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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后腰上,孽物插得更深了些。“殿下还痒么?”
“嗯啊——你、你......”
他嘴角轻抿,哑声在她耳畔轻道:“唤我的名字。”灼热的呼吸尽数落在她的脖颈,嗓音带着些不容置喙。“唤我,萧燃。”
“哼嗯......啊、啊啊......萧、萧燃......”被那瞬间的快意支配的宋渃婳并不觉得有何问题,顺从地唤着他,声音既柔又媚,似是耳鬓厮磨的一对壁人。
萧燃再一次故技重施,将孽物抽至花穴口,而后又猛肏入最深处。“殿下尚未回答我,还痒么?”
“嗯唔......啊啊——”花穴中瞬间被填得满满当当,酸胀又充实的快意遍布四肢百骸,酥麻的局爱意蔓至全身,唯独刚才那蚀骨的痒意已然消失不见。她羞涩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红着脸摇头,连视线都不敢停留在他身上。
萧燃哑笑,好似那尚书房中的太傅般教导她,“殿下,那不是难受。”他动作不停,甚至更快速地抽动起来,每一下都紧贴着她的内壁直顶入花心,再至宫口磨砺。她被撞得花枝乱颤,恍惚中却听他用好听的嗓音一字一句道:“那是殿下正感到愉悦,被肏得爽了。”
宋渃婳想否认,可身体各处泛着的快意无一都在告诉她,萧燃所言非虚。她的身体与他的契合非常,他每一下动作都能让她苏爽不已,虽不想承认,可这便是事实。花穴中的嫩肉被粗硬的孽根寸寸挤开,又被凶猛深入,他退得极缓,却肏入得飞快,花穴不断随着他的肏弄不断淌出羞耻淫腻的春水,寝殿中唯有二人此起彼伏的呼吸,还有那肉体相撞时发出的啧啧水声,淫靡又荒唐。
这个男人仅仅只是毫无章法地撞击、抽插,她便已感觉快意即将灭顶,整个人好似已然软成了一滩水,每一记深顶,都能感觉到她的魂魄好似都飞至乐九霄云外,脑子一片空白浑噩,感官却在肆意叫嚣着快意。
“唔啊......萧、萧燃......慢、慢些——”她嗓音本就娇软,这一声又一声带着媚意的娇吟更是不断拨弄着他内心的那根弦,令他心神荡漾不已,又怎么可能慢得下来。
萧燃身下那根孽物却因她娇喊的嗓音受到了鼓舞般,更加肿胀硬挺,抽动的动作愈发放肆起来。“别停,殿下多唤几声。”
身体的酥麻感早已堆积至巅峰,那肉体相撞的淫靡声不断刺激着宋渃婳的神经,浑身感官变得愈发亢奋、敏感,哪怕只是一点点的摩擦、抚摸都能轻易掀起惊涛骇浪的快意,更遑论那粗硬的孽物不断在撞击、肏弄她敏感的花心,深入浅出,感觉花心都被他给撞麻了。
“哈啊......萧、萧燃、萧燃、萧燃——”酥麻带着电流的快感全然渗透在皮肤底下的每一个毛孔中,那剧烈的快意逐渐将她给掩埋在这无尽又欢愉的欲海之中,那种快意好似烙在感官上一般,一旦沾染上再无法戒掉。
她想她一定是疯魔了......
不然她怎么会与这个才仅仅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在她的寝殿里做出这种荒淫之事。她兴许是被他给下了蛊吧,否则她怎么会在看见他的第一眼就会不自觉地被吸引,甚至还抛弃身份理智只想与他一夜欢愉,却从未想过一旦天明后,她又该何去何从。
这是她为公主多年,从未试过的出格举动,今天却全栽在这个男人身上了。
见宋渃婳好似有些走神,萧燃蹙眉有些不满,挺腰不住将孽根往花穴中狠肏。“殿下是在思念着其他面首么?”他嗓音哑极,细听还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看来是我不够卖力了。”
他连丝毫解释的机会也不给她,大掌径直抚上她光滑的背将人给托了起来,身下激烈动作丝毫不停,甚至腰跨挺动地更加迅猛有力,连一丝喘息的机会也不给她。“殿下就这样一直看着我吧。”
“这样殿下脑子里再不会有别人。”这个姿势龟头能轻易地触到她的花心,每肏进一下都能碾过她的敏感点,感受着她花穴中不断缩紧的快感。“殿下只能想着我,只能是我。”
萧燃像个尝到了醋味的毛头小子一般,只想在宋渃婳身上留下仅属于他的印记。他在她仰起的漂亮天鹅颈处落下点点吻痕,而后又觉不够,在她肩膀、锁骨处皆留下红印子,远看就像是一副梅花绽放在美人身上的仕女图,暧昧又透着荒糜。
宋渃婳不断摇着头,想解释可身下肏弄花穴的动作实在太快太激烈,她连吟叫的嗓音都是碎的,语不成调,只余一声长吟落在耳畔。
有些醋意的萧燃肏弄的动作更猛更快,娇嫩的花穴如何能受得住如此激烈的顶弄。不多时,花穴中忽而传来一股极致的快意,穴道一阵阵收缩着,攀在萧燃肩头的那双手不断收紧。“嗯啊啊、不、不行......”
