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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
“7:当你听见狗叫声时,可以打开房门,如果遇见一条黑色的大狗,可以跟着它离开,如果它带你走的是一条没有岔路的通道,可以一直跟着它,如果前方出现岔路时,请立刻返回家中,并将大门与房门关紧,并躺在木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闭上眼睛,进入睡眠。”
“8:请务必记住一点,”
“相信科学,坚定意识,”
“无论何时,记住你的身份与名字!”
第二十一章 家人
“操!”
李玄已经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骂出了声。
在看到闯入屋内的那只裂头怪的第一眼,李玄就确定它绝对和妹妹有关系。
但到底是因为他迟迟没有遵守妹妹的要求回家,才导致只在屋外行动的怪物闯了进来?还是因为‘妹妹’提前预知到屋内的仪式,会导致裂头怪改变行为方式而警告他?
抑或是二者都有?
李玄来不及思考。
因为闯入屋内的裂头怪,
并不止一只。
当第一只嚎叫的裂头怪朝着人群冲来时,正打算卷住新娘的大树收回藤曼,转而朝着裂头怪抽了过去。
裂头怪看着吓人,但却并不灵敏,带着风声的藤曼轻松将裂头怪抽得飞开,砰的一声,狠狠撞在墙壁上。
屋内的男人们纷纷欢呼,但很快戛然而止。
越来越多的身影正在从雨幕中现身,朝着敞开的大门走来。
第二只,第三只,第四只……
人群开始变得慌乱。
李玄带着妈妈,悄悄往‘大师’那边靠去。
他不确定大树能否挡住源源不断的裂头怪们,一旦裂头怪冲破大树的防线,这名‘大师’的身边,一定会是房间内最安全的地方。
毕竟那两名赤身裸体的壮汉,已经带着新娘回到了大师的身边。
大师回过头,看见站在李玄身后妈妈,他愣了愣,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妈妈没有被大树卷走吸收,成为大树的一部分。
“怪不得……怪不得……”
大师喃喃自语。
怪不得什么?
裂头怪的暴走和妈妈有关?
李玄将妈妈拦在身后,用身体挡住妈妈。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他靠近大师,可不是一个聪明的做法。
然而李玄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在嘀咕了几句后,大师竟然将手中的树枝朝着裂头怪与大树战斗最激烈的方向一扔,然后,
跑了……
跟着大师一起跑的,还有村长老头。
至于那两名赤身裸体,明显不是正常人的壮汉,则像是两条追逐骨头的大狗一般,跟着被抛出的树枝,冲向了战场。
李玄正准备朝着两人追去,想了想,又回过头,将扑倒在地,手脚被金链子绑住的新娘先扶了起来。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大师和老头已经从后门开溜,并反手将后门再度锁上。
"操!"
李玄又骂了一句。
“我还以为你不打算救我了!”之前陷入绝望,这会又莫名捡回一条小命,虽然对李玄施以援手已经不抱期望,可是这会,新娘仍是忍不住抱怨:“明明之前说好了一定要救我的……”
“我们认识?”李玄试着想要将捆着新娘的金链子解开,却发现他越拉扯,链子却越结实。
“啊……别拉……疼……”
新娘吃疼的喊了声,李玄只好住手。
随着越来越多的裂头怪冲入屋内,大树已经左支右拙,难以为继。
一些村民试图从门口冲出去,却被裂头怪轻松捉住,这些在大树攻击下不堪一击的怪物,却有着能轻松将村民撕碎的力量。
惨叫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很快弥漫起浓烈的血腥味。
李玄再顾不上询问,他拔腿朝着后门跑去,先是在后门推了推,确认这扇门不是能轻易撞开的,这才往后退了几步,深吸一口气,抬起脚,朝着房门大力踹去。
“砰!”
