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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神,便从手上滑走,于是只能猥琐地把手指放在鼻头闻了闻,果然手有余香。
胡美人见了他那动作,不知好气还是好笑,眼角瞄到桌上的茶壶,便举起了,直往地上砸去,砸得满地茶叶和开水迸溅,更是混乱。
“出去找你的茅房去,这里我自收拾!”胡美人喝道。
吴贵这老奴才却已如中了邪一般,好似一条老狗,手脚并用,直直地往胡美人的玉足爬去,竟再一次将那温暖如玉的白皙小脚给握在了手中,老脸一埋,便迫不及待地舔了起来。
胡美人忽感脚背湿热,嘤咛一声,连忙惊吓跳开,拿起一杯凉透了的茶水便泼到脚上清洗。见吴贵这老奴才还想靠过来,她杏目一眯,眼眸中浮起寒芒,却又无奈隐去,只是佯惊道:
“啊!别过来.....”
说话间,胡美人更把桌子上能扔的东西都扔了出去,尽数砸在吴贵的背上。
那背嵴上的巨大疼痛把吴贵惊醒,那好不容易养肥的胆子瞬间又缩了回去,连忙逃出屋子,跑到门外小路去。艰难地回头抹了一把后背,看了看竟已有些血迹,不禁暗唿好险。
胡美人见他出了屋子,连忙把门锁上,回到二楼,取清水洗脚去了。
站在楼下的吴贵则是回过神来,想起刚刚舌尖上的玉足,好似清晨的花蕊,娇嫩芳香,又像是舔在糖糕上一般,甘甜无比,令人留恋。那胯下的肉屌此刻还在尿意中,竟涨得无比粗大,甚是夸张。
老奴才经了今日这般,已经色心大动,向二楼喊道:“娘娘啊,您天生丽质,仙姿国色,老奴这几次被您撩拨,是对娘娘仰慕得紧呐,便赏老奴一些汤水喝喝呗.....”
身在二层的胡美人,听得这番不伦不类的表白,像是恭维,又像是无赖的情话,倒是吃吃地笑起来,这狗奴才......话语间,胡美人忽然感觉,自己心中那积蓄的阴霾愁绪,似乎都被这丑浑的奴才给逗弄得不见了踪影。
心头微动,胡美人眨了眨凤眼,将方才对吴贵的怒意放下,多了几分开心的意味。更何况,她非常清楚自己的魅力,像吴贵这样的俗物,刚才只顾着来亲自己的脚,却没有欺身而上,意图做些欺上的暴行,已经算是“举止得体”了。换做任何一个就算几经风月的色狼,怕是早就宽衣解带,强行要将自己给侵犯了。
胡美人站在窗台边上,语气不知是嗔是叱,娇声道:“胡言乱语!你这死人,赶紧滚回去.....”
吴贵见贵妃娘娘她语气中并没有太大怒意,更是放心,死皮赖脸地便在楼下说些胡话,荤话,情话......口无遮拦,却又极为滑稽可笑,让胡美人半羞半怒中,竟是笑得前仰后翻,心情愉悦起来。
说了好一会儿,吴贵见二楼依旧毫无反应,便觉得有些无趣,口舌也干了,只得转头便要离开。
忽的,见那二楼窗户中竟飞出一块白布,掉在吴贵头上,遮住了他的双眼,只听见窗台上,胡美人佯作羞怒的声音传来:“拿了赶紧滚!”
吴贵把那白布扯下,展开仔细一看,竟是一件轻薄的冰丝亵衣,难怪刚才口鼻间满是香气。这亵衣如此细小诱人,若是穿在胡美人的身上.....吴贵越想,越是欲火焚身,回身来到大门前,想要破门而入,口中连声喊道:
“娘娘,行行好,开开门吧,老奴快要憋死了.....”
胡美人此刻也是俏脸发烫,背靠着墙,还处于自己方才惊人之举的羞意中。只听得楼下的木门砰砰作响,胡美人讥笑自语道:
“敲什么敲!憋得慌,找你那明珠主子去.....”
吴贵一番折腾,见那门依旧纹丝不动,只好把那宝贵的贵妃亵衣给塞进衣衫内,贴身而放,不罢休地向楼上喊叫求道:
“娘娘,既然上衣都给老奴了,下面那件也一并赏了吧.....”
等了半晌,才听见那淡淡的娇俏声音,犹如天籁般说道:“本宫昨夜洗浴过后,嫌穿那玩意儿闷得慌,没穿那东西.....”
