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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种换亲】（四十六）(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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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逍遥老道
2024/07/21
四十六
苏慧因为心情不好，吃了碗饭，就早早的回了房间。艺强和美娟这对当众表
白的人，吃了饭，也手拉着手，四目含情的上了楼，回了房，去办事去了。
长生看着美娟和艺强甜甜蜜蜜的样子，心里也怪不是滋味的。看着美娟和艺
强那么快就已经抛开了原来的身份，能这样大大方方的在众人面前表白，秀恩爱，
要让他一点都不吃醋是不可能的，哪怕美娟的那个男人是自己的儿子，哪怕这事
是按村里的风俗办的换亲，看着美娟那样和自己的儿子恩爱，长生心里多少还是
有些不是滋味。
虽然说，自己也是每晚和慧儿在床上做这各种见不得人的事，而且可以说，
这段时间以来，他在慧儿身上，体验到了过去几十年都没体验过的飘飘欲仙的那
种快感。以前和美娟在一起，仿佛都只是在完成一个任务，或者说仅仅是解决一
种生理的欲望。
而和慧儿在一起，那种灵欲交融的感觉，让长生感觉过去的几十年，他是白活了。
着美娟和艺强的背影消失在楼梯上，心里那种酸酸的感觉，让他心头仿佛堵
着一口气，然而，现实摆在眼前。
美娟现在已经选择了艺强，而且当着家里所有人的面，毫不掩饰地表达他们
之间情感，这根本不是长生所认识的那个美娟。看着美娟和艺强幸福的背影，想
想苏慧，长生心里涌起一股淡淡的不安。
和美娟结婚那么多年，虽然俩人是因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组成的家庭，长
生自认为和美娟的感情，也谈不上什么爱情，毕竟他也说不清什么是爱情，可是
不可否认美娟是个好妻子。
而慧儿这个一个多月前还是自己儿媳妇的女人，一个从小生活在城市富裕家
庭里的女人，如果不是换亲，怎么会和自己这个乡下老头搅和在一起。
每晚与苏慧在一起，虽然充满了身体上的快感，但是他始终不知道苏慧对自
己是什么样的感情。如果说她只是因为换亲不得不和自己上床，可每次做那事的
时候，长生可以感觉的到，慧儿是相当的投入的。而且慧儿也不只一次的，对他
说过，和他做比和艺强做要舒服。
长生问过自己，自己何德何能能配的上慧儿，他也说不清自己对慧儿是什么
的感情。今天看到美娟和艺强的表白，长生默默的问自己，他究竟能给予苏慧什
么，除了生理上的快感之外，他是否有资格、有能力去理解和满足她内心深处的
需求和渴望？
长生简单的安排好雅娴和艺盛的住宿，就打算上楼回房间，和苏慧好好聊聊，
可是才走到二楼，就听到了艺强房间里隐约传来的呻吟声。那声音并非他熟悉的，
因为他知道在他和美娟共同生活的日子里，美娟从未在他们的卧室里发出过这样
的声音。这也是他和慧儿上床办事的时候，慧儿那高低婉转的呻吟，让他着迷的
原因。
长生站在楼梯口，听着美娟的呻吟，觉得特别的尴尬，「这个艺强也不知道
忍着点，他外公外婆还住在他隔壁，站在楼梯间都能听到他们办事的声音，那他
外公外婆岂不是听得跟清楚？也不知道他外婆听了受不受得了啊，慧儿不是说她
妈已经很久没有得到满足了，唉，生活真他妈的是一团乱麻啊。」
长生推开房门，看到苏慧背对着自己，既没有和往日一样，脱的光溜溜的等
着他，也没有换上睡衣。听到他开门的声音，还一把扯过了被子，把头蒙了起来。
苏慧的肩膀微微颤抖，她没有回头，她好像哭了。长生走近床边，坐在苏慧
身旁的床沿上。他轻轻地将手掌放在她的肩上，苏慧动了动肩膀，甩开了长生轻
轻放在她肩上的手，她的动作不激烈，但足以表明她在生气。
「慧儿，怎么了？」长生的声音低沉而温柔。
「怎么了，怎么了，你自己不知道啊」
长生听到苏慧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愤怒，心里一阵揪紧。「慧儿，你知道我
这个人人也笨，嘴也笨，不会说什么漂亮话，也不会猜你们女人的心思，你就告
诉我吧，我以后改还不行吗？你这样……我……」长生坐在苏慧身旁，一时间手
足无措了。
苏慧猛的翻身坐了起来，像个小老虎一样的盯着长生，看得长生心里直发毛。
「慧儿……你……别这样看着我……」长生结结巴巴的说到。
「我问你，是不是你窜着族老会的人和神婆婆的？」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他们提那事的时候，我也是第一次听说」
「你从小就在村子里长大，那个碑上说的事，你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啊，我小学毕业就没读书了，大字都不认识几个，而且那个碑
你不也去看了，上面的字都已经快看不清了。再说了神婆婆要不提这事，族老会
都没人知道，你说我又哪里会知道啊。」
「好，就算你不知道，那我们换亲的时候，是不是说好了，什么时候结束由
我决定的。」
「是啊」
「那族老会和神婆婆让我们就这样的时候，你为什么一脸坏笑的，都不说句
话？」
「那我们不是说好了，家里的事都听你的嘛，我怎么说话？」
「你……」苏慧被长生气到无语。「我问你，我现在到底算你什么人？」
「现在？现在你当然是我老婆啊，这还要问吗？」
「好，不管我是你老婆还是你儿媳妇，我们是不是一家人？」
「这是当然的了」长生的脑子有点跟不上苏慧的节奏，一脸茫然的看着苏慧。
