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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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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63)(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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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3、黑白之契

    闪灵:原黑衫军团成员,原赦罪师成员,曾参与过卡兹戴尔的独立战争与内战,并在内战尘埃落定后一度向身为摄政王的特雷西斯宣誓效忠。因厌恶摄政王的暴政与绵延不绝的杀戮而出奔,追随心中那“身影辉煌之人”建立了感染者援助团体“使徒”,成为了一名医师。

    夜莺:本名丽兹,履历不明,本职是使用法术的医师,同时也是卡兹戴尔内战的受害者之一,后被闪灵带到罗德岛接受治疗,两人也选择正式入职,以医者的身份继续着救病治人的事业。

    闪灵决定离开卡兹戴尔。

    独立战争的硝烟尚未散去,内战的烽火又让萨卡兹人的鲜血在这片土地上横流。为了这座早已经残破不堪的城市,阿塔图尔克与维多利亚两大帝国不惜动用军队支持自己的代理人来回争夺,不久前站在一片旗帜下的萨卡兹人也划分了阵营自相残杀。待到战乱的阴云终于散去,闪灵却早已厌倦了这一切。

    厌倦了战争,厌倦了城市,厌倦了暴政。

    “哦啊——!”

    一阵被拉长的惨叫声从卡兹戴尔王宫的办公室外划过,紧接着便是玻璃碎裂的响动,一具浑身沾着血,死相可怖的尸体从窗口被抛下,不久后便隐隐传来一阵重物落地的闷响。

    办公室内,闪灵与另外两名幸存的赦罪师完全不为所动,只是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沉默着,静静地伫立在两侧。窗外雷电交加,不时轰鸣的雷暴夹带着耀眼的枝状闪电,让赦罪师们黑衣之下的兵刃闪烁出骇人的亮光,映着一对凶暴的血瞳。

    血瞳的主人一身盔甲,黑色的披风上满是血渍。即便再不懂得气氛的人也能看出,他正处在极度的愤怒中。这是摄政王特雷西斯利用维多利亚的支持将卡兹戴尔纳入囊中后,虐杀的第十三名亲信部下。

    “那是个命令!”他狠狠地一拍桌子,在名贵的木制办公桌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裂痕,愤怒地咆哮着,“叫你们去抓住那个狗娘养的混蛋是命令!你们怎么胆敢无视我的命令呢?!”

    “好哇,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吗?所有的军队都在欺骗我,即便是赦罪师!”沙哑的男中音带着叫人胆寒的颤抖,“一堆不忠不义的懦夫!”

    “摄政王陛下。”一直沉默着的闪灵轻声地开了口,就像惊扰了那位高贵的统治者,“您不应该……”

    “懦夫!叛徒!饭桶!妨碍咱的渣渣!”

    “陛下,这实在是有些过分……”

    “你们这帮戴着面具的赦罪师都是萨卡兹人的渣滓!”特雷西斯抓起一只钢笔,“啪嗒”一下地丢到了办公桌上,“气死偶咧!你们管自己叫赦罪师,不过是因为在内战之后向我宣誓效忠,但你们只学会了继续穿着那身恶心的黑衣!多久了啊,赦罪师和军队都只会阻挠我的计划,所作所为全是在扯我的后腿。我早就该把你们这些跟随过特雷西娅的人全部处死,丢出去喂熊!”

    说到愤怒处,特雷西斯抄起桌上的一根皮鞭,用鞭子将办公桌抽得木屑四溅。

    “反了他……那个狗娘养的混蛋居然还没有抓到?!”

    特雷西斯口中的“狗娘养的混蛋”,自然就是曾经与特雷西娅领导过卡兹戴尔独立战争的英雄,在摄政王于内战中击败自己的妹妹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的拜伦子爵。而他的另一个身份,则是罗德岛的博士。

    “从一开始就是个肮脏的禽兽,污秽的屠户,无耻的懦夫,所作所为全都对卡兹戴尔彻头彻尾的犯罪。但罪犯总会偿还的……用他自己的鲜血!他会溺毙在自己的血里!”

    “啪——!”

    皮鞭重重地抽在闪灵的身上,溅起一串串血珠,黑衣之下白皙的肌肤顿时皮开肉绽,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只是可惜没能让人溺毙——而与她站在一起的赦罪师们在面具下满是一脸惊恐的表情,却掩盖不住内心的庆幸。

    这些前不久还在卡兹戴尔内战中纵横驰骋的战士,此时却成了暴君泄愤的道具。

    “请您冷静并赦免我等的罪过,摄政王殿下。”

    强忍着被鞭笞的疼痛,闪灵用不带一丝波澜的语气劝谏着。而特雷西斯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翘起嘴角的冷笑。

    “本摄政王爱民如子,怎么会不赦免你们呢?这次,就当是个教训罢!”