剧烈的响声几乎短暂盖住了屋内的惨叫声,一些村民听见动静回过头,像是这才醒转一般,纷纷跑过来,跟着李玄一块踢门。
几个男人连番踹动之下,房门的轴页终于被踹断,随着喀拉几声,房门被彻底踹开,村民们挤开李玄,争先恐后朝着后门跑去。
李玄正要拉着妈妈和新娘往外跑,踉踉跄跄靠在李玄身边的新娘却扯着李玄,疯狂摇头。
“别出去!别出去!出去没用的!”
李玄回过头,看向新娘:“你怎么知道?”
新娘诧异地看了李玄一眼:“你不会都忘了吧?”
没等李玄来得及开口,屋外响起了惨烈的哀嚎声。
是刚才那些从后门跑出去的男村民!
李玄面色一沉,
屋内屋外都是死路。
但他并没有听见大师和村长老头的惨叫声,他们,一定有什么办法能够避开这些暴走的裂头怪。
“去花轿里!”新娘朝着花轿的方向撇了撇头,朝着李玄努嘴。
她的手脚被捆着,只能用这种法子。
花轿?
李玄可没忘记,上一次自己是怎么死的。
“信我!没错!”见李玄迟迟没动作,新娘急了,她用身体拱着李玄的肩膀。
大树的藤曼和树枝已经在裂头怪的撕扯下所剩无几,要不了多久,这颗融合了村民血肉的树木便将彻底倒塌。
李玄不怕死,但是还是尽量不想死。
虽然他能重生,但是每次死亡时的痛苦,都会在他的大脑皮层停留很久,
并且,他感觉到,这种重生,并不是毫无代价。
李玄决定相信新娘一次。
他一手牵着妈妈,另一只手干脆将行动不便的新娘扛起来放在肩上,三步作两步,冲进了花轿之中。
上一次的死亡并没有重现,但李玄的心却没有放下来。
这没有任何防护的花轿,如果裂头怪们愿意,随时都能将三人拖出去,然后撕碎。
但过了许久,直到外面的动静完全停歇,李玄所担心的事情仍未发生。
只有短短的雷鸣,与哗啦啦的雨声。
三人挤在狭小的花轿中,闷得有些喘不过气。
裂头怪们,离开了么?
李玄伸手将花轿前帘掀开一条小小的缝隙,却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缝隙之外,是一名满身血污,被头发遮住脑袋的赤裸女性。
李玄尽量放缓呼吸,小心地将前帘放下。
那些裂头怪们在将大树连根拔起之后,并没有离开。
而是围成一圈又一圈,
将花轿包围在正中间。
光是想想,就叫人不寒而栗。
但至少新娘没说错,花轿里是安全的。
三人沉默不语,只有坐在李玄身上的新娘偶尔左右扭一下身体,以缓解因手脚被捆而僵硬的身体。
“别动……”
李玄皱着眉,按住新娘的腰。
“干嘛?”新娘不满地回了句。
她和李玄靠的太近,李玄说话时,热烘烘的气息会喷到她的脖子上,让她觉得痒痒的。
因为空间有限,所以三人在花轿里,是李玄坐着,然后两个女人一人坐在他一边的大腿上。移动之下,两女的屁股便不时会摩擦到李玄的胯部,虽说前不久他刚在妈妈的屁眼里射了一发,但是两具温香软玉的躯体靠在怀中,两只丰满弹嫩的大屁股不时隔着裤子挤压着他的肉棒,再加上两女穿得衣服又诱惑,哪怕李玄知道现在不是起性欲的时候,
但是他的鸡巴不听他的。
“再乱动,我现在就把你肏了!”
新娘身体一愣,不只是因为李玄的威胁,也因为她感觉到,一根火热的棍子正隔着几层衣服,试图挤进她的臀缝之中。
“你……你又要强奸我么?”新娘回过头,可怜兮兮地看向李玄。
李玄敏锐的察觉到了新娘话里地‘又’字。
两人已经聊了一会,但裂头怪们迟迟没有动作,
看来,小声说话,是不会惊动它们的。
于是李玄小声问道:“你之前对我说‘你不会都忘了吧?’,我们之前见过么?”
