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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华而清冷的阔大客厅里,气氛压抑的让人大气都不敢喘。
文郁坐在沙发主位上,眉眼下压,气压低的让人不能忽视,更不敢靠近。
武正栾和白知后分别坐在两侧的客位上,各自翻看着手上的公文,虽说早已烂熟于心,可总比面面相觑要强得多。
文郁身旁的单人沙发上,是正襟危坐的文修,他抬头挺胸,端正挺拔,两只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膝盖上,除了目不斜视这点没做到外,坐姿堪称完美。
这位文家二少时不时的就偷偷扫一眼二楼的书房,腹诽着,还不出来,还在玩,让这么多大人物等在这里,堂嫂是真屌啊。
武勋不苟言笑的坐在武正栾身侧,看起来老成持重的很,心里却早已笑翻,脑子里不断的回响着武燕南那句“天赋异禀,什么都会玩......”
人家是真会玩啊!
吕曼已经恢复了常态,人淡如菊的坐在沙发上,坐姿娴静优雅,深邃的眸里漆黑如墨。
吕桑榆呆呆的歪在她身旁,原本灵动清澈的眸子,变的十分涣散,黯淡无光。
文郁带来的人不少,除了云飞和云庭等人,还有二三十位执事,都是日常协助他处理核心家族事务的重要骨干。
此外,武正栾也带了十几位助手,是协助他一起做交接汇报的。
这些人虽不知道楼上发生了什么,也都噤若寒蝉的坐在角落里,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避免遭到不明不白的池鱼之殃。
随着时间的流逝,文郁那边的气压越来越低了。
估摸着快到极限了,白知后放下手上的公文,清了清嗓子,打破了沉默:“这大房的下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去给老爷子倒杯茶吧?”
看起来就是一副肝火旺盛的样子,是得喝点败火茶了。
虽然这里的执事和护卫都不少,可让外人出入大房的茶水间,那是不合适的。
“我来我来。”文修赶忙起身,向茶水间走去。
武勋也跟着站了起来,他们是小辈,又都不算外人,下人不在,自当亲力亲为才是。
文修极少来大房,站在茶水间里有些无从下手,武勋倒是相对熟悉一些,可这俩少爷向来都是被人伺候惯了的,哪里会准备什么像样的茶水点心?
正手忙脚乱的翻腾着橱柜,吕曼就不慌不忙的走了进来,她说:“你们歇着吧,我来。”
又扭头,吩咐身后的吕桑榆,“去冰箱里看看,有什么茶点装几盘,来的匆忙,你外公还没吃晚饭。”
文修顿时松了口气,瞄了眼身旁的武勋,没话找话,“你吃饭了吗?”
这二人平日里关系寻常,此时无事可做,也都不想早早回厅里被拘束,武勋便答:“还没吃。”
文修眼珠一转,伸手指了指楼上,小声问:“他俩经常那样玩儿吗?”
武勋尴尬了下,也压低了声音,“不知道,那种事儿,谁会跟外人说啊?”
倒是这个理儿,文修点点头,感叹:“也是,口味是真重,也不知道我堂哥那小身板受不受得住?胯下玩物......我堂嫂是真猛啊!”
“怎么就受不住?”武勋忍不住反驳,“你不是听到燕南的话了吗?是你堂嫂亲口说的,人家老公天赋异禀,极品着呢。”
“啪”的一声,吕桑榆手上的盘子掉在了地上,摔了个稀碎,显然是听到文修和武勋的对话,走了神。
这二人赶忙闭嘴,说激动了,没控制好音量。
吕桑榆很想堵住耳朵,可她知道没用的,武燕南在邮轮上的话一阵阵的回响在她耳边,就像魔音灌脑似的,怎样都挥之不去。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性感的让人喷鼻血......
还有刚才书房里那幅荒诞至极的画面......她再也没办法骗自己说,信表哥不是个沉迷女色的......
“桑榆!”吕曼不认同的看着她,道:“赶紧把盘子收拾下,我来装。”
说罢,拿起橱柜上的一只食盒,那盒子有些眼熟,武勋急忙阻拦,“这个不能动!”
吕曼讶然,“怎么?”
这位武家大少向来沉稳,这样着急忙慌的时候可不多见。
武勋解释:“这是安安给信少做的蛋糕,信少不许别人碰。”
那家伙去镜岛前,他和烽锦来做客,不小心碰了这盒子,不是贺心安打圆场,彼时正心情不佳的信少一准儿是要下逐客令的。
那是个天生爱吃独食的,尤其是在贺心安身上,小气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简直就像一只时刻护食的大型猎犬。
听了武勋的解释,吕曼端着食盒的手臂一颤,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竟连这种习性都会遗传......
看着神情恍惚的吕曼,文修嬉皮笑脸,语气玩味,“吕夫人,怎么了?脸色不太好呢。”
吕夫人......
吕曼垂下了眼皮,也没答话,将食盒放到一旁,麻利的备好了茶水和点心,喊着吕桑榆一起端了出去。
文郁确实是肝火旺盛,一连喝了好几杯茶水,茶壶都见了底,也压不下心头的火气,吕曼赶忙起身,再次去备茶水。
看着面前的空杯子,文郁的脸颊开始抽搐,竟然还不出来......正在众人胆战心惊之时,二楼的书房门终于缓缓打开。
众人齐刷刷望去,只见那眉目如画的男子双手插兜,慢悠悠的走了下来。
他身材高挑却单薄,剑眉下那双水波荡漾的凤眸依旧有些失焦,是引人遐想的迷离,脸上晕着病态的潮红,衣衫微乱,衬的他多了几分难以言说的性感。
偏偏那肉欲的气场中又透着一股子习以为常的锋利,即便是静默,也带着漫不经心的攻击性。
文信随意的找了只沙发落座,右腿的脚踝架在左腿的膝盖处,长腿肆意的伸展,单手放在沙发扶手上,他如舔息的狮子,懒懒散散的开腔:“让诸位久等了。”
让诸位久等了......
就这一句话,文郁觉得自己的血压瞬间就飙高不少,用力的呼吸几口,才稍微冷静了些,顾及着人多,只能变相的问起最关心的问题:“小信,咳嗽好些了吗——”
“爷爷,”他一口打断,侧头,扫了眼吕桑榆,“您这又是玩的哪一出?”
在座的人几十人里,除了文修,都是来商谈政务的,带个女人过来,是觉得他师妹脾气太好了吗?
文郁正要解释,吕曼从茶水间走出,看到文信就是一喜,眼里泛出柔和的光,语气关切,“小信怎么瘦成了这样?是哪里不舒服?看医生了吗?”
文信没想到连吕曼都来了,还端了个托盘,张罗着茶水,一副女主人的做派......
他就笑了,凤眸半眯,“来大房当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