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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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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剂量】(第18章 苏醒)(迷+绿)(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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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歪糕

    2024/07/19

    人物简介:

    吕山:老吕,苦主,有淫妻癖

    黄海:老黄,海哥,吕山的好哥们,黄吕两家是世交,丧偶多年

    江雪:吕山的老婆,夫妻俩感情很好,对老公的癖好毫不知情

    黄婉儿:晚晚,老黄的独生女

    吕清儿:晴晴,江雪的女儿,生父未知

    第18章:苏醒

    这一觉仿佛睡了很久,我的意识终于渐渐苏醒过来。

    头很懵,脑袋里像被灌了浆糊似的,完全无法思考,这直接导致我对很多事

    都失去了判断能力。例如今天是星期几来着?我用不用去上班?为什么我的闹钟

    没有响?今天有哪些日程……这些事,我都想不起来了。

    甚至,我连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也完全想不起来,昨天是星期几?我和江雪是

    几点睡的?我们俩睡觉之前都干了些啥?我们俩昨天晚上吃了什么?是一起吃的

    晚餐吗?

    真奇怪,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本能的将这一切归咎于我还没有睡醒,也许昨天晚上招待客户,我们一起

    喝了一顿大酒,紧接着又喝了第二场,第三场,所以现在我的头才会这么疼。

    这么一想,就合理了。管他今天是不是工作日,先睡饱再说!

    于是我索性什么也不去想,继续睡了过去。

    这一觉,又睡了好久。

    意识再次苏醒的时候,周围的光线似乎变得很暗,我该不是一觉睡到了晚上

    吧?

    头还是很疼,到底喝了什么酒,后劲怎么这么大?

    江雪呢?我在床上躺了这么久,她该担心了吧?也许她叫过我,但没能把我

    叫醒,周围似乎很安静,江雪大概也已经睡了吧?那就明天早上再说吧,真该跟

    老板说说,以后这种招待客户的事就别让我掺和了,我的酒量本来就一般,公司

    有那么多酒蒙子,让他们喝去呗!

    唉不对,我怎么记得我跟老板提过这事,他也答应了,最近这两年都没怎么

    让我陪客户喝酒了。

    对了!我前段时间不是还封山育林来着吗?已经好久没喝过酒了!

    江雪怀上了吗?我咋想不起来了呢?

    应该是怀上了吧?对对!她还拍了一套写真呢!我分明记得在哪儿见过这么

    一张江雪怀着孕的照片,她身边好像还有一个人来着,是个男人,是我跟她一起

    拍的吗?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呢?

    看来我真是睡懵了,江雪怀孕这么大的事我都想不起来,她的预产期是哪天

    来着?是男孩还是女孩?该不会已经生了吧?孩子叫什么?生日是哪天?江雪是

    顺产还是剖腹产?

    我努力回想了半天,脑海中没有半点孩子的影子,孩子的一颦一笑,孩子的

    哭声,孩子睡着时的模样,肌肤的触感,还有抱在怀里的重量,所有这些,我连

    一丁点印象也没有。

    那应该就是还没生吧,我应该不至于这么离谱,连这些事也不记得吧?

    可怎么总觉得耳边能听到孩子的声音呢?

    大概是睡觉产生的幻觉吧……

    离谱的是,在我琢磨这些的时候,不知不觉,我又睡着了。

    就这样,我断断续续,反反复复好几次,总是醒了睡,睡了醒。我以前有过

    类似的经历,通常发生在宿醉或者熬大夜之后,貌似睡了很久,其实一直都没有

    进入深度睡眠,总是在半梦半醒之间来回折腾。

    这次大概也不例外。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还是得保证充足的睡眠,不然即使

    醒了也没什么状态,搞不好还会头疼。头疼是我的老毛病了,只要头天没休息好

    第二天准会偏头痛,我可不想一整天都在头疼中度过。

    还是睡觉吧,有什么事睡饱了再说。

    我打定主意,要把这一觉睡足。以至于中间我一度听到周围有一些动静,但

    因为我还没有清醒到足以辨别这些声音的程度,便索性全都没有去理会。这一觉

    不睡到完全清醒我是不会起来的,相信我这么做江雪能够理解我。

    天知道,这一觉我究竟睡了多久。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感觉脑袋变得清醒多了,我也逐渐回想起更多的事。我

    记起来,我们应该刚刚在海南过完春节。今年春节,海南的游客多到爆,不只是

    三亚,万宁、海口、甚至琼海和文昌,游客都多到夸张的程度,所有景点和餐饮

    全都要排大长队,椰子鸡、糟粕醋、爸爸茶、清补凉,所有海南当地的特色全都

    吃不着,我们只能待在家里吃饺子。

    除了这些,海南还有什么事来着?

    哈!老黄!

    没错,我想起来了!老黄这小子胆子也忒大了,竟然敢在我爸妈家和江雪做

    那种事!

    真奇怪,江雪不是我老婆吗?怎么老黄(甚至是当着我的面)和她做,我却

    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呢?好像这一切都理所当然似的。

    闪念之间,我全都想起来了!我想起去年在三亚的时候,我是怎么撺掇老黄

    加入我的计划的,我又是怎么下药迷晕江雪,将她拱手送给老黄的,后来我又是

    怎么搞错了下药的剂量,导致江雪在整个过程中其实是清醒的,我想起在海南的

    第二个晚上,我中途曾经短暂离开过他们,他们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达成了某种

    约定吧?

