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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所愿
向安平本想直接插入,却还有一丝莫名的心虚,当然那不是良心发现,像他这种二世祖公子哥,在欺凌和报复地位比他低的人时,向来都是戏谑和无情的。
主宰他人的命运惯了,便会养成那种不可一世的骄气。
但是,这种心理和地位上的优势,在遇到了更加强大,力量完全不对等,对方可以轻松主宰自己的命运……
面对这样的人或者势力,向安平的自大、傲气、不可一世就会变成小心翼翼、谄媚、讨好。
而魔都女王姜璎玑,无疑是这样的存在,他知道假如不是老奴觉得他还有价值,恐怕他早就在魔都女王的随意一声吩咐下,化为了黄浦江中的鬼魂。
就和他那无端被牵连的老爸一样。
他喉咙一动,整个人缓缓爬上了床,胀红的肉杵虚指着娇艳的蜜缝,却并没有一杵插入。
他反而是在一旁的瓷桌上取下精油,涂抹在手心然后在了姜璎玑的浑圆修长,光滑酥润的大腿上,搽涂揉按。
那光滑如凝脂的肌肤仿佛能够黏手,涂上精油之后,更是细腻泛光,几乎能映出影子,大手继续向上,浑圆饱满的臀丘就仿佛发醒的鲜柔面团,却又带着嫩脂般的弹滑手感。
向安平掰揉着滚圆的雪臀,忽然将脸埋入堆雪凝粉般的翘臀中间,脸庞顿时丝腻柔滑,如覆软雪,他的舌头则伸出来奋力一勾,精准地钻向细腻浅润的菊窝。
一条酥软柔韧的湿腻之物抵在娇嫩的菊蕊之上,敏感的纹路骤然一缩,就像是被点到了命门一样,魔都女王整具娇躯都如上岸的美人鱼一样,浑身紧绷酥颤,纤腰左右拧扭。
“啊啊……”娇媚中带着一丝愉悦的媚叫声中,向安平紧紧抱住了桃裂似的浑圆雪股,将头颅紧紧埋在其中,虽然并没有真的钻入,却也花样用尽,对着嫩嫩的菊眼儿百般钻点舐舔。
向安平的舌头向下,滑挤入了两瓣娇柔酥嫩的蚌唇间,舌头勾起仿佛手指一般刮剖开娇嫩的大小蚌唇,与蜜肉进行了一番最亲密的接触。
而肥美的大阴唇似要将舌头夹住,嫩贝间湿腻黏滑,宛如油浸,唇肉又极是软腻,压根就奈何不了作恶的舌头,反倒被蠕搅得滋滋作响,贝内两瓣滑如娇脂的小阴唇更是首当其冲,被舌头拨来弄去,恣肆亵戏。
姜璎玑只觉下身像着了火一般酥麻不已,小腹深处燠热涌动,像是尿一般的酸意袭来,忽然浑身一凝,纤腰弓起,一股黏黏滑滑的蜜汁喷般自蛤嘴溢出,身下的毛巾瞬间湿了一大块,两腿间更是宛如湿滑如油浸。
当然,向安平的脸也不例外。
他就连发丝上都挂着一滴稀乳般的水滴,鲜麝而微膻,仿佛陈蜜般的浓烈馥郁气息萦绕在鼻端,回味在口中。
舌尖像是被冻着过一样,微微地发着麻。
淫汁的味道竟然都是如此美妙?