「那一家人，你为什么在外人面前不帮我说话？」
「我……慧儿，你知道的我嘴笨，我……」
" 长生，你知道吗，当时我看到你一脸坏笑的表情，我心里真的很难受。你
知道的，本来我对这个换亲我就不怎么愿意的，我之所以后面能接受你，我记得
那晚我们在楼下喝啤酒的时候，我告诉过你，我现在再和你说一次。我之所以和
你这样没羞没臊的过日子，就是因为我觉得你会宠着我，会惯着我，让我能有既
像女儿又是老婆的感觉。」
长生默默地听着，苏慧的话让他感到内疚和懊悔。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
他知道他失去了向苏慧证明自己喜欢她爱她宠她惯着她的机会。他明白了苏慧为
什么会说不要再提河神奶奶的事了，完全是因为他的原因。
苏慧继续说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一个多月了，我以为，你
会明白我的心意，我以为上次我们一起喝完啤酒，告诉了你，我希望认真备孕以
后，你能理解，你能明白我对村子里换亲这个狗屁习俗的尊重，也知道我对这种
习俗是认真的，想认认真真的真真切切的在换亲的这段时间里，和你好好的做夫
妻。虽然我说家里我说了算，可你是男人，是这个家里的男人，是这个家的家长，
我不是要求你每时每刻都站在我这边，但至少在重要时刻，我希望你能够支持我，
在外人面前我们得要表现的是一家人。而不是你是族老会的长老，你就和他们站
在一起，对我要求这个，要求那个，我现在是你老婆，不是什么河神奶奶，你到
底知道不知道啊？」
她停顿了一下，深深地看着长生的眼睛，那里面充满了期待和无奈。
「我需要的不是你的嘴巴能说多少漂亮的话，而是你的行动能够证明你是会
宠我惯着我保护我的。」
长生听着苏慧的话语，心中更加沉重和愧疚。他的内心仿佛被一根细细的针
扎着，每一句话都深深刺痛了他。确实是这样的，和苏慧生活在一起的日子，让
长生觉得以前和美娟在一起，那就纯粹是凑合着搭伙过日子。
突然，窗外传来了美娟的高潮呻吟声，清晰而明显。这声音如同一记重击，
让长生瞬间感到一种尴尬和难堪。他的脸色涨红，嘴唇微动，却无法发出任何声
音。苏慧也听到了，她的眉头紧皱。
「你听到了吧？」苏慧的声音有些羡慕，「你的原先的老婆，我的婆婆，现
在和艺强，她的儿子如漆似胶的，你也看到了，他们现在正是浓情蜜意的。可在
看看你，你……你怎么就根个木头一样啊」
长生被苏慧的话语和窗外的声音弄得心神不宁，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平
复内心的焦虑和混乱。他知道自己必须面对眼前的现实和苏慧的愤怒，不能再逃
避或者沉默。
「慧儿，我……」长生结结巴巴地开口，试图找到一些话语来解释或者安抚
苏慧的情绪，然而他的声音却显得无力而迟疑。
苏慧却没有给他继续解释的机会，她的语气充满了委屈，「你怎么就像个木
头一样，对我一点也不在乎？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我们之间的关系能长久一些？」
「慧儿，我知道我今天的表现让你失望了，我承认族老会和神婆婆找我们提
出那个要求的时候，我没有和你站在一起，可是他们提的要求就是我想的啊。我
也想我们的这个换亲就这样，最好永远不要换回去。这段时间以来，我觉得这才
是生活，以前和美娟一起，那只能算是活着，日子过得平平淡淡，和美娟一天也
说不上几句话。和你在一起，我……哎呀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是我恨不得
……我也不会说，反正就是一刻看不到你，我……我这心里就空落落的，我……昨
天晚上你去祭河神，我整晚就看着天花板，我根本就睡不着，我……」
「长生，你也不想换回去吗？你就这么想和我在一起吗？」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混乱和期待，仿佛希望长生能给出一个让她安心的答案。
其实苏慧很清楚，名义上说换亲什么时候结束由她说了算，可是事情发展到了今
天，已经不可能在换回去了。
长生，不可否认是一个好的性伴，可能不能做个好老公，那种苏慧心目中那
个能宠着她惯着她的老公，她心里没有点底。她最怕，最后的结局就是离婚，她
和艺强离婚，她什么也得不到的黯然离开。虽然说不是离开了他们刘家，她苏慧
就不能找到更好的，可苏慧觉得自己为他们刘家已经付出的那么多，最后却成为
一个失败者，这是她自己万万不能接受的。
长生努力在脑海中整理自己的思绪。「慧儿，我……我没有想过要换回去。
这段时间的生活，对我来说，就像是灰暗的一切都在慢慢退去。我感觉到了生活
的意义和色彩，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有了你。」
「其实，慧儿……你觉得我们还有可能换回去吗？抛开族老会和神婆婆他们
的想法，你觉得……」
「唉……」苏慧轻叹一声，她知道这个问题不仅仅是他们一家四个人的事情，
还牵涉到村子里的传统和村民眼里的神明。她也知道连掷27个圣杯，这样可以说
是神迹的事情，哪怕自己在怎么不承认，也不可能的。
她沉吟片刻后，缓缓开口：「长生，我不确定……或者说，我也不认为我们
能够再回到从前。那段时间的生活，虽然平淡，却是我们各自的生活，我们曾经
适应了它。但现在……不管是神婆婆说的历史的轮回，还是我们各自的感情，先
不说我们，美娟就已经真的爱上了艺强，那种女人对男人的爱……」
「慧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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