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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宠妻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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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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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挑眉,“所以,今日你是来跟我示威的?”

    徐幼微觉得好笑,“并不是。想跟你几句心里话而已。”

    静宁公主有了些许兴致,“说来听听。”

    “第一,对于意中人,你如何争取,只是你与他的事,全不需跟我找辙。第二,你所谓的倾心,在我看来,也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

    静宁公主不满,“你指什么?”

    “你不了解太傅。”徐幼微道,“他在外忙着赈灾后续事宜,你却算计着如何进孟府的门,这实在是上不得台面了。我并不是心怀天下的人,却也知晓,在这时候,思他所思,想他所想,尽可能地帮他多做些事。殿下可知,道不同不相为谋?”

    静宁公主蹙眉,“灾情刚起的时候,你和靖王妃就跳着脚地带头捐钱施粥,我凭什么要巴巴地跟在你们后头,给你们脸上贴金?”

    “原来,我和靖王妃只是为了名声才做那些。”徐幼微静静地看住静宁。

    静宁被看的久了,发现对方的眼神不含一点情绪,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个无足轻重的人或物件儿,她心里非常不舒服,要竭力克制才不发火。

    “那么,太傅、靖王又为何亲自赶去赈灾?”徐幼微认真地问道。

    “那情形,谁肯去?”静宁对着徐幼微的眼神,边思索边说道,“情形好了,要收拾许久烂摊子,情形不好,不是染了时疫,就会背上罪名,官员们自然都要躲着。他们两个除了亲自上阵,还能如何?太傅是责无旁贷,靖王则是急于表现。”

    徐幼微失望地摇了摇头,“太傅并非找不出代替自己前去的重臣,他只是记挂着受灾的百姓,想快些对百姓伸出援手。两军阵前,他从来是冲在最前方的那一个,而天灾,要比最凶险的仗还难打。对将士,对百姓,孟观潮从不会有任何算计。”

    静宁抿了抿唇,因着被委婉地数落暴躁起来,“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除了认得他,口口声声钟情于他,还有什么值得一提?”徐幼微牵了牵唇,“你所谓的钟情,简直是辱没他。”

    “反了你了!”静宁公主横眉怒目,抬手去抄手边的茶盏,然而手刚碰到茶盏的时候,便被一颗圆溜溜的东西击中,立时疼得缩回了手,敛目揉着手的时候,无意间瞥见,击中自己的居然只是一粒花生米。

    同一时刻,静宁身侧的两名侍女抽出袖中匕首,齐声斥道:“大胆!”

    侍书怡墨则是不动声色,只是稍稍调整了站姿,侍书与二人对峙,怡墨则只留意着徐幼微。

    一时间,室内杀气腾腾的。

    徐幼微毫无所觉的样子,云淡风轻地道:“殿下日后好自为之,若再给太傅平添纷扰,我,就不客气了。”

    静宁冷笑,“不过是狐假虎威。单凭你,能将我怎样?”

    “有可用的人脉,不用才是傻瓜。”徐幼微悠然一笑,“你若不用公主的身份压人,我识得你?”

    “他不过是看中你的样貌才娶了你。待得你年老色衰时,我倒要看看你会落得什么下场!”

    徐幼微觉得好笑,“我年老色衰时,你能好到哪儿去?这种孩子气的话就免了吧。”

    静宁心烦到了极点,想让眼前人快些滚,却又清楚,自己的心愿还需好生周旋,不到最后一步,不能与之翻脸。

    徐幼微慢悠悠地道:“改日,我要向太后请一道赐婚懿旨——将你送到番邦和亲的懿旨,你说可好?”

    “你!”静宁腾一下站起身来,带的近前的茶盏摔落在地,切齿道,“你敢!”