向安平在自己身上倾倒了一整瓶精油,然后俯身贴住了姜璎玑的美背,胸口在光裸酥润,丝滑如缎的雪白肌肤上磨蹭,粗长的肉棒嵌套在浑圆肉峰之间,就着不知是淫水还是精油的润滑,犹如一杆怒龙枪,在堆雪般的腴润臀瓣间磨磨蹭蹭,穿耸进出。
这一招似乎收获了奇效,姜璎玑呻吟变得无比酥媚缱绻,娇躯还在微微颤抖,丰腴的翘臀竟然微微崛起,似乎若有若无地进行着迎合……
但是下一刻,向安平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
他搂起姜璎玑的纤腰,竟然将她的身子翻转了过来,浑圆饱满,滚瓜般丰硕的巨乳颤巍巍地呈现在了眼前。
樱染粉就的乳头已经俏立,光滑浅润,毫无疣瘢的乳晕顶起樱桃般的娇艳乳头,相比于少女,竟也只是乳尖上的凹孔稍稍大些,却更显成熟的娇艳。
而自然的,两人的目光也如此相交……
姜璎玑水朦迷乱的美眸大大的睁着,粉嫩如菱形般的樱唇微微张着,似乎还在吐着娇媚酥柔的呻吟。
而向安平则是如赌徒一般死死盯着姜璎玑的俏脸,不敢放过她脸上哪怕一丝的变化。
他现在在赌,赌老奴说得没错,他的确从魔都女王的潜意识中继承了一部分属于李动的感知。
“是……你?”魔都女王喃喃道,美眸中水波闪动,染着薄薄晕红的俏脸上竟然没有惊怒、意外、责怪的神色,只有一丝美梦醒般的寂寞和失望。
“下去吧……”魔都女王张开嘴,发出一声幽怨般的叹息,眼眸中的迷离情欲逐渐消散。
看到魔都女王的神色,向安平心跳如鼓,至少她并没有真正生气,那一丝失望更像是母亲对着淘气的孩子一般。
这就足以证明,魔都女王潜意识中的确可能将他当做了那个李动,向安平心头无比窃喜,但他并没有忘了“正事”。
只见他忽然眨动眼睛,硬挤了一丝泪水,用哽噎的声音道:“璎玑阿姨,我爸爸和妈妈都已经没了……”
“您就是我最亲的人……了,可是您实在太美了,我一时没有忍住,呜呜原谅我吧。”
“我明天就搬出去吧……”
向安平低着头,拿手背掩着,假意哭诉,眼珠子滴滴地观察着姜璎玑的神色。
作为一个合格的二世祖,在外面再嚣张,也要让父母认为自己是个“乖孩子”,什么告状、哭诉,甚至必要时还可以腆着脸撒个娇。
这套手段,他也是玩得炉火纯青。
姜璎玑是掌控着黑白两道的莫测魔都女王,性格强势;也是对爱子心怀愧疚,满怀着一腔不知如何发泄的母爱的……
却唯独不是个习惯了与爱子相处的,体验过母子亲情的母亲。
听着向安平的哭诉,姜璎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像是被触动了一样,一阵异常汹涌的怜爱填满胸腔。
而一听到向安平打算“搬”出去,她心底竟然一阵莫名地自责难受,不由脱口道:“阿姨不怪你……”
“你想住多长时间都可以。”
向安平整个人似乎一僵,继而嚎啕般抽动了起来,仿佛在哭;不过只要看到向安平低着头的那狂喜到接近扭曲的表情,便知他的确是兴奋、高兴到想要嚎啕大叫。
而姜璎玑却一点也没有怀疑,她就像一个初为人母的慌张母亲一样,伸出修长腴臂揽住了对方,将他拉进了自己怀里;向安平只觉一对丰满挺硕,堆雪滚瓜似的绵软巨乳一下子就“怼”在了自己脸上。
甘洌的汗香,沁鼻的乳香,丝丝甜滑直入鼻中,他乘机在嫩乳间不断磨蹭,深深吸着乳沟间醉人的幽香。
同时,还像个失怙失恃的孩子一样,用手揽着姜璎玑的圆润纤腰,整个人都像是要揉进她娇腴滑腻的胴体里。
张嘴一边偷偷舔舐滑乳嫩肌,一边“哽噎”似的说道:
“我……只能把璎玑阿姨……当做母亲了呜呜……”
姜璎玑心底一恸,涌起涌起了阵阵异样的感情,既像是羞愧又像是怜悯,柔荑有些慌乱地摸向安平的头,时而抚向安平的背,嘴里说道:“别哭了……”
“那我就当你的……干妈吧。”
异样翻涌的母爱,让姜璎玑心里越发怜惜对方,可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个在怀里“哭泣”的“孩子”。
毕竟,姜璎玑做母亲的经验,是近乎为零的。
忽然,她美眸圆睁,乳尖传来阵阵暖腻酥麻,她低头一看只见自己刚认的干儿子,正像个小婴儿一样叼吮着她的乳蒂,如饥似渴的汲啜吮吸。
姜璎玑母爱涌起,不仅没有推开对方,反而还将玉手揽在对方脖颈上,本能地轻轻拍打。
“嗯~”
忽然,姜璎玑鹅颈微扬,玉颊上泛起了两朵薄微的红云,嘴中不由发出了一声诱人的嘤咛。
原来怀里的这个小婴儿“吃奶”并不那么规矩,不仅将酥润粉嫩的乳晕一起啜吸了进去,还时不时用牙齿轻啮敏感胀硬的乳头,用舌头卷拨舔舐。
