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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20
第二十二章 神血罪,龙众归
五日前,洛清诗习以为常的失眠,翻来覆去到五更天都无法入睡,她所幸起
身梳洗,又趁着星夜赶至一座古刹,当年她的兄长离奇失踪后,父母曾带她过来
祈福,希望能获得些许线索,最终寻得一件血衣,从结局来说也算是灵验了。
如今再临古刹,希望爱儿在外一切安康,更盼他早日归家。说来矛盾,洛清
诗一生要强,自信人定胜天,从不信神佛,此时此刻却愿长跪观音脚下,仿佛只
要涉及到他,原则也可以没有。
她站在石阶前静静地注视着庙门,仿佛一名虔诚的朝圣者,期冀得到神明的
眷顾。不多时,睡眼惺忪的小沙弥打着哈欠开启庙门,转身拿起扫帚准备洒扫,
迎接今日将要到来的香客,突地,他猛然回头,又揉了揉睡眼,这才确信不是看
错。
天还是全黑,这般光景说清晨都勉强,眼前这名美丽的女子看起来已经等候
有一会了。小沙弥疑有些惑,他双手合十道:「这般早,施主您……」
洛清诗螓首微垂,双手亦合十,道:「弟子前来礼佛,有劳小师傅接引。」
「卯时还没到,大师傅们还没起,这……」小沙弥挠着光头,似有些犯难。
可这名美丽的女施主看起来一片佛心虔诚,待人更是谦和有礼,让人家干等着好
似不太合适。转念过后他已下定决心,想来住持不会怪罪,他道:「施主请随小
僧来。」
二人来到香堂,小沙弥为洛清诗送上香烛,刚欲离开前往山门洒扫便撞见一
名老僧,他正是此庙住持。他今日起的早了些,远远见着香堂灯火通明便来看看。
小沙弥见是住持,登时不知所措道:「住持师傅,这位施主很早就等在室外了,
弟子……」
不待老僧开口说话,洛清诗取出一锭银子放入功德箱中,动作轻快自然,不
带丁点烟火气息。见此,老僧笑得慈眉善目,挥手示意小沙弥去干该干的事,随
即对洛清诗施以佛礼,道:「阿弥陀佛,施主宅心仁厚,老衲在此谢过。不知您
此来是许愿还是还愿呢?」
洛清诗点着燃香,捧在手中,恭敬的对着佛像行礼后将燃香插入香炉,随后
小步退回跪在蒲团上,双目紧闭双手合十。
「我的至爱远行在外,我希望他能远离灾厄,平安健康。」
老僧听闻后,对着佛像朝拜道:「阿弥陀佛。」他又看向洛清诗,道:「施
主少忧,佛祖会保佑他的。」
「希望佛祖也能保佑我。」
空灵的声音入耳,老僧回首看去,又是一名香客,同样是女子,同样美得不
可方物。区别是前者高贵清冷,后者明媚灵动。
那女子亦将一锭银子放入功德箱,行礼上香后跪落蒲团虔诚的拜着。老僧又
道:「不知施主所求为何?」
「寻人。」
老僧如法炮制的朝拜佛像,喊过念了无数次的佛号,对那女子道:「佛祖保
佑,施主会找到的。」随后他便离开了。
「既是至爱,现今为何远行?」
洛清诗睁开眼睛,疑惑的看身侧,对方的美貌令她有些惊异。或许因为她的
美丽,或许是因为她明媚的气质让人感到亲和,更或许是洛清诗自己想要倾吐平
日无法喧诸于口的思绪。这莫名的一问,洛清诗没有责怪其无礼。
她回过首再闭目,语气中带着些许惆怅,轻声道:「男儿志在四方,他满脑
子都是兄弟江湖。我自以为能给他最好的一切,一直以来将他束缚在自己身边。
也许是我错了,不该为一己之私强行挽留。」
沉默良久,那女子温声细语道:「漂泊久了,总是会想找寻一个伫足之处,
