眷,处好人际关系。这里是贵女们大展身手的舞台:吟诗作画,起舞奏乐,斗棋赛茶,各类活动应有尽有。至于未婚配者在此寻得姻缘的,那更是比比皆是,屡见不鲜,有那家中尚存适婚男子未娶的太太们遇见对得上眼的黄花闺女,便会尝试着为后辈们搭桥牵线。总之在这类圈子里混的风生水起,对女子自身、对其身后的家族无疑都是大有裨益。

    淑云却属于那少数人,对此毫无兴趣,称得上不务“正业”,反倒是对游历山水,行走人间之事情有独钟。因此,生在青州谢氏,对碧玉年华的淑云而言最大的幸运是有足够的钱财和双亲的支持来实现她的爱好:就近则大街小巷玩玩玩,买买买;远行则游览山川,体验百种风俗,尝尽各色美食——也是得益于这一爱好,淑云于某次旅途中偶然品尝到了在餐馆当短工挣小用的小夏的手艺,才得以结识了同在云游的长瑛师徒。至于她那一身女儿家的技艺,则是多年来毫无用武之地;风华绝代的容颜,也是因从未涉足过贵女们的聚会而鲜有人知。

    后来相夫教女,淑云才慢慢习惯了常年在家,虽与丈夫早时不曾轰轰烈烈,后来更是流于形式,无甚感情,但也未曾自怨自艾,闲来做做家务,种种花草,养养女儿,仍是快意生活,自得其乐——突出一个乐观淡然。

    生活境遇无论怎样改变,她都能很快适应:从千金小姐到嫁为人妇,直至如今守寡一年有余,她都能随遇而安,过得幸福自在。虽然现在她的幸福开始变得畸形——其中包含了隔三差五和那浑人颠鸾倒凤,巫山云雨。

    一直到与许淮山相遇,淑云都对男女那档事无甚兴趣,亦不觉得自己这一生需要有情情爱爱充斥其中才不算遗憾。这个男人用钥匙打开了她那名为“情欲”的匣子,一年时间两人互生情愫——是的,淑云仍是一如既往的理智,自不会刻意否认许淮山那浑人身上有诸多令她着迷的地方——生的威武俊朗,气度不凡,又精明能干,行事牢靠,有一身踔绝之能。他待人亦怀揣赤诚之心,对她更是将一腔爱意毫无保留的剖出,丝毫没有世俗的含蓄扭捏,合她胃口,床上...热情似火,粗鲁直白,跟个未开化的原始人一样疯狂耕作她,她...她亦是喜欢的。

    但话又说回来,也正因为淑云的理智和她那“平平淡淡才是真”的信条,在列举了许淮山一大堆的好,也深知自己颇有些倾心于他后,出了女儿这档变故,淑云仍是决定趁两人关系还未走得更深,尚还是露水夫妻之时弃他而去了。

    自己虽对他心生欢喜,也如以往割舍掉自己那些小小爱好般割舍掉他便可,离了他又不是不能过活!淑云心想。回想女儿那晚的话,若是真正接受了他,当下和谐美满,风平浪静的生活势必被打破,届时反而得不偿失。

    淑云第一次对未知的变化产生抗拒,患得患失了。

    来到这小小荣川城隐姓埋名,若要问喜欢这里什么多一点,许淮山觉得是四季常有的明媚阳光和蓝天白云。荣川西北一带多丘陵,地势变化平缓,丘陵之间尽是宽广谷地。因处在雍州边界,往西与临州的高原雪山接壤,这里水系繁杂,土地肥沃,又因常年风和日丽,参天大树个个根深叶茂,郁郁苍苍,大片大片的林木密密层层,像一块天然绿幕铺天盖地,将这片广阔山野笼罩得安安静静。人进了这山间林海,莫说应付其中的各类飞禽走兽,单单连路都容易找不清,稍有不慎便迷失了方向,故此地终年杳无人迹,官道亦是绕开了这里向南边平原延伸。

    许淮山,或者说我们的柳琮山柳大将军,当年死遁前四处考量,来到雍州边界的荣川,一眼便相中了西北边这块得天独厚的屯兵宝地。

    当然,要是一年后的柳琮山再被问起这个问题,他会毫不犹豫改言自己喜欢的是这里的佳人。

    淑云今日一大早便带着旬假在家的女儿,母女俩出门踏青去了。他晨间开店恰巧碰上那佳人一身水色软烟罗,一手提着她平日里常携的扎花小竹篮,一手轻轻牵着宝贝女儿,理也不理他,晃晃悠悠从自己面前走过。

