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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安如捏拳重锤长椅,起身走向五号病房。
绕过走廊,被值班护士拦下:“请回吧,过探视时间了。”
吕安如抬眸望见护士有点眼熟,护士同样在打量她。
两人先后认出对方,吕安如扬起嘴角,人畜无害地甜甜笑道:“你好,黎护士,我们之前见过。”
黎萍,上次来接她的护士之一,但没倪雨生会来事,两下被挤兑走了。
黎萍复杂神色放缓,舒展开眉头,应道:“你好。”
没想到吕安如还能记得自己,能与治愈创始人女儿搞好关系,没必要浪费机会。这世上并非只有倪雨生长脑子了,上次事情之后,她有反思过自己沉不住气的臭毛病。
“黎护士,我今晚差点丢掉性命,我需要进去和蒂娜思琪了解点情况。”
吕安如话刚落下便后悔了,蒂娜思琪身上的伤乃她所重创。即便出于自卫反击,两人不适合在警务部抵达之前见面了。
但警务部一到,蒂娜思琪会被带走记笔录,完后未来两月内恐再难碰面。
黎萍‘嗯’声,单手拖住下巴思忖起来。思考这事换倪雨生,是否会冒险帮吕安如通融几分钟。
答案呼之欲出,倪雨生会。
吕安如见蒂娜思琪唯一的风险在于可能出手伤人或杀人,退一步来做假设,吕安如要动手,刚才天时地利人和,完全可以借助自卫反击之名干掉蒂娜思琪。
最佳便利条件之下没动,到满是监控的医院里再动?除非吕安如疯了,若真发疯没必要等她通融,冲进去即可。
快速分析过事情,黎萍给吕安如拉进旁边值班室,拿出一件白大褂递上。
抬腕看眼表,压低声音说:“16分钟后警务部的人到,你把外套脱给我,换上白褂进去吧。切记十分钟左右离开房间,别和警务部的人碰上面。”
“好的,谢谢黎姐。”
吕安如嘴甜呼唤,黎萍和倪雨生属于两类人。墨守成规的黎萍能破例帮她打掩护并放行,实属不易。
“别客气。”
黎萍脱掉淡粉色护士服,套上吕安如沾有血迹的小熊刺绣外套,先行离开值班室。
过一分钟,吕安如身着白大褂踮起脚离开值班室,推门进入五号病房。她和黎萍身高相差好多呢,能遮掩多少算多少吧。
来到床边,蒂娜思琪转过头,两人视线撞在一起。
蒂娜思琪平静望着她,轻声说:“有人告诉我了,你会来,果然来了。”
淡然语气充满故弄玄虚的意味,吕安如没有好脾气回应。
瞥眼蒂娜思琪双手,手腕戴着刻有红符文的银色手铐,具备阻断灵体附身,约束人类本体活动范围的功能。
“你怎么帮女巫逃出惩罚室的?”时间有限,挑核心问题问。
“我没有帮她逃离惩罚室,我知道我如实回答,你极可能不信。你靠近点,我给你看两样东西。”蒂娜思琪两手一起摸向右边口袋。
吕安如迟疑定在原地,粉包落白洁办公室了,银沧忘记取出。
她不确定缚灵手铐是否能阻挡住女巫,倘若女巫在蒂娜思琪体内,她贸然靠近会断送自己下半生。
可当看到蒂娜思琪露出一角的东西,吕安如手不受控地伸向黄色晶石。
“你从哪得到的这晶石?”吕安如抢过黄晶,熟悉的触感令她心乱如麻。
听父亲说过,帽子是土属性圣兽,能量结出的本命石乃这至纯黄晶。
手铐令蒂娜思琪活动受限,左手笨拙地抚过右手手面,方才吕安如抢夺动作过急,留下三道浅浅的抓痕。
“我在黑市高价买的黄晶,同摊上还买到它。”蒂娜思琪双手一起移向左边口袋,抽出根细长羽毛。
再见白色银羽,帽子弟弟的羽毛,吕安如心情五味陈杂。
抿抿唇瓣,一时间有点不知从何问起了。
蒂娜思琪将泛着淡淡银光的白羽放在腿上,忧伤说道:“所有罪过因它们而起,我制作符咒需要某些特殊材料。学员售卖价格偏高,黑市物美价廉且东西全。我去黑市购买材料发现它两,感受到它们所带的特殊能量,贪婪战胜理智。买下它们当夜,女巫侵占我一半意识,她利用我身体制作出愿望卡。”
“你意思女巫借这两样东西逃离惩罚室,附到你身上?”
