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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的慌乱——这反倒省了我让还在待命的赫拉格去稳住他们的后手。他们弹冠相庆,载歌载舞着,将死者的血肉丢弃在身后,丢弃在历史的烟尘中。
我背起已经不再是“霜星”的霜星,踏上了归途。
数日之后,罗德岛顶层的会议室里。
“乌萨斯国家通讯社报:
前日,卡尔彼得城郊外爆发大规模冲突。该城执政官华西里.费拉洛夫公爵对潜入该地的感染者恐怖组织‘整合运动’展开大规模围剿。经过一整夜的惨烈战斗,整合运动在卡尔彼得城的分支‘雪怪小队’被击败,其领袖‘霜星’战死。然而不幸的是,帝国忠勇的战士、克拉考战役的英雄、卡西米尔屠夫费拉洛夫公爵在战斗中牺牲。经议会研究决定,数百名议员一致通过议案,其爵位由其长子继承,卡尔彼得城执政官一职将进行临时补选……”
通讯设备播放着低沉的新闻通报声,罗德岛安插在乌萨斯国家媒体内的线人将这份标准的官方通讯稿发往全世界,将真相和谎言一同埋葬在键盘的敲击声中。播报已经结束,但照明并没有开,只有走道的灯投进微弱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阴暗的气息,氤氲着甜腻的血腥。
“那么,关于让霜星加入罗德岛这件事,没有异议么?”
我端坐在桌前,慢慢地开了口。
“无异议。”坐在我对面的凯尔希有些冷淡地回复着,“只是想提醒一下……这是在玩火。”
“我就是火。”我有些惨淡地笑了一声。既然凯尔希不反对,那么这件事就可以去做了——至于阿米娅,稍微用些话术让她接受这件事完全不困难,“华法琳,关于‘吾血之血’的事情……”
听到这个词,坐在我旁边的华法琳将眉头皱成了一团,然后却又无比无奈地,点了点头。
“博士你在血法术方面的造诣已然在我之上……又何必询问我……去做就是了。”
“不过是例行公事而已。这件事结束之后……”
“休假,好好陪我休息。”
凯尔希粗暴地打断了我的话,然后自顾自地站起了身,默默地走出了会议室。这场会议结束地意外得快,望着她的背影,华法琳也只好苦笑,表示她也先告辞,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好了。
我点了点头,将手按在了一本皮质的古旧精装书上,书的标题是用罗契亚语写成的:
“血魔秘典”。
我来到了羁押霜星的牢房。
罗德岛的牢房一共有四种。第一种是静思室,顶层有着透光的窗户,房内有一方床榻,用于羁押并不严重的罪犯和违纪的人;第二种是像酒店房间一般豪华的单人间,用于软禁身份地位较高的犯人,除去没有自由外,生活条件皆十分舒适的房间;第三种是赫赫有名的黑牢,合金制造的房门能将一切光明阻挡在外,没有窗户提供光芒,四壁和地板都暗置了软垫,防止因为黑暗而疯狂的犯人撞墙自残——这里往往用于关押犯下大罪的心理变态。
霜星被关押在第四种牢房,拷问室。在这里没有什么人希望带光,因为有些东西还是不要看到,保持着那份无知比较好。话虽如此,此时已经被我接管了大脑,剥夺了基本行动能力的霜星,是没有什么威胁的。羁押在这里,也只不过是我个人的爱好而已。
“咔嚓”。
伴随着低沉的开灯声,昏黄色的亮光洒满了整间屋子。这里同样密不透风,却充满着陈年许久的血腥味。金属的墙壁和地面上斑驳着随处可见的暗红色血迹,室内有着一台陈旧的,看起来已经许久没有用过的终端机,连接着乱七八糟的导线和电路——凯尔希告诉我,这台终端机曾经在巴别塔研究所使用过很长时间,现在已经到了接近报废的地步,只能做些基本的数据储存的运算——而在终端机不远处的地面上,令人呕吐的人体组织、内脏残余和遍地都是的刑具,包括手术刀、匕首、钢叉、拉特兰的老式手铳、注射针管,以及一些常人看来下流的施虐玩具,揭示了这里的最本质的用途。虽然这个房间看似恐怖,这个房间也不过被我或者sweep的成员们使用过寥寥数次,大多数人都无法撑到最后——撑不住交代了情报,或是撑不住就此死去。
霜星被四肢拘束在一张流线型的躺椅上,双目紧闭,双手扎满了输送营养液的吊瓶。我走上前,慢慢地扯掉了她手上的输液管,端详着她的容颜。
