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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不管是对还是错,都能拿到属于自己的分数。
这可比数学物理什么的简单多了。
童老师在讲台上站了一会儿,见大家都在认真答题,没有人作弊,于是便坐了下来,不过目光仍然巡视着下方。
教室后面,另一位监考老师拿了一只凳子坐着,与童老师一前一后地维护考场纪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也一路“过关斩将”来到了作文题。
就在我审作文题的时候,突然响起的广播吓了我一大跳,“考试时间还剩下三十分钟,请各位考生注意时间。”
考场顿时响起一片唉声叹气,童老师急忙拍了拍讲台,轻声提醒道:“认真答题,遵守考场纪律。”
另一位监考老师也好心提醒道:“还剩三十分钟,抓紧时间答题,认真检查答题卡有没有涂错,涂错了就没分了。”
还剩三十分钟?
作文字数要求八百字以上。
这可难住我了,以前考语文的时候我都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写作文,这次可能是太在意考试成绩了所以答题时万分谨慎,没想到耽搁了写作文的时间。
但现在也没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写,能写多少算多少。
考试时间也不可能为我一个人延长。
唰唰唰!
我沉浸了在了堆砌文字的世界里,耳中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眼前密密麻麻的小格子不断地被我写出来的文字填满,每一个字对我来说就算重若千钧的分数。
叮铃铃!
“考试时间到,请考试停止答题, 不准交头接耳,等监考老师收走试卷和答题卡方可陆续离开,监考老师请注意……”
与此同时,坐在教室后面的监考老师拍着手掌大声道:“把笔放下,不准再答题了。”
而这时还在卷子上“奋笔疾书”的我紧张万分地,颤抖着手在最后一句话的后面画上了一个扭曲的句号,不甘心地放下了笔。
看了看作文方格后面标写的字数,距离八百字还差三行,也就是几十个字。
不甘,浓浓的不甘油然而生。
但没办法了,我已经尽力了,反正语文老师说过作文只要你写了就有分,我这只差了几十个字,如果改卷老师心软的话应该没啥大问题,而且字数不足扣分也是分情况的,像我这种差了一点点字数的最多也就扣个五分,正常情况也就扣三分。
所以最终决定作文分数的还是质量。
至此,语文考试算是交差了。
下午的数学,物理两门考试,跟我关系不大,走个形式,我能做的只有把选择题都做了,能混个三四十分就行,否则我这个“学渣”的称号名不符实。
第二天上午是英语,下午是历史地理。
第三天上午是政治和生物,下午是化学。
可以说除了语文能让我全力以赴,剩下的就算我想认真答题都有心无力,不会就是不会,毕竟我下定决心好好学习的时间才两个月而已,这么短的时间并不会让我的成绩突飞猛进。
但在家学习的一个月也是有成果的,至少在考历史和政治的时候,我不像以前那样只能做填空题和选择题,而是尝试把简答题和叙述大题也都尽力写满,虽然有些内容可能偏题了,但文科考试和理科不一样,只要你写了,哪怕是文不对题,评卷老师也会给赏你几分。
最后一场化学考试,我就完全放飞自我了,因为化学是我最讨厌的学科,没有之一。
变来变去的方程式让人看着就头大。
而且化学属于理科,考试成绩并不会影响到我下学期的分班。
胡乱地涂完答题卡我便坐在椅子上东张西望起来,面对童老师数次警告的目光视而不见。
坐在讲台上的童老师面无表情,在场的考生绝大多数都没有认真答题,坐在这个考室的基本都是属于差生一类,就算大家想认真答题也有心无力。
这对一向以教学严厉的童老师而言,是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但她又没有办法,总不能逼着每位考生好好答题吧?
