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太傅宠妻日常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39章(第2/3页)

首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目录


搜索,用户注册与阅读记录,书架等功能重新开放

百度搜索新暖才文学网,即可找到我们,网址为拼音缩写https://www.xncwxw3.com
(前面加https,http可能无法访问),
即将改版,更多精彩小说请点击"首页-分类-其他小说"

新暖才文学网网址找回安卓APP,防止网址丢失!

都胆敢算计的话怎么办?你千万要做好最稳妥的安排,对了,让侍书怡墨也去娘那边服侍着吧……”

    眼看着她就要喋喋不休,孟观潮又是想笑又是感动,索性在她说话期间走过去,以亲吻封住她的唇。

    她没好气地抓住他衣领,别开脸,“我说真的,你别不当回事。”

    孟观潮早就留意到了她眼中不可错失的恐惧,“我怎么会不当回事。可是,你怎么会怕成这个样子?”

    “就是感觉不妙。”徐幼微敷衍地答了一句,言归正传,“你一定要派足够的人手保护娘,还有……还有,明日让娘闭门谢客吧,要是有人执意求见……该怎么办?”她抓住他的手,“你想过这些没有?怎么办?你一定有对策,是不是?”

    孟观潮很想这就给她一盏安神茶,让她好好儿地睡一觉,却只能如实相告,安抚她的情绪:“等会儿我就妥善安排下去,明日谁来东院见你或娘,一概先请到垂花门外的花厅喝茶,如有异样,当即拿下,不管他是谁。”

    “哦。”徐幼微这才放下心来,转身无力地坐到床上,抬手捧住脸,“明知道你能安排得万无一失,可我还是怕……”

    孟观潮在她身侧落座,“岳父岳母那边,我也会派人过去传话,拨给岳父一些人手。”他搂住她,“别怕,别担心,谁都不会出事。”

    “嗯。”或许是乱了心神的缘故,徐幼微的思绪忽然跳转到另一件事,“徐家那边,该管的你就管,不值当的就别管。给他们点儿颜色,又开染坊怎么办?你嫌生的气还少么?”

    孟观潮轻轻地笑,“那是岳父的家事。他多年来做孝子,求的不外乎是个家和的结果。你不是以为,我会挨个儿哄着劝着不识数的人吧?”

    “不会最好。”不是她冷心冷肺,是在前世看够了祖父祖母二叔等人做张做乔,他做再多,他们也权当做是孟府姻亲应得的,一门心思的作死。到最终,连累得父母姐姐姐夫陪葬。

    她气鼓鼓的,又一个不正常的反应,引得孟观潮讶然失笑,板过她的小脸儿,非常用力地深吻她的唇,吮得她唇瓣有点儿发麻,然后用指节敲了敲她脑门儿,“徐小猫,回神了。”

    徐幼微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你是怎么打算的?”

    “得空就跟岳父喝几杯,说点儿掏心窝子的话。”孟观潮笑说,“孟家是没法子打理的一个家族,可别家不同。治家之道,总不会难于治国之道。岳父是大好人,但我得教他些损招儿,把二房收拾服帖。”

    徐幼微心安许多。这样最好,用不着他生闲气,父亲在他点拨之下,定能做真正的一家之主。

    孟观潮见她平静下来,仍是疑惑:“刚刚怎么会怕成那样?”

    “我预感很准的。”徐幼微只能找这种理由,“这种感觉,没道理,但是没出过错。三老爷那几句话,我品出来了,他分明是在警告四娘不要说出真相,不然,他就会不择手段、连累无辜。你们四兄弟,哪个是省油的灯?他放了那样的狠话,我可不就要担心娘。”说完想了想,自认合乎情理。

    果然,孟观潮释怀,把她抱到怀里,柔声安抚,“有我呢,家中是非,是我挑起来的,在这之前,自然已做了完全的准备。”又半开玩笑地道,“千军万马之中,都能算无遗漏,这些算什么?你也太小瞧我了。”

