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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用手握着他的鸡巴,进入了她水汪汪的肉穴里,然后一上一下地耸动起来。她的身体看起来有点儿胖,其实她浑身的肉都很紧实。她的腰腹部的肌肉特别发达,几乎没有什么脂肪,能看见清晰的马甲线。她皮肤的颜色稍暗,腋毛和阴毛又黑又浓,甚至超过了柳侠惠当知青时睡过的的生产队长武秀英,可以说是别具一番风味儿。
柳侠惠一边肏她(准确地说是在被她肏),一边看手里的电报。电报是国务院的总理办公室发来的,让他立刻赶回北京接受重要任务,但是那上面并没有说是什么任务。这时戚桂芳已经换成了背对着他跪在床上的姿势,她撅着屁股一上一下地用自己的肉穴套弄着他的鸡巴。她紧闭着嘴,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来。不然她那洪亮的嗓门,恐怕整栋楼都能听到。
在她的阴道壁的摩擦下,柳侠惠感觉到自己快要射了。于是他伸手从下面托住她的屁股,止住她的动作。她这时已是满身大汗,嘴里在不停地喘息着。
柳侠惠忽然发现,她的屁股的形状真好看,产生了想插她肛门的冲动。他伸手握住她的奶子,一边揉捏一边在她耳边问道:“戚桂芳同志,可以让我肏你的屁眼吗?”他知道她是个性欲超强的女人,索性直接开口问她。戚桂芳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却点了点头。
他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让她下了床,撅着屁股,两臂支撑在床沿上。他站在她身后,从旁边的抽屉里取出来一盒蛤蜊油,用手抠出来一大块,在她屁眼处抹了很多。然后他两手掰开她的臀瓣,慢慢地将鸡巴往她的肛门里塞了进去。
蛤蜊油就是加了香料的凡士林,通常装在贝壳里,是这个时代的护肤用品。它的价格非常便宜,一盒只要几分钱,极受普通老百姓们的欢迎。他刚住进来时就在抽屉里发现了这盒蛤蜊油,他也不知道是谁留下来的。李湘君和朱淑红用的都是比较高级的雪花膏,应该不是她们的。
或许是蛤蜊油的润滑效果,或许戚桂芳的屁眼已经被插过多次了,她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柳侠惠不由得加大了力度,像打桩机一样狠狠地肏她的屁股。几分钟后,他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肛门里。戚桂芳转过身来,双臂抱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胸脯上。可以感觉到,她很兴奋,她的身子还在不停地颤抖着。他的精液从她的肛门里流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流到了地上。
过了一会儿,她对他说道:“你真棒,柳侠惠同志。”她刚才在床上半蹲着肏他,那种姿势很费劲儿,不是功夫高强的人可坚持不了多久。她消耗了很多能量,现在身上还是汗水淋漓的。“你也不赖啊,戚桂芳同志。” 他伸手捏了捏她富有弹性的奶子,又在她的屁股上轻轻地拍了几下。
他们之间互称‘同志’,让柳侠惠有些别扭,同时又觉得很滑稽。戚桂芳没有多停留,她穿好衣服后跟他说了声再见,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柳侠惠去公共的浴室洗了澡。这个招待所虽然有浴室,但是不提供热水,得自己带热水瓶。服务员每天只给房间里送一次热水,只够喝的。他洗澡用的是凉水。
在招待所的食堂里吃了早饭后,柳侠惠去跟李湘君道别,却不料她上午有演出任务,已经和同组的同志们一起到下面的工厂去了。他只好给她留了一封信,说自己有要紧事情必须马上回北京去,请她代向团里的领导说明情况并致谢。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好行李箱,准备出门去火车站。他刚打开门就跟一个急匆匆地进来的人撞在了一起。原来是朱淑红,她也是来道别的。她所在的歌舞剧团应邀去东海舰队为海军的同志们演出,明天一早就出发。