    “我说到做到。”徐幼微语气和缓地道,“请了懿旨,我不会昭告天下,只是个握在手里的把柄,最终是否销毁,要看你肯不肯安生下来。”

    其实,懿旨已经在徐幼微手里:离宫前她去看了看太后,太后说了静宁找过自己的事,问她作何打算。

    她斟酌之后,便问太后能否给她一道兴许永不会公之于众的懿旨。

    太后当即明白过来,笑了,倒是少见地有了兴致,亲自书写懿旨、盖印。

    静宁眨了眨眼睛,发现徐幼微这人奇得很:言语明明是对人亮出了明晃晃的刀子,竟仍是一脸无辜的德行。气得她肝儿疼。

    “奸诈小人!”她从牙缝里磨出这一句。

    “你觊觎我夫君多久,我就用懿旨压你多久。”徐幼微笑了笑,“告辞。”语毕转身,款步离开。

    静宁望着她离开,望着轻轻摇晃的门帘,良久,跌坐回座椅,大哭起来。

    徐幼微回到家中,与太夫人说了晚归的原因。

    太夫人笑问:“怎样应付她的?”

    徐幼微照实说了。

    太夫人笑开来,“你啊,蔫儿坏蔫儿坏的。”

    徐幼微笑得现出几颗小白牙,“也是没法子。她要是只与我这样那样的,也罢了,权当解闷儿,可她不同于别的女子。不拿捏住她,说不定哪日会找到您面前。”

    静宁公主真的不同于任何女子,就算太夫人是认可男人三妻四妾的心思,也决不能接受静宁进孟府的门。

    “也对。”太夫人道,“有了杀手锏,静宁公主就不敢再上蹿下跳了,早些清净了也好。毕竟,日后还有不少事情。”

    徐幼微点了点头。

    转过天来,徐如山来看女儿,闲话时道:“罗谦这一阵,升了三次官,如今在钦天监是一把手,再不会受窝囊气了。”

    徐幼微很为罗谦高兴。

    “他去找过我几次,让我带话给你,感谢你对他的知遇之恩。”

    徐幼微一笑置之。

    徐如山则道:“你别不吭声,跟我说说,怎么会事先张罗起那么多事情?”

    徐幼微早有准备,道:“您还记得林漪如何进了孟府的门么?”

    徐如山听妻子女儿说过,因而颔首。

    “这次也是大同小异。我总是梦见有灾情,连大致的日子都一清二楚。这次更奇的是,有个人与我一样,他是心系百姓的性情,没法子直接见到太傅,便设法与我相见,说了原委。就这样,一步一步的,在他提点下,我就事先做了些准备。”徐幼微脸不红心不跳地扯着善意的谎言,“关系太大了,我也是在赌,希望是假的,却又怕极了是真的,为此,便请您帮衬我一些,从钦天监入手,让朝廷早一些防范灾情。”

    徐如山听了,初时释然,随即就生出新的疑问:“那个提点你的人是谁?你为何不直接告诉观潮?”

    徐幼微道:“提点我的人,我认识,但是不愿意让任何人知晓。我答应了,不能食言。

    “至于告诉观潮,自是不可行的。那种事,我与他照实说了,他应该也相信,但很多情形就不是自然而然的了,会有人因为他的举措说他莫名其妙。

    “他的性子,您是知晓的,绝不肯利用钦天监做文章——他只相信事实,不信莫须有的预言,不可能章画作。

    她立刻问自己能不能去看看。

    管事似乎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笑得却更加和善,说夫人自然能去,四老爷早就交代过,这里的一事一物,夫人都能过目、处置。

    她满心懊悔:怎么没早些来这里?

    她怀着迫切的心情策马到了后园。

    林中有三条宽阔笔直的林荫路,按照管事先前说的,她选择了居中那条。

    轻快迅速的马蹄声中,阵阵秋风袭来,让她心情无端地明朗许多。

    她抬眼望向高大的树木,连带地望见被树木隔成一条的湛蓝天空,眯了眯眼睛。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工夫,她来到三间小屋前。

    室内外有固定的仆人一早一晚过来打扫,其余的时间,没人服侍。

    她用了些力气,推开紧闭的房门,走进去。

    室内有淡淡的书香、花香——窗台上的花瓶中,盛开着颜色各异的香花,以花香代替熏香。

    书架、书柜都不算大。书架上摆着的书,更像是做样子的,全不符合他平时阅读的喜好。

    她打开书柜,见上方是似乎很随意地堆放在一起的画轴,下方则是一摞摞写满字的纸张。

    “这个人……”她摇头嘀咕着。怎么能这样怠慢这些笔墨呢?

