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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洗漱间,宁思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粉面桃花, 眼眉含情, 脑海里晃出刚才听到的词:母猪发情。
啊呸!
她摇了摇头, 往里面走去。这个洗漱间大到离谱, 足足百来平,比寻常人家的房子还要大不少。光是一个浴池就有几十平,不但如此,还每天都变着花样, 前天是牛奶浴,昨天是泡泡浴, 今天是花瓣浴。
只能说,实在是会享受。
红色的玫瑰花瓣铺满了整个浴池,像是一大片粉色的纤云,又像是一大块柔软的丝绸。玫瑰花总能让人联想到爱情甜蜜,这么多的玫瑰花瓣将空气也变得甜腻起来。
宁思瑶解开衣服, 伸手拨了拨水中的花瓣。随着涟漪一圈一圈的荡开, 花瓣也跟着水纹往两边分开, 片刻后, 又慢慢地聚合。氤氲的雾气袅袅地上升,像是仙子的云锦霓裳。
宁思瑶缓步走进浴池,贴着池壁坐下,随手打开了边上的屏幕,选了音乐的选项, 按了播放键,悠扬的曲调想起来,宁思瑶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强迫自己放松。
只是心中挂着事,总是想到穆非林那意有所指的话,那饱含深意的目光,以及那张大到可耻的床。
她磨磨蹭蹭,不知道已经泡了多久了,只觉得都快要把自己洗脱皮了。
此刻,歌单画风一转,从舒缓宁静的钢琴曲转成了气势恢宏,节奏明快的大合唱,男女声混合在一起,达到了完美的统一和谐。
欢乐女神圣洁美丽,灿烂光芒照大地
我们心中充满热情,来到你的圣殿里
你的力量能使我们,消除一切分歧
在你光辉照耀下面,人们团结成兄弟
……
宁思瑶咬了咬唇,看着被花瓣包围着的自己,觉得自己就像待宰的羔羊,而且还是那种主动把自己洗的香香白白的,送到饿狼的嘴边的羔羊。
脑海里仿佛有两个小人在争执。
“再泡会儿吧。”
“会不会太久了?”
“要么,现在就出去。”
“可是,出去的话,那就意味着……”
“那总不能一直这么拖着。”
最终,到底还是决定出去。
宁思瑶握了握拳头,暗自给自己鼓劲,该来的总会来的。
换上准备好的睡衣,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今天的睡衣跟前几天的差别很大,今天时一条黑色的吊带真丝连衣裙,后背全漏,裙摆有些短,走动时,甚至觉得大腿根部都有些凉飕飕的。
尤其因为真丝材质的轻薄透气丝滑的关系,总觉得好像什么都没穿。
宁思瑶深吸一口气,跟要奔赴刑场一样,镇定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如果此处有背景音乐的话。
大概就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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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的灯散发着淡淡的黄色的暖光,电视屏幕还亮着,里面的节目已经从如何养猪又变成了新闻速递。
宁思瑶出了洗漱间后,走了几步,脚步越来越沉重,最后索性立在了原地,跟个等待审判的人一样,沉默地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她心里扑通扑通跳个厉害,心里猜测着穆非林会是什么反应。
是会走过来说上几句叫人脸红耳赤的情话呢;还是哄骗自己主动过去;亦或者,一句话也不说,直接扑到……
各种脑补的画面如放电影一般,快速地掠过,仿佛每一种都有可能,但是无论哪一种,最后的结局,似乎都只有一种。
孤男寡女,**。
她见过演过很多场了,今天就要真正的实践了么。
脑子乱的狠,片刻后,宁思瑶觉得不太对劲。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就算是想让自己主动,那也要出声说话啊。
她狐疑地抬头仔细一看,就见那位让自己纠结了大半天,差点蹲在洗漱间不出来的人,居然睡着了。
睡!着!了!
他!
居然!
睡!
着!
了!
宁思瑶一脸的懵逼,甚至觉得刚才纠结了那么久,假想了那么多的场景的自己实在像个傻X。所以,刚才自己是在干什么?
宁思瑶有些生气,又隐隐地松了口气,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她甚至不敢去细想,究竟那个情绪是什么。因为她隐约地觉得那个就是连接着潘多拉魔盒的开关。
“怎么睡着了?”宁思瑶嘀咕着。想到穆非林是半夜回来,大早上就醒了,然后陪了自己一天,确实是很累了。但是,以穆非林的性格和作风,要是真不想睡的话,就算再累,他都完全可以忍着的,所以,他其实今天并不打算动自己么?
是自己误会了?
宁思瑶有些哭笑不得。
可是谁让他以前劣迹斑斑。毕竟按照之前接触的经验,穆非林毫不掩饰的把自己的**赤/裸裸地展示出来,别说她不是傻子,就算真是傻子,也能看出来他想干什么。
那为什么今天就忍下了呢?