    我想起我是如何通过监控亲眼目睹他们俩的奸情,以及江雪被老黄内射之后

    偷偷吃下避孕药的模样。后来,还被我发现了他们俩在路边车震,以及在电影院

    偷情。对了,我隐约还记得他们俩背着我去海南幽会的事,有几个片段总在我的

    脑海里挥之不去,至于没在现场的我是如何知道这些的,现在的我实在没有精力

    去回想这些了。

    但至少我记得,我去海南过春节的那天晚上,老黄在我的酒里下了药!尽管

    他当时也搞错了剂量,但酒精加迷药的效果可不是闹着玩的,印象中和我现在的

    感觉一模一样。

    我尝试着动了一下,发现自己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这愈发让我肯定了我的

    判断:老黄和江雪准是又在我的酒里下了药!只是,这次他们似乎吸取了上次的

    教训,加大了剂量,上次我至少能动一动手掌,可这次我却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

    了……

    我又挣扎着动了几次,还是一点也动不了,甚至连眼皮都无法睁开,这滋味

    可真是够要命的。

    周围怎么没听到动静?莫非他们俩已经完事了?

    我躺在床上等了半天,周围始终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没有。一动也不能动

    的滋味简直就是折磨。我努力回想了半天,还是没想起来昨天晚上我究竟是怎么

    被下的药,甚至我连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也没想起来,这可真是肉体和精神的双重

    煎熬。

    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中途我好像又睡着了,也许没睡着,谁说得清呢?

    总之,再次苏醒之后的我惊恐的发现,我全身还是动不了,甚至连转动一下

    眼珠都做不到!这下我开始有点慌了,妈的,老黄该不会是下药下猛了吧?怎么

    我躺了这么久还是一动也不能动?

    就在这个时候,我终于听到一个动静,似乎是从门口方向传来的。

    我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紧接着脚步声缓缓向我靠近。那人走得很慢,亦步

    亦趋,似乎手里端着什么必须要保持平衡的东西似的。随后,我听见什么东西被

    放下的声音,就在耳边不远处,似乎被放在了某种金属架子上,我好像还听见了

    水的声音。

    似乎是一个水盆或者水桶之类的东西被放在了我旁边的金属架子上,随后的

    声音证实了我的猜想,因为我听见了在水盆里淘洗毛巾的声音。

    老黄和江雪这是整的哪一出?

    我不明就里,稀里糊涂的便被人掀开了被子,撩开了衣服,随后那人便拿着

    湿毛巾开始为我擦拭身体。从擦拭动作的温柔程度来判断,我首先排除了老黄的

    可能性,那人大概率是江雪,只是好端端的,她干什么要给我擦身子呢?

    莫不是他们昨天晚上玩过了头,把什么奇怪的东西弄到我身上了?

    那人始终一言不发,仔细为我擦拭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从前胸到后背,从

    胳膊到大腿,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那个人甚至抬起我的胳膊去擦拭腋下,褪下

    我的裤子去擦拭腹股沟,甚至掰开我的屁股去擦拭里面,还撩起我的鸡巴去擦拭

    卵蛋和阴茎……

    我愈发一头雾水了,虽然我几乎肯定这个人就是江雪,但我实在搞不懂,她

    到底要干什么?

    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眼下另一件麻烦事发生了,大概因为睡了太久的

    缘故,鸡巴被江雪温柔的小手一摸,登时起了反应,不可避免的在她的掌心硬了

    起来。

    出乎我意料的是,在我鸡巴勃起的一瞬间,我听见水盆被一股大力重重撞翻

    在地的声音,紧跟着耳边传来一阵高声尖叫,那人迈着趔趄的脚步,慌慌张张的

    跑出去了,连摔在地上的水盆也没空去管。

    听到那声尖叫声,我愈发确定那个人就是江雪了。可她为什么要逃?她主动

    摸我的鸡巴,我勃起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吗?她至于弄出这么大动静,跌跌

    撞撞的跑出去吗?

    我侧耳倾听,屋子外头,江雪似乎在给什么人打电话,她的声音听起来相当

    急促,语速也比我印象中的快了许多。电话里,她像是在和什么人激烈的讨论着

    某件事。

    「他有反应了……」

    「还能有谁,当然是吕山……」

    「我刚刚给他擦身子,擦到他下面的时候,他……就勃起了……」

    「是真的,我就是正常擦的,没做什么奇怪的动作……」

    「你赶紧过来一趟吧,快点!」

    「嗯,我在家里等你!」

    电话挂掉了,虽然江雪没有明说,但我猜电话那头的人应该是老黄,他们俩

    这是在聊什么呢?什么有反应没反应的?我一个正常男人,鸡巴被人摸,有反应

    不是很正常吗?这也至于大惊小怪?

    唔,身体还是动不了。这时候,哪怕脑袋还没完全清醒,我也本能的意识到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不然没法解释发生在我身上的种种怪事。不只是我,周围

    所有的一切,包括江雪,哪哪都透着不对劲。

    很快,家里闯进来一个外来者,一阵风风火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不一会儿

    便出现在我的身旁。

    「怎么回事?老吕有反应了?」

    我听出这是老黄的声音。

    「嗯,他刚刚勃起了。」

    「让我看看……」

    话音未落,裤子便被人粗暴的扒了下去。被一个大男人暴力扒掉裤子的感觉

    可不怎么好,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老黄。

    「这不是没勃起吗?」

    废话,也不能一直硬着吧?一直硬着早晚不得割了?

    江雪说:「刚才他下面的确硬了,只不过现在又软下去了。」

    我听见老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的脚步声,他步速很快,偶尔还伴随着一两声

    叹气的声音,听上去相当焦急。

    「要不你再试试,万一只是巧合呢?」

    「怎么试?」

    「还能怎么试,想办法让他硬呗!我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让我来吧?」

    「行,那我试试。」

    出乎我意料,江雪没有反驳这个离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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