    她逐一取出画轴,展开来观赏,便看到了他年少时画过的兰、竹、花鸟、山水、猫咪。

    最让她意外且惊喜的,是两幅小老虎、小豹子的画。两个小家伙跟大猫似的,憨态可掬,看背景,分明是宫中万兽园一角。

    这些画作,哪一幅拿出来,都与她珍藏的月下花鸟不相伯仲。

    少年孟观潮,当真是光风霁月。

    生平第一次,她有了如获至宝且要全部据为己有的心思。

    但是,那样不大好。偶尔,他也会想回顾一下过往,说不定,每一幅画作,都能让他想到一件往事。

    那……好吧,明明不应该,但她真的肉疼的很,非常不情愿地把画作放回去。

    随后,她取出他昔年所作的文章。

    看了几篇,唇边的笑意就没散过。

    他写过的文章,有规规矩矩的,有表述抱负的,也有言辞辛辣之至的,更有纯属玩儿文字技巧的制艺。

    单纯玩儿技巧的,给她的感觉,就像是顶级绣娘手里的一件衣服,把对接镶掐的技巧做到了极致,难得的是还能言之有物。

    她忍不住想,往后就算这位爷改了坏脾气,也要记住,一定不要跟他斗嘴吵架——八个她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他想把她绕得晕头转向,容易得很。

    不佩服是不行的。

    她选出了自己格外喜欢的两篇,又按照顺序选了几篇,找出一个公文袋收进去,要带回家细细地看。

    走出室内,回手带上房门,瞥见门口有一把折伞,顺手拿起来——万一下雨了,把手里的宝贝淋湿了怎么办?

    事实证明,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往回返的路上,天气晴好,一如来时。

    瞧着天色还早,她跳下马,把折伞挂在马鞍桥上,抚了抚马儿的鬃毛,“我们溜达回去吧,我看看咱家四老爷的文章,你可以边走边玩儿,吃点儿草。”

    马儿很乖顺,并没像随风一样淘气地跟她起腻、故意打喷嚏。

    见马儿乖乖地跟随在身后,她愈发心安,拿出公文袋,抽出一篇文章,边走边看。

    孟观潮赶到别院,就听管事说了幼微的去向,当即策马寻到后园。

    到了树林外缘,他将马交给随行的小厮,“带着其余的人回前面。”

    小厮称是而去。

    他信步踏上林荫路,负手前行没多久,便看到了幼微。

    她穿着一袭月白深衣,腰封将纤细的腰肢勾勒出来。

    面容微垂,不妨碍他看出她清减了几分。

    她认认真真地看着手中的纸张,视线灵动地游转。

    不出意外,那应该是他存放在此间的文章。年少时有闲情,偶尔会为了一片文章几日不眠不休,那年月的自己,真不乏闲得横蹦的时候。之所以保存下来,只是为了一些在当时灵光一现所得的技巧、感悟。

    对于做文章,他有时也是很矛盾的:非常腻味八股的条框、局限,但另一方面,倒也乐得把那些条框局限琢磨透,权当手艺活儿了。

    他倒是没想到,幼微也会喜欢这类东西,还……喜欢得眼角眉梢都含笑,根本没察觉到他正走向她。他原本以为,她会立时三刻带走的,是他历年来的画作。

    她喜好怎么一会儿一变?

    幸好东西都是他的,不然,真要自干一碗老陈醋了。

    渐渐地,他心境平和安静下来,缓步走向她期间,细数着结缘至今的点点滴滴。

    已到如意时,过往的煎熬,在回忆中便是锦上添花。

    所以,这是他很愿意回顾的。

    他的小猫,压根儿就不知道什么叫恃宠生娇,一直按照他的意愿,在学在尝试很多事,不声不响的,从不说辛苦。

    其实,他又当真给过她什么宠爱?

    一个月少说要有十来天不能回房,但凡遇到大事,便是他气得找不着北需要冷静的时候,不能见任何至亲至近的人,见了一准儿没好脸色更没好话。

    她都了解,也都纵着他。从不曾抱怨。

    离家这么久,她和母亲安安生生地留在家中,有条不紊地循着他的心思做了太多的大事小情。从不曾邀功,信中只是一笔带过。

    他其实比谁都清楚,自己的缺点在哪里,发妻会因自己吃的苦又有哪些。都是无形的,可如果换了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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