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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她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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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恙56(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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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恙56

    被沈镌白逗了那么一下, 岑虞直接把人连带着卫生间里那一袋垃圾给他丢了出去。

    唐婉的公关团队效率果然很高。

    到了晚上的时候,微博上关于她和沈镌白恋情的热搜已经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条热搜。

    #岑虞律师函回应#

    @岑虞工作室:关于怀宇游戏侵犯岑虞女士肖像权的律师声明——

    配图是一张白纸黑字, 措词严谨而官方的律师函,并且郑重地盖上了经纪公司的公章。

    与此同时,怀宇游戏的官方微博也对此做出了回应。

    @怀宇游戏:对于《蜃楼》游戏里出现的NPC撞脸事件, 游戏制作团队报以诚恳的道歉。

    由于团队在制作NPC模型时, 参考图里使用了岑虞女士的相关照片,导致最终制作出来的NPC模型存在争议。

    团队将会在不修改游戏内容的情况下, 尽力满足岑虞女士的一切要求。

    游戏官方言下之意很明显了。

    一, 我们承认就是照着岑虞捏的脸了。

    二, 道歉归道歉, 但我们坚决不改, 岑老师您想要什么尽管提。

    热搜的评论里热热闹闹的好几万加, 排在前头的热评大部分是岑虞的粉丝组团嘲讽沈镌白的。

    毕竟在此之前,因为风华录直播,沈镌白和岑虞就捆绑上过一次热搜。

    那会儿叶阑萱没少买通稿拉踩岑虞, 都是在说岑虞蹭沈镌白热度的, 搞得岑虞粉丝对沈镌白印象极为一般。

    @往鱼的山:之前沈镌白的那帮女友粉说只是凑巧撞脸而已的, 打脸了不?

    怀宇自己都出来承认就是用了岑虞的脸做参考了。

    @就是要贷款嘲:笑死了, 沈总倒贴人都不带搭理的, 律师函先接一下。

    @暖暖沉沉鱼:麻烦别再带我们虞虞上热搜了,她只想安心搞事业。

    磕CP的请圈地自萌, 别搞到正主面前好吧。

    @怀宇游戏毁我青春:本来我没信, 但怀宇官方不肯改模型就很耐人寻味了?

    “……”

    岑虞粗略看了大致的评论, 舆论的风向被引导得还算可以,至少没有再把她和沈镌白硬凑到一起了。

    她松了一口气, 把手机丢到一边不再看,早早休息,计划第二天中午直接离开冰溪镇返程。

    只是晚上她睡觉睡到一半,被唐婉大半夜的敲门声吵醒了。

    “怎么了,大小姐?”

    岑虞眼罩撩到额头上,睁着惺忪朦胧的眸子。

    “......”

    “借你这睡一晚。”

    唐婉闷闷地说,眼眶里有些红,她似想到什么,补了一句,“沈镌白不在你这里吧?”

    “......”岑虞看她一眼,抿了抿唇,把门敞开让她进来。

    两个人在床上躺着,室内安静,床头柜的台灯亮着。

    被唐婉这么搅和,岑虞睡意去了大半。

    “和江昼吵架了?”

    她问。

    “别和我提那傻逼。”

    唐婉翻了个身,“我就没见过那么幼稚的人。”

    子虚乌有的醋也要吃半天,谈个恋爱到底是谁哄谁,刚在一起就说要公开,是嫌她命太长,不怕被他那些女友粉弄死。

    岑虞嗤笑一声,漫不经心地调侃道:“谁让你找的是个弟弟呢。”

    唐婉和江昼之间年龄差了五岁,江昼出道三年,现在事业处于巅峰时期,拍戏、出专辑、办演唱会,满世界的跑,但实际上他才二十一岁,大学还没有毕业。

    而唐婉却已经在社会这所学校里,摸爬滚打了许多年,不管是经历还是想法,都会比年轻人更成熟,有更多的顾虑。

    唐婉轻哼,“所以哥哥会好一点吗?”

    “......”

    她重新翻过身,捅了捅岑虞,“沈总和你差多少岁啊?

    你们怎么认识的?

    孩子是他的?

