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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律师A的致命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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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诱惑40(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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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峪昔重重垂下手, 他垂下眸,扯了扯唇,笑出声:“好,骆盼之, 你说的。”

    所以他为什么要心软的走回来, 白白挨一顿无辜的骂。

    自己有那么缺爱吗?

    他面无表情摘下骆盼之今早给他戴上的手表,走到桌前放下, 转身离开。

    骆盼之, 你最好不要后悔。

    ‘嘭’的一声, 办公室门被用力关上。

    骆盼之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地板上, 疼得蜷缩着,听到那声‘好, 你说的’,以及带着愤怒的关门声, 他痛得笑出声,眼泪没忍住流下:“完了, 哄不好了。”

    竟然让顾峪昔滚, 他是哪来的胆量。

    可他没胆量能控制自己的理智不碰顾峪昔,他现在甚至疯了的想贯穿顾峪昔,就算有些抵触顾峪昔靠近时的信息素,被刺激得浑身发疼都想要碰顾峪昔,但是不可能。

    这几天他已经几乎忍到极限, 晚上没法很好的入睡,只能很早的起床出去运动发泄体力。

    偏偏易感期并不是他发泄体力就能缓解的,他也不可能刺激顾峪昔。

    骆盼之咬紧牙关, 颤颤地将手伸进口袋, 忍着一动就疼的痛楚费劲拿出手机, 拨通了电话,直到电话接通的那一瞬:“……左顾,帮我。”

    电话那头的楚顾之听到弟弟不对劲的声音:“你怎么了?你在哪里?”

    “我在集团,你不要告诉爸爸,也不要亲自来,直接让燕律和小予来找我,快……我易感期来了。”

    “什么?!你易感期来了?那顾律师能……”

    “不能,不要叫他,谁都不允许告诉他,也不允许告诉他我在哪里。”骆盼之扯着自己碍事的衬衫,他硬撑着站起身,起身时只觉得眼前一片恍惚,身体晃了晃。

    “可是你易感期如果没有omega帮你的话是很伤害你自己的。”

    骆盼之努力让自己站稳,强忍着身体上不断传出的灼烧感,走向不远处的大床,他在枕头套里藏了顾峪昔之前扯坏的衬衫,也许闻一闻会好受些。

    不知道还有没有味道。

    “……我疼没关系,我不能伤了顾峪昔。哥,尽快让燕律和小予来找我,我先挂了。”

    他把挂断的手机随意丢在一旁,整个人软倒在床上,疼得缓不过劲,疼得唇齿发麻,甚至开始眷恋咬过顾峪昔后颈的触感,但不用想了,他不会找顾峪昔。

    他不能。

    骆盼之铆足劲抬起手,扯过右边的那个枕头,手发颤地伸进去将那件破烂的衬衫拿出来。

    他拿着衬衫,像是沙漠遇见绿洲那般,急不可耐的将顾峪昔的衬衫盖在脸上,下一秒却难受得红了眼。

    “……怎么没味道了……怎么会这样。”骆盼之面露迷茫,一阵灼烧撕裂感猛烈上涌,他疼得蜷缩着,却还是不舍的将顾峪昔的衬衫抱在怀里,崩溃哽咽着:“宝宝,没味道了……”

    顾峪昔,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要凶你的,我怎么可能舍得凶你,我疼你都来不及。

    他完了。

    席卷心头的难受后悔让骆盼之彻底没绷住哭了出声:“……宝宝,对不起。”

    他怎么能说那样伤人的话。

    昏暗的休息室里,属于alpha易感期脆弱焦虑的信息素,不再受到阻隔剂的约束在空气里横冲直撞着。伴随着痛楚闷哼哽咽,格外彷徨无助。

    ……

    可他怎么都没想到,易感期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

    整整三天,这三天注射进他身体的阻隔剂和抑制剂已经无法控制他的易感期,因为他的身体早已尝过omega信息素的滋味,假性标记的后遗症让他崩溃的寻觅着那道信息素的气息。

    类似寻偶的症状,在易感期里一次又一次的宛若热浪吞噬他的意识,让他陷入自我狂躁。

    没有人能救他。

    没有人敢靠近他。

    他无法自救。

    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

    顾峪昔下班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骆盼之藏起来的酒全部拿出来,骆盼之不让他多喝,那他现在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喝。