自从和柳侠惠发生了亲密关系之后,朱淑红心里很自责,总觉得对不起自己的丈夫。这次来她想跟他说清楚,这种关系往后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可是她又很犹豫,觉得这么做对柳侠惠太无情了。他给她帮了那么大的忙,她总不能利用完他就把他给甩了吧?何况她自己也从这种关系里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乐。而且她心里也有预感,这个年轻人才华横溢,她若是能继续保持跟他的关系的话,将来还会获得更多的好处的。这几天她一直被这种矛盾的心情折磨着。一方面是夫妻感情和伦理道德,另一方面是对柳侠惠的感恩和偷情带来的快乐,再加上她自己的事业前途方面的考虑。真是难死她了。
柳侠惠放下行李,把朱淑红让进屋里。当得知她马上要去东海舰队演出时,他眼睛一亮,想起了八十年代初风靡全国的那首流行歌曲军港之夜。那首歌当时非常火爆,硬是让一个嗓子和唱功都很一般,长相也不出众的年轻的合唱团成员变成了全国最红的青年女歌手。要是换成淑红姐这样的实力歌手来唱,效果恐怕会更好吧。此时的柳侠惠已经在剽窃的路上越走越远,对这种事他心里已经没有多少愧疚了。
“淑红姐,真是太巧了。我这里有一首新歌,是专门为海军战士们写的。我觉得你来唱它很合适。”
他的话像是一枚重磅炸弹,当场就把朱淑红给炸晕了。这怎么可能呢?再厉害的天才,也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接二连三地创作出这么多好歌曲啊!她虽然还没有听过这首歌,但是他前面的三首歌已经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脑子里。她相信,不出意外的话,这次他拿出来的一定也是一首惊世之作。
“淑红姐,我有紧急任务,今天就要乘火车返回北京去。这样吧,我抓紧时间,现在就把这首歌给你唱一遍,你听听看合不合适,好吗?”
朱淑红除了一个劲儿地点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于是他扶她在床上坐下,自己站在她跟前将军港之夜这首歌轻声给她唱了一遍。
“军港的夜啊静悄悄,海浪把战舰轻轻地摇 …… ”
柳侠惠唱歌的技巧没有什么进步,但是心理素质增强了不少,可以说是久经沙场了。即使面对朱淑红这样的大歌唱家,他也不感到心怯了。等他唱完时,朱淑红早已是泪流满面了。
“太美了 …… ”
她嘴里只说出了这三个字,然后就扑上去紧紧地搂住他,在他的脸上一阵狂吻。
“小柳啊… 姐姐爱死你了!”
这句话是她被他抱到床上,脱光了衣服裤子,将鸡巴狠狠地捅进她的骚屄之后才说出来的。她早已沉浸到无穷无尽的欲望里了,刚才那个准备跟他断绝关系的想法完全被她抛在脑后了!
柳侠惠没有说什么废话,只是埋着头,卖力地在她的骚屄里抽插着。他没有料到一贯端庄矜持的朱淑红也会露出这么淫荡的一面,不过,他喜欢。仔细想来,他最爱的那几个女人,韩淑芳,郭彩云,甚至妈妈黄玉琴,她们的性格各异,但是她们在气质上跟朱淑红都有一些相似之处。只可惜他马上要去北京了,不得不暂时跟朱淑红分开。
三个小时后,柳侠惠上了一趟从上海开往北京的普通列车。平时他出公差,凭他的地位是可以报销卧铺车票的,或者干脆坐飞机。这一次回北京,他因为要赶时间,不但买不到卧铺,连座位都没有,只能买到站票。他必须一直站到有人下车,才能去坐空出来的位置。
今天他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差,火车上特别拥挤。他提着行李箱站在两个车厢的交接处,寸步难行。他想往车厢里面挤,可是连插足的地方都很难找到。即便是有人下车,他也抢不到座位的。火车开动一个多小时后,有一些乘客下了车,车厢里总算松了一点儿。他带着行李箱移动到了车厢里面,但还是没有座位。好在他的行李箱很结实,他把它侧立着,脱下外衣垫在上面当凳子坐。
火车上的乘客可以说是三教九流,无所不包,这里是一个观察中国社会各阶层人物的好地方。不过柳侠惠昨天夜里睡得晚,今天起床后又跟戚桂芳和朱淑红大战了两场,现在他困得要命,哪里有心思关心身旁的人和事?他坐在行李箱上,手抓住旁边的木头座椅的靠背,闭上眼睛想打一会儿盹。
可是他一下子很难睡着。他眼前老是浮现出戚桂芳结实的大腿和朱淑红肥白的屁股,这么想着,他的睡意也没了,鸡巴也开始硬了起来。他不得不调整了一下坐姿,以免被旁人发现了他的丑态。
“这位同志,能让一下吗,我想过去。”
柳侠惠正在心里意淫着,有人在他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一下。睁开眼睛一看,是一张极为漂亮的女人的脸。她大约二十五六岁,说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声音很好听。她身穿着军服,但是没有领章和帽徽。他猜想,她应该是在某个跟军队有关的单位上班的,像是受过良好的教育,不是教师就是技术人员。她带着两个塞得满满的大旅行袋,肩膀上还斜挎着一个草绿色的挎包,移动起来非常不便。
