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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开照片,下面是......璺环......
那一年,她和刘庆山被老一辈留下的璺环烫到了手,万般无奈之下,找到了文信。
也是那个时候,她才知道文曜所代表的意义,吓的就要把文曜还给他。
当时的文信很生气,气的把文曜丢进了垃圾桶里。
后来......文信对刘庆山说,可以等她长成了大胳膊大腿的时候,再跟范家算账。
那时候的她,还真没想过要找范家寻仇,也不觉得自己会长成多大的胳膊多大的腿。
可其实,那时候的文信,就在等她长大了......
彼时的文信还说,他拿走璺环,把文曜给她,虽是为了解决她家的隐患,却更像是交换定情信物啊。
她的嘴角再次弯起,那个王八蛋,偶尔也是会浪漫一下的。
小心翼翼的放下璺环,接着往下看,似乎是一幅装裱好的画。
取出,翻过来,顿时满头黑线。
这是什么鬼?
指着太阳说日,有必要这样隆重的装裱起来吗?不仅是复式装裱,还用了落樘的特殊工艺......
为他装裱的人会笑死的吧?
这得有多尴尬啊?
看到这里,她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了。
再继续往下看......盒子里没有其他东西了。
也是啊......
她那时对文信是真不怎么样的。
文信救了她,给了她好多好多东西,她还误会了文信,以为文信看穿了她重生的秘密,正在收买利用她。
那一年,邱大丽回肇东,她连串梨坨都没给文信带,只应付了这么一幅丢脸至极的画,还是贺丰年态度强硬的逼着她画的。
那时候,文信日子很难过,还要惦记着她,她却那样的没心没肺,换成她是文信,根本就不要再搭理没良心的东西了,怎么会费尽心机的想要绑架她?
这得是多喜欢才能......啊呸!
她是不是又在替那个王八蛋找借口了?
人家自己都不肯找借口了,连骗骗她都不乐意,赤裸裸的告诉她,我就是吃定你爱我了,你全家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你和你爹都得为我做牛做马,但你们就别想联系了,你这辈子都得做我的笼中鸟,强颜欢笑也得笑给我看......
如此的自私、极端、霸道,她却还在拼命的给他找借口,她一定要贱到这样的地步吗?
可是......
默默的把盒子收好,重新钻进桌子底下。
她苦笑,不找借口还能怎么办?
文信诡诈成那样,还跑得了吗?
再说就算能跑,舍得跑吗?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比文信更爱她了,虽然那种爱,极端又变态,可却是那样的纯粹又炙热......
还有啊......
对于她这个颜控来说,那个极品小美人啊,真是美的让她心痒难耐......
“啊呸!”她愤怒的捶着地毯,终于骂出了声,“越美的东西越他妈毒性大,都快被毒死了,还馋他身子,管不住下半身的玩意儿,早晚死他身上!”
造孽啊!!!
“死谁身上?”淡漠的声音响起。
她吓的一个激灵,本能的,爬进了办公桌最里头。
换成平时,她绝不会做出如此幼稚的动作,可现在喝的晕乎乎的,外头又是从不设防的文信,她便比平时还要更加的任性肆意。
文信拉过办公椅,缓缓坐下,无奈的看着躲在办公桌下的师妹,她脑袋朝里,撅个屁股,像个缩头乌龟似的。
“出来。”
“......不出。”
“你要我对着你屁股说话吗?”
“......那他妈是你的荣幸!”
舌头都大了......文信蹙了蹙眉,“喝了多少?”
“......关你屁事!”
沉默了片刻,文信嗅了嗅,不可思议的问:“你还抽烟了?”
“......关你屁事!”
文信便不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她倒是憋不住了,先说话了,“你怎么进来的?我记着我锁门了啊。”
文信说:“这是咱家的书房,我的指纹也能打开。”
她傻傻的爬了出来,看向大敞开的书房门,突然就悲从中来了,“是啊!没错!你家!你的家!什么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连个桌子底下都不能藏,因为这也是你的!”
文信又不说话了。
她出离愤怒了,抬头,瞪着他,“你现在连答应我的事都不肯做了,总是不说话,总是这副——”
他问:“除了对不起,我还能说什么?可我的对不起,你真的还想听吗?”
“那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吗?”
“说什么?”文信欠了欠身,俯视着趴在地毯上的师妹,水润润的美眸凉飕飕的,“说你爱听的那些话吗?”
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他病怏怏的窝回椅子里,有气无力,“我就不说。”
嘿!这可恶的王八蛋!
看她又气红了眼圈,文信挣扎了下,难得一见的解释了句,“对你做了残忍的事情,然后说一堆假惺惺的话哄你开心,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喜欢听那种话,可我就是说不出口。”
哈!他还有理了?
贺心安气极了,“你连残忍都知道,会不明白我为什么想听那种话吗?”
除了用好听的话慰藉自己,她还能有什么办法?他却连句好听的话都不肯说......
“师妹!”他唤她,她抬头,白色家居服松垮垮的套在他身上,衬的他越发的赢弱,他皮肤着实是白,唇色殷红,病若西子,我见犹怜。
说出的话,却依旧直白的要气死了人,他说:“我教过你的,吃亏就打回去,受气就讨回来,听那些废话到底有什么用呢?”
“你个王八蛋!”她终于破口大骂,“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她能像对外人那样对他吗?
换成以前,就算不能像对外人似的,她也有很多办法治他,可现在的文信,柔弱的不堪一击,她是能一哭二闹三上吊?还是能软硬兼施的边调情边算计?甚至是直接在床上弄他?
她都不能啊,她根本就束手无策啊!
文信也不分辩,握着扶手,慢吞吞的站了起来,又吃力的坐到她身边,疲惫的将脑袋靠上她的肩头。
她很想一巴掌拍飞他,可他这副样子,好像一碰就会碎似的,别说打他,就是不让他靠着,她都说不出口。
没想到,文信倒是嫌弃上了,嗅了嗅她的肩膀,说:“以后别抽烟了,我不喜欢烟味儿。”
她愤怒的抓起烟盒,不喜欢是吧?熏的就是你!
还不待她掏出烟来,文信便开始咳了,咳的还挺美,弱柳扶风的小声咳着,一副努力压着咳意的样子。
她斜眼觑着他,挺能装啊,止咳药才吃了不久,这倒咳上了?手上掏烟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文信肤色是不正常的白,一咳,绯红了一片,水雾氤氲的凤眸凝着她,说:“你要是真那么想抽,那就抽吧,我会咳不过是条件反射,你不用管我有伤,只要你喜欢,我都会试着接受。”
贺心安:“......”
看把他委屈的!看把他可怜的!
她奋力的甩出了烟盒,随即,抿紧了嘴巴,行!
今天就刚到底!看谁熬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