    吧台上,一瓶又一瓶的白兰地灌入肚。

    又像是在借着白兰地在想着什么。

    可能是久没有喝,一时之间喝得这么凶有些烧胃,但是烧胃也没有骆盼之的那句话来得疼。

    顾峪昔靠坐在高脚椅上,衬衣微敞,举起整瓶白兰地仰头灌,喉结滚动,从唇边溢出的酒弄湿衬衣领子也无暇顾及,眼尾染上的殷红也不知是酒精作用还是心情作祟。

    将手中的酒饮尽,他放下酒瓶,怔怔地望向客厅。

    如果是往日,骆盼之这时候会在客厅里收拾他脱下的衣服,会一边念叨他也会说他乐意这么做。然后还会让他快点去洗澡,就走去厨房做饭。

    甚至穿着围裙故意在他洗澡的时候推门而入,故意撩拨招惹他,又恶劣的转身要走,他自然不会让人那么轻易的走。

    晚上睡觉前他们会躺在床上聊天,聊着一些现在想起来都很无聊的内容,但在每晚相拥而眠之前,他们不会觉得无聊,他们的眼里只有彼此。

    不论是在他家,亦或者是在骆盼之的家,每一处都有着他们热恋中的痕迹。

    顾峪昔转过头看向厨房里的冰箱,冰箱上还贴着今早骆盼之留下的便利贴,上面写着‘冰箱里有冰咖啡,你只能喝两口,剩下的是我的。’,是骆盼之留下的贴心温柔。

    就很奇怪,也很突然,说抽离就抽离。

    他眼眶渐红,像是完全无法接受那般,仰头深呼吸着,缓解又一次涌上心头的难受。

    “骆盼之,你到底怎么了……”

    骆盼之怎么可能舍得骂他。

    又怎么可能舍得让他滚。

    吧台上,顾峪昔难受煎熬地将脑袋埋入双臂中,他的手抚向后颈,掌心覆盖在还有浅浅咬痕的腺体位置,紧紧握着,像是在眷恋着曾经落下的温热。

    而他怎么也没想到,骆盼之消失了整整三天。

    。

    银河集团上下员工得知,他们的小骆总将休假一周,原因未知,只知道很突然,而这一周暂时接管小骆总位置的是楚顾之。

    即是银河集团的大少爷,小骆总的双胞胎哥哥。

    走廊上,顾峪昔脚步突然停滞,他诧异地望着不远处走来的男人。算起来,他好像三天没有见到骆盼之,手机里最后一条信息还停留在三天前。

    面前的男人跟骆盼之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但没有骆盼之那么高挑健硕,也没有那颗鼻尖痣,眉梢温顺,气质温柔。

    就在即将擦肩而过时,顾峪昔闻到男人身上淡淡的樱桃桂花蜜信息素。

    这是个omega。

    是骆盼之的哥哥楚顾之。

    不是骆盼之。

    “顾律师。”

    跟骆盼之截然不同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是轻透温柔的。

    “听说你跟我弟弟在一起了?”楚顾之侧眸看向面前这个男人,眸底略过惊艳,说实在的,他对弟弟的眼光是没得说,这个alpha长得太好看了。

    顾峪昔金丝边眼镜下面容不改,神情淡然:“没有。”

    “没有吗?”楚顾之笑得温柔,模样精致笑起来宛若春风拂面,将顾峪昔眼皮下的青色映入眸底:“看来我弟弟能跟蒋氏集团的大小姐安心的在一起了。”

    顾峪昔的脸色瞬间僵硬。

    果然骆盼之躲他的原因是因为要跟其他omega在一起吗?是不知道要怎么跟他开口提分手吗?

    “毕竟银河集团家大业大,继承人是很重要,对吧顾律师。”楚顾之心想,这都不气?他弟弟不行啊,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顾律师都不在乎。

    那一会能让顾峪昔帮这个忙吗?