吴贵闻言,胯下的欲火烧得更旺,也不知道胡美人是不是故意说得假话逗弄自己。如果这话是真的的话,不曾想,胡美人竟是这样一个闷骚内媚的主儿,那裹身长裙之下,居然是空无一物。
越想越是觉得快活,吴贵的嘴角莫名的哼哼的笑了两声,脚步愉快地离开了鸣鸾殿。
.......
新郑王宫,玉堂殿。
一处奢华高贵的闺房内,铺着精致繁华花纹的地毯,蓬松柔软,显示这屋内女子的地位不凡。而繁复华美的绸缎,如水色一般,柔软的铺在床榻之上。
但此刻,这些华丽物事,都远远不能与床上那迷人的少女公主相比。
只见韩国最为娇贵的千金,红莲公主侧躺在床上,好一幅修长窕窈的身材。
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大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及笄年纪就已经饱满高耸的一双玉峰,将纱衣高高撑起,露出的肌肤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真可谓冰肌玉骨。
但此时,这位无忧无虑的小公主却有些烦躁。
她前几日去探望被软禁的哥哥韩非,却在廊桥上和侍卫起了冲突,那时,一个穿着玄黑衣袍的男子在电光火石之间打飞士兵,还拦腰抱住了即将摔倒的自己。
那一刻的时光,好似一副画,停滞在红莲的回忆,她不断在脑海勾勒着那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睛,还有那黑袍斗蓬下露出一瞬的那张脸。
硬朗的五官,毫无表情的嘴角......犹如冰冷坚硬的高山,孤傲强大,让人有一种安心的依赖和崇拜。
“可恶,他为什么救了人家,然后不留下名字,就这么走了!”
想着那个男人救了自己却一句话不说,瞬间留下远去的背影,生气的红莲拍打起自己的锦被。听小良子说,哥哥有一个武艺高强的朋友,后来,她进去问过哥哥韩非,哥哥说正是此人,名为卫庄,但是却不愿意介绍给她认识此人,只说这是一名在剑刃上生活的剑客,太过危险。
“剑客么?”
红莲在脑海中勾勒出那个名为卫庄的剑客,他高冷卓绝,一身黑袍行走在江湖,各路人马听见他的威名无不闻风丧胆;他一把剑一个人,杀进恶霸土匪的山寨,刀光剑影之间,他收剑入鞘,矗立在悬崖边上,留下黑色的剪影......
“明明这几天都想他这么久了,想了这么多遍了.....可是,他真的好帅......”
红莲一想到自己被那个强大帅气的黑袍男人拦腰抱住,那一刻,就仿佛自己这位千金公主是他的爱人,而他就是自己的英俊驸马......
娇羞的少女红莲这几日来反复想到这里,就不知道为什么浑身发热,感觉胸腔里有一只小鹿乱撞。
昨夜她就已经彻夜没有睡着,此刻已经晌午时分,她明明已经躺在床上足足半个时辰,却依旧踢打着被褥毫无睡意,就算抱着被子心里默念着自己很困想要睡觉,她的心情也久久不能平静。
红莲脑海全是那个身影和面庞,他在自己心间如同雄鹰掠过,留下湖面永不止息的涟漪。
忽然,身子火热的红莲又想到了那时廊桥之后自己撞到的那个老奴才,她一下子想起那时候被他压在身下的奇怪感觉。
那时候,自己的下面,好像有一根棍子一直在戳顶,而且自己的胸前也被那个老头的脸压着。
虽然说,那个叫吴贵的老头不是故意的,红莲也原谅了他,少女还是觉得他有些可恶,毕竟,最后他不知道拿什么东西,挤开自己的下面,好像隔着亵裤顶进了自己的身体。
想到这里,红莲突然觉得双腿之间好像蚂蚁在爬过,痒痒的,而且身子的火热比刚刚更甚。
那天的一幕幕从脑海闪过,红莲忍不住幻想,假如那时候,是那个叫卫庄的救了自己,然后把自己压在身下,然后他带着硬朗冷淡的眼神揉弄着自己的香臀,并且是他用不知道的奇怪棍子顶着自己的下面.....
“好羞人!“
红莲双手捧住自己的火热脸颊,为自己的突然想法感到羞涩。
可是,一旦这个想法诞生,他就忍不住反复去想,去增加细节,去加深感受......
