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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到过了……但亲眼见到的时候还是让人吃惊呢,‘博士’。”她脸上的笑意似乎加深了几分,“或者,该叫你‘黑火’?”
“饶了我吧。”我苦笑了一下,“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人这么叫我了。”
“嗯?就对这个称号这么在意么?”
“比起这个……”我放下手上的平板电脑,站起身,“为什么要来罗德岛……企鹅物流那边且不论,我想可不是因为我们曾经做过搭档的缘故吧?”
在被罗德岛流放的时日里,我不得不接过了佣兵的工作,接下各种危机合约发布的危险人物来赚取报酬。尽管凯尔希时不时从罗德岛公权私用地抽调干员来作为帮手,但更多的时候,我在任务里合作的对象,是当时自己也曾经客串过的天灾信使们——
莫斯提马,就是曾经跟我长期搭档过的信使之一。而那个时候,我给自己用的代号,是“黑火”。
“就这么妄自菲薄么?”她的笑脸里平添了几抹苦涩,“还是这么木头人呢。”
“将全幅心思放到别的地方之后,人际交往便显得愚钝许多……”我走过她身边,如此说着,“毕竟我们算一路人,我想就算是久别重逢,我们之间也不用玩什么语言游戏吧?”
“真是的……‘黑火’,不,该叫你迪蒙博士了——”她嘴角弯了起来,“不愧是能让我感受到人情温暖和喜悦的人呢。虽然让我来说这个,有点奇怪吧。”
“习惯了。那么,喝两杯么。权当是同为被弃之人寒酸的欢迎仪式好了。”
“求之不得。”
罗德岛的酒吧的格局,是和别处有所不同的:对着入口是一个凹字形的吧台,吧台里预备着各种酒水。做工的干员们,到了休息时候,花上一点龙门币,就能买一瓶酒,找个软座喝着休息。若多花一些,便能买点下酒的零食,一面吃一面喝;若出的更多,那甚至能请专人伺候着你饮酒,或者找一个包间,慢慢地享受。只是多数干员来此地,基本都是为了叙旧、聚会、谈天说地,少有人会如此出手阔绰。
“看班的是凛冬么。”望了一眼吧台里那个摩擦着战斧的身影,我喊了一句,“开一个包间,喝掉的酒算到我账上。”
跟她打了个招呼,我便和莫斯提马一前一后地向着空荡的包间区走去。因为时间是下午刚开始没多久,酒吧里为数不多的顾客们用着有些诧异的目光望着我们。
包间内的摆设有如普通的娱乐场所,充分体现工业生产的地毯,巨幅的泰拉世界各地景观——可惜不是名画而只是照片,液晶屏幕的电视和用于听歌的音响设施,虽不算奢华却也五脏俱全。我们两个都不怎么会交流的人,就这么并肩坐进了沙发上。
而这个时候侧眼望去,便能看到莫斯提马那副微笑的样子。她那一身裹着半开黑外套的白色衬衫随意打扮难以遮掩窈窕有致的身段;一头蓝色的头发垂落到肩膀处,卷曲得恰到好处。白皙的肌肤看不出信使常年旅行的痕迹,脸颊是如被牛奶浸润过的白皙心形,微微有些厚度的嘴唇上是俏丽的鼻子以及如冰川一般深蓝的眼睛。尽管什么都没做,然而堕天使那悄然散发着淡淡的暗香味,让我感受到一阵内心的刺激。
我像她那样轻松地笑了笑,用遥控器给室内的音响放了一首轻快优雅的抒情曲,将房间的门锁上,然后顺手拿过一瓶摆在茶几上的白酒:
“喝一点么。既然来到罗德岛,那便感受一下我一个人举办的迎新仪式好了。”
“炎国的白酒么?度数可是很高的啊。”她用含情脉脉的眼神意味深长地望着我,“就这么着急把老搭档灌醉么?”