揣回兜里的黄晶变得烫手,转念想到盛冥给她设得保护咒,心里安定起来。
蒂娜思琪抬手按按抽疼的太阳穴,痛苦回答:“我不知道。”
吕安如还想多问,无奈门外传来提醒的咳嗽声,只得拿出客气态度讨要:“这根白羽毛能给我吗?”
“拿走吧,此种邪物趁早销毁啊。”蒂娜思琪把羽毛推到床边,厌恶的不愿多看一眼。
吕安如装好羽毛,踮起脚尖离开病房。
打开门听到逐渐靠近的对话,粗犷男声:“人现在可以转移吧?”
白洁回答:“伤口处理完毕,身体状态稳定,可以转移。”
吕安如怔愣在原地,进退两难。
“床底下。”身后蒂娜思琪好心建议。
吕安如刚扭身,胳膊上多出只手,拉着她跑向值班室。
“瞧我这脑子犯糊涂呢,人在三号还是五号病房来着?今晚就诊病人太多了,小护士说过一次,我给忘了。走,先去附近三号病房。”
吕安如矮身穿过走廊,瞧见白洁带领警务部人们集体转身。
进入值班室,靠门坐在地上,心有余悸地抹把虚汗,感叹:“好险啊。”
“是好险啊,多亏白主任呢,得好好谢谢她呢。”黎萍脸色发白,长到二十多岁首次犯险违规帮人。
“不光要谢谢白主任,同样感谢黎姐。”吕安如不忘坚固关系。
黎萍缓缓心跳,侧头冲吕安如浅笑笑:“喊姐就别客气了。”
“嗯,我加黎姐。”
吕安如掏出微机,两人互换过联系方式,她脱掉白大褂,坐在地上多等了半小时。
等到警务部带走蒂娜思琪,吕安如才缓缓离开。
走回极速修复室这边长廊,迎面蹦蹦跳跳窜来个红发女郎。
由于两人身高差异过大,红发女郎作罢扑向她的动作,换为爱的抱抱。
紧紧搂住她,感慨万千:“安如如是我的贵人啊,幻境里救我一次,出来还花钱保我容貌,遇到安如如真幸福。”
吕安如把头埋在艾拉软绵绵的怀里,蹭蹭撒娇道:“我们做彼此的贵人啊,互相贵,互相旺。”
“别人说我是你的拖油瓶呢,”艾拉声音透出小小的酸楚,“伱不许嫌弃我啊。”
吕安如多蹭两下,护犊子地问:“谁说的?我去打他。”
“嘿嘿,我打过了。我还告诉对方,我不是拖油瓶,晚上正因为有我这个吉祥物相助,安如如旗开得胜。”艾拉自豪说完,垂眸偷偷瞄眼吕安如。
吕安如回以肯定的注视,沉声同意:“说得对。”
闺蜜两多腻歪两句,一起返回宿舍。
四月早送罗莎回来了,高樱和生美娜也在,身上带着淡淡酒气,围坐在客厅圆桌前。
闺蜜两刚进门,三人迎上来,仔细端详番她们,生美娜带头说道:“听到你们受伤消息,我和高樱担心的不行,总算等到你们平安回来。
“以后遇到麻烦打个电话啊,当我们是摆设吗?”高樱不悦呵斥。
艾拉心思简单,感动的要命,“好的,谢谢你们惦记啊。”
吕安如挨个点点头,看向自己屋子,着急道:“有些重要事需要和莲花说,我先进去了。”
“好的,正事为主。”生美娜让出道。
吕安如回屋,就手关门。
屋内两张床上各趟一人,睡得正香。
走近几步,细看云凤梦情况。衰老的容貌和裸露皮肤全恢复正常,衣服下的皮肉应该同样好了。
把粉包放在桌上,顺手将黄晶和白羽丢入。
轻微声响惊动莲花,瘦小人儿搓把脸醒神,从她床上坐起身。
手伸在她粉包前摊开,简言意骇的要:“我瞧瞧。”
吕安如本打算找莲花商量对策,便没有多作掩饰,把两样灵物放在莲花手中。
莲花盘腿而坐,右手食指和中指分别点上两样东西,闭目嘴中默念法咒。渐渐指尖亮起朱色光晕,几根细长的紫色光线从灵物中炸起,反扑两次被朱光吞噬。
当指尖独留朱光,莲花睁开眼睛,冷声下定论:“此物曾被施咒者所用,原始主人却不是施咒者。”
“是的,我认识原主人,这两样东西是他们的能量结晶。”吕安如一五一十坦白,她很信任莲花。
“能量结晶。”
莲花若有所思的重复这个名词,双手分别拿起羽毛和黄晶,对着灯光翻转查看,徐徐说道:“难怪黄晶醇厚,土系能量稳定如山。白羽清灵,木系能量飘然如风。”
吕安如对五行能量法则兴趣不大,问及关心之处:“据被控制的学员说,女巫似乎通过它们逃离惩罚室。”
“不可能,”莲花断然否决,“霍院长协同夜老师、孙竹所建的困灵之牢,岂是说逃就逃。”
吕安如脑子一转,总结道:“你意思女巫本体仍在惩罚室,只是借助两灵物能量短暂逃离,附身于人类?”