新娘点了点头。
“到底怎么回事,你把你知道的全告诉我。”
新娘犹豫地看了一眼靠在李玄肩膀上,一直没有任何动静的妈妈。
要不是还能感觉到妈妈的呼吸,李玄几乎以为,妈妈是不是变成了一具没有意识的人偶。
“她是第一个,”新娘点了点妈妈,然后又指向李玄:“你是第二个,我是第三个……”
第一个、第二个、第三个……
李玄看向妈妈,顿时明悟,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是个coser,不过不是职业的,我主业是学生,就是因为爱好顺带赚点钱的那种,你知道吧,前段时间朋友约我拍套图,我们就选在这个村子附近,但没想到走着走着就起了雾,我和朋友走散,稀里糊涂就进了那个小红楼,看见了你留下的纸条。”
“我一开始只把你留下的纸条当作恶作剧,可是没想到诡异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于是我害怕了,开始遵守你留下的规则行动,但好像总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在扭曲我的思想,我总是会莫名其妙的触犯规则,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发现自己已经彻底迷失在这里,成为了这个家里的‘妹妹’。”
“就在那时候,我收到了你给我发的短信,你给我发的短信都很晦涩难懂,我看不太明白,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这样死了一次又一次,但好在每次死后都能复活,可是死了几次以后,我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忘掉自己是谁了,最后一次收到你的短信时,你让我去马戏团,可是那时候我已经不太能控制自己了,感觉像是身体里有两个人一样。”
“就在我前往马戏团的路上,我眼睁睁地看着你出现在我的面前,然后被一辆车子撞倒。”
“我害怕极了,你又快要死了,你告诉我,坚持自我,不要迷失,关键的时候,找到镜子,就能找到离开的路,然后把那张纸条给我,说让我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丢给你。”
“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你说,知道的越多,污染越严重,就越无法离开。”
“哦,还有还有!”
新娘咬着小虎牙,没好气地看着李玄:“你还说,这是个充满了无数分支的游戏,主持者并不在乎游戏的发展方式,我们不是唯一的参赛者,这个游戏正确的路只有一条,当踏上错误的那条路之后,就无法回头,但在某个时刻,性……性交,可以短暂的骗过它,让一切从头开始。”
“而且,从你被车撞死那次以后,这里就变了,变得更诡异了……”
新娘的一席话没头没脑,却让李玄脑海中散乱的线索,被一点点勾勒链接,逐渐串起一条清晰的线索。
这个村庄一切诡异的源点,大概率来自于那幢红色的砖房,也就是‘家’。
‘家’具有某种诡异力量,它会主动或被动的污染附近的每一个人,在被害者无意识的情况下,逐渐被‘家’拉进诡异空间内。
而且,这个过程是循序渐进的,
它先是将你拉入它力量所能影响的范围,在这一阶段,你这影响很弱,如果正确应对,是有机会离开这里的。
随后,它会逐渐影响你,污染你,它会一点点妨碍你的思想,让你在无意识中触犯规则,遭受到更多的污染,一点点被控制,一点点被拉近更深沉的诡异世界。
直到最后,成为这个‘家’中的一员。
也就是说,这片诡异空间构造的世界,不止一层。
它有着很多层,遭受的污染越深,所处的层数也就越深。
而且,每一层世界的发展是不一样的。
比如在这一层,是‘妹妹’给哥哥发短信。
但在少女新娘口中,是‘哥哥’给妹妹发短信。
‘妈妈’是这个家里的第一个被污染的人,她陷入的最深,李玄曾看见过她那些被怪物吃剩下的头颅,在一次次死亡中,她已经彻底忘掉了自己的原本身份,正在逐渐成为这个家庭中的‘妈妈’。
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最初时,妈妈那刻板的如同npc一样的举动,以及妈妈和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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