异样的酥麻自乳尖袭来,加之那异常灼热的男人身体紧紧贴煨,姜璎玑只觉酥麻如电的快美缓缓荡漾开来,加上之前的挑逗,整个人像是着了火,身子愈发敏感酥疼。
可是,男人那异样的温度却感受得更加明显,淡淡的汗泽在两人身体间泛起,秘谷间倏然又是一润,这次流溢得更多,滑腻的就像打了一抹蛋清。
湿意通过床单传达给了向安平,他心脏一跳,欲火勃热,小心地将胀得不再胀的粗大肉棒探向了姜璎玑的玉胯。
伞菇般胀得浑圆的龟头忽然陷入了一团湿热的凝脂中,腴美娇腻,处处细滑如敷粉,湿腻如油浸,两侧传来腴腻的包裹感,他恍然之间因为顶到了阴唇里。
可是那感觉却是不同,腴嫩而富有弹性的软肉裂开的是一条颇为长的缝隙,肉棒几乎整根都陷入那如酥的包裹之中。
前端似又碰到了一抹嫩得难以形容的湿腻膏腴,这时向安平才恍然明白,原来这是姜璎玑的大腿中间,那么他龟头前端碰到的地方……
向安平在玉乳间肆意印吸吮吻,刚放开一颗被亲得红艳艳的乳头,又叼起另一颗娇艳欲滴的樱桃,凸胀的诱人乳晕周圈都被印上了淡淡的唇印。
他的嘴却在一点点在向上,亲过饱挺的乳房上缘,来到小巧腴润的锁骨,然后是细颈,最后是线条柔美,白腻尖润的下巴。
姜璎玑只觉身子越来越敏感酥热,随着男人的亲吻时酥时悸,那灼热而有力的身体,令她不由得回忆起了曾经与丈夫的肌肤之亲,心底愈发迷离。
哪怕向安平一点点亲吮上来,目的十分明确,那不是母子间该做的事情,可她也生不起来一丝阻止的念头。
除了那如潮快美,浑身酥软,还有一丝莫名的补偿愧疚心理,说到底做母亲的经验太过于稀少,除了溺爱和放纵之外,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将沉积已久的汹涌母爱释放出去。
最终,向安平沿着优美的下颌吻了上来,下巴微一厮磨,姜璎玑樱唇微张,呵气如兰,却只微微一缩,便仰了起来,任由火热的大嘴覆了上来。
“唔~滋啾~”
鲜菱般的樱唇被大嘴一旋一契,如胶似漆,舌头蠕挤着钻向檀口,受到了小巧娇嫩的香舌迎接,吮吸蠕搅,一瞬间便吻得像多年不见的恋人一样火热。
炽吻间,向安平的肉棒在雪嫩胯间抵抵探探,娇腴的阴唇被抵得鼓绽如花开,光滑肥美如裂桃似的蚌唇噙吮着鸡蛋也似的鲜红色的龟头,粉靡靡的嫩肉在龟头的挑、戳下,像晶莹剔透的凝脂般与龟头纠缠着,发出滋滋的腻人水声。
娇嫩的蛤口液感丰沛,时不时便唧出一抹泡黏的浆液,将龟头糊得粘黏如油,向安平好几次都滑如嫩漥,差一点顺势挤插进去了,但姜璎玑却拧板着腰肢,数次缩臀躲避。
如今作为“干儿子”向安平又不敢强来,端是心急如焚,欲焰如炽,下面不成,就在上面将放肆吮吸,将裹满香津的嫩舌尖都汲进了嘴里,拉长着嘬咂吮吸。
姜璎玑喘息愈媚,甚至还主动凑上两座滚雪绵乳在向安平胸上挤揉磨蹭,动情到了接近迷离的地步。
但却又不让自己进去,向安平心底焦急,忽然想到什么,恐怕姜璎玑不让自己进去,是因为“母子”身份。
他有些绝望,如果这样恐怕他最多止步于此了。
可是,他又灵机一动,自己能走到这一步同样也是因为“母子”身份,他现在只能依靠这个。
“干妈~儿子,好难受……干妈身上好甜好香……我身上烧得好难受~”
向安平压在饱耸的双峰,在姜璎玑耳边撒娇般恳求着,而姜璎玑本就已经是苦苦克制支撑,身上的男人散发的异样灼烫感,太像她的丈夫了,那每一次肌肤的摩擦,唇齿相接,都能挑动她作为女人最大的情欲。
而对方的遭遇,又让她怜惜莫名,硬不下心肠,还有那种自己也说不清的愧疚、亲近感。
对方在她耳畔的恳求和低语,就像是压垮了裸体的最后一根稻草,恍若间她不记得自己有没有颔首,她记得自己将大腿缓缓张开了……
下一刻,膣口一热,一具坚硬如杵,火烫似铁的肉棒一点点钻了进来。
再也没有更多的思考空间,那热得异常的阳具挤进肉壁,推开绉褶,就这样极具存在感的深深插入……
向安平的腰部沉了下去,陷入嫩漥的一瞬间,龟头像是从四面八方被咬住,肥美如脂的娇嫩肉壁紧紧箍束,浮现出细嫩滑腻沟渠榴粒,蠕动吮吸的同时,又阻拦住去路。
但是充盈着浪水的阴道又怎么可能阻挡得住坚硬如铁的肉棒?
向安平只是一倾腰,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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