他扭头看了一下,她要去的那个车厢的人更多,她带着这么多行李无论如何是挤不过去的。他估计她并不是真的要换一个车厢,而是想去两个车厢交接处的厕所。火车上这么多人,互相都不认识,上厕所也得带着行李走,不然贵重物品会被人偷走的。她一个妙龄少妇,一个人带着这么多行李,也够可怜的。他决定帮她一把。
“这位同志,您是要去那边上厕所吧?我看你不如把手里的行李留在这里,我帮你看着。这样你就可以放心地去了。”
少妇被他说中了心事,很不好意思。这么多人都在看着她,她的脸刷地红了。可是她确实需要帮助,这种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她看了柳侠惠一眼。他很年轻,像是个学生,不太可能是坏人。
“那太好了。谢谢你了,小同志。”
“不客气。”
于是她把自己的两个旅行袋挪到柳侠惠的脚边,只背着那个草绿色的挎包往厕所的方向挤去。她可能是太累了,想抬腿跨过他的行李箱却没有成功。柳侠惠见了,站起来双手托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往上一举,她这才跨越了过去。
漂亮少妇上完厕所后回来,柳侠惠邀请她和自己并排坐在行李箱上。他们低声交谈了几句,得知她姓陈名叫陈香莲,这次是从部队复员回北京去。她好像不愿意多谈自己的情况,柳侠惠表示理解。于是闭上眼睛接着打盹儿。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火车停在了一个小站上。这时陈香莲突然惊叫了一声,把柳侠惠吵醒了。
“怎么回事儿?”
“我的钱包被偷了,里面有我刚刚领到的两百多元复员费!”
陈香莲带着哭腔说道。她边说边举着她的草绿色挎包给他看,挎包的底部被人用刀子划了一道四五寸长的口子。很显然,小偷趁她打瞌睡时,将她放在挎包里的钱包给偷走了。柳侠惠赶紧问旁边的人:“你们看见有可疑的人在她身边吗?”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人吭声。这时一个农村老太太说道:“我看见两个小青年在她身边站了一会儿就走了,但是我没有看见他们偷东西。”
“他们长得什么样?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我只记得有一个人的头发很长,穿黑色的衣服裤子,里面穿的是花格子衬衫。” 那个老太太答道。
这时车厢的窗户是开着的,有几个小贩在车窗外叫卖各种吃食。柳侠惠赶紧把头伸到车窗外,扫视站台上的那些人。他的视力极好,很快就发现了一个身穿黑衣黑裤的人正在往这个小车站的出口走去。那人离得太远,又是背对着他,他看不清那人是不是穿了花格子衬衣,但是那人的头发确实有些长。
这时列车长发车的哨音已经吹响了,火车马上就要开动了。柳侠惠来不及多想,回过头来对陈香莲说道:“陈香莲同志,我看见那个小偷了。你放心,我去帮你把钱包追回来。咱们到北京车站再见。”
说罢他不等她回答,噌的一声,就从车窗里跳了出去。在座的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因为他们都没有看清楚他的动作。他似乎是凭空飞出车窗的。
火车开动了,陈香莲只好又坐回到柳侠惠的行李箱上。她满脸都是焦急的神色,旁边的旅客见了都很可怜她,纷纷七嘴八舌地安慰她。
“陈同志,你不用太着急。那个男同志一看就是个靠得住的好人,他一定能帮你把钱包找回来的。”
“这帮小偷,简直太猖狂了,搞得大家出门都不安全,公安部门也不管管!”
“要我说,这帮坏蛋就该狠狠地治一治。最好先揍一顿,打断他们的手脚,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偷别人的东西!”
“是啊是啊,我举双手赞成。对了,你们发现没有,刚才那个同志长得是不是很像打破了世界纪录的柳侠惠?”
“对啊,还真是,他跟柳侠惠太像了。只是,柳侠惠是大名人,还是四届人大代表,怎么会跟我们一样呆在这种破车厢里呢?他最起码也得坐卧铺啊。”
刚才柳侠惠跟陈香莲聊天时,说自己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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