也许你便是风栖的竹林,千帆过尽,他会愿意为你停留。」
他会停留吗?或者说他能停留吗?洛清诗没有答案。但这番话已令她心中舒
畅不少,她真诚道:「多谢姑娘了。」
「姑娘,客气了。」话毕,那女子转身离去了。
她叫自己姑娘?洛清诗疑惑了瞬间,转念又释然,出门匆忙,一头鬓发并未
盘起,令她看不出自己已为人母。随着朝阳初生,洛清诗结束了祈福,亦下山了。
五日后,青州,萧晨端详手中的宝刀若有所思,这是他十八岁那年闯过宗门
「刀路」后掌门恩师赐予他的礼物,刀名本曰:「英雄斩」。后萧母得知觉其杀
气过重,常伴爱子恐有不妥,强行为「英雄斩」改名为「春晖」,彼时的萧晨对
此无奈一笑,便依从了她。诛魔之战后,萧晨淡出江湖近十五载,「春晖」却霸
占名刀榜榜首至今。
「真是一口好刀。」
语调斯理,音色绵柔,来人应是一名美丽的女子,萧晨却顾不得回味,他惊
疑回首喝道:「谁?」
萧晨陷入了最美好最深刻的回忆,难以自拔,这不假,可即便是在这种情况
下,能近在咫尺却不让他发觉,来者必是世间罕见的强者,甚至强过武林公认的
那些绝世高手一筹!
惊疑只是惊疑,也只有一瞬,无论来人是谁都不重要了,因为他是萧晨。沉
寂十数载,除了他自己和洛清诗还有死去的假判官刘乘风以外,没人知道他如今
的实力到了何等惊人的程度,来者是何方神圣有何目的,他或许只会有少许好奇。
见来者缄默,萧晨不复观刀时的神情,他将玩世不恭的笑挂在脸上,道:
「原来是个大美人,小爷在这么个犄角旮旯都能被寻到,美人一番深情叫我何以
为报?不若就在此让我以身相许?」话毕萧晨思及自己将要逢九的年纪,觉得有
些不妥,又自嘲道:「不是小爷,是老爷咯!」
被此番调戏,女子绣眉微蹙,有些不悦,随即她叹了口气,幽幽道:「江湖
传闻『纵横刀』萧晨是个孟浪的登徒子,可你方才的深情我看得真切,收起你的
伪装,对我你无需如此,义兄。」
萧晨双眼眯紧而后圆睁,他大惊道:「什么?你说什么?谁是你义兄?」
女子问道:「敢问贵庚?」
「将要三十六了,不是……我几岁你也不能叫我义兄啊?」
「闻听萧大侠尊我大哥为兄,小妹今年将三十五,不叫义兄莫非要叫义弟?」
看着满脸戏谑的女子,萧晨语无伦次道:「你你你!风大哥?妹妹?」
见状,风云梦背过身无声轻笑着,旋即她自顾道:「原本欲北上边城寻找嫂
嫂和侄儿,可出发不多时便得知他们业已不在边城近十载。这两日兜兜转转终于
觅得他们在江湖中留下的行迹。又几番打听,原来你正是我那侄儿的师父,想来
你是知道如何寻到他们的,这才有今日的拜会。」
萧晨还是有些不信,他觉得便是洛清诗应也不知自己还有个小姑子,遂问道:
「等等等!你真是风大哥的妹子?寻亲?现在费这么大劲,早干嘛了?」
风云梦转过身,目光几转后,她道:「门外的狗在叫。」
「狗叫和你现在才寻亲有什么关系?」
「那我现在寻亲和你有什么关系?」
沉默,二人耳中只余门外犬吠。这女子精滑简直赛过狐狸!被噎得脸色青白
的萧晨如是想着,却见他仍不服道:「如何没关系?没关系你跑来找我问路?」
闻言风云梦面现失落,再不见方才揶揄萧晨时的狡黠,她有些怅然若失,低
声道:「原也不需寻你,前日我便遇到了胜雪,造化弄人之下却未能相认,若是
早两日知道他的名字,我何须来此?」
萧晨满脸玩味之色,调侃道:「你是说你遇到过叫作风胜雪的人,可同名之
人何其多?你能笃定就是你家的风胜雪?」
「一定是他!」
……
风胜雪服下「阎王错」后的次日终于是醒转过来,苏醒刹那映入眼中的是一
