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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02
夜幕低垂,金香街灯火通明,喧嚣声不绝于耳,林天赐踏入这条街,迎面而来的是浓烈的酒气和脂粉香,街道两旁挤满了形形色色的人——赌徒、妓子、醉汉、小贩,鱼龙混杂,热闹非凡。
青楼的红灯笼高高挂起,赌坊的吆喝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纸醉金迷的味道。
林天赐换了一身便服,腰间揣着高明远给的一百两银子,步伐沉稳,目光却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没走几步,林天赐就察觉到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锁定了自己的荷包。
街边几个衣衫破旧的家伙慢慢靠近,其中一个蓬头垢面的男子突然扑过来,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双手死死抱住我的小腿,嗓子嘶哑地哀求道:“大爷,行行好,施舍点银子吧,我三天没吃饭了!”
他满脸污垢,眼底却闪着狡黠的光,林天赐注意到旁边有人在故意靠近,显然他们是一伙的,一个缠住目标,另一个趁机偷窃。
可惜他们惹错了人,今天林天赐的心情可不好,正当他同伴的手悄悄伸向腰间时,林天赐冷哼一声,右手闪电般探出,一把抓住那贼子的手腕,用力一拧。
只听“咔“的一声脆响,那人痛呼出声,扑通跪倒在地,抱着手臂哀嚎。
抱着林天赐腿的男子见势不妙,松开手想跑,林天赐抬脚一踹,正中他后背,他整个人飞出去两丈远,摔在地上哼哼唧唧爬不起来。
“下次再让我看见你们,就不是一脚这么简单了!“林天赐冷冷丢下一句狠话,转身继续前行,他有要事在身,没时间和这些人多纠缠。
其他暗中观察的人见林天赐出手利落,纷纷避开目光,不敢再靠近。
林天赐没工夫跟这些小蟊贼纠缠,今晚的目标是洪江,抓到他才能为玉娘讨回公道。
走了一段路,林天赐远远望见方楚提过的青楼——百花楼。
楼前人头攒动,莺莺燕燕的笑声从窗口传出,几个衣着暴露的女子倚在栏杆上抛着媚眼,时不时有男人搂着她们走向旁边的赌坊。
这青楼和赌坊一墙之隔,生意红火得让人咋舌,一晚上不知能赚多少银子,可一想到巨相帮还逼着穷苦人家交保护费,林天赐胸中怒火更盛,暗骂道:“畜生!“
林天赐定了定神,径直走向聚宝赌肆,巨相帮在洛城最大的赌坊,门口站着两个膀大腰圆的汉子,见我腰间鼓鼓囊囊的荷包,脸上立刻堆起笑:“这位爷,里边请!聚宝赌肆应有尽有,保证您玩得尽兴!”
他们没多盘问,显然银子就是通行证,林天赐微微点头,迈步走了进去。
一楼大厅宽敞热闹,赌桌林立,人声鼎沸,空气中混杂着汗臭和烟草味,赌徒们红着眼吆喝,骰子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林天赐不动声色地在人群中穿梭,目光扫过每一张脸,寻找洪江的踪迹。
为了不引人注目,林天赐偶尔停下来玩一两把,随手扔出几两银子押注,可惜手气不佳,连输了几把,荷包里的银子从一百两缩水到三十五两。
林天赐暗自摇头,继续在一楼搜寻,可逛遍了每个角落,洪江的影子都没见着。
“不在一楼,难道在二楼?“林天赐皱眉看向大厅尽头的楼梯,二楼入口站着一个巨相帮的守卫,斜靠在墙上,手里把玩着一把匕首。
林天赐走过去,他上下打量一眼,懒洋洋道:“想上二楼?至少得有一百两本金,掏出来看看。”
林天赐摸了摸荷包,只剩三十五两,远远不够,那守卫见他迟疑,冷笑道:“没钱就别往上凑热闹,一楼玩玩得了。”
