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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不知道回荡了多久,我试着捂住耳朵却毫无作用。
直到有一只手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闭眼”。
我乖乖闭上眼睛,虽然我清楚,这声音的主人不是大伟,而是瓦萨。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似乎有一阵阴森森的风拂过我的头发,我纹丝未动,却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移动之中。
耳边那小孩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远,远到最后我已经彻底听不见了。
他要带我去哪儿?!
我惊疑不定,当抓着我手腕的那只手悄然消失的一刹那,我猛地睁开眼睛!
我去,我这是做了一场梦吗?我竟然还在这个小木屋里,而阿平、大伟还有钱斌都在我眼前!
手腕处传来的轻微痛楚让我猛然回到了现实,我抬手一看,刚才在梦里,手腕被抓住的地方竟然有一个明显的青紫色手印!
“怎么了?”大伟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语气十分担忧。
我心里有点儿发慌,跟被人捉奸了似的摇头否认,不动声色的将挽起的袖子扯下来盖住了那个手印,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
钱斌睡得真香,像是许久没睡过囫囵觉似的,呼噜打的震天响,虽说是有点儿扰民,但我们都不忍心叫醒他。
又过了一会儿,老人推门进来,示意我们三个跟他出去,让钱斌继续睡他的觉。
我有点儿不放心,但大伟说这位师父是修正法的僧人,让我完全不用担心。
下了楼,老人在吊脚楼的木桩下取出三把铁锹,让我们每人各拿一个跟着他走。
我接过来,跟在他们后面穿过树林,走了差不多快一刻钟,终于在一片空地处停下脚步。
老人指着他脚下说了句话,我听不懂T语,但也能明白他说的是“挖”。
我不可思议地看向大伟,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也要挖?”
大伟笑了,说:“挖呗,你也搞着运动一下,对你身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老板都发话了,我只能认命地垂着头,用力地把铁锹往地里扎,可这土根本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松软,扎了半天我也只是插进去半截儿。
我无奈地直起身环顾四周,那个老人竟然老神在在地坐在一棵树下打坐,双目紧闭,嘴里也不念叨,坐在那儿一动不动,有一瞬间,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圆寂了。
大伟和阿平的速度倒是挺快,别看阿平平日里娘里娘气的,干起这种体力活儿他一点儿也不比真男人差。
两人很快就挖出了一个浅坑。阿平过去在老人耳旁说了句什么,老人眼睛微眯,朝这边的浅坑瞧了一眼摇了摇头,于是阿平又跑回来示意我们继续挖。
我很好奇,问他们我们挖这个坑是要干什么,如果只是为了埋碌葛的话,根本就不需要挖这么大,照这个面积,我都可以躺进去了。
“你躺进去刚刚好的话就说明还是不够,这个是用来埋钱先生的。”阿平嗔怪地看了我一眼。
我当场石化!好半天才惊叫出声,说不是说是假死吗?还真要把他埋进去啊?这不得出人命吗?
我被自己哑到奶奶家的声音恶心到了,问完立马闭了嘴。
“你放心吧,师父这么说肯定有他的目的,你就安心挖吧!这样哈,我们把土挖松,你把里面的土往外翻。”大伟倒是给我们安排得妥妥滴。
于是我听话的跳进坑内,使尽了自己吃奶的力气跟他们搭配干活。
一直挖到太阳落山了,坑口都达到我胸口的位置了这才停下,阿平又去请示老人,只见他眯起眼睛朝这边看了看,终于点点头,蹒跚地站了起来。
回到吊脚楼,钱斌竟然还在睡着。
老人上来之前从下面的木柱旁取了一卷白布,此时旁腿而坐,慢慢将布展开。
与此同时,一股怪味儿充斥了整个屋子,又臭,又香,闻得我头晕脑胀。
展开后的白布,刚刚好可以盖住一个人的身体,我立马想明白了,这肯定是裹尸布。
诧异地看向大伟,悄悄问他,不是说这老僧是修正法的吗?为什么还会用到这种阴料呢?他摇了摇头,但眼底也露出一丝困惑。 老人把展开的裹尸布平铺在地上,用笔在上面涂涂画画,嘴里低声念诵后,又趴在布上轻轻吹气。
为了避免受到阴料的侵扰,我只看了一小会儿,稍觉不适后便赶紧跑到屋外回避。
坐在楼梯上等了大约快四十分钟,大伟才从里面出来,说老僧已经准备好了,让我进去再休息一会儿,顺便询问一下有关我的情况。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青紫手印,跟他进去,听他用T语和老人交谈半天,接着老人的眼睛便直直地看向我。
我被他看得浑身都不自在,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瞟,最后只能盯着他肩膀上的刺符发呆。
原本以为老人会说些关于瓦萨的事情,但他没有,却问了我一个让我连做梦都没有想到过的问题,我们家里有没有修行中人?
听到大伟的翻译我整个人都蒙圈了,我家?想到我那半个佛教徒的爹,和我光交善缘却无意皈依的漂亮母亲,我都笑出声来了,忙冲着老人摇头否认。
老人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困惑,却没有坚持再问,朝我慈祥地笑了笑便岔开了话题。
这可是我们见面后老人露出的第一个笑容,大伟和阿平都显得十分诧异,却也没再多说什么。
我难掩失望,看来我的事情终究还是解决不了了。
烦躁地指着地上的钱斌问大伟,这个狗东西什么时候才能醒来,要不干脆就把他踢醒得了。
说着,我就上前要去拍钱斌,可老人却先我一步抬起手制止,对我说了句什么。
“让他再多睡一下养足精神,不然晚上他肯定撑不住的。”阿平翻译道。
我突然想起刚才我们挖的那个大坑,再配上老人的这句话,看来钱斌今晚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因为有了之前那样的怪梦,我也不敢再睡,本来还想拿手机打两把王者,却发现这鬼地方一格信号都没有。
最后只能呆愣愣地听他们聊天,其实他们说的都是T语,我一句也听不懂,可是我总感觉那老人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打量着我,还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