“只是个巧合哦?之前在龙门的时候,某位你们前几天打过交道的那位老爷子……嗯,我想你们企鹅物流应该不太喜欢他吧?”我毫不费力地打开了酒瓶盖子,一股浓郁的酱香味顿时开始在整个房间里弥漫开来,“我给他和魏彦吾帮过点私人的小忙,结果他又说什么没什么好当做报酬的,只能送些白酒。所谓长者赐,不敢辞,我平日又没什么喝酒的习惯,就摆到这里了。”
“是吗?那就当是这样吧。”
没有怀疑,没有嘲弄,莫斯提马只是看起来十分洒脱地接受了我的一面之词。不过房间里那渗入肺腑的香味,说明如果这酒确实是那位老者所给的报酬的话,即使是我这种极少碰酒的人,也能猜得出那么这酒完全称得上价值连城。
“那么。”我取出茶几下的玻璃杯,分别斟满,然后递给莫斯提马一杯,两人很有默契地互相举杯,“一个恶魔,一个堕天使,敬给这个该死的世界。”
“敬该死的世界。”
互相碰了一下杯子,彼此十分豪迈将带着些淡黄色的陈年白酒一饮而尽。入口粘软香醇,酱香中带着些许芬芳香甜,融入肺腑又直冲脑髓的酱香,让两个人都开始有了一些醉意。
“再来。”
我忍不住再一次将酒满上,然后给莫斯提马也倒上一杯,仰起脖子便利索地将第二杯酒也喝得干净。
“呵呵……真是和以前一样说做就做,有魄力的很呢。”莫斯提马小口辍饮着,一点点地喝净了第二杯酒,“很难得的……一直以来,我会怀念我们搭档的那段日子。”
在移动城市的庇护之外,在滚滚的天灾中,在明枪暗箭中,为了报酬而聚集起来的我们互相用生命掩护,互相将背后托付给彼此。而那个看起来跟谁都能相处,却又谁都走不进心里的堕天使,在离别的痛饮中告诉我,希望还能再见面。
殊不知,等到再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却感觉好似换了人间。
心里因为感情的洪波涌起而感到一阵悸动,我再度将两个人的酒杯倒满了白酒,然后不管不顾地将其喝了个干净,一阵躁动扑面而来。而莫斯提马却没有动杯,反倒拿起了一根她随意放在一侧的法杖,轻扭着纤细的腰肢,很自然地坐到了我的腿上,用葱白一般的手搂住了我的脖子:
“博士啊……跟你在一起,我真的会感到,难得的温暖呢。”说罢,她手上的法杖闪烁着蓝色的光芒,“稍微,追求一些刺激吧——荒时之锁。”
一阵低沉的咏唱后,我猛然感觉一阵晕眩,身体难以行动地瘫在了沙发上。莫斯提马笑了笑,将杯中的酒全部喝入口中,随后用小巧的唇对上了毫无抵抗能力的我的嘴,在亲吻的过程中,将口中的酒一点点地送入我的嘴里。我没有办法做什么动作,只能任由莫斯提马将白酒喂进嘴里,然后咽入肚中。
等到六七秒之后,我才勉强反应过来。而莫斯提马只是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我的面颊,然后十分暧昧地亲吻了一下:“如何。这样的话,酒应该能喝出味道吧?”
“真是够味的……”我心有余悸地喘息着,“开什么玩笑,居然对我放你的法术……”
“是谁先邀请我的呢?”莫斯提马露出迷情的笑容——那是和她平日里那张雷打不动的微笑截然不同的笑脸,然后轻轻地捏着我的下巴,向我的耳边喷吐着带上了酒气的热流,“和博士在一起,很高兴哦,所以就想试一下而已。”
于是,莫斯提马就这么一直坐在我的腿部,不断地互相斟酒,互相开杯畅饮,不时还玩一下方才嘴对嘴饮酒的戏码——当然之后就没有再对我释放源石法术。于是这么一来一往,一瓶白酒很快被喝得干干净净。虽说这酒并不上头,但有如毒剂一般,一点点腐蚀着人的理智。一阵模糊的醉意慢慢软化了意志,与莫斯提马亲吻着互相喂酒时那温暖的嘴唇和柔软如云团的臀部,伴随着身体温度的逐渐升高,让我十分迅速地有了反应,下半身支起了帐篷,顶在她如棉花般的大腿处。而我也不甘示弱般地,借着醉意将手伸入了她的外套中,隔着那一层薄衫抚摸着她腰部细嫩的肌肤。
“很,熟练嘛。”
“彼此彼此,博士。”
两个人都好像身经百战的战士,千方百计地挑起对方的浴火,然后由浅入深地慢慢伸入,将对方收为己有——可惜双方实力相仿,相互之间的手段和效果也就旗鼓相当。在这个时候,莫斯提马好像还觉得不够过瘾一般,又从桌上取来一瓶红酒,娴熟地撬开瓶盖,继续与我对饮着。两瓶酒混合着下肚,两个人的醉意也便更深。
“博士,抱紧我。”
喝完那鲜红的琼浆,莫斯提马嫣然地望着我,露出了好看的笑容,有些痴痴地望着我。伴随着音响里不断播放着缠绵的弦乐曲,莫斯提马不再只是简单地搂着我的腰和肩膀,而是紧紧地将那带着黑角的脑袋贴到了我的胸膛前,用双手穿过我的腋下环住了我。在醉意朦胧中,我也毫不犹豫地就这么抱住了她。瞬时,只感觉那身体松软如棉花糖一般,一入怀中便融化了。同时,莫斯提马也慢慢松开了那一身黑色的外套,白如落雪的娇躯就这么贴近这我,而有些松垮的白衬衫下,如两团米面团一般的胸部被薄衫衬托着形状正好,紧贴在我的身上。
“喔……!”