林天赐没理他,转身回到一楼赌桌前,心中已有主意,挑了一张赌骰子的桌子,周围围满了人,吆喝声震耳欲聋。
林天赐挤进去,将仅剩的三十五两全压在一赔三的“大“上。
庄家瞥了一眼,嘿嘿一笑,摇起骰盅。
林天赐之前玩了几把过后,已经能通过声音知道点数的大小,知道庄家摇了小,他将一只手按在了赌桌上,暗中运转内力,轻轻一震,骰盅内的点数被悄然改变。
庄家揭开盅盖,三个骰子赫然是“大“,周围一片惊呼:“这小子运气真好!“
“三十五两变一百零五两了!“
林天赐不动声色地收下赢来的银子,荷包重新鼓起来。
二楼比一楼小了一圈,但热闹丝毫不减,赌桌旁挤满了人,吆喝声、笑骂声交织成一片。
林天赐的目光在人群中快速扫过,没费多少工夫就锁定了目标洪江,他坐在一张赌桌前,满脸醉态,嘴里骂骂咧咧,手边堆着几锭银子,显然正赌得起劲。
这里人多眼杂,直接动手不妥,林天赐走到旁边的赌桌前坐下,假装加入赌局,余光时不时瞥向洪江,观察他的动静。
因为对巨相帮的厌恶,林天赐懒得凭运气,手按在赌桌上,暗中运转内力,悄无声息地改变骰子点数。
几把下来,林天赐连赢了好几局,桌上的银子从几十两涨到了将近一千两,庄家额头冒出冷汗,眼神慌乱,显然察觉不对。
“这……怎么可能?“庄家嘀咕着,手微微颤抖。他明明摇的是“小“,可揭开后总是“大“,其他赌徒也发现了端倪,纷纷跟着林天赐下注,场面一时沸腾起来。
他擦了擦汗,低声道:“这位爷,您手气也太好了,要不……收手歇歇?”
林天赐还没开口,旁边一个白净脸蛋的男子猛地拍桌,怒骂道:“输不起就别开赌坊,坑老子的钱时怎么不说收手?”
这个人跟着林天赐压了几手,赢了不少钱。
林天赐瞥了他一眼,这人面白如玉,唇红齿白,偏偏挂着一圈浓密的胡子,显得极不协调,往下看去,脖颈光滑无喉结,分明是个女扮男装的女子。
她声音虽粗,却掩不住一丝女腔,显然是故意压低嗓音。
庄家被骂得脸色铁青,咬牙道:“你俩等着!”
他转身朝身后的巨相帮守卫喊道:“去里屋,把金爷请出来!”
守卫应了一声,快步跑向后方的雅室,林天赐心中一动,金爷?莫非是巨相帮在这赌坊的管事。
不一会儿,一个瘦高汉子走了出来,他穿着一身黑袍,眼神阴鸷,手指骨节粗大,一看就是个老赌棍。
金爷气势汹汹地来到赌桌前,目光先落在庄家身上,冷声道:“怎么回事?输成这样?”
庄家忙指着林天赐,急道:“金爷,这小子太邪门了,每次都赢,我摇的点数根本不对!”
金爷眯眼看向林天赐,上下打量一番,脑海中回想着有关他的信息,结果什么都没有“公子瞧着面生,不知从何而来,赌术如此高明。”
林天赐抬起头,笑道:“不过是运气。”
那女扮男装的女子却不怕事大,插嘴道:“怎么你们巨相帮输不起吗,赢了钱就来人,我看啊,不如去天龙帮的赌坊去赌。”
她声音虽粗,却难掩一股泼辣劲儿,引得周围几人低笑出声。
金爷扫了那人一眼,接替庄家的位置,冷声道:“我们巨相帮自然是输得起的,没听过曾经有人在这里赢了一万两吗!”
“但是,要是有人在这里出千,破坏公平,我们巨相帮可不是好欺负的。”
“小兄弟,敢和我赌几把吗!”
见那边的洪江没有走的意思,林天赐笑道:“好啊。”
随手压了二百两在“大“上,那女扮男装的女子居然也跟着压“大“。
“你胆子还挺大,不怕输了。”林天赐说道。
“我相信你,一点小钱而已。”那人豪气的说道,丝毫没有在意自己压的是一张五百两的银票。
其他赌徒却犹豫起来,低声议论:“金爷出手,怕是要翻盘了。”
见无人跟注,金爷嘴角一勾,拿起骰盅,手法娴熟地摇了起来,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最后放在了赌桌上。
林天赐凝神细听,凭声音判断他摇出了“小“,暗中运转内力,轻轻一震,将点数改成“大“。
金爷似乎察觉到什么,手猛地按在骰盅上,迟迟不揭开,他眯眼盯着林天赐,片刻后笑道:“好手段!”