直心心念念的母亲的绝美面容,她竟一直注视着昏迷中的自己,美中不足的是曾
经莹润泛中着血色白皙面颊此刻却是病态的苍白。风胜雪的心拧成一团,他又令
母亲担忧了。
见爱儿挣扎着想要起身,洛清诗赶忙跪上床沿搀扶,嘴里还念叨着:「老天
保佑,菩萨保佑……」两行清泪亦随之淌落。
风胜雪见状心中更难忍,有气无力说道:「儿不孝,又惹得您伤心流泪。」
洛清诗急忙擦去泪水,笑着说道:「啊?没有没有!为娘这是高兴,不是伤
心。」话毕她转身出门,很快又回到榻前,手里端了一碗热腾腾的汤面。
风胜雪有些疑惑,莫非母亲算准了自己什么时辰会醒?这碗面也太及时了些。
他哪里知道,等待他苏醒的这段时间,他的母亲每隔一会便去厨房做一碗面条,
面坨了就重新再做,周而复始,这端来的一碗恰好是撞对了时辰罢了。
看爱儿迟疑,洛清诗还以为是他不喜,遂解释道:「胜雪乖,你现在身子骨
虚,受不得油荤,先将就着清淡几天,过后娘亲再给你好好补补。」
饿极了的风胜雪囫囵几口就将整碗面吃了个干净,随后又被母亲拉着去沐浴。
尽管昏迷期间洛清诗已将爱儿的身子擦拭的干干净净,此时的浴桶中她仍旧像是
精心打理珍宝般小心细致的为他洗净每一处角落,连他撒尿的屌儿和拉屎的屁眼
儿都没有遗漏。
母亲这一次的服侍,风胜雪难得没有抗拒,更难得的是即便被母亲的玉手搓
洗下体,他也没有抬头行礼,不知是太累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将爱儿洗净,洛清诗又将被褥换了一套,此时不过傍晚,母子二人便依偎在
床榻上。洛清诗柔声道:「胜雪,身体可还有不适?」风胜雪仍旧有些无力道:
「感觉浑身使不上劲,脑子昏昏的。」洛清诗心一惊,赶忙搭上爱儿手腕,琢磨
片刻后她心道不好,他的体内竟无一丝内力流转的迹象,这究竟……
风胜雪翘首以盼,希望母亲能有个定论,洛清诗见此赶忙宽慰道:「你睡了
一天,头昏也正常,使不上劲也是因为你伤体初愈。」无论爱儿因何如此,洛清
诗都不能告诉他事实,来日方长总有解决之法,眼下她可不想宝贝儿子再受打击,
毕竟他一身武学来之不易,那可是数载寒暑勤学不辍得来的。
月愈高,夜渐深,风胜雪向母亲诉说这段时日的经历,有江听涛告诫在先,
他不敢隐瞒,原原本本的将一切告诉母亲。
「君天宫这群该死的东西,只要他们敢冒头,为娘一定将他们和跟他们有关
联的人统统杀光!为我的胜雪报仇!至于你血液的秘密,你那义兄也提起过,为
娘委实不知,但八九不离十就是你父亲的缘故。」
「大哥他几时走的?」
「把你背回来当天就走了。」
「啊?娘亲怎么不留他作客?」
「留?怎么留?他一身血污,咱家里连合适他换洗的衣服也没,即便为娘买
来现成的,家里的还得特地收拾一间房出来,这一收拾不就让他知道我们娘俩天
天睡一张床吗?没……没别的意思,为娘……为娘是怕他知道你这么大还和我睡
一起,臊你的脸面。」
洛清诗极力掩饰的样子看起来很窘迫,若是从前风胜雪一定顺杆子往上爬,
少不了要逗逗母亲,眼下他没这想法,心中暗叹过后他岔开话题,道:「孩儿大
哥多年苦寻杀父仇人未果,若有朝一日他得偿所愿却又无力手刃仇人,孩儿希望
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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