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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佳人两相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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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佳人两相宜】(三)几许风月几许愁(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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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硬,绘声绘色宣称如何轮奸那位姓师的仙子,呵,讲得跟真的一样。

    林朝海叼着旱烟,挨着长椅,半眯着眼,将手中一根短棒量了又量,他是一

    个木匠,子承父业,衣食无忧,至于一辈子没见过海的爹娘为啥给他取了个朝海

    的名字,则不得而知了,前些日子一位女子前来,全身裹得严实,让他打造一枚

    物件,听口音不像是神州本国人士,那物件图纸颇为繁复,林朝海懒散惯了,本

    想拒绝,奈何家里那婆娘不由分说就接下了订金,还拍着胸脯说十日内定能交货,

    唉,这日子是清闲不下来了。

    林朝海捣弄了半天,终于长舒一口气,仔细将物件放置在木盒中,往烟斗里

    添了些许烟丝,吞云吐雾,意态闲适,他平日里滴酒不沾,唯独好这一口,只是

    从来不敢让家里那位母老虎知道这烟丝多少银子一两。

    想起媳妇王氏,林朝海脸带笑意,老婆性子是泼辣了些,可年轻时也是个俊

    俏的小家碧玉,更难得的是持家有道,是个会过日子的,只可惜身子骨弱了些,

    生下女儿时几乎去了半条命,此后便再也怀不上了,时常暗自念叨着没法子给他

    林家继承香火,这时候林朝海便会故意调笑道,那不如再娶一房?换来媳妇那句

    十年如一日的质问,你敢?脸上阴霾尽消。

    说来就来,王氏端出三碟小菜,两碗米饭,一壶清茶,朝丈夫喊道:「饭都

    做好了,今儿天热,玉儿又不在,咱们就在院子里吃吧。」

    林朝海把手随意在身上抹了抹,端起碗筷,扒了口米饭,含糊问道:「玉儿

    那丫头一大早就不见人,又跑哪去了?」

    王氏给丈夫夹了两块小炒肉,笑道:「我让她跟赵二嫂到镇上挑些布料,回

    头着人量了尺寸,做几件新衣。」

    林朝海:「前年不是刚做过么,怎的又要做?」

    王氏白了丈夫一眼,没好气说道:「你也知道是前年,闺女身段一年一个样,

    你又不是没瞧见!」

    林朝海呆了呆,暗自点头,闺女确实是长大了,身材相貌随了母亲,这些年

    抽条得愈发亭亭玉立,只是自己天天看着,习以为常,还是把她当作那个受了委

    屈就哭鼻子的小女孩。

    王氏:「过几天又有一户人家想上门说媒,你这当爹的倒是拿个主意,别整

    天跟闷葫芦似的。」

    林朝海:「闺女还小,过几年再说。」

    王氏:「还小?玉儿明年过了立秋就年满十八,再不嫁出去都要招村里人笑

