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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方涌,一波又至,臀肉上胡乱顶来顶去的坚硬灼热令端庄的名门掌教
再难自矜,若方才是娇吟,此刻连绵的低呼或许就是浪叫了。沈月盈不禁怀疑自
己,她这番作态和荡妇有什么区别?多年来的清心寡欲,便是月事后那几日的忍
难当也是打打坐就过去了,少有的几次实在难以忍受练功练到力竭也就过去了。
可为何身后她视若己出的少年能让她失态至此?被唤醒的欲望被接踵而至的
奇妙快感浇灌得愈发茁壮,身后的那根顶得越来越用力,越来越靠近她的圣女地,
甚至好几次隔着布料顶到她的后庭。
就在沈月盈心神失守之际,突地眼前一亮,侧目余光瞥到爱子俊美的面容居
高临下俯视着她,见他平举左臂双指并拢,当下知晓是他隔空点着了烛火。
此刻风胜雪以跪坐之姿骑在义母胯间,点燃烛火后他急不可耐的将义母身体
扳正,令她平躺。四目相对间,沈月盈只觉得爱子好陌生,平素乖巧的可爱面庞
此刻潮红满布,他鼻息隔着二尺远都那么灼热,曾清澈灿烂的星眸早已被欲望模
糊。
眼中那张脸垂下了,越来越近了,沈越盈知晓他是想索吻,两条玉臂胡乱挥
舞着想要制止,像极了被欺辱的良家妇女的无力挣扎。
妇人处处忍让,一身高超修为收敛殆尽,唯恐误伤了他。少年欲火焚身,不
到黄河心不死,誓要一举功成!此消彼长之下,那对浑圆玉臂没动几下就被风胜
雪扼住腕子死死按在枕边。接着就是少年狂风暴雨的亲吻,额头、脸颊、鼻尖、
朱唇,每一处他都不肯放过,其实他也不甚明白,只是照葫芦画瓢,按着小时候
与母亲黏腻的方式展现给身下的义母。
「好义母,让胜雪爱你..。」频繁的吻起落间夹杂着撒娇似的请求。
「胜雪,我们不能..。」无力地劝阻被爱子的吻频繁的阻断,沈月盈将近绝望,
莫非今日要失身于爱子?好似全然忘了凭她的实力脱困轻而易举,紧闭双唇是她
最后的倔强,默默承受着爱子的欺凌。装若癫狂的风胜雪没有注意到,挂在颈上
的玉坠由于他动作激烈已经从衣襟处滑出,在他又一次的亲吻下不经意触到了义
母的双唇。
别样的触感突如其来,显然不是爱子的嘴唇,再一撇曾经山盟海誓的信物进
入眼帘。蓦地,眼眶热流涌动,晶莹水线划过她娇美的面容,又传递到少年的唇
间。咸咸的味道令少年疑惑,回过神来身下已是触目惊心。
「谁来杀了我!」这是风胜雪清醒后的第一个念头,精虫上脑之后他所做一
切都出自本能,而被义母泪水冲刷欲望后只有无尽的愧疚和自我否定。
不敢再多看一眼义母凌乱的衣衫,她胸口的雪白此刻看在眼里只觉得刺痛。
风胜雪跃下床榻,赤足下跪,以头猛抢地,誓要赎罪!而沈月盈也在他下床的瞬
间被解除「禁锢」,她在爱子垂首之际及时反应,伸出玉足担住他的肩膀,阻止
他头破血流。
风胜雪不解,为何义母还要保护他?莫非是顾忌他脸上挂彩不好向母亲交代?
抬头偷瞄了她一眼,娇美面容看不出悲喜,仍抽噎的酮体和微红的眼眶能看出尚
未平复的心绪。他壮着胆子求情:「义母,孩儿畜生,该千刀万剐,您怎么罚我
都好,只求您别告诉娘亲。」得到的确实淡淡一瞥,见状他心里更没底了,头埋
得更低嘀咕着:「要不您打我几下出出气,就是别伤了头脸让娘亲瞧见。最好用
您的独门柔掌让孩儿受点内伤,这样才万无一失。」
见爱子这憨傻样,沈月盈又气又笑,俯身一把拧住他的耳朵呵斥道:「哼!
现在怕你娘知道了?早先像头种猪发情的时候你就不怕?刚才使那么大劲磕头你
就不怕?」
风胜雪耳朵吃痛之下顺着力道抬起头,又好死不死看见义母壮阔的酥乳。沈
月盈同时察觉爱子目光所至,羞怒之下捂住胸口赏了他一个爆栗,喝道:「还看!