苍白的皮肤犹如冬日的飞雪,即便衣物已经污浊地破碎不堪也难以掩盖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一堆兔耳失去了生气地半垂下来,白发静静地流泻下来,盖住了她身上许多的血污。此情此景,完全让人联想不到那个决然的雪怪小队领袖,倒像是沉眠在冬日城堡中的睡公主。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默默地运行起秘典上禁忌的血法术。
“以永恒的血起誓——”
霜星苍白的面颊,陡然升起了几抹血色。
“吾,令汝宣誓,成为吾血之血——”
她的身上散发着剧烈的猩红气息,压抑得令人颤抖。
“与吾同生共死,与吾并肩作战,护吾免于苦难——”
血红的光球腾空而出,慢慢地笼罩了霜星。她的身体慢慢从躺椅上悬浮而起,被强烈的血光淹没。转瞬之间,那猩红化为了漆黑,光芒渐渐消散,七窍喷出黑血的霜星慢慢从空中滑落,安然地落回了躺椅上。
我拭去她面容上的黑血,嘴角挂起了成功的微笑。
仪式成功了。
所谓的“吾血之血”——将任何人物同化并隶属化的禁忌血法术,却并非单纯的洗脑,因为被施法者将基本保留自己原本的人格,却会对施法者抱有强烈的好感与归属感。然而这等法术发动的条件为被施法者体内流淌着施法者的血液,极为苛刻,且必须拥有极其高深的血法术造诣方能使用。
然而我却成功了,仅仅是依靠着华法琳转赠我的那本秘典。
将霜星洗脑确实是选项之一,并且发动洗脑法术的难度要小很多。然而若是这么做了,制造出来的霜星就不是真正的生命,只是如上古血魔的仆役一般,提供战斗,或许还包括娱乐功能的工具和傀儡罢了。而相比一台新的castle-3来说,将原雪怪小队的领袖收入麾下显然更有吸引力。
现在,是时候见证这一法术的成果了。
“唔,唔唔……”
她在迷茫中苏醒,好似沉眠了很久的嗜睡者。
“我,这是……”
“啊。”看着她原本灰色的眼瞳里已经染满了血一般的红色,我微笑了起来,“这里是罗德岛。”
“为什么,为什么我在这里,我不是在……”
话说到一半便哽住了,红色的眼睛里顿时布满了哀伤。在发动“吾血之血”的那一刻,我顺利地侵入了她的记忆,并微妙地做了些微的修改。
“想起来了么?你们被乌萨斯人突袭了。”我轻描淡写地说着早已拟定好的措辞,“可耻的奥格斯.马尔蒙背叛了雪怪小队,把你的你的兄弟姐妹们卖给了贵族,准备自己求一个苟且偷生。虽然是曾经的对手,但罗德岛不忍看到你们被当做功勋簿上的一个数字。得到消息的我亲自带人前往卡尔彼得城,把你救了下来。”
霜星茫然地望着我。血法术在发动的同时,洗掉了她人格中的怨念和暴戾。失去那些装点门面的决然后,她也不过是普通的兔子少女啊,我忍不住想着。
“其他的人……”
我摇了摇头。霜星抽噎了一下,清冷的泪水从她血红的眼中流淌了下来。小巧的嘴唇微微开合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只是,又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奥格斯被我当场处刑。虽然以前一直跟你们是对手吧……”我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但将他的心脏挖出来的那一刻,我有一种正义的快感。为你执行正义的快感。”
“我……等等,为什么我被……”
终于意识到自己被束缚在躺椅上的她,张皇地发出了叫喊。
“啊。别忘了,虽然把你救了出来,但罗德岛和整合运动之间,姑且还算是敌人吧?所以,现在你算是落入敌巢了哟?”
我带着笑容,慢慢地将手指放到了她细腻的大腿根部。原本的长靴已经被卸下,只有破烂的黑色丝袜还包裹着腿部。伴随着我慢慢开始抚摸着肉感的腿部,霜星的眼中闪过了几分恐惧。
“那么,要对我做什么……”
“我想,现在你没有选择余地吧?亲爱的。”
我翘着嘴角,在微笑的同时细嗅着她的脚趾。包裹着那里的丝袜已经碎裂得不成样子,魅惑如葱白的脚指头在我眼前微微上下晃动着,弥漫着带了血腥的汗味。我舔了舔嘴唇,将唾液沾满了舌头,来回不停地开始舔起霜星的脚趾。伴随着霜星低沉的娇声,我顺势将她的脚趾整个含入了口中,开始品尝般地吮吸了起来,嘴里不断地发出下流的口水声。
“不要……不要这样,这样的事情……”
“那样可不对哟,霜星。虽然是敌人,但我好歹救了你一命吧?仔细想想,你就用这样一幅嫌恶的表情对你的救命恩人吗?”
