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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洲毕竟救过你,我堂哥总不至于下死手吧......
这话让贺心安蹙起了眉头,如果仅仅是今生的纠葛,文信确实不会对许凤洲下死手,但算上前一世......文信终究是不会放过许凤洲的。
然而,许凤洲也没那么好搞,否则,她也不会和许凤洲博弈了那么久。
想到这里,她就说了,“这种事,我不会插手,我师兄自己决定就好。”
曾经,她很恨许凤洲,就连在邮轮上被他救了,她都能把他往刀子上推。
可听了文信此前在书房的那番话,她突然就觉得,一切都该试着放下了。
对于文信来讲,爱也好,恨也罢,她都不应该再想着许凤洲了。
即便是许凤洲曾用她捅了文信的心窝子,那也该是文信自己去解决的问题,而不是由她来横插一脚。
什么事情她都可以为文信去做,唯独这一件,她应该选择彻底的无视,放手让文信自己去处理。
她只要把答应过许凤洲的事情做好,此生,便可形同陌路了。
文修很有眼色,即便有些失望,也没再提这一茬,简单扼要的说起明天的安排来。
他是打算把一些关系好的同学都叫去文家三房,搞个小型party聚会玩乐一番,然后让吕桑榆当众道歉,但在这之前,他不会对任何人透露细节,以免出现什么不可控的事情。
贺心安认真的听完,又考虑了片刻,才说:“这样,我一会联系下霈叔,你联系下许凤洲,让他去疾风岛接个人,明天你们玩好了,让他把人带来大房见我。”
文修有些意外:“是谁啊?”
贺心安没回答这个问题,喝了口茶水,才道:“这是许凤洲的私事,我不方便多说,你只告诉他,我要履行承诺就可以了。”
罗家的事情,本来还要费一些周折,可文信回来了,那就都不是问题了,一句话就可以解决了。
她不禁再次感叹,男人在家......是真好啊。
“好。”文修应下,也不再多问,又说起另外一件事来,“范太夫人来曜光岛了,正在主宅的客院里。”
这才是这家伙最关心的事吧......
“......容夏松呢?”她问。
“一样,都来了。”文修又补充道:“我爷爷之前说,以后家务都交给你做决策,让我奶奶和你汇报,还有,范家属于家务范畴,也交给你处理。”
“我?”她意外了,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这老爷子是怎么想的?不怕她一把火把文家烧了?
“确实是你。”文修笑嘻嘻道:“你靠山太硬,不止我惹不起,在肇东就没人惹得起你。”
言下之意,连文郁都惹不起她了。
这可真是......
贺心安哭笑不得,这都什么事儿啊?
她是少夫人没错,可许氏尚在,让她做决策......这也太任性了吧?
这是......想哄回文信的心了吗?
这套路太熟悉了啊,贺琳就曾这么干过......这些人可真是让人无语啊!
她一直没说话,文修眸光闪烁,小心的问:“堂嫂,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范家?”
贺心安再次考虑了片刻,才说:“范家虽是家务,可也关系到了一些政务,我不能自己下决定,还得和我师兄商量下才行。”
联想到文信之前喝的药和睡眠时间,又评估了下交接时间,她说了自己的猜测:“我估计,我师兄要连夜办公了,应该明天才有时间处理范家和容家的事情。”
文修眼睛一亮,如果是文信来处理,他可不会管什么姻亲不姻亲的,八成是不会手软了。
贺心安看他那副喜形于色的样子,当然明白他的想法,叹了口气,道:“你也别高兴的太早,范苏毕竟是文家的三夫人,又有孕在身,总要考虑你父亲的感受。”
“这有什么?”文修毫不在乎,直接坦白,“那娘们能在三房站稳,不就是凭借着身后有个范家吗?没了范家撑腰,她是个屁啊?”
贺心安:“......”
说的也是,范家虽势微了,可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还是有几分本事的,都敢对她和文修下手了,足以见其野心和能力了。
文修又说:“至于有孕在身,小爷我好歹都二十岁了,身边心腹也不算少了,还怕被一个没出生的奶娃娃给害了吗?”
贺心安:“......”
还真是直白啊。
文修看贺心安好半天没说话,就小心试探道:“堂哥总不在家,你又一直住武家,是不是不太了解家里的事儿?我跟你说说?”
家里的事儿......
贺心安不动声色的端起蛋糕,边吃边说:“也好,辛苦你说说看吧。”
文修精神一振,从主宅开始说起,然后是二房、三房、文璧竹,以及吕曼和早已被逐出家门的原四房,细细碎碎的说了一个多小时,才把整个文家给说了个遍。
这些事情,贺心安其实早已烂熟于心,从文修这里,不过是想知道更多的细节罢了。
文修说的也确实很详细,但都是流于表面的,很多内情都未必如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他是真不知情,还是不肯说,那就说不准了。
眼看时间不早了,明天还有其他安排,贺心安也露出了疲态,文修便很有眼色的提出了告辞,只说明天办好了文信交代的事,会带许凤洲和她说的人过来。
看着文修渐行渐远的身影,贺心安陷入了沉思。
这文修看似玩世不恭,其实颇有心计,很会见风使舵,也很凉薄。
他此前没有给过许凤洲任何关于她的提示,事后又为许凤洲担忧,便是源于这份凉薄。
这样的真小人,她不喜欢,可也算不上讨厌。
在夹缝中生存,周围的亲人都是自私冷血之辈,不是这样的性子,那是要吃大亏的。
也幸好他是文家的二少,身份在这里了,换成其他人家,更难堪的境遇也是有的,想那罗亦行,小小年纪就做了文璧初的玩物。
就算如文信那般的身份地位,前世也曾受了无数的煎熬和磨难......
说起来,文郁固然是偏爱文信的,可如果不是文信一步步的谋算下来,尤其是手握了楚家,文郁又怎么可能妥协至此?
所以说,求人不如求己,自己手上没有权利,一切都是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