    顾峪昔压下心头的闷堵,保持面上风度:“阻隔剂、BO性导剂的诞生在某个层面上打破了传统观念的约束,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有些意外。”

    潜台词便是,出生在这样家庭之下的omgea竟然还带着迂腐的传统观念。

    楚顾之:“……”有被内涵到,弟弟真的有把人追到吗?简闻星说的话究竟靠不靠谱:“我的意思是,盼之喜欢孩子,就算你跟他在一起也不能生,毕竟你们都是alpha。”

    顾峪昔神情微妙看着他。

    楚顾之:“……”怎么回事,这个眼神好像又在内涵他。

    太过分了骆盼之,你喜欢的人竟然敢内涵他。

    “无所谓,反正我们没有在一起。”顾峪昔作势要做,却被楚顾之一把抓住手臂。

    “你就不想知道他怎么了吗?”

    顾峪昔脚步一顿。

    楚顾之放开顾峪昔的手臂,侧过身看向他:“你就不想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不来集团了吗?”

    虽然弟弟说过不许跟顾峪昔说,但如果弟弟再没有高契合度的伴侣抚慰的话,就真的糟糕了。

    顾峪昔沉默着,内心深处却涌动着难以遏制的失落跟难受,仿佛心头有块巨石压着,令他喘不过气。

    ——顾峪昔,我叫你滚没听到吗!!!

    他做噩梦都梦到了骆盼之这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声。

    松开了他。

    把他挡在门外。

    叫他滚。

    莫名其妙的争吵让他陷入无尽困扰。

    他不是没有尊严的人,既然骆盼之都那么凶的让他滚,那他怎么可能还舔着脸留在原地。都是成年人了,什么没经历过呢,更何况他早就过了青春期憧憬情爱的年龄。

    拿得起,也应该放得……

    下。

    “他易感期来了,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感觉到。他的反应很严重,比寻常的易感期还要严重,因为刺激了寻偶症,开始有狂躁的症状。现在他把自己关在房子里谁都不许进,我们非常担心他。”楚顾之说道:“医生说除非是他的omega,否则没有任何人可以帮得了他,可就我知道的,右盼喜欢的人是alpha,就是顾律师对吗?”

    “除非是他的omega,否则没有任何人可以帮得了他,是什么意思?”顾峪昔眸光微闪。

    骆盼之竟然是易感期来了吗?

    “第一天检查的时候,医生在他的血液里检测出有omega的信息素残留,由此推断出右盼应该是有自己的omega,并且进行过暂时标记。不然的话不可能会在易感期犯了时引发寻偶症,寻偶症是在有伴侣的情况下且进行过标记的伴侣才会引发的症状。”

    “顾律师,是你吗?”

    顾峪昔眸色渐沉,所以这就是为什么骆盼之这几天不爱粘着他,因为他现在是alpha,易感期靠近他会疼。已经三天了,骆盼之竟然躲了三天,这人是没把他放在心上吗?

    “他现在在哪?”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让骆盼之刺激他的信息素浓度攀升分化出伪omega信息素,强制标记他。

    “他不让我告诉你他在哪里,我也不能让你去见他,他现在有狂躁的倾向,你去见他很危险。但如果没有omega抚慰他帮他度过易感期,他可能会出事。”

    顾峪昔紧蹙眉宇,他开始紧张:“告诉我他在哪。”

    楚顾之陷入两难境地,一方是他的弟弟,一方是弟弟喜欢的人:“顾律师,我想请你帮个忙,只要你愿意让他开门,我就让医生们冲进去摁住他给他注射镇定剂,不需要你靠近他。”

    给骆盼之找个omega那是不可能的,而顾峪昔又是alpha,alpha是不可能标记alpha的,现在能做的只有压制住狂躁边缘的骆盼之。

    “然后呢,让他一个人挺过易感期吗?”顾峪昔无法想象骆盼之现在怎么样:“现在只有我能帮他,告诉我他现在在哪。”

    “什么办法?”楚顾之迟疑问道。

    “强制标记。”

    此时昏暗的房间里,乌龙白兰地alpha信息素疯狂而又漫无目的的在空气中弥漫着,浓烈而又肆意,甚至带着淡淡的血腥味。与此同时隐约传出撕咬闷哼的痛楚声,像是受了重伤的野兽,从几近沙哑的嗓音可以听出,已经是精疲力尽。

    床边地毯上,骆盼之强撑起自己的身体靠在床边,浑身早已经被汗浸透得狼狈不堪,贴在身上遮挡不住充斥着荷尔蒙的肌肉线条。

    他三天三夜没睡的疲惫落在脸上,通红泛着血丝的双眸,眼皮下的青色,以及唇边的胡子拉渣和被咬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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