不怕长针眼啊?」
头顶又吃痛,风胜雪不敢再亵渎义母,当下双眼紧闭。见他这可爱模样,沈
月盈又爱又恨,心中怒火也消散许多,语气也缓和不少,她紧好衣襟后叹声道:
「睁开吧!」
风胜雪闻言睁眼,忐忑道:「义母...那孩儿..。」
沈月盈没好气回应:「打哪儿来,滚哪儿去!别在跟前碍眼!」
「哦,那孩儿告退了,您早些休息,犯不着怄气,千万别和畜生一般计较。」
话毕风胜雪穿戴衣物便要离去,此刻被放行于他无异于皇恩大赦,他虽年少却精
明着,知道义母已经原谅了他,七上八下的心也就消停了。
沈月盈见他俯身穿鞋,那玉坠又滑出来,突地想起方才爱子压在他身上,玉
坠随之晃动时,墙壁上有些模糊的影子很是怪异。当下说道:「把玉坠取下给为
娘看看。」
风胜雪刚穿上一只鞋,闻得义母要求不敢怠慢,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向义母,
将玉坠取下毕恭毕敬的递上。
沈月盈接过玉坠,裸足趿上绣鞋,走近桌案,将玉坠整个置于烛火映照下,
另一侧的墙壁上果然又出现一些黑影。风胜雪随着义母的目光看去,那黑影分明
是十六个大字——爱卿误卿,天命难违。愿堕轮回,来生不负。
可叹一代真龙风玉阳,肩负天下苍生,他对得起所有人,唯独却负了此生唯
一深爱的女子。十五岁那年神算子替他相命,他不屑一顾,堂堂丈夫岂能信这些
江湖术士的一面之词?三年后他遇到了她,那个夕阳下的仗义相助是一切的开端,
他们结伴而行踏过壮阔河山,他们趣味相投无话不谈,他们相知相爱,他们定下
约定..。
然随着真龙之力愈发强盛,天赋神通亦觉醒,他开始做同一个梦,起初隔两
三个月一次,最后每晚都会梦见,人间将劫的画面以及他的死状。既然注定死去,
又怎忍心留她神伤?他知她胜过自己,唯有短痛换长痛才能让她迎接新的人生。
于是他将爱意深藏,与她渐行渐远,这玉坠上的十六个字是他请来最高明的匠人
以微雕奇技刻上,作为他爱她的痕迹保留世间。
风胜雪对父亲的这些过往从不了解,却也能从这十六个字上感受那种不舍与
无奈,他似有所感般看向义母,却见她呆若木鸡双眼涣散。他走上前轻唤一声:
「义母..。」换来的是沈月盈如雪崩不止的哀嚎,在寂静的夜晚将人心刺痛。
「他终究是爱我的...他终究是爱我的..。」
身侧人如魔障般,叫不应,拍不醒,口中呢喃似依恋更不甘,如魔咒声声入
耳。风胜雪见状心如刀绞,他对义母的崩溃无计可施,只能不断擦拭她的眼泪。
久而久之沈月盈终于还是注意到了他,将他深深拥入怀中对她哭诉道:「你的父
亲,他是爱我的!他是爱我的呀!」
风胜雪此刻佳人在怀,义母一身香媚软肉紧靠,心中却没有丝毫旖旎,唯余
对她无尽怜惜。他挣出双臂,绕到义母背后轻拍,一如当初母亲安抚自己。他说
道:「父亲对您没有尽到男人的责任,但孩儿会将您奉作生身之母,在您膝下尽
孝。您万不可伤心过度,孩儿会心疼,父亲泉下有知会更自责。」
「好儿子!为娘的好儿子..。」佳人依旧泣不成声,但却喜极而泣。烛光中,
母子相拥,是救赎亦是偿还。
..。
良久后,沈月盈擦干泪水,看着身侧的爱子既怜爱又有些犹豫。风胜雪被她
拥在身侧,这瞬间似是心意相通,毫无预兆的问道:「义母想对孩儿说什么?」
沈月盈沉吟再三终是开口道:「为娘不能做对不起你父亲的事情,但是为酿可以教你一个乖。」
风胜雪侧首,见义母满脸狡黠,登时好奇问道:「什么乖?」
沈月盈并不答话,而是拥着爱子双双躺倒,让他的头枕在玉臂上。而后缓缓
褪去他的裤子,右手如灵蛇吐信般迅速地握上早已消停下来的白嫩玉茎。风胜雪
猝不及防遭受刺激,阳具以最开的速度一柱擎天,沈月盈越撸动越顺手,偏头靠
近爱子咬耳道:「这就是为娘教你的乖,学会了以后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等你再
大些,这山上的姐姐妹妹只要是你看得上,为娘就替你做主可好?」
酸痒涨麻,交织在一起便是少年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觉,记忆中类似的境况
还是两年前母亲的恶趣味,不过那时他尚未通精,观感自然不可同日而语。然熟
悉的声音将浴火熄灭,将胆吓破,将屌儿萎靡。
「姐姐,灯还亮着呢?还没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