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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淫贼,找死!”
她怒而提剑,向着那群玉楼就想猛冲!
然而刚到门口,一只脚却忽然停了下来。
她脸上阴晴不定。
她退后了几步,瞧着里头那满是胭脂的气息,她咬牙切齿道。
“不出来是吧,不出来我就放火烧了这鬼地方,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忍耐到什么时候。”
定逸师太怒急攻心,她从未想过自己吃拆念佛如此多年,今日竟然被一个淫贼羞辱。
田伯光冷嘲热讽的笑道:“烧?您倒是烧呀,放心,尽管的烧,烧成了灰烬才好,到那时谁不知道恒山派的定逸师太居然放火烧了一家春楼,而且还是为了在里头找寻一个徒弟,这江湖上的名声哟。”
那阴阳怪气的声音,让得定逸师太又是在门口好一番踌躇。
她虽然无比生气,但是多少还是保留了一些理智,田伯光嘴上说话不好听,但是此话多少还是有些道理。
如今自己此番举动已经被外人瞧去,若是再做出些出格的事情,恐怕被人讥笑,她的名声也就算了,可是事关她恒山,她不得不认真考量。
只是心头怒气仍然无法散去,踌躇的跺脚,地上的石板皆被其躲得粉碎,她感到万分头疼,一时之间竟无计可施。
让她一个尼姑走进这等污秽之地,可是万万不行的。
但是想到她那乖巧懂事的弟子,竟被田伯光这狗贼掠入如此花柳之地,心中又无尽的担忧。
她可是深知田伯光名声的,想着其专挑闺阁少女下手,若是她徒儿遭受了那等屈辱之事,这可如何是好?
她很是着急。
而正在此时,一个身材岣嵝,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来到了群玉楼前。
只见着他也满脸露着杀气。
“好一个伶牙利嘴的臭淫贼,田伯光,我弟子彭人骐,是不是为你所杀?”
然听闻他的声音,屋内的田伯光却是大呼惊奇。
“今儿究竟是什么好日子,一个定逸师太也就罢了,吹着什么风,竟让得您青城派掌门余沧海前辈也来到此了,我驻留的这群玉楼果真是声名远扬呀,无怪乎这里的佳人如此令人沉迷,我是杀了个小子,剑法平庸,不过倒也像是你青城派的路数,至于他姓甚名谁我还真不清楚,美人如玉,一个男的,我哪里有险情功夫管他是谁?”
只见田伯光轻声说道。
好胆!
余沧海闻言便是一阵恼怒,他可不是什么定逸师太,要守着那点清规戒律,听着田伯光承认,顿时嗖的一声,冲入了房中。
“余沧海前辈,你怎能如此急色呀,您想享用我身旁这美人直说便是,看在您青城派掌门的面子之上,我怎么说也会给您让出来,您此番冲进来,大门敞开,瞧瞧,这不是让得屋中美景外漏了吗?”
瞧着那躺在衣衫不整的青楼女子怀中的田伯光,余沧海没有想到直到此时田伯光依然敢伶牙利嘴。
“找死!”
余沧海冷喝一声,话音未落,便已经拔出腰间宝剑,提剑而出!
“来得好!”
见着余沧海出手,田伯光也是翻身而起,一手圆月弯刀,顷刻之间,便交手了起来。
那些个莺莺燕燕的春楼女子,瞧着如此一幕,连忙拉起衣衫退去。
此时屋中尽是寒光!
“田伯光这厮可是有些功夫,手中快刀居然能与余沧海斗个平分秋色,难怪这些年臭名昭著但依然为害一方。”定逸师太站在屋外,瞧着里头传来的兵戈撞击之声,心下里愕然。
不过想起其污辱自己,并且劫掠了自己弟子到如此之地的事情,依旧满是满目杀机。
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让得没有一个人敢轻易靠近。
忽然,只听到轰的一声,群玉楼内劲气翻涌。
两人又对了一招,随势而退。
“余前辈这屋子地方太小,走,我们去那空地如何?您使着您这青城剑法,我使着我这狂风刀法,咱们大战个三百回合,若是晚辈输了,这些个千娇百媚的美人,晚辈让你便是,如何?”田伯光大声的笑道。
余沧海闻言勃然大怒,他只感觉自己的胸口仿佛都要气炸了一般,这狗贼这话说的,自己与他来交手在他口中居然成了为了几个春楼女子而争斗,别人知道还好,若是不知,恐怕还真会给人误会了去。
一番传出,岂不是就会成为别人的饭后谈资,以讹传讹的事情他可是无比清楚的,往后他青城派掌门的名声往哪里搁?
握紧长剑的手不知觉的颤抖。
“休得胡言。”
一剑掠出,然田伯光却好似泥鳅一般的闪过,嘴里还念叨着一些恼人的言语,另得余沧海是一阵愤然。
然田伯光武功不弱,轻功对比他更是更胜一筹。
他好些的攻击,居然都给田伯光闪躲。
那一柄弯刀,使着一手快刀,凛然无比,他不敢小瞧。
“余馆主,快些将他逼出,我等一同对付他。”
定逸师太见着屋内余沧海久攻不下,惊叹田伯光武功,但想着其弟子,出言说道。
余沧海哪里又不知如此,然追赶之间,田伯光就是不出。
“我派弟子还不与为师速速擒他。”
余沧海着急的大喊。
心中也是怒骂这群该死的尼姑迂腐,你门派弟子都给田伯光劫掠到这等花柳之地了,还守着那点清规戒律不敢进来,难道等着他帮忙救出吗?
青城派弟子听着余沧海之言,赶忙也是提剑冲进。
然对付不了余沧海,田伯光怎会对付不了其弟子。
好几抹寒光闪过,瞬间余沧海喊进来的弟子就给田伯光给砍倒在血泊之中。
余沧海见之大急。
“田伯光你该死!”
可是听着余沧海愤怒的喊道,田伯光却是冷冷一笑。
“我死不死不知道,但是余掌门你今儿带来的几个弟子却也死的差不多了,堂堂一个正派掌门居然想人多势众围攻我一个晚辈,晚辈今儿不赔你玩了,告辞!”
一声讥讽,田伯光朝着一个紧闭的房门冲了进去。
紧接着传来一声尖叫,随后余沧海就听着一道破窗的声音,田伯光疾驰而去。
他急速冲了进来,只瞧着了破烂的窗口,来到窗户前,朝着下方望去,哪里还见着那狗贼踪迹。
“砰”的一声,余沧海一拳打在了窗户旁梳妆台之上,好好的一个梳妆台瞬间便化为了粉末。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瞧着下方那出现在他视线之中的恒山派众人,恼怒的说道。
妈的,他都进来帮你对付这田伯光了,你就不知道派人围住这群玉楼吗?
居然还给田伯光逃了去。
这恒山派真是可恶!
然刚想转身而出的时候,瞧着角落里那床上裹着被子的女人,瞧着她那瑟瑟发抖的模样,又瞧着那颇为奇怪的被子,眼中闪露着冷意。
好家伙,给他玩一手声东击西?
顿时踱步走进,不顾那女子的尖叫,余沧海将那被子猛地掀开。
可是眼前的一幕让得他一愣。
瞧着那床上之人,脸上满是诧异。
“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