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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九歌之后宫总管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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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九歌之后宫总管传(假太监纵横后宫)】4-8(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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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老奴不仅老当益壮,还是天生的庚阳之体。老奴找大师算过生辰八字,说我一生本应该莺莺燕燕,但入宫做了个假宦官,这辈子被压抑太多,所以这下半辈子必定阳火难泄。”

    “火难泄?”胡美人取下刚刚烧热的茶水,再洗一遍茶杯,“那本宫帮你烧了它不就泄了吗?”

    吴贵脸上僵硬:“娘娘,嘿,娘娘,这可不能开玩笑。关键在于,老奴,这阳根它也不是凡物,乃是玄武名器。”

    说到这吴贵不禁胯部挺直,似乎很是骄傲。

    “玄武?”胡美人偏了头,眉目疑惑看了眼吴贵这矮缩的老头。

    “娘娘,您有所不知,据江湖流传,这身为玄武的男人,万中无一。玄武,那龟蛇同体的神兽。龟头其名其形均与这阳根的龟头一般无二,龟头一旦咬住猎物就持而不懈,绝不松口;而蛇这东西,蛇性本淫,最爱钻入那细小裂缝之中,爱好那温热潮湿处所。而一旦龟蛇同体,对女人将具有强大吸引力和征服欲。”

    “这也就是说,身为玄武的男人,阳物强壮粗猛而持久耐用,并且性欲澎拜,阳气十足,任何女人见了都会分外沉迷。”

    吴贵老脸上精肉颤动,显然是十分自豪。

    “那本宫也在其中喽?”

    “那是——”吴贵被胡美人随口一引,差点祸从口中,连忙改口,“自然不能的。“

    “娘娘折煞老奴了。您天生凤体,高贵优雅,怎么可能,,,,,是老奴一时嘴上得开心了,娘娘恕罪。”

    胡美人嘴角轻轻一笑,“那你来此,是想告诉本宫,你已经爬上了明珠夫人的床?”

    吴贵又是被胡美人的伶牙俐齿整得噎住,缓了几次呼吸,才答道:

    “这自然是没有,不过,明珠夫人似乎也对老奴颇感兴趣,招了老奴为她差遣。”

    “哦,她是不是也差遣了你来找机会扳倒我?”

    胡美人过了两道茶水,一手捧着茶杯,喝了一口,享受的眯起美眸,凸显出卷翘浓密的睫毛。

    吴贵心想,又是一道搞不好送命的问题。

    “明珠夫人自然是有此想法,不过老奴心想,要是能假借帮明珠夫人做事的由头,混得她的信任,不正是能帮助娘娘早日寻得这明珠夫人把柄,助娘娘马到功成。”

    吴贵俯首趴在地上,心里七上八下。

    这次可是真是找死了,这做了两位贵妃的双面细作,而且两边没一个是好惹的主。

    缓了一刻差不多,胡美人品完了一杯茶。

    微微弯身,动作优雅的轻挽水袖,再次重复刚才的动作。

    又来一杯,第二杯茶。

    终于,第三杯的时候,胡美人将茶壶放回炉子上继续烧热。

    胡美人起身,纤纤玉手拂袖转身,说了一句:

    “贵叔,帮我看着点炉子。”

    “这壶花茶,等我小憩一会再喝。”

    吴贵不敢起身,只是抬头看了看胡美人进卧房的背影,纱裙之下,是贵妃那勾魂夺魄的腰臀轮廓。

    胡美人进去之后再无声响,吴贵心里揣摩着娘娘的意思,料得这应该是原谅自己了。

    吴贵大胆起身,来到胡美人刚才的座位前,小心翼翼的照看起那小铜炉。

    .......

    暖阳升起,驱散了冷雾。

    小楼外的竹林稀稀疏疏,筛下细碎的阳光落在窗边。

    呼噜声时不时响起,吴贵坐在茶案边上,一晃就是一个时辰过去。

    等到他已经点头颤颤,昏昏欲睡,忽然房中传来微响。

    吴贵立马擦了擦脸,抖擞精神,一看小炉不知啥时候火炭快烧化了,立马用铁夹子取了一颗放进去,再掘一掘,用其他已经烧化的火块盖住。

    只听珠帘里传来慵懒的声音:

    “点翠,茶案撤了,换些瓜果上来。”

    “是,夫人。”

