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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宅书房是一派借酒消愁的气氛,大房这边却是截然相反的光景。
贺心安兴致极高,问清了文信的忌讳,便兴冲冲的钻进厨房,动作麻利的忙了起来。
大房下人不少,她一回来就都给打发走了,手机和电话也全部调成了静音。
这是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珍贵的很,老公难得回来一次,当然要全心全意的亲自照顾才对。
文信慵懒无力的靠坐在餐椅上,白色的衬衫袖子挽起,赢弱的手肘撑在餐桌上,托着下巴,专心致志的看着忙进忙出的师妹,这幅画面太熟悉了,让人异常的怀念啊。
很快,色香味俱全却略显清淡的四菜一汤,逐一摆在了文信面前,她边忙边说:“师兄,委屈你了,等你痊愈了,我天天给你做辣的。”
转身,又去厨房端来一大碗黑乎乎的药汁,闻了闻,呲牙咧嘴,“好苦的样子。”
其实,她前世幼时体弱多病,早已习惯喝苦涩的汤药,可只要一想到是文信喝,她就觉得苦的无法忍受。
文信倒是毫不在意,接过碗来,几口便喝光了。
看起来就是喝惯了的,她压下心头的酸楚,佩服的说:“海量啊。”边说边递过温水。
文信眉头一抬,接过温水冲淡了口中的苦涩,才意味深长的说:“比起你的海量来,还差了不少。”
“哎呦?”贺心安瞬间就反应过来了,轻戳着他的胸口,“憋了这么久才说,耐性比以前还好了。”
文信放下水杯,一本正经的开始算账,就是那副弱柳扶风的样子,当真是一点气势也无,他说:“我从不知道你还是个酒鬼,挺行啊?老公不在家,在外面喝的酩酊大醉,你觉得像话吗?”
“不像话!”她笑嘻嘻的亲了他一口,解释:“姨妈来了肚子疼,吕绯彤给了我炽橙水,我不知道那是烈酒,你们肇东的酒也太特别了些。”
“肚子还疼吗?”他又问。
“不太疼了,今天都第三天了,你又揉的那么好,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文信认真的看着她,开始纠正:“是咱们肇东,出嫁从夫,这里才是你的家。”
贺心安失笑,“是是是,从了你就是。”
真能计较,好小气!
文信满意了,拾起筷子吃了起来,边吃边问:“因为喝多了,才救了文修?”
“啊?”贺心安吃了一惊,她并没有跟白老师仔细说过这事儿啊,就问了:“怎么猜出来的?白锋锦还以为我是为了洗脱嫌疑呢!”
文信冷哼,“三房算什么东西?你又是什么身份?犯得着冒那份儿险吗?”
这话说的......
居然跟她之前回答白锋锦的一毛一样啊!
她心头欢喜极了,脉脉的看着文信,这是什么样的心灵相通啊......
没成想,文信又蹦出来句话,语气是七分得意,三分不屑,“文修也就那双眼睛长得还凑合了。”
看师妹思念他都思念成这么样子了啊。
贺心安彻底被震住了,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文信,这家伙似乎更妖了,可却不像以前的妖孽了......
绝美的小脸病恹恹的,双颊晕着病态的潮红,向来冷淡的凤眸里蓄了一汪朦胧的水雾,一颦一簇间,透着几分不自知的媚态。
她忍不住舔了舔嘴角,“这磨人的小妖精。”
文信吃饭的手一顿,抬头看着她,片刻,有些鄙视,“你现在的样子真猥琐,像个急不可耐的老色鬼。”
急不可耐的老色鬼?
贺心安嘿嘿一笑,胡乱摸了他胸口一把,色迷迷的道:“又被你给看穿了,整幢楼的人都被我赶出去了,院子外头还让楚夺派人守着,你现在是喊破了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了,乖乖的从了我,我还能怜香惜玉一些,否则——”
她再次嘿嘿一笑,“我怕你这娇滴滴的小美人儿,经受不住我的风吹雨打呢。”
文信的眼神瞬间就炙热起来,唇边微微勾起一个晦暗的弧度,他说:“放心,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你尽管摧残就是,怎么爽就怎么糟蹋,千万别怜惜我。”
贺心安直接呛咳出声,我去!这货果然更妖了!耕坏的田?这都什么虎狼之词啊?
文信递过来碗汤,“这就不行了?永远都是这样的光说不练。”
她吞了吞口水,嘴都不敢回,认怂了。
这根本没法练,一个病着,一个大姨妈着,要是真给点着了,那不是缺心眼吗?
真是......再让他一次好了,下次,绝不惯他毛病!
接过汤,正待喝汤压下心头的愤懑,文信又说了,“让你给我添碗汤,不是给你喝的。”
扫了眼手上的空碗,贺心安忿忿不平的瞪向他,这妖精是故意的吧?
“怎么?”文信斜眼看她,水气氤氲的凤眸里便多了一丝诱人的风情,他问:“不给我喝汤吗?那你想让我......喝什么?”
她顿时有点傻眼,这熟悉的小黄腔,这勾人的小眼神儿......
文信看着她这副傻样,嘴角噙着几分玩味,凑到她耳边,“之前让我把头发留长,嫌我寸头扎腿,就是为了让我喝——”
“师兄!”她羞恼交加,“好好吃饭,菜都要凉了!”
看把她给正经的......
文信伸手,掐着她的脸颊,开始算账,“之前不是还说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我吗?你不是要兽性大发的蹂躏我吗?这时候倒知道菜要凉了?”
兽性大发的蹂躏他......
贺心安咬牙切齿的看着他,“师兄!”
“嗯?”他继续掐着她的脸颊,眉头挑起,“怎样?”
“哼!”莹润的朱唇轻启,声音洪亮,掷地有声道:“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文信愣了下,旋即失笑,他的师妹,永远都是这样,鲜活生动,出其不意,会撒泼也会撒娇,能强硬也能示弱,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啊......
看他笑了,贺心安就很乖觉,也不敢再打嘴炮了,像个贤惠的小媳妇儿似的,忙前忙后伺候着娇弱的大少爷吃完了晚饭。
他吃的很少,不及从前饭量的五分之一,贺心安就有些懊恼,“是不是不合胃口?我好久没烧菜——”
“不是,”文信开口解释:“你的手艺还是一样的好,我今天已经吃了很多了。”
知道师妹一定会追问,他便主动交代:“那些药,吃了胃里有点难受,吃不下饭。”
她心头一痛,面上却不显,笑吟吟的收拾起餐桌来,“那我得好好想想明天的菜色了,非得让你胃口大开才行。”
何止是那些药,不知在镜岛遭了怎样的罪,瞧这身子骨,应该是常年都没好好吃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