于是童老师索性选择了放弃,只要有人不破坏考场纪律就行,坐在讲台上的童老师便拿着卷子随意地看了起来,借此打发时间。
考试时间接近一半的时候,讲台上突然传来一阵动静,童老师突然伸手捂着嘴干呕起来,紧蹙的眉头拧成了川字型,另一只手捂着小腹蜷缩着身子,这时坐在后面的监考老师急忙走到前面,毕竟这位老师不仅是她的同事,更是校长的儿媳妇,能与其拉近一下关系总是好的。
“没事吧?小童?”
女监考老师 轻轻拍着童老师的后背,关心地问道。
“没,没事,呕~”童老师脸色有些苍白地应着,朝身边的监考老师摆了摆手,话刚说完又干呕了一下,然后起身面色慌乱地道:“刘老师,我去趟卫生间。”
刘老师点了点头,“去吧,这里有我。”
童老师一脸感激之色,伸手捂着嘴脚步匆匆地朝着教室门口小跑而去,哒哒哒的高跟鞋声音在外面的走廊上回荡着。
童老师这是生病了?
我一脸疑惑之色,看她面色挺好的呀,也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啪啪啪!
“认真答题,别东张西望。”
这时刘老师拍着手掌,大声道,威严的目光扫向每一位考生。
这位刘老师我在学校一年都没见过,应该不是高一的老师,可能是高二或者高三的老师。
过了一会儿,童老师从厕所回来了,面色比刚才好了不少。
刘老师低声问了几句,然后便继续回到了教室后面监考。
重新回到讲台坐下的童老师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低着脑袋枕在手臂上,趴在讲台上不知道是在睡觉还是在做什么,这可不像身为监考老师的样子,万一有人作弊,她能发现?
童老师,您这可是渎职行为啊!
我心里默默地想道,不过由于童老师趴着的姿势,我也无法再欣赏她的颜值,于是也趴在桌子上混时间,等着这场考试结束。
趴了没多久,我总感觉有人在看着我,这种直觉越来越强烈,于是我便抬起头来,刹那间与童老师凝视的眼神对上,四目相对。
童老师双眼失神,面色茫然,把我看得心里发毛,隐隐感觉童老师的反应有点不对劲。
不过在察觉到我的目光后,童老师便扭过了头,目光涣散地看向别处。
难道是我想多了?
就在这时“叮铃铃”的铃声响起,校园广播的声音也回荡着每一个人的耳边。
“考试时间结束,请考生……”
没人搭理广播里说了什么,在场的同学们早就坐不住了,不等监考老师收卷子,便纷纷起身直接离开了教室,两位老师也没有阻止,开始默不作声地收卷子,因为她们也心知肚明,除了第一场语文考试,剩下的科目对这个考场的学生而言不过是走一个形式罢了。
在考试开始之后的十分钟,就意味着这场考试已经结束了。
走出考场一看时间才四点,于是我给关系要好的几个同学约好打会儿篮球。
……
“浩哥,好久不见啊,病好了?”
“浩哥,下学期你选文科还是理科啊?”
“我让我爸打了声招呼,下学期继续在童老师的班里。”
“啊,老贺,你爸这关系不到位,我爸跟我说了,童老师下学期还是继续带高一。”
“啥玩意?我特么心碎了。”
在篮球场上,几个好哥们一见面就热情地和我打招呼,而我也从他们的口中得知童老师下学期竟然不在高二年级组的消息,这让我顿时感到失落起来。
难道是我的原因吗?
我心不在焉地和几个哥们打了一个小时的篮球,五点左右便和他们打了声招呼,心情郁郁地打车回到了家,在卫生间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等妈妈回家。
坐在沙发上玩起了手机,时间不知不觉地流逝。
快天黑的时候也不见妈妈下班回家的身影,这让我感到有点奇怪,如果她有事要忙的话一般都提前给我发消息,等不住她的话可以自己取外面解决晚饭。
但这都六点多了,妈妈怎么还没回来。
就在我准备给妈妈发个消息过去的时候,手机刚好响了,我一看是妈妈的电话,于是急忙点开接听,对方开口的第一句就让我怔住了。
竟然不是妈妈的声音。
“喂?您是秦姐的儿子吗?”