    门外立即有清脆的应声。

    上次那个丫鬟推门而进,看见座边的吴贵,揖身做了一福,然后稳稳当当地收拾好了茶案,端出门去。

    点翠经过吴贵身边时候,还疑惑地看了一眼,似乎在奇怪这位总管为什么能在夫人房里待上这么一个多时辰。

    吴贵自然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自己心里也郁闷的紧。老奴这好心呵护了一个时辰的炉火茶水,夫人您这就撤了,不是折腾我吗。

    吴贵也只是敢怒不敢言,默默等着。

    珠帘被撩起,胡美人一笼轻纱裙飘然走出。

    “贵叔,辛苦了。”

    吴贵连忙起身,这话可不敢坦然接下,“为娘娘做事乃老奴的本分。”

    胡美人来到书案之前,纤手伸出云袖,拿起紫木镇子,推平一张锦帛,然后转头看向吴贵,美目盼兮:

    “贵叔,为我磨墨可好?”

    吴贵自然连连称是,来到书案前,从墨盒前拿起一块墨笔。

    这墨笔色泽漆黑泛光,质地入手温润,一看就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墨锭。吴贵取了小铜勺落了几滴水在砚堂,手握墨锭,将其在砚堂画圆圈慢慢研磨。这砚台小巧,边上围着一圈山水突状,看上去也是十分精致。

    胡美人饶有兴致地看着吴贵研磨,芳唇微启,讲起了门道:

    “贵叔,你可知道这研墨最忌讳什么?”

    吴贵虽然宫中浸淫各类杂事多年,习得各种伺候手艺,却还真不知道太多里面的说法。

    “研墨啊,要一气呵成,中途不可三心二意;更不能呢半途而废,如果打了退堂鼓不想作累自己,就直接将墨锭放在砚堂上,那不一会儿,墨就会粘黏在砚堂上,不易取下。”

    胡美人的嗓音甜而媚,好似在讲一件再寻常不过的注意之事。

    “如果墨锭脱了手,去黏住了砚台,这时,直接用力拔下墨,会弄伤手,更会损伤砚。而砚与墨两者相比,权衡取其轻,毕竟墨锭还可以再换,只能放弃墨锭,贵叔,你说是吧?”

    吴贵听明了这胡美人的话外之音,自然是胆中一寒,娘娘这明显是警告自己不要试图背叛她,更不要试图脱身。看来,既然入了这局,只能硬着头皮干下去。

    “是,老奴知了。”

    吴贵心中一紧,手上用力,竟是把墨锭磨飞了,墨汁撒了几点在砚台外。

    胡美人拂袖,虚掩俏面,轻轻笑了一声,桃花一样柔媚的眼角翘起,真当是让男人浑身酥软。

    “贵叔,你这研墨的功夫可不到家啊,再磨一块吧。”

    胡美人玉手捏起布套,拿起一根墨锭,送到吴贵手中。

    “喏,再磨。”

    吴贵最听不得胡美人这妩媚的声音,一下子矜持起来,拿过墨锭,小心地抵在砚堂上。

    “呵,贵叔,你怎么这般愚拙了。”

    “还是本宫来教教你吧。”

    胡美人款步轻移,来到吴贵身侧挨着。

    “这研墨啊,墨身要垂直,”话语间,一双玉手抓住吴贵的手臂,身形贴住老头身体,带着老头进行示范。

    白嫩的妃子柔荑,触碰到到吴贵的粗糙老手,让他一下子发颤。

    “然后,手腕使力要巧,圆旋转磨,就像这般。”胡美人在旁指点,语气温软,声音十分空灵柔美。

    吴贵被胡美人的柔荑捏着手背,亲手引导他手中的动作。吴贵看似十分认真,实则心猿意马。

    二人此时的姿势颇有几分暧昧,距离不超过三寸,鼻尖萦绕着澹澹的体香,他的呼吸不由自主的加快,贪婪到想要把胡美人吸进骨子里。

    胡美人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继续捉着吴贵的手,

    “墨锭擦堂,重按轻转,先慢后快,不可急性。研快了墨汁粗,而且浓淡不匀。”

    贵妃曼妙的身材几乎贴住吴贵,她玉手不断调整吴贵的姿势。若是一般的爱好书法之士有此奇缘得胡美人这种境界知道,怕是恨不得将一刻钟掰成两半来细细体会。

    倒是没有此等造诣的吴贵,却只感受到了这美妙身体贴住自己的温弹触感。想起胡美人青纱裙下的曼妙身材,那裙子解开之后,那般光景.....吴贵不由面色酡红,哪怕是六十余岁的老头,鼻血还是差点留了出来。

    此刻他身后的绝美的贵妃,偏偏好像还未发觉。蜜瓜一样挺翘的双峰,像肉垫一样贴在自己身后,薄薄的轻纱根本挡不住身后圆润丰盈的触感,甚至自己还能感受到胡美人微微凸起的两朵蓓蕾。