    闪灵还没什么反应,一侧的同伴便连忙叩首谢恩:“谢摄政王殿下不杀之恩!在下必定做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够了!给我爬起来,这卑躬屈膝的猪猡!”

    暴戾的呵斥让那名赦罪师赶忙从地板上起身,战战兢兢地退到了一边——看着这滑稽的表演,闪灵只在内心感到一阵无奈与哀伤。

    “你们自己说说,这件烦人的事儿怎么处理?”

    就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那赦罪师赶忙将身子向着特雷西斯坐着的方向躬了躬:“摄政王陛下,根据在下得知的情报,拜伦那躲在黑暗中的阴谋家似乎在前段时间回到了卡兹戴尔附近……”

    “那么,出动全体赦罪师。”特雷西斯扶着额头思考了一阵后,下达了命令,“将卡兹戴尔区域内所有特雷西娅余党的据点完全清扫干净,然后把拜伦这个那只愚蠢的猩猩给我找出来,抹得一干二净,不要再让我听到他或者其他的什么跟他有关的名字!要是带不回他的人头,就用你的人头凑数吧!”

    “是!陛下!”

    一阵踉踉跄跄的脚步之后,王宫办公室内便恢复了往日的宁静。特雷西斯靠在自己的妹妹曾经的床上翘着腿,点上了一支名贵的香烟,听着窗外的风雨中清理尸体的摩擦声响,开始思考如何镇压内战后卡兹戴尔各地横行的起义和乱匪。

    卡兹戴尔边境,密林的边缘,清冷的月光正孤独地挂在天边。

    如水的淡光照耀着在密林中穿行的黑衣女子。淡淡的阴影下,骨白色的长发自面颊两边披落而下,一对柳叶眉下橙金色的眼眸中闪烁着淡淡的悲伤。她的鼻梁小巧而挺拔,嘴唇紧闭着——明明五官就是标致的美人,但浑身的气质却像是禁欲的修女般让人感到难以接近。她穿着一身有些破损的纯黑衣袍,兜帽下遮不住属于魔族的那两只角,也盖不住那姣好的身材,反倒在近乎毫不让步的禁欲主义中平添了几缕引人躁动的气息。她就像是孤独的朝圣者那样,静静地在黑夜的舞台上兀自彳亍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闪灵已经独自行走了许久。并非是执行特雷西斯那追捕拜伦的命令,而是希望借此离开这个多灾多难的国家。

    看上去似乎很简单,不过在一路上,她总是会被一丝丝异样的感觉所困扰——那是直觉,听上去没有根据,甚至毫不靠谱,但关键时刻却能改写命运的直觉。然而时间紧迫,在盘根错节的各方势力明争暗战的卡兹戴尔,她并没有多少停下脚步思考的时间,只能将自己的身体掩盖在那一身黑色的衣袍中,行色匆匆地赶路。

    走过被染成一片金黄色的温带阔叶林,秋季夜晚的凉风吹起一阵阵干枯的落叶。闪灵没有什么言语,内心的警惕却已提到最高:这样的地方毫无疑问是藏匿乱匪的绝佳场所。

    就像是印证了她的直觉,毫无预兆地,一发弩箭突然从树林中向闪灵射来。在弩矢接近身体的瞬间,闪灵周身的空间似乎都扭曲了几分,一阵强大的力场顿时张开,将她的身体庇护的同时将那只弩箭扯得粉碎。这是她特有的源石技艺之一,运用源石法术,在个体遭到攻击前的那一刹那,开启名为“教条立场”的防御性结界保护受庇护者,同时借用力场将对方的攻击全数化解。

    意识到自己已经卷入一场冲突,久历战阵的身躯顿时生出反应,在利用树木和草丛隐蔽自己的同时飞速地向着弩矢飞来的方向疾驰而去。很快,她的眼前出现了几个蓬头扣面,手握着魔剑的萨卡兹魔剑士。就在下一个瞬间,她拔出手中的长剑,就像是交汇在白昼与夜晚的落日夕阳一样,剑刃处闪烁着照亮夜晚的温和光辉,随后光辉中横扫而过一道清澈的剑光,在树林中一闪而逝,紧接着便是几声凄厉的惨叫。

    终于,视野前方出现了小小的空地,中央伫立着一栋看上去颇为残破的旧屋。在屋子的前方则是看起来匆匆上阵,等待着她的一小队衣衫不整的萨卡兹匪兵,就像是同伙。然而还未等闪灵拔剑,一道黑色的身影像大鹰一样扑空而下,手中的利剑闪过一道暗红的光,喷吐处无与伦比的强劲威压。仿佛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一般,带着恐怖能量的烈焰蒸干了空气,将那一小队惊慌失措的匪兵轻而易举地吞没,发出在夜空下格外可怖的暗淡红光。随后,烈焰掀起了毁灭性的小规模爆炸,震耳欲聋的声波将空气撕成碎片,令旧屋摇摇欲坠,甚至月光都仿佛为之暗淡了几分。森林远处,一群群飞鸟被吓得腾空而起,平日作威作福的猛兽也在此刻发出惊恐的嚎叫,绵延不绝,仿若爆炸的余波。