对面的声音是一个陌生的女人,语气中带着焦急和紧张。
我心中升起一丝不妙的预感,但还是沉住气回道:“是的,秦芸是我母亲。”
“那你快来医院,市中心人民医院,秦姐出了车祸现在需要做一个手术,只有亲属才能签字,我们联系了她的亲人,秦姐的父母在国外旅游没法赶回来,她哥哥在粤省也来不及赶过来,我们只能联系你了。”
对面语速飞快地解释着。
而我站在原地满脸呆滞,妈妈出车祸了!妈妈出车祸了!
前所未有的恐惧顿时四面八方地朝我笼罩而来,刹那间将我裹得密不透风,令我压抑得喘不过气来,脑海中一片空白。
“喂,你能听到吗? 时间紧迫,需要你签字!”
对面的声音突然更加焦急起来。
“好,我,我马上过来。”我六神无主地挂掉电话,愣了几秒,旋即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疯了一般地朝着门口跑去,连拖鞋都来不及换下来,拉开门就狂奔出去。
第五十八章 化险为夷
市中心人民医院,一辆蓝色出租车刚停下,右侧的车门迅速被推开,一道身影从里面钻出来,朝着医院门口狂奔而去,而此人正是我。
我满脸焦急地望着大厅的楼层分布图,一边拿出手机给妈妈的电话打了过去,一边快步朝着电梯开间而去,在等电梯的过程中电话也接通了,依然是刚才那道陌生的声音。
“喂?阿姨,我妈妈在几楼,我已经到医院了。
“五楼,你快点上来。”
挂断电话 瞅着对面的电梯刚好抵达一楼,等里面的人全都出来了,我急忙走了进去按下楼层键,在电梯中其他人脸色有些惊讶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脚下。
我也下意识地低头看去,结果看到我的一只拖鞋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光着脚踩着冰凉的电梯也毫无知觉,而另一只脚因为狂奔的缘故五根脚趾往前拽出了一大截,把凉拖鞋都快绷坏了,这才察觉到此时的我有些狼狈。
但也就这么片刻的功夫,电梯停了两次,便抵达了五楼,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我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就走了出去,空旷的小厅中寥寥几个人,我推开玻璃门走了出去,正好旁边有一个分诊台,后面坐着几个护士,正低头忙碌着什么。
而我这时再次拿出手机把电话打了出去,紧接着一道熟悉的手机铃声便在附近响起,我一边接听着电话一边循着声音的方向走了过去,在一个转弯走廊正好和一个拿着手机的妇人迎面相对,我挂掉了电话急忙走了过去。
“你就是秦姐的儿子吧?来,往这边走,医生们都在等着呢!”
妇人急忙上前拉着我的手臂,一边把我往走廊的尽头引去,一边语气焦急地道:“秦姐下班离开公司没多远,车子便在一个十字路口遇到一辆失控的大货车,幸好躲避及时,否则秦姐都没命了,但车子撞进了绿化带,车头撞到了一排石墩子。”
“现在秦姐在昏迷中,右小腿和右臂中度粉碎性骨折,急需做一个手术……”
说话间妇人拽着我来到了icu病房前,轻轻敲了敲紧闭的铁质白漆门,几秒钟门打开走出一位护士打扮的中年妇女,手里抱着一叠资料,看了看妇人,又看了看我。
“病人家属来了吗?”
“来了来了,护士长,就是这小伙子,他是病人的儿子。”
妇人急忙拉着我上前非常客气地和护士长说道。
护士长点了点头,然后把手里的一叠资料递到我面前,“你是病人的家属是吧,这里有一份手术通知书和知情同意书以及承诺协议,需要你签字才能做手术。”
医院做手术的规矩,在影视剧中不知道上演了多少遍,无非就是医院担心手术失败家属闹事,想把责任和风险降低罢了。
我没做任何犹豫地拿过这些资料和护士长递过来的笔,飞快地写上了我的名字,然后把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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