    尤其是因为吴贵身材还矮小,比胡美人低了半个头,而胡美人的双峰本就傲然,稍微的运动就会上下弹动,偏偏今日胡美人似乎忘记穿抹胸兜,动作一大,几乎满溢出来的傲人双峰不时会擦过吴贵的脖颈下部。后颈感受到那凝脂的一般的触感,羞涩的让他捏住墨块的动作都微微僵硬走形,不过被身后的胡美人轻易校正回来。

    “研磨,关键在于磨;而研墨,即使二者和濡。”

    吴贵直嘴中嗯嗯点头,一双眼睛却在余光中,一直流连在身旁的可人儿身上。头发犹如黑玉般在温柔的阳光照耀下闪烁着光泽,肌肤白嫩细致如美瓷,侧脸轮廓精巧绝伦,远山峨眉下纤长浓密的睫毛如同一把小蒲扇,扑闪间清丽非凡,清澈透亮的美目温润若水,使人一眼看去便不自觉的沉迷其中。

    挺俏的琼鼻弧度完美,宛如鬼斧神工的艺术品,其下娇嫩如花蕊的丹唇轻抿,诱人至极。

    他不由自主的向前倾靠,言语间喷出的鼻息倾洒在胡美人的脖颈之上。

    一阵恶臭弥漫在胡美人周遭,她下意识的紧皱眉头,扭头向旁边看去,却看到此时吴贵阔口开合着,满嘴黄牙,齿间阵阵难闻的气味从他口中散发而出。

    胡美人秀眉一紧,似乎就要发怒,此时门扉轻扣,惊到二人。

    “夫人,点翠备好了瓜果。您还要吗?”

    “嗯,拿进来。”

    点翠推开门,没想到却看见夫人和吴贵总管两人站位紧贴。

    似乎有些,暧昧。

    但是看两人神色又不太对,点翠不敢多看,连忙低头将果盘送到桌上,然后作了一福,静候主子吩咐。。

    刚才暧昧的气氛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胡美人往常的高贵与澹然,她松开手,拂袖转身,刻意向后退了几步,拉开二人的距离。

    “夫人,我,,”

    吴贵刚得了点甜头,怕自己冒犯了贵妃,连忙想要解释。

    胡美人并不看她,只是来到书案前,“继续研磨,注意手上功夫。”

    “诶,老奴明白。”吴贵也只能不在言语,一边小心研磨,一边看着胡美人动作。

    胡美人看着压平的帛布,左手挽起右手垂下的纱袖,右手提起笔山上放着的狐尖小豪,作势要点墨。

    吴贵已经加了两次清水,眼见墨锭每次磨过之后,墨汁缓缓地回流到磨痕里来,已经算磨浓了。他将磨好的墨汁推入砚池,用嘴小心翼翼地吹平。

    胡美人见吴贵这憨态模样,倒是冰冷俏颜融化几分,笔尖点过墨池,手腕一旋,点落几滴饱溢的墨汁,然后在帛布上轻轻一滑,一横短而促,又是一撇,再是一捺。

    胡美人柔荑灵动,笔锋也是飘逸顺畅,曲折走势之间,似乎已经有了气韵。

    不消片刻,胡美人收势,笔靠上笔山。

    她离开书案,但却没有去碰桌上的水果,而是吩咐了一句:

    “点翠,你去备好温水洗浴,本宫换身衣裳,让锦蓝准备下晚膳。”

    “是,夫人。”

    胡美人经过吴贵身边的时候,玉唇呵出香气,

    “贵叔,等你这墨磨得什么时候让本宫满意了,桌上那四个字就是送给你的。”

    吴贵在书案边,一转眼神,认出写的那是灵动的四字:

    “-登-堂-入-室-”

    这难道是娘娘在暗示我的磨墨功夫还不到家,需要精进?

    抑或者,这是在说?

    吴贵一想到心中那个可能性,就按不住火热的心思。此时,胡美人的声音再次传来:

    “天色不早了,贵叔,本宫就不留你用膳了。后日晚上,你随我一起去宫里看场戏吧。”

    吴贵转头已经不见胡美人,只能站在原地朝房内珠帘遥遥弯腰,“老奴明白夫人好意,告退了。”

    吴贵背朝门口缓缓而退,随手轻带上了房门。

    走出蓬莱居,吴贵自然是长舒一口气。

    “这胡美人也是挠人心肝的狐狸,打了棒子给颗糖,真是好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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