恶狼放弃了到嘴边的肥肉,怎么想都透着不对劲。
宁思瑶警惕地站在床边观察了好一会儿,确认穆非林是真的睡着了,才慢慢爬上了床。她这会儿浑身放松,哪里注意到明明应该睡着的男人已经睁开了眼,哪里有一点儿睡着的样子。
穆非林从进房间开始,就已经盘算好了。他知道宁思瑶有些惧怕两人发生关系。
可是爱人直接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他决定一击即中,趁着宁思瑶最放松的时候,张开自己罪恶的血盆大口。
所以就发生了刚才的一幕。
他看着那黑色衣服下的雪白肌肤,眼底染上了**。
早知道她身材好,可穿着这睡衣,尤其诱人,腰细腿长,两个白兔躲在里面若隐若现。
他的嗓子有些哑,眸光微沉,找准机会,果断地出手。
宁思瑶还没有躺好,就被一个大力拽了过去,惯性之下,直接栽倒在了穆非林的身上。
“你!”宁思瑶抬起头,就看到了穆非林清明的双眼。他居然是装睡,而且还骗过了自己。最佳男猪脚真是非他莫属啊,她咬牙切齿道,“你,装睡?!”
“哎,我是真睡了,可是你一直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我,死人都被你看活了,我要无动于衷的话还是男人么?”穆非林一边说,一边将两人的位置翻了个身。他双膝曲起,大腿分开,跪在两侧,双手撑着看着身下的女人。
鼻中缭绕着幽幽的花香,眼中的女人那黑色的头发铺散在床上,就好像是一个神秘的深渊,引诱着靠近它的沉沦堕落。
“骗子!混蛋!”宁思瑶骂道。
“啧啧,早告诉过你不要随便骂人,我容易当真的。”说着,他朝着宁思瑶的耳朵吹了口气,“那哥现在就来告诉混蛋到底是什么样的。”
他贴着那圆润饱满的如同珍珠一般的耳垂细细密密地吻着,舌尖钻进了耳蜗里面。这样的刺激,宁思瑶哪里受得了,情不自禁地闷哼了一声。
她的声音旖旎娇软,天然的魅惑,最是要命。
穆非林腹下一紧。
只觉得一股火升腾了起来,烧的他理智都快维持不住了。
“妖精。”穆非林半眯了眯眼,“真是我克星。”
只要是遇到跟宁思瑶有关的事情,穆非林就不一样了,明明是那么恣意的一个人,却变得束手束脚,明明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却为了她,愿意低到尘埃里。
因为她难过,自己比她更难过。
因为她开心,自己比她更开心。
在没有相遇之前,穆非林哪里想到自己会就这么栽了。
宁思瑶躲闪着穆非林的舌,却逃不开他的手。只觉得那双手好像是会魔法一样,即便是隔着那一层真丝,凡是被它抚摸过的地方变得又烫又软又酥又麻。
这种滋味很难形容,像是罂粟花一样。明知道很危险,却不自觉地想要更多。
那只手从腰腹慢慢地移动着,像是在弹奏着乐曲一样,时而急时而缓,时而连续一整段,时而停止半小节。
它沿着紧实的肌肉纹理行进,昂首挺胸地到达了雪山高峰。在那高峰的顶端上触碰了那火红的果实。
揉搓,挤压,时而像羽毛轻轻撩拨,时而像击乐一般,重重落锤。
宁思瑶闭着眼睛,轻喘起来。浑身燥热难耐,她觉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
几秒后,那只手终于不再满足于目前的状况,它要更加真实的触碰,它要更加紧密的接触,它要将这一层碍眼的布料撕碎。
宁思瑶伸手想要阻拦,却来不及了。价值昂贵的真丝睡衣,直接从中间被扯了下来。这还不算,穆非林甚至将睡衣当绳子,直接把宁思瑶的两只手给绑住了。
玉体横陈,是最直观的冲击。
粉嫩的白兔上染上了自己刚才用力的红痕,有些触目惊心。
体内的血流忽然沸腾了,直接就往下汇聚喷涌。
野兽抬头,叫嚣着要在今夜一展雄风。
“你,干,干什么?”
“干什么?”穆非林邪气一笑:“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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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经过了多久,穆非林终于停下了撞击。
宁思瑶只觉得浑身都跟被车子碾过了一样,感觉比连续跳了一整天的舞还要疲惫,可是内心深处,又似乎很满足。
她都已经忘记了,到了最后,自己究竟在说什么。
是不要,还是不要停。
“帮你擦一下。”穆非林说着抱起她。
“不要!”宁思瑶本能地拒绝,虽然她都没有听清楚穆非林说了什么。
“放心,哥不动你了。”穆非林将她抱到洗漱间,低头一看,宁思瑶已经睡过去了。
穆非林暗暗检讨,这么累么?莫非是自己太过了?可是也就才一次啊,虽然中间试了几个动作,那也就一次啊。
要不是顾及她第一次,今天哪那么容易就结束了。
想到今天尝试的姿势,穆非林眼神黯了黯,练舞蹈的果然优秀,身娇体软,再高难度的都不在话下。或许下一次还能尝试些别的。
他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眼睛越来越亮,整个人都透露出了难以言喻的愉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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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思瑶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人。
她正要起身,只觉得全身酸痛,尤其大腿根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隐隐作痛。她总算想起了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
而始作俑者,现在却不见了?
她喊了几声穆非林的名字,发现并没有人回应。
宁思瑶心里一沉,脑海里已经想起了“小白菜”的曲调,配合着是各种狗血的电视剧剧情,女人痴心一片,男人只为身下二两肉,一旦睡成功,直接拔**无情。
她不想把穆非林套在那些渣男的故事里。
她也相信,穆非林不是这样的人。可是心里却莫名的委屈起来。才刚刚发生那样亲密的事情,他怎么能不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