    话了。」

    林朝海:「无妨,闺女像你,不愁嫁。」

    王氏啐了一口,说道:「净是胡说八道!」可脸上那娇羞的神色,心里分明

    是欢喜的。

    林朝海:「闺女在身边多留些日子总是好的,嫁了夫家可就不能常见了,你

    舍得?」

    王氏叹道:「舍不得也没法子,我们当爹娘的总不能耽误了闺女不是?我瞧

    着镇上李员外家里的三公子就不错,去年刚考了童生,模样看着也周正。」

    林朝海:「不成,那小子上次庙会里见着玉儿,眼珠子尽是往胸脯腚儿上瞄,

    我没一脚踹过去已经很客气了。」

    王氏似笑非笑:「当年你不也是一个劲往我胸脯腚儿上瞄吗?还借故往我身

    边蹭。」

    林朝海左顾右盼:「有这档子事?不可能,肯定是你记错了,我这么老实的

    人,能干那种事?」

    王氏:「装,你继续装,不过话说回来,李员外在郡里也算大户人家,定然

    不会亏待了玉儿,这些年我替家里攒下好些银子,加上聘礼足够在镇上添置一处

    房产,当作闺女嫁妆,也不至于教婆家小觑了,咱们就这么一个闺女,待将来走

    不动了,一起搬到镇上,也好有个照应。」

    林朝海:「也不知道玉儿喜不喜欢。」

    王氏:「这你就别操心了,昨晚我跟玉儿探过底了,聊起三公子,那丫头脸

    蛋儿烫得跟发热似的。」

    林朝海:「不会是真的发热吧?」

    王氏:「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林朝海:「好吧,这种事总是你想得周全。」

    王氏:「那下回人家上门说媒,你可不许摆出一副冷脸。」

    林朝海:「依你,慢着,你说过几天有人上门说媒,就是李家?」

    王氏给丈夫夹了几根竹笋,笑了笑,没说话,尽在不言中。

    林朝海闷哼一声,把竹笋就着米饭胡乱塞到嘴里,没嚼几下,忽然如同石像

    般僵在当场,直勾勾地盯着院子藩篱外的小道,那里刚巧走过两个人,玄衣男子,

    白裙女子,走在前头的男子气宇轩昂,落在后边的女子……春光乍泄……

    明明是个大晴天,长发飘逸的妖娆少女却是径自撑起一柄油纸伞,三寸金莲

    套着素色高跟皮靴,错落于乡间泥泞小道上,教人诧异的是这种本不适合出游穿

    戴的皮靴,鞋跟却半分不曾陷入泥地中,彷如云中仙子踏过红尘,薄如蝉翼的纱

    巾架在高挺鼻梁上,遮掩住她那神秘的面容,可单就那对顾盼生辉的清眸,便可

    让人断定纱巾后的容颜定是倾国倾城,锁骨清冽,香肩削玉,勾勒着祥云纹饰的

    雪色窄身长裙尽显身段妖娆,这种名为旗袍的裙装传自神州北方,对腰身曲线最

    是挑剔,若非对体态有着十二分自信,是断然不敢往外穿的,哪怕酥胸稍稍下垂,

    小腹上略有赘肉,玉腿不够修长,穿上后只会显得不伦不类,贻笑大方,幸好这

    些瑕疵不曾出现在少女身上,只让人理所当然地觉得这样的裙子就应该穿在这样

    的女人身上,不过让林朝海这般失态,显然不是好看二字所能解释的,寻常旗袍

    开叉只在左侧,刚及大腿,已算是十分大胆的款式,而这位少女所穿旗袍,不但

    左右皆有开叉裁剪,而且居然直达盆骨两侧,简直像是生怕旁人看不到自己走光,

    而更令人血脉偾张的,裙摆扬起的瞬间,少女大腿根部最重要的那个部位,仿佛,

    似乎,也许,好像……什么都没穿?