    半晌,硝烟慢慢散尽。萨卡兹匪兵们的尸体被烧得一点残骸都没有留下,旧屋前的空地被一片死寂所笼罩着。

    “踏,踏……”

    脚步声打破了那片沉寂,闪灵本能地抬头拔剑,滚滚的烟幕中浮现出一个男性模糊的轮廓。

    “你也要和我兵刃相向吗,赦罪师。”

    跟她同样的黑色衣袍下却没有萨卡兹一族的尖角,沉稳的脸庞像是参天古木,冷静的眼瞳看不出一丝波澜。他手中紧握着一柄长剑,金属制成的剑身上满布着纹路,凝着一股锋锐之气。

    真的是他……自己本该执行那个冰冷的命令,然而在看到他的那一刻,闪灵却对手中紧握的剑感到了一阵莫名的憎恶与恶心。

    “……拜伦子爵。”

    缓缓开口的她,却用上了那个特雷西娅赐给那人的头衔——当然,摄政王殿下绝不会承认——而回答她的,是那张脸上慢慢浮现起来的、有些惨淡的笑容。

    “约瑟夫.劳伦斯.拜伦已经死在了卡兹戴尔密布的阴谋中。赦罪师,你要知道这一点。”

    那沉稳的眼睛中映着自己微微颤动着嘴角的脸,被这面镜子照着的感觉却让闪灵感到心中升起了一股无名的业火。并不是憎恶眼前的男人,而是憎恶自己,憎恶曾经向摄政王宣誓效忠的自己,进而萌生的是愧疚,对背叛了昔日的女王、背叛了昔日的子爵的——愧疚。

    “……我已经不是他们当中的一员了。”

    在内战尘埃落定之后,特雷西斯接管了由拜伦子爵建立、后交到特雷西娅手上的黑衫军团,这支在独立战争中立下赫赫战功的王牌部队。不服从者被处决,孱弱无力者被开除,而符合新君期望的则被他纳入麾下,以“医疗组织”的名义,穿着一身黑衫的他们被带上了面具,遮掩着曾犯下对抗摄政王罪孽的脸庞,用黑暗中的斩将夺旗以身效死来求得赦免——即为“赦罪师”。

    而闪灵摘下了面具,黑色的兜帽下悲楚而美丽的脸颊被男人审视着。他并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走向了那栋被匪兵们当做据点的旧屋,已经破败不堪的大门被秋风吹得吱呀作响。像是遵从着什么指引一般,闪灵不由自主地跟在了男人的身后,就像昔日在黑衫军团中作为部下与他并肩作战那样。

    推开门的那一刻,她和男人一样,怔在了原地。

    屋内的厅里到处都是人生活过的痕迹,地上满是废旧的报纸和书页,墙角处堆积着破破烂烂的兵器与各式各样的罐头食品,四处可见干透的血迹,隐约还有腐败人体器官的影子。然而最为骇人的一幕则是厅内正对着大门的房间,紧闭的房门因为爆炸的冲击波而被震开,房里狭小的空间里孤零零地摆着一张近似手术台的铁床,床上有着一名手脚被绑着的金发萨卡兹女性。那可怜的女人如被囚禁在牢笼中,浑身都是新鲜的伤口,破烂不堪的白衣衫几乎分辨不出完整的布料,浑身都是被皮鞭击打、被利刃划开、被钉子钉破的痕迹,每一道伤口都溢出或是鲜红或是暗红的鲜血。精美丽质的小小脸庞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洁白的双颊上满是通红的手印,鼻梁被打歪,殷红的鼻血已经在嘴唇上凝成了几层血痂。除此之外,她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异常腥臭的气味,细细一看,从脸颊到饱满的胸口,从小腹到跨部的股间,从手臂到纤瘦的双腿,每一处肌肤似乎都沾染上了浑浊的体液,身体各处都被显眼的黑色字体写下不堪入目的凌辱词汇,有些字迹已经被粘液所模糊。一旁的墙壁上海倚靠着一根像挂着蓝色灯笼的法杖,暗淡的翠绿色瞳孔中闪烁着风中烛火一般若有若无的生命之光,证明着作为,或是曾经作为术师的她目前还是个有利用价值的活物。

    显然,这是方才被烧成灰烬的那股乱匪所为。在混战的卡兹戴尔,大部分女性都是战争的牺牲品,少部分成为术师或战士,而更多的便像是眼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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