    你可以啊,藏得够深的。”

    唐婉下午的时候去豆瓣微博,悄默声地自己偷偷吃完了这两个人的瓜,猝不及防磕到了一嘴糖,这会儿实在是忍不住想要问问当事人。

    “......”岑虞闭上眼睛,把被子往上扯盖住头,采取逃避手段,“想在我这儿借宿就别问那么多问题,睡觉。”

    知道从她嘴里撬不出什么东西,唐婉撇了撇嘴,老老实实地睡觉。

    然而岑虞这个觉也没睡得多安稳,她刚刚迷迷糊糊地快睡着,就被又一道敲门声也弄醒了。

    倒是唐婉,一旦睡着了就跟死猪一样,多大的动静也闹不醒她。

    “......”岑虞憋着一股气,从床上爬起来,打开门,是江昼站在外面。

    她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这两人真是一个接一个的在折腾她。

    江昼脸色不算太好,微微喘着气,好看的眉眼里染着显而易见的焦急。

    “婉婉在你这里吗?”

    他问。

    岑虞已然没了耐心,敞开大门,让他自己进去。

    江昼松了一口气,匆匆忙忙道了一声谢,进到房间里。

    房间里的顶灯被岑虞打开。

    唐婉下意识眯了眯眼睛,抬起胳膊挡住眼睛,绸制的睡衣布料下滑,露出一段藕节似白皙的小臂。

    江昼蹲在她的床边,把她的手往下拉,轻声细语,“婉婉,跟我回去了。”

    “......”

    唐婉困倦地睁开一只眼睛,意识没有清醒过来,以为自己还在做梦,睡前的气还没消,抬起另一只手,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啪——

    在安静闭塞的空间里,分外清晰。

    岑虞愣在那里,看呆了。

    就连江昼,也被她突然的巴掌给拍蒙了,怔怔地看着她。

    唐婉皱起眉,嘟嘟囔囔,“看到你这张脸就讨厌。”

    “整天招蜂引蝶,我说什么了吗?

    我和别人对个工作就不高兴,你有什么资格不高兴?”

    说完唐婉又一个巴掌拍了过去。

    “......”岑虞捂着脸背过身,纯当没看见,唐婉这也太虎了,都说打人不打脸,巴掌哪能乱拍。

    第二个巴掌过来的时候,江昼依然是没有躲开,随着她使性子发脾气,打在他身上,然后才抓住她不怎么安分的双手锢住。

    “嗯都怪我,以后这张脸我只给你一个人看。”

    他低声地安抚,一点没因为那两个巴掌生气的样子。

    唐婉盯着他的脸,冷白的皮肤上有被她打出来浅淡的红。

    最终还是心软了下来,不再吭声。

    “......”

    离开的时候,江昼牵着她的手往外走,唐婉揉着眼睛,一脸困倦,脑子还不带转的。

    岑虞双手抱臂,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也不知道是谁比较幼稚。

    走到门口的时候,唐婉回过头,“虞虞,明天你等我,我们一起回南临。”

    “好。”

    岑虞答应下来,关上门,呼了一口气,总算把折腾人的祖宗送走了,她看一眼手表,已经凌晨两点。

    —

    第二天岑虞一觉睡到了快中午,她估摸着唐婉人也没那么早醒,她换了身衣服,去到招待所楼下的小卖部,买了些回去路上要吃的,才开始联系她。

    偏偏唐婉这个不靠谱的,怎么也联系不上。

    打到后面,电话干脆被摁掉了,岑虞皱了皱眉,发出一声轻啧,“搞什么啊。”

    约她一起回去,自己又联系不上。

    “怎么了呀,今天还要不要续住?

    留下来多玩两天啊。”

    结账的时候,招待所的老板娘玩笑道。

    这一家小卖部也是老板娘开的,平时她就一直坐在这里守着店,晚上也营业,是镇上唯一一家二十四小时开着的店铺。

    老板娘丈夫七八年前死了,她有两个儿子,大的在外面念大学,小的在镇中学念书。

    在这样的小镇里,一个女人独自供两个孩子读书,可想而知是要有多累。

    岑虞客气地笑了笑,“不了,我和朋友约好了今天走。”

    老板娘点点头,一脸了然,“哦,是你们剧组的那个年轻帅小伙吗?”