“我觉得这种假设同样不可能,更像是两样灵物将女巫的咒术控制力放大几倍。纵使她身处惩罚室,同样能施展咒术帮她掠夺人类的精神力、容貌、欲望等等。”
莲花分析完看眼云凤梦,随着锐利的目光,吕安如思绪茅塞顿开。
中咒人们的伤势,她和艾拉与女巫交战的两次幻境,全部在脑海重新浮现,种种证据印证了莲花所给推论。
“不用毁掉两灵物吧?”吕安如问得小心,本能抗拒此种处理方式,怕伤及帽子。
“不用,在你触碰它们之前,已经有人处理过它们了,切断女巫和它们的通联性。”莲花把两灵物放在桌子上。
吕安如眨眨眼,原来蒂娜思琪没有故弄玄虚,她去问话之前有人先到一步,是那人算出她会去。
谁呢?小冥?院长?还是第一占卜师月?
停止让人头疼的思考,关注眼前,问:“凤梦身子没问题了吧?”
“有,她身子残留女巫咒术埋下的根,你得去趟惩罚室,杀掉女巫、毁掉遗留咒根。”
莲花说得风轻云淡,吕安如听得狂涛骇浪。
张张嘴,半晌吐出句完整话:“你知道女巫多强吗?”
中C与中B学生同用惩罚室,说通俗点,身处老巢里的女巫本尊,随随便便完虐中B学长学姐们。
她不过一介中C小菜鸡,哪来的大能大德能杀掉女巫?
光想想极大可能被反杀的结果,都觉得不寒而栗。
“知道。”莲花开启噎死人模式。
吕安如抿平嘴,心累地闭闭眼,无力说:“我考虑下吧。”
“嗯,你最好尽快处理。咒根埋在所有直接中咒之人身体里,随时可能发芽,继续吞噬她们的生命。”
莲花交代完,径自离开她屋,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
被吕安如砸坏的门破口处多出淡淡朱色流光,阻隔咒,强行进入者将会受到万蚁啃食的惩罚。
艾拉瞧见莲花出来了,操心的给吕安如发条信息,问:方便我们进去吗?
吕安如按出三字回复:不方便。
有些事情,她得找小栾问個清楚。
朝麻花辫大姐姐招招手,待对方走近,指尖点点黄晶,沉声问:“有什么话要告诉我吗?”
小栾双手不停抚过麻花辫,眼睛不敢直视吕安如。
吕安如自嘲苦笑,痛心道:“我把你当好朋友、好姐姐,你却一次次骗我。直至昨天你依然满口谎言,告诉我帽子马上回来。”
“他通过这种方式回来吗?”吕安如抓起黄晶,狠狠扔到小栾脚上。
小栾不闪不躲,任由黄晶在脚面砸出红印。
米水不进的沉默让吕安如眼睛发酸,抓住小栾双肩使劲晃晃,喝问:“说话啊,帽子遇害了吧?”
她不愿相信,帽子如她梦里那般遇害了,但事实摆在眼前。
“对不起,帽子大人让我对您保密。”小栾只道歉,再无一句多话。
吕安如颓然松开手,发狂地大笑两声,笑得眼尾迸出泪珠,“行,你守口如瓶。行,你永远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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