说完,他掀开盖子,三个骰子加起来果然是“大“。
林天赐还没来得及高兴,旁边的女子兴奋地大叫一声,拍了林天赐肩膀一把,喊道:“兄弟,你真厉害!”
周围一阵惊呼,金爷却不恼,反而盯着林天赐说道:“小兄弟,咱们单独玩一把,不比大小,比谁摇的点数大,一局五百两。”
林天赐皱眉,心中暗算:压大小我能用内力操控,可比点数,他若摇出三个六,我再怎么改也赢不了。
林天赐摇头道:“不赌。”
金爷冷笑:“不敢?看来也就这点本事!”
周围的人跟着起哄,喊着“赌,”,声音此起彼伏。
金爷冷冷地说道:“不敢赌,就拿着你的钱滚出去。”
林天赐目光深沉,随后笑道:“好,那就赌一把。”
金爷咧嘴一笑,拿起骰盅,手法迅猛如风,摇完直接揭开,不给林天赐改变点数的机会,他得意道:“三个六,最大点,到你了。”
林天赐拿起三颗骰子,抛了抛,暗中运转内力,将其中一颗从内部切成两半,外表却看不出丝毫破绽。
在场无人察觉,林天赐用力摇晃几下,放下骰盅,周围的人齐声喊着“开!开!“。
这时,金爷笑眯眯地说道:“平局的话也算庄家赢哦。”
林天赐却趁机瞥向洪江,见他摇摇晃晃地离开赌桌,走向后门。
机会来了!林天赐懒得再纠缠,转身就走,那女扮男装的女子却一把抓住我的手,力道不小,显然有武功在身,她瞪着我:“跑什么?开盅啊!”
“我要去茅房,憋不住了,你开吧,赢了算你的。”说完,林天赐甩开她的手,快步追向后门。
“怕不是知道输了,溜了。”
“他赌桌上的五百两都没拿。”
“他要是拿了,金爷能让他走。”
“对哦。”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
“小白脸,你要替他开吗?”金爷对那女扮男装的女子说道。
“开啊,我怕什么,又不是我的钱。”女子大声说道,想到林天赐之前的表现,她有些兴奋,万一真赢了呢!
女子揭开,只见点数是十九点,那其中一颗骰子分成了两半,一面六点,一面一点。
“我赢了,给钱,快给钱。”女子大声笑道。
“这怎么可能?”金爷一脸的不可置信,那年轻人的内力竟如此高深。
周围的人也都倒吸一口凉气,一张张脸满是不可置信。
“这是怎么做到的。”
“这也太神了。”
…
林天赐走出后门不远处,只见一个醉态可掬的汉子从茅房踉跄走出,边走边系裤带,正是洪江。
这地方偏僻,四下无人,正是天赐良机,林天赐冷笑一声,身形一闪,悄无声息地逼近。
洪江刚尿完,醉眼朦胧,根本没察觉到危险,林天赐猛地出手,一掌拍向他后颈。
他猝不及防,闷哼一声,下意识地还手,可他那醉态下的拳脚软绵绵的,哪是会是林天赐的对手。
林天赐使出流水剑法的“波涛翻涌“,掌影连绵,带着柔中带刚的力道,三两招便将他打得头晕眼花,最后一脚踹中他小腹,他扑通倒地,彻底昏了过去。
林天赐从怀中掏出从巡抚司里带来的绳索,将洪江五花大绑,双手双脚捆得结结实实,扛上肩头便往城主府赶。
夜风吹过,街上人影流动,不过还好这里治安很差,也没有人管,但是林天赐还是避开主道,走小巷抄近路,很快回到了城主府。
客厅内灯火通明,高明远、高瑶和顾娆正等着,林天赐将洪江扔在地上,他依旧昏迷不醒,嘴里还淌着口水。
高明远皱眉上前,低声道:“这人抓到了就好,玉娘身子不适,带着小鱼回房歇下了,他丈夫的尸体我已经让管家带人运去衙门,明早公堂上审他。”
高瑶眼中闪着怒火,咬牙道:“这洪江害得玉娘家破人亡,明天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高明远拍了拍林天赐肩膀,赞道:“贤侄,你辛苦了。”
“好了,今晚大家都累了,回去歇着吧。”
林天赐和高瑶告辞离开,客厅内只剩高明远和顾娆。
门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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