在萧燃又一次狠狠碾过她的敏感点时,她浑身瞬间抖如筛糠,“萧燃、萧燃......啊啊啊——”她唤他的名字,似是想说些什么,可话还没出口已然变成了吟喊。
宋渃婳浑身绷直,花穴收得异常紧,从里泄下一大股春水,夹着孽根哆哆嗦嗦直达上了极乐的云巅之处。
萧燃又抽动了几下,终究还是抵受不住她穴道中软肉的不停吸附,一股激流在他毫无防备之下喷涌而出,尽数在她的穴道深处全射了个精光。
花心被这滚热的浊液烫得一颤,高潮余韵未褪的身子被这么猛地一刺激,又是一阵痉挛,又登九重云巅之上,身子颤栗着又泄下一汪春水,淅淅沥沥尽数喷洒在他线条分明的腰腹上。
那孽物在射完浊液后,还恋恋不舍地不想从里抽出,那被温热穴道包覆的感觉实在舒服,孽根几乎在瞬息间便再次硬挺起来。可垂首一瞧,宋渃婳早已受不住靠在他的肩窝上沉沉睡去,身上的一片狼藉也未来得及收拾。
他叹出一口浊气,强压下心头那股燥欲,将那孽物抽出。那满穴的浊液混杂着春水与殷红的处子血一同淌出,淅淅沥沥地全滴落在床褥上。
一夜荒糜。
35、平行时空番外 — 长公主篇(5)
翌日,东曦既驾。
一向自控早起的宋渃婳竟起晚了。长公主府邸虽无需早起晨昏定省,亦没有诸多规矩,可她还是会每日坚持宫中的作息,以此来不断提醒自己的身份。
可今日,不仅自己起晚了,竟连一个侍女都没进来喊她。
她动了动身子,刚准备下床,才发现自己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痕,浑身酸软乏力,稍微动一下都能感觉双腿之间那处有种被撕裂的感觉。宋渃婳这才猛然醍醐灌顶,想起了自己与那个名唤萧燃的男人一夜荒唐。
看着这满身的红痕,宋渃婳心里并没有多大的耻辱之感,反倒升起了点点庆幸。这样一来,皇帝大约就能放过她了吧。她名声本就一片狼藉,即便贵为长公主,也没有人愿意娶她。只因,娶了她便等于娶了个荡妇回家,哪怕成了长公主驸马,也会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惹人笑话。
而这,全都是皇帝为了毁了她的计谋手段。
忽而,寝殿门被推开,宋渃婳下意识以为是弄吟,便垂眸让她打盆水来给自己净脸。可话刚落音,她整个人便瞬间悬空,继而便被男人稳稳抱在了怀中。
看着眼前已然穿戴整齐还有些神精气爽的男人,宋渃婳还是不免脸上一热,但倒是没有抗拒于他。
“殿下晨安。”萧燃抬步径直将人给抱到隔壁的净房洗漱,而后又拿起湿的方帕亲自给她擦脸,动作有些生涩却十分小心翼翼。继而,又将宋渃婳抱回寝殿置于凳子上,“殿下今日想穿哪件衣裳?”说着,他走到那极大的衣柜前,拉开柜门,旋即转身询问着她。
“你唤弄吟进来就好。”虽有过一夜云雨,可她仍有些不自在。
萧燃拿了件嫣红色的宫裙,走到她身前俯下身子,“殿下是在害羞么?”他轻笑,“我是殿下的面首,为你做这些不都是应当的么。”
“你......”宋渃婳说话的瞬间便欲脱口而出道她从没有将他当成面首,只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欲言又止了半晌,终是回以一声无奈的叹息。
萧燃亦不在意,举起手中的衣裙,“殿下穿这件可好?”