见到此情此景我忍不住心里一紧,几乎每一条血管都偾张沸腾起来。这可是何等的尤物,何等的让人难以自持啊。
“眼睛都呆了哦,博士。”莫斯提马轻笑了一声,露出惺忪的眼神,用粘软的语言魅惑着我,“就这么沉醉于我吗?”
“如果,我说是呢?”
虽然有了醉意,但骨子里有的那份警醒和克制仍旧让我保持着几分清醒。然而在那堕天使一步步的诱惑之下,我也情不自禁地开始迷离起来,力不从心地慢慢放松对自己的把控,那是雄性最原始的欲望。这个时候时候的莫斯提马倒不像是有着光环的天使,而好似会喷吐着甜蜜毒液的蝮蛇,让我在那甜蜜的激情中慢慢地腐蚀分解。
“这么诚实,就给你一点奖励哦?”
那充满着肉欲,如棉花一般的身体紧挨着我,就算隔着衣物,我的神经也被那份温暖刺激地跳动起来。微微颤抖着,我任由理性被攻破,情欲的烈火从脚跟燃烧到后脑勺。莫斯提马考了上来,用那红润小巧的嘴唇贴上了我的嘴,十分激情地吻了上来,然后用温热柔软的舌头知己伸进了我的口中,轻轻缓慢地搅动起来。我被这份调到激发了迷情,性爱激素快速开始分泌起来。
“唔……真熟练啊……”
我就地开始反击。先是在口中吸住了那柔软的舌头,一手抱着莫斯提马,另一手游走了下去,在她富有弹性的大腿内侧用十足的力道抚摸着。但却好似误入了一层八卦阵一般,那份柔软释放着更加猛烈的性爱信号,让我一阵晕眩。
“嗯,啊,博士,再多摸我一点,再让我感受一点你的温暖……”
莫斯提马醉眼迷离,止不住的呻吟着。原本的笑脸,变得妩媚而柔弱起来——那是千万层伪装都藏不住的,女性最为原始的一面,简单而纯粹,魅惑而激情。伴随着这份激情,莫斯提马似变得有些躁动起来,好像衣物都已经是不必要的累赘,在亲吻和抚摸间,主动地开始脱去那一层薄薄的白衬衫和短裤,将朴素的白色内衣展露在我眼前。被这样提醒的我也迅速地脱去身上的便装。
“呵呵……博士,很性感哦,作为男人。”望着脱去衣裤与鞋袜,只剩下一条短裤的我,莫斯提马意味深长地笑了,“作为女人的部分,都被激活起来了呢。”
“我感受得到。”
在大腿内侧抚摸的手,很明显地感受到,隔着那一层白布,莫斯提马的私密处已经湿润得能滴出水了,好像在渴求着我的深入一般。为了进一步地激发她的雌性本能,我没有对那里采取进一步的行动,甚至没有进攻作为女性敏感处的胸部,只是搂抱着她的腰身,抚摸着她的大腿。
“博士……这个时候佯装矜持太过戏弄人可不好哦?”
莫斯提马的微笑里,带了少许的狂躁。如停止呼吸一般,堕天使欲望的神经完全扩展开来,如即将开花的蓓蕾,等待着滋润。似乎已经被神经激发起来,已经被我的下体抵住的她在那春潮的漫卷下,主动地像那短裤伸出了手,抬起身体,满怀着激情和醉意,用熟络的动作将其剥了下来。肉棒已经在刚才的爱抚中被欲望填充到了极限,硬挺地直立在空气中。莫斯提马朦胧着情欲的双眼,在柔和的灯光和音乐下仔仔细细地欣赏了好一阵,然后迅捷地用手擒住了那黑亮威武的硬物。
“真硬呢……”
莫斯提马发出兴奋的呻吟,好似身体被日光填满了一般。被满足的欲望从身体的躯壳中溢出,那份舒畅便写在了面部煽情的表情里。
“作为刚才对戏弄我的博士的报复——荒时之锁。”
莫斯提马放下了不知什么时候又抄起的法杖。那份熟悉的感觉再次涌起,让我无力地瘫软了下来。噗呲,咕啾两声轻响,在我那短短六七秒的停滞中,莫斯提马麻利地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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