    她知道江昼多续了一天房,以为是和岑虞一起的。

    岑虞付了钱,把吃的一件一件装进帆布包里,还没来得及解释,老板娘转了转眼珠子,凑近了她小声嘀咕,“那小伙子长的那么好看,就是私生活看起来有些不检点啊,你要小心一些。”

    闻言,岑虞一愣,有些不明白。

    老板娘捂着嘴和她咬耳朵,“昨天晚上大半夜了,他戴着个口罩来我这儿买那个,一买买了好几盒。”

    岑虞顺着老板娘的视线移到货架上空了的一层,面色一滞,瞬间懂了她说江昼买的是什么。

    小镇里就是这点不好,谁都认识谁,干点什么都能被知道。

    耳边老板娘还在啧啧感慨,“年轻人就是体力好,早上我回招待所弄早饭的时候,还能听见动静呢,人姑娘声音都哭哑了。”

    “......”岑虞呵呵干笑,有些接不上话,真的是听不下去,她满脸写着尴尬,在心里估摸着,唐婉今天怕是走不了了。

    这时,小卖部门口的风铃晃荡,走进来一个人。

    老板娘结束了和她的闲言碎语,目光移到门口,“哎呀,沈老师,下课啦?

    买点什么。”

    男人淡淡‘嗯’了一声,“拿包烟。”

    声音低低沉沉很有磁性。

    岑虞的呼吸没来由地一窒,抬起头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

    沈镌白还穿着昨天那一身衣服,清爽干净,脚上踢踢踏踏踩着一双黑色的运动拖鞋,散漫而随意。

    他低着头,好像感受了来自岑虞的光压,眼皮微微掀起,正对上她的眸子,平静无波的瞳仁里,倏地亮了光。

    “你还没走?”

    他问。

    “就走了。”

    岑虞拎起帆布袋。

    沈镌白扫一眼腕处的手表,“来不及了吧,去县里的大巴十二点发车。”

    “没事,我晚上搭六点那趟。”

    冰溪镇地处偏僻,每天只有两趟去县里的大巴和外界勾连。

    一路上车程要四五个小时,又因为都是崎岖的山路,一侧就是悬崖,不是当地人,根本没人敢开那路,所以他们剧组进山,也没有自己开车,都是通过大巴出行。

    “哎哟,那不巧了,”老板娘听闻,赶紧说:“六点那趟,因为天气预报说晚上有大暴雨,怕路上遇到泥石流,今天的班车取消了。”

    “......”知道这个消息,岑虞无奈又没有办法,她倒也没什么急事,尤其是在这样的镇上,时间不知不觉就变得很慢,让人悠闲下来,不像都市里的快节奏,耽误半天就觉得天塌了下来似的。

    她很快接受了事实,“这样啊,那我再续一晚上的房间吧。”

    “行。”

    老板娘从柜子里拿出登记簿,做了记录,“等你退房的时候,一起结账就行。”

    临走的时候,她不忘叮嘱,“晚上暴雨,记得别出门啊。”

    岑虞道了谢,双手抱着装了满当当东西的帆布袋出了小卖部。

    她买的东西是算上唐婉和江昼的,光矿泉水就好几瓶,沉甸甸的,光拎拎不动。

    沈镌白在柜台上匆匆拿了烟付账,不动声色地紧跟着她出了小卖部,然后伸手将她抱着的帆布包提起。

    岑虞手里一松,抬起头看他。

    “我帮你拎回去。”

    免费苦力不用白不用,岑虞也没和他客气,由着他拎。

    走回房间门口时,岑虞摸出钥匙开门,接过帆布袋。

    “下午我有两节课,上完大概五点。”

    沈镌白突然说。

    “......”岑虞一愣,不知道他说这个和她有什么关系。

    “所以呢?”

    她问。

    “五点以后,我来你这儿洗个澡。”

    “......”

    “学校宿舍不能洗?”

    真当她这是什么公共澡堂了,洗澡洗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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