    打招呼的手僵在半空中,许淮山无奈笑笑,眼神带着宠溺,不知这大清早哪里又惹了她,正欲转身回铺子里,却见那扎着单马尾辫,穿着新买的鹅黄色短摆连衣裙,打扮的青春洋溢、漂漂亮亮的少女回过头来冲她灿烂一笑,还古灵精怪地挤眉弄眼两下,似是跟他对暗号般,可惜许淮山这大老粗实在是体会不了这其中深意,只觉昕儿还是往常那般活泼可爱,点点头,也朝她挥挥手,回以一笑。

    二人这厢你来我往,倒是莫名显出些默契。淑云无语,仍一脸平淡目视前方,悄悄捏了捏女儿的手心,

    “小孩子走路便好生走路,莫要东张西望。”

    昕儿闻言,看看许叔叔,又抬头看看娘亲,心中好笑,努力尝试着抚平上扬的嘴角。

    淑云就这样度过了轻松愉快的一天,走在遍染金辉的城郊古道上,迎着夕阳吹着晚风,看着风华正茂的少女在身侧挥舞着裙摆肆意奔跑,无拘无束,只觉心旷神怡,如花似玉的俏颜舒展开来,清澈明媚的桃花眼带着笑意。

    昕儿瞧着娘亲高高兴兴的模样,福至心灵,突然拾起一根细长的树枝,腕间挥舞,足下生风,竟是就着树枝舞起剑来。只见那夕日余晖下的少女动作行云流水,身姿轻盈优雅,剑招连环,蝶舞轻灵,即便用树枝替代,倒也真如那持剑仙子一般。

    淑云看得愣了神,虽是知晓女儿此番为何意,也不得不由衷夸赞:“昕儿当真是出类拔萃,天赋异禀。娘亲且瞧昕儿这架势非同一般,剑招连贯,赏心悦目,看得出是下过一番狠功夫,倒是比娘亲过去四处游览时见到过的各式表演还要精彩许多!”

    昕儿得到娘亲的认可,顿时喜上眉梢,兴高采烈地蹦跳而来,张开双臂环抱住香香软软的娘亲,

    “承蒙娘亲谬赞!女儿这些时日虽勤加练习,实际上亦不过是花架子而已,离剑道精进还差了十万八千里嘞!娘亲是没亲眼见识过,许叔叔那一手长剑使的那才叫一个炉火纯青,挥洒自如...”

    “停停停,”

    淑云觉得势头不对,连忙打断她,故作傲娇轻嗔,

    “你这妮子,给点颜色便开染坊,提那浑人做甚!”

    “嘿嘿...”

    两人一路谈笑着进了城,此时夜幕已然笼罩,母女俩路过那歇了店的铁器铺子,却见正堂窗子依旧点着灯。这是男人和淑云约定的一种暗示,表明他在等她,她随时可去。淑云撇撇嘴,本就要与他提出一刀两断,择日不如撞日,待到移居青州,两人便彻底不相往来。只先前考虑的补偿的话...

    肉偿吧。

    嗯,合情合理。

    “昕儿啊,稍后送你回家,娘亲左思右想,还是要寻你许叔叔说道说道,免得日后纠缠不清...”

    昕儿听着“纠缠不清”四个字,大抵猜到了娘亲的打算,低头垂着眼帘,盯着脚下滑过的石板,看不清是何表情。

    “嗯,女儿知晓了。恰巧女儿也想起书院的课业还有些未曾完成,明日先生要检查,尚需早起,女儿这厢做完课业便歇息啦!娘亲且安心去,早些归来便是。”

    淑云温柔地摸摸女儿的秀发,同女儿一道回府,对管家娘子交代几句便匆匆出了门。

    傍晚,许淮山的卧房里。

    送上门的美人尚未将想说的话说出口,便是先行被人千哄万哄哄进了卧房。

    淑云又按照这浑人方才的要求,将那梳理规整的妇人发髻尽数散开,柔顺青丝乌亮水滑,用单股细绳随意束着,垂于胸侧,曼妙曲线被遮去一半,在发丝间若隐若现。昏暗的房间里,小美人皮肤白嫩,嫩的仿佛能掐出一汪汪清水,正是玉骨冰肌似少女,成熟丰腴又有妇人的韵态。

    这厢被男人抱着坐在地毯上,水汪汪的桃花眼被不知从何而来的黑布遮住,受黑壮手臂禁锢在怀,蜷曲着美腿,两腿之间紧紧夹着男人厚实的大掌,在男人一阵有力的疾动下感受着那平日里摸惯了兵器的厚茧来来回回摩擦爱抚花瓣。

    “啊...嗯嗯...哈啊...不...不要碰那里...啊啊啊......”

    被蒙着眼的女人心神归于一处,源源不断的舒爽畅快加之心理上诡异的刺激感令得她情动不已,不由自主地摆动下体迎合着男人手上的节奏。粉润的花穴里蜜液越流越多,流遍了男人赤黑的大掌,又顺着大掌流下浸湿了地毯。

    “不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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