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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文信直接就挂断了武勋的电话,贺心安就抗议了,“大家都很想见你一面的,平时又帮了我很多,你怎么连个电话都不接啊?我还想让他们过来一趟呢。”
文信随手把手机放在一旁,咳了几声,抿了几口水,才没什么精神的说:“可以让他们来,但不是现在,咱们得先把正事儿办了再说。”
贺心安傻乎乎的看着他,半天,也想不明白。
看她这副笨笨的表情,文信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脑袋,“猪脑子!真是白教你了,昨天的帐,算明白了吗?”
“没有。”
这是毫无疑问的。
文信其实并不愿意放过武正栾,可武正栾也没什么大错,就算现在把武家交给了武勋,如果文郁不放心,武正栾也还是能牵制着武家几年。
再说那邱家,虽然是要换族长了,可也是同样的情况,哪那么容易就能完全握在手上?
毕竟,当初楚家的大换血,让文信筹备了好多年呢。
另外,还有容家和范家,麻烦事着实是不少啊......
“嘿嘿。”她挤进他怀里,娇憨道:“我平时没这么笨的,就是一看到你,脑子就自动罢工了。”
这样的温柔小意,让文信心情极好,怜惜的搂住她,细细说起自己的打算来,“之前你睡觉时,我爷爷电话留言,说要跟我交接他手上的政务,还提议让阿勋尽快接武正栾的班,让武正栾再辅助阿勋两年,邱家那边,让邱子兆的堂弟邱子品接任邱家族长。”
要是都让爷爷指定了,对师妹来说,与以前有什么区别?
文信冷笑,“武家倒是好说,就武正栾那性子,经过这次的事儿,再也不敢趟浑水了,我给我爷爷发了短信,让阿勋即刻接班,他把武家这事儿敲定好细节,再带着武正栾和阿勋一起来跟我商谈,回头我就想个法子,让武正栾去哪个岛上修养上个一年半载的,他自己也会乐意的。”
贺心安仔细想了想,没问题,完全行得通。
看着她认同的目光,文信忍不住俯首,含住她的唇,探出舌尖,与她缠绵悱恻了许久,才囫囵道:“邱子品就不一样了,虽然很合适,可总归是我爷爷的人,邱家不能交给他。”
“啊?”虽被亲的晕乎乎的,她还是反应过来了,“你有合适的人选了?”
文信轻轻摩挲着她的颈,眸光一闪,答:“我跟我爷爷说,一周之内调邱维带人回肇东。”
邱维就是邱大丽的七叔,原先一直在外头经营着邱家的眼线,如果是他回来......
贺心安眼睛一亮,“那我是不是就能知道我爸现在怎样了?”
文信的手指一抖,心虚的别开眼,正要回答,又是一阵剧咳,咳的比每一次都要厉害,他掏出手帕,捂住口鼻,顺着墙壁滑了下去。
这次,贺心安怎么抚都没用了,急的慌乱无措,急的杏眸里冒出了水色。
文信勉强伸手,指了指卧室的床头,她马上心领神会,可以吃止咳药了。
转身,跑去床头,翻出药来,按照白舍的交代,倒出了十颗,仔细的又数了一次,才跑回去,一股脑儿的喂给他吃了。
又咳了许久,文信才略好些,可呼吸依旧急促,唇色也红了几个度,她小心翼翼的扶着文信,坐到了长沙发上。
抬眼,蔚蓝色的天空里悬浮着几朵绸缎般的白云,一望无际的海面波涛滚滚。
远处,天与海已完全融成一体,真是一幅美妙绝伦的画面。
煞风景的是,这海风中似乎都带着淡淡的血腥气啊......
文信疲惫的靠在她肩头,眉头蹙起,闭目养神,没有力气再说话了。
她伸手,想去抽他手中的帕子,他没给,吃力的塞进兜里。
她便也不再坚持了,这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傻子啊......
过了许久许久,文信才再次开口,有气无力,嗓音嘶哑,“对不起。”
“......什么?”
“之前一直都没让你联系娘家,让你消息闭塞,让你挂念娘家......对不起。”
他拿走了楚家,爷爷必定是要抓牢了邱家,这是早就可以预见到的,只是......
贺心安就笑了,嗨!还记着这事儿呢。
她刚要说话,文信又说:“嫁给我这么久,连个婚礼都没有给你,还要你隐姓埋名的生活在我的地盘上,就像个见不得光的......对不起。”
她又笑,这还不是为了给她准备后路吗?
不待她说话,文信再说:“不仅让你陪我玩命,为我操劳,还要让你担心我,心疼我,最过分的是,我明明知道你在强颜欢笑,我却自私的感到高兴极了,还总忍不住偷偷的笑,真是对不起。”
“胡说!”这次,她抢先一步发言了,“玩命和操劳是真的,强颜欢笑是绝对没有的——”
“听我说完。”他直接打断,“就算对不起你了那么多,就算我的对不起一点都不值钱,我依然会对不起你到底,绝不会放过你的。”
他目不转睛的凝着她,就像在说着什么誓言似的,“以后,我会更仔细的保护好你,但你也许还会面临其他问题,可我管不了那么多,就算你在强颜欢笑,也得给我笑一辈子,而且只能对着我笑,你愿不愿意都得认了,我最多也就只能像现在这样,跟你说句对不起罢了。”
这话说的......
贺心安就不满了,“你就不能说点甜言蜜语什么的吗?哄哄我也不行吗?”
“不行。”他凤眼一扫,语气决绝,却娇喘吁吁,“爷这辈子就不知道什么叫哄女人!”
贺心安:“......”
看把他给牛逼的!
从小把她哄到大,为了她,连命都只剩半条了,还在这儿逞能,这嘴硬的毛病是越来越严重了啊!
算了算了,不跟这病美人计较了,生病的人情绪总有些反复无常,她完全可以理解。
看着她不以为然的样子,文信默了默,好半晌,才狠下心来,“你别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我告诉你件你从不知道的事儿,你就明白我有多阴险可怕了。”
贺心安顿时笑不可抑,嘲讽他,“你有多阴险可怕,我早就知道啊。”
文信定定的看着她,片刻,艰难的开口:“关越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