终于,唿吸不经意间变得急促起来的红莲轻轻咬着银牙,皱眉深思一会儿后似乎下了某个决定,而后绝美少女娇靥羞红着,掀开自己的蓬松纱裙,将雪白的冰丝亵裤裤褪到腿弯。
她颤抖着伸出细嫩如葱般的手指,假装是那根不未知奇怪棍子,根据那一天那个老奴才的动作,模仿着,红莲轻轻掰开自己高高贲起的玉润馒丘,试探着并拢两根手指插入翕张着的粉嫩穴穴。
“呜~”微微的饱胀充实感让少女不由得哼出了甜美的娇吟。
小心的抽插了一会,少女逐渐放开起来,反正也不会有人进入房间。
“要是,现在自己是躺在那个他——卫庄的怀里,然后,是他伸出手指,进入自己的下面小洞.......”
红莲为自己的大胆想法激动不已,娇羞着耸动纤指,抠挖着自己幼嫩的穴腔,指甲刮过穴肉的丝丝痛感,混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涌上心头,少女娇喘着享受这份甜美。
“嘤咛.....”
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隔着薄纱握住自己茁挺秀美的圆润酥乳揉捏起来,一股麻痒顺着被芊指夹捏的粉润流遍全身。硕大弹嫩的乳球在少女生涩的揉弄中逐渐饱胀,隔着轻薄的睡衣,能看见酥白胜雪的乳肉此时像是涂了一层胭脂般,粉糜诱人。
“哈...唿.....”
两根手指还是让嫩穴深处颇觉空虚,红莲羞红着雪靥追加了一根,同时揉玩玉乳的手也下移,无需摸索,少女将指腹摁到自己晶莹粉润的红蔻上,无师自通地轻轻一旋。
“咿~....哈唿...怎么会..这么舒服...呜”
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少女红莲星眸翻白,香涎顺着唇角横流,不受控制的甜美娇吟接连逸出檀口。
“好羞耻,可是又好舒服,更多,我想要更多。”
红莲重重拨弄着充血的肉蒂,少女细窄的幽径内适时的涌出甘美的香露滋润,纤白葱指每一次进出都带出飞溅的清澈蜜液,空气似乎也被少女温热的蜜汁沾染,变得粘稠粉糜起来。
“咿啊啊.....呜.....哈哈”
自亵足足一刻钟后,红莲再一次找到了上次那熟悉的感觉,下面的小穴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出来。
少女红莲娇唿着,曲起修长笔直的粉腿,一手握住自己翘挺绵软的鸽乳,另一边掰开自己双腿,一束白色的激流顺着掰开的粉润蜜唇,喷了出来,一股浓郁的雪莲花香荡漾在空气中。
呜呜,喷出了好多,奇怪的水.....
床单也湿湿的.....
少女瘫坐在被染成深色的床上,绝顶的快感让红莲浑身酥软,一根指头都快抬不起来了。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简单穿好衣裙,披上精致的纱衣,来到一侧书架上。上面有些书简成卷扎着,也有一些用纤薄的锦帛层层卷起的书。
红莲拿出一卷放在书架底层角落的锦帛,好似是偷偷藏起来的爱书。
红莲坐到床沿,看着手上的这卷锦帛,乃是写了一个叫做怀春记的故事,自往日的宋国传到其他国家。而怀春记在新郑也有所流传,这本书讲述了宋国大族刘家的女儿刘可心和落魄书生赵生的爱情故事。
这本写着男女初尝禁忌爱情的帛书,红莲她已经看了三遍了,每每读到赵生和刘可心两人互相爱恋,而同处一室时,在那暗夜中争执谁先吹落了蜡烛这里,少女便是心中一阵悸动。
“我和爱郎,我和爱郎.....谁先去吹灭那蜡烛呢.....”
故事的最后,只讲到了赵生将刘可心偷出了刘府,到这里便戛然而止,显然后续还有情节,但是这市面上却没有流通。
红莲看得心脏砰砰直跳,这上册中关于那蜡烛熄灭之后,男女的描写朦胧而隐晦,只说是解衣松佩,微开锦帐,轻展绣衾,鸳枕横床。
那男女是如何抚摸彼此的身子,如何宣泄热恋中的爱意呢?
怀春记并未细说,书中只描写了那一夜,纱帐曼曼,床架颤颤,娇音婉婉,粗气喘喘......
上册是这么讲的,那下册呢?
.....
“啊呀!”
红豆初开的少女红莲,无限美好地遐想着自己和卫庄的同床爱抚,不由得抱住了自己的娇躯,她捂着自己焦红的小脸一阵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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