宋渃婳瞥了一眼,点了点头。总归她足不出户,都在这长公主府邸内,穿什么都一样。
萧燃唇角一勾,继而站起拿着衣裙往外走去,“那我便让弄吟姑娘进来给殿下更衣。”此话一出,宋渃婳有些无措,她一直以为他给自己选衣服就是为了给她更衣,却没想到是她一直小人之心。
萧燃自然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脚步一顿,忽而道:“殿下想的那事可留作下回,现下殿下的身体可经不起那样的折腾。”他眉眼含笑,语气亦是在调侃她。
宋渃婳脸色不免一红,想反驳他的话,男人却早已出了寝殿。
弄吟一直都在外头候着,此时更是极快地入到了寝殿内。她眸中有些泪意,跪在宋渃婳的膝头前,“殿下......您、您......糊涂呀!”
宋渃婳自是知晓她在说什么,她将弄吟扶起,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并没有过多解释,只道:“本宫自有思量,此事已成定局。”
弄吟嘴巴微微张合,想说些什么,却又只能作罢,手上动作熟悉地为她宽衣解带,在看见宋渃婳身上那些暧昧的红痕后,不禁红透了脸。在为宋渃婳梳好妆,欲让侍女传膳时,小礼子却忽而一脸着急地跑到寝殿外,“殿下......殿下!”
“怎么了,着急忙慌的。”宋渃婳眉头微蹙,小礼子身为总管太监,一直都很注重自己的一言一行,从不会如此失态。
“皇......皇上、驾到......”
宋渃婳心中一凛,那双眸子浸满了惧怕的神色,指尖陡然变得冰凉。“让他在正殿等本宫。”她佯装镇定,表面神色无恙,可那藏在袖袍中微微颤着的手却将她此刻害怕的情绪尽数暴露了出来。
“来不及了,殿下!皇上他......一进门就往殿下寝殿走来,奴才拦不住啊!”
这句话,像是一记重锤,更像是夺走了她最后一根的救命稻草。她神色疲惫地闭上双眼,再睁开那双眸中已然失去了平常的潋滟的光亮,只剩下凝重。“你们都退下吧,别让任何人靠近本宫的寝殿。”
一众侍女太监福身,异口同声道了句:“是。”
宫人们退下不久,寝殿紧闭的门忽而被用力一把推开。身穿一袭朝服的皇帝宋屿气势汹汹朝她走来,脸上满是愠怒的神色。
宋屿快步走到宋渃婳身前一把攥紧她的手腕,将她猛地拽起,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病态的痴狂,“长姐这是故意激朕吗?!”
宋渃婳想抽出自己的手腕,可他攥得极紧,她连动弹分毫都不能。“放开。”她语气一凛,见他还是紧攥着不放,不由得加重了语气,“本宫让你放开!”
他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却笑不达眼底。“长姐这是要与朕生分了?”那双幽深的黑眸紧紧盯着宋渃婳,眸色森冷得宛如深夜中的恶鬼。“昨晚,你与那下贱的囚犯做了什么,嗯?”
宋渃婳先是一愣,继而又想起这府邸中有他的线眼,知晓昨晚的事亦是正常。她眉尾轻挑,红唇微杨,似是挑衅,“皇上不都知晓了么,又何来这一问。”
亲耳听见她承认,眸底的森冷蓦然变得猩红,冷不防地掐住她的脖颈,将她摁倒墙上,那双幽冷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长姐为何总要惹朕生气呢。”他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动作缱绻,掩藏着那见不得光的爱意。“朕与长姐说过无数遍,你是朕的,你是朕的!”
“长姐为何从来没把朕的这句话当真呢?”
宋渃婳忍着脖子上的那抹疼意,那双潋滟好看的眸子也因他荒唐的话语染上了几分愠色。“皇帝又神志不清说胡话了么?!本宫是你的长姐,事你的亲姐姐!”
他微眯双眼,与宋渃婳相似的桃花眼上挑弯成好看的弧度,勾着唇角,笑如新月。“正因为是朕的亲姐,才更应该在一起不是么。父皇母后都已驾鹤西去,世上最亲近的唯有我们,长姐与朕才该一起相互扶持才是!”
宋渃婳冷凝的视线落在他握在腕间的手上,眉心紧蹙,沉声道:“本宫是你的长姐,与你相互扶持本是应该,可那也该是亲人之间,而不是你这种对本宫怀有不轨的心思!”
宋屿紧抿着唇,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的心思究竟有何不妥。“长姐就是借此来故意激怒我对么,昨夜你肯定像往常那样只是给那个男人吃了会致幻的迷药,让他误以为与你欢好,其实长姐依旧是清白之身,朕说的可对?”他说着说着忽而变得阴狠起来,“长姐快说对!快说啊!”
宋渃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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