“不,不是的……我……”
动用起血法术,唤醒她内心对于我心甘情愿的臣属感,同时慢慢地将舌头向上移动,从修长的小腿,到饱满的大腿,被破碎的丝袜包裹着的腿部蕴含着绝妙的情热,一边舔舐一边吮吸着柔软的嫩肉,滑腻的柔软刺激着我的唇舌。被羞耻和法术双重影响下的霜星微微摇晃着脑袋,绯红晕染了她的侧脸,慢慢烧却了原本的抗拒。
“看来你还是没有觉悟呢。那么,为了让你稍微再听话一点,得给你一点教训啊。”
我停下了唇舌的动作,转而从桌上拿起棒状的震动按摩器,开启了缓速的按钮,隔着那一层薄薄的灰衫内衬,对准霜星的胸前按了下去。
“噫呀……!”
敏感的部位突然被持续不断的震动所刺激,即便是隔着一层灰衫,霜星依旧失控地叫出了声,强烈地颤抖了起来。我借机撕开那一层早就脏污了的防线,那白瓷碗一般的胸部便微微跳动了出来。与原本苍白的肤色不符的洁白,如雪,如粉,尖端点缀着两抹梅花。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因为被按摩棒刺激慢慢充血的乳头让我在另一侧凑上嘴,尽情地开始吮吸,那对白兔也在刺激中欢快地跳跃起来。强烈的刺激让霜星放声叫了起来,毫无抵抗地宣告着她获得了快感的事实。
“唔,啊唔唔……好,好激烈,啊啊……”
胸部的两边被同时刺激的霜星,悲鸣的声音愈发响亮。聆听着这样的悲鸣,望着她陷入快感中既痛苦又难以自持的表情,我感到了某种满足般地勾起了嘴角。那是常人皆有的一种,名为施虐的快慰。在那份快慰中,我保持着嘴角的弧度,慢慢地将手伸向霜星的胯下。在那里,内衬的衣物已如不存在一般附着在魅惑的三角地带,猛地一拉,纯白色的内裤就被抓住扯碎,高亢的声音中,那带着一小缕白色草丛洁净的下体暴露无遗。淡粉色的缝隙紧紧地密闭着,俨然是贞女一般的圣洁。
“不听话的兔子,就该给一点惩罚。”
“嗯唔唔唔……!不要,讨厌,那里不可以,啊,啊啊……!”
并没有直接对缝隙出手,而是将按摩棒慢慢此深入缝隙下狭窄的菊穴中。稍微抽动了几下,在慢慢开阔菊穴,挤开肉壁的同时,禁忌的快感令她的蜜裂慢慢渗出了蜜汁,猛烈的震动让霜星放荡地叫出了声。望着她那副慢慢淫乱起来的样子,一阵莫名扭曲的快感操纵了我,让我忍不住突然用力,一边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一边用力将按摩棒狠狠地直插入温暖的直肠处开始抽送。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是这样!霜星,如我所愿,化为吾之血脉吧!多么绝妙的呼喊,多么美丽的表情啊!”
讽刺的是,与嘴上说的不要刚好相反,霜星的私处已经不断涌出更多的蜜液,粘稠的汁水淌落而下,在被夹紧的,粗壮的按摩棒上滴答滴答地落下。在继续抽动那粗壮的狂喜中,霜星体内泉涌而出的蜜液将按摩棒浸润沾满,菊穴处不断传出交合一般的下流水声,与按摩棒嗡嗡震动的响声一同化为淫欲的二重奏。
“啊,唔啊,有什么,有什么要来了,不要,这种感觉,这种感觉……!!不要看,不要看啊……!!”
“就是现在……霜星。以血,洗去你的过去,割除你的流脓,以崭新的骨血,迎来全新的生命吧……!”
念咒完成的那一刻,霜星到达了高潮。浩浩汤汤的淫液从密缝中汹涌而出,喷溅而出地将按摩棒与我不断抽送着的手全数淹没,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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