    白裙少女,撑伞而行,一身贵气,满身淫贱。

    王氏察觉异样,顺着丈夫视线往外看去,同样是一呆,身为女子的她也不禁

    觉得院子外的那个美人儿好看得过分,片刻后回过神来,一把扭住林朝海耳朵,

    怒道:「好呀,刚还说自己是老实人来着,这会儿就被那狐媚子勾了魂魄?」

    林朝海吃疼,骤然惊醒,哪还顾得上偷窥那旖旎风光,连忙说道:「哎哟,

    娘子饶命,不就多瞧了一眼嘛,松手,快松手,耳朵要掉下来了。」

    王氏冷哼一声,算是放过丈夫,枕边人的品行,她再清楚不过了。

    林朝海摸着涨红的耳廓,怔怔望着相守了十几年的媳妇,岁月沧桑侵蚀她的

    容颜,柴米油盐熏陶了她的性情,可在他眼中,媳妇还是一如当年那般可爱,他

    忘不了洞房花烛夜,媳妇在红帐中亲手解下亵衣后的欲语还休。

    王氏:「看我做什么,吃饭呀,菜都凉了。」

    林朝海默不作声,忽然一把抱起媳妇往里屋走去,一如当年的洞房花烛夜

    ……

    云棋身着玄衣走在前头,扯了扯嘴角,说道:「这都第几个了?」

    师轩云一袭白裙落在后头,挠了挠腮帮,若有所思,片刻后笑道:「太多,

    数不过来。」

    云棋:「跟我出门,你穿得严实点也不打紧。」

    师轩云:「所以我这不是戴上面纱了么?」

    云棋翻了个白眼,身形一闪,几下起落,须臾间人已远去。

    师轩云急道:「公子,等等我,不是说好慢慢走么?」

    白裙少女一剁脚,不情不愿地收起油纸伞,纵身一跃,风姿曼妙,裙摆飘舞,

    花园深处,水光潋滟,风景独好。

    离林奉村不远一处偏僻山洞内,菱静馨与沐含薇望着邪兽遗骸,嫌恶地捂住

    鼻梁,那一根根散落在地上的须状触手倒是吓不着她们这些修行者,可遗骸下那

    一滩子乳白色粘液所散发的异味,着实教人闻之欲吐,但小姐既然让她们在守在

    此地,那她们自然不会因为区区异味而擅离职守。

    两位如花少女分别身着粉翠两色旗袍,本都是各自家族中的美人胚子,虽不

    如师轩云那般风华绝代,可也算得上相得益彰,只是这大腿两侧的开叉同样毫无

    顾忌地延伸至腰身,教两位小美人儿多少有点局促,总是下意识地扯住裙摆,这

    彷如掩耳盗铃的娇憨之举,让本就可爱至极的少女们,更为撩拨人心。

    沐含薇小心用一根树枝戳了戳邪兽遗骸,皱眉道:「静馨,这邪兽到底哪来

    的,我怎的从未见过。」

    菱静馨:「你没见过不稀奇,这邪兽名为蛰须,多在东瀛沿海一带祸害渔民,

    为何出现在神州内陆这深山老林中,倒是叫人费解。」

    沐含薇:「它当真死了吧?」

    菱静馨无奈道:「若是被砍成这样子还能活过来,那就真的见鬼了。」

    沐含薇:「到底是什么人出的手,看这创口像是被刀剑所伤,可跟我们仙家

    门派所用的刀剑又好像不太一样。」

    菱静馨:「若我所料不差,应当是产自东瀛属国的太刀。」

    沐含薇:「也就是说诛灭邪兽的是东瀛派系的修行者?看样子还是一人所为,

    静馨,若是我们俩在这么狭隘的阴暗山洞内与这邪兽对峙……」

    菱静馨苦笑道:「只怕要比上次在师家禁地时凄惨十倍……」

    沐含薇闻言,盯着地上那滩白濁,娇躯不自觉一阵哆嗦,在师家历经一旬调

    教,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对性事一无所知的小女孩,但正因如此,她更确定自己

    绝对无法挺过这邪兽的奸淫。

    菱静馨:「倒也不必担忧,以小姐的品行,断然不会轻易教咱们以身犯险。」

    沐含薇笑道:「说的也是,小姐心肠那是极好的,只是今儿非要咱们穿着这

    身出门,分明是捉弄我们姐妹,这一路上不知被多少人看光裙底,渡船上那些个

    老汉,就差没蹲下来端详了,幸好里头还穿着丁字裤……」

    菱静馨感同身受:「可不是,小姐什么都好,唯独在这种事上越加过分,哎,

    不过也是没法子的事,谁让小姐是那位大人的性奴呢。」

    沐含薇:「静馨,你说那位大人到底是个什么身份,竟能让神州师家上下臣

    服。」

    菱静馨一个爆栗敲在沐含薇额上:「不该知道的事还是不知道为妙,都忘了

    夫人是怎么说了?况且小姐也说了,咱们能留得性命,也是多亏了那位大人出手

    医治,能让小姐与夫人如此敬服,怕是圣人境界。」

    沐含薇:「可我从未听说大陆上多出这么一位圣人啊,上回小姐被他从后山

    禁地牵着爬回院子里,那身性虐束衣真的把我们都惊呆了。」

    菱静馨:「是啊,原来小姐可以这般淫贱,可以这般美艳,而且我看得出来,

    小姐是真心愿意被那位大人调教。」

    沐含薇:「你说小姐是不是喜欢上那位大人了?」

    菱静馨默默转过身去,面朝洞口,细声道:「谁知道呢……」

    沐含薇正要搭话,忽然从裙底臀瓣上传来缕缕柔和的触感,忍不住一声呻吟,

    羞道:「静馨,咱们正在办正事呢,别在这时候胡闹好不,万一被小姐撞见可不

    得让她笑死。」

    菱静馨茫然道:「胡闹?我什么时候胡闹了?」紧接着便察觉到裙摆被撩起

    些许,旖旎爱抚如期而至,忍不住一声叫春,恼道:「胡闹的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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