    徐幼微斟酌片刻,放下心来,噙着微笑,亲了亲他面颊。

    她当然比谁都清楚他的手段与卓绝的能力,在担心的,也只是有心算计无心的意外。他常说以防万一,而她畏惧的,亦正是那万中之一。

    她只是明白,太夫人的消亡曾给他带来多大的殇痛,自那时起,他就不肯再善待自己。

    那样的生离死别,那样疼到无法言说的殇,任何人都消受不起,何况他。

    他其实是最重情的人,对母亲,亦是少见的孝敬。

    如果前世所经的第一场惊变,仍然在眼前发生……那她重生有什么用?一脖子吊死算了。

    多想为他防患于未然,偏生无能为力,所能做的,都是小事。不是不沮丧的。

    孟观潮详细地告诉她自己的安排,等她全然放心、冷静下来之后,换上官服,去了外院——吩咐完心腹,就该去上大早朝了。

    或许应该留在家中,给幼微一份绝对的安全感。但是,她是他的妻子,日后不知还要经历多少风雨,眼前事只是个开端。

    早就说了,做他媳妇儿绝不轻松。她需要成长,同时在这样的事情之中,对他生出绝对的信任。

    他只有在长久的焦虑消沉之中才会出错,被旁人的有心算计自己的无心。眼下这样好的光景,谁也别想破坏。

    况且,说到底,幼微自始至终担心的,是母亲的安危,对她自己只字未提。

    这傻小猫,怎么就不知道,母亲和她,都是他绝不可失的,失了哪一个,都是灭顶之灾。

    反过来想,她倒给了他一份心安:婆媳两个的情分,不愁真的亲如母女的一日。

    徐幼微睡了囫囵觉就醒来,洗漱装扮。

    侍书为她绾发的时候,轻声道:“夫人醒之前,奴婢去了太夫人那边的东厢房,和负责照看四小姐的双成姐姐说了一阵子话。

    “双成姐姐说,服侍着四小姐沐浴的时候,发现她身上好多淤痕,手臂、双腿,甚至……锁骨下……也有。该是与人纠缠时留下的痕迹。”

    徐幼微睁大眼睛,透过镜子,看住侍书。

    侍书神色黯然,却笃定地点一点头,“千真万确。双成姐姐说,等太夫人起身后就禀明此事。”

    徐幼微敛目思忖,“四老爷只给了四娘一昼夜时间,我们不妨加一把力,让她早些道出实情。如此,四老爷才好早些出手,免却太夫人担负的风险。”

    侍书认真思索片刻,想到昨夜三老爷明显存着警告之意的言语,完全领会了她的意思,“的确是。”

    徐幼微深缓地吸进一口气,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论在经历的是小风波还是大风浪,她该做的,都是陪在太夫人身边,权衡轻重,一同渡过去。

    很奇怪的,寻常小事,他在她身边,她就什么都不怕。

    风波之中,他在跟前,她反倒没了主心骨;他不在跟前了,反倒能逐步恢复冷静理智。

    因何而起呢?是不是已经不自觉地对他生出依赖?

    应该是的。他那样的男子,想不依赖,真的难。但她得戒掉。起码,遇到是非的时候,要有主见。

    因为,他希望她成长,与他并肩前行。这何尝不是他给予的由心而生的信任。

    她不相信自己,却相信他的信任有理可依。

    三老爷在外院理事的书房中,独对着一局棋,手里的棋子迟迟不能落下。

    他心里已经焦灼到了极点。

    他已经大难临头,今时今日,连隐忍的资格都被剥夺,出路只有置之死地而后生,或是玉石俱焚。

    与孟观潮玉石俱焚,任谁听了,都会认定他已经疯了吧?

    疯了么?

    早就疯了。

    成年之后,便与老大老二化干戈为玉帛,齐心协力地对付继室所生的那个妖孽。

    哪次也没成事,因为哪次也没将孟观潮置于死地。

    挫败感,并不能因为有人分担就减轻,有时甚至会加重:三个人都算计不了妇孺的时候,三个人都不能将一个仇恨他们的少年郎杀掉的时候,挫败感会连带的引发屈辱感,和对自己能力的质疑,甚至全盘否定。

    娶妻一事,他其实是故意恶心父亲:你对继室及其所生的儿子宠溺无度,那我就能娶一个刚嫁人生下女儿就被休弃的女子。

    父亲只说,你想好了就行,成婚之前若是反悔,告诉我。

    ——不吃他这一套。

    又一次的,他被打击。成亲后,因为亲友同僚都觉得匪夷所思,对他和妻子都低看一眼。

    然后,似乎是顺理成章的,老大老二以孟府如日中天为由,要他为家族做出牺牲,辞官在家,打理庶务。

    那时才惊觉,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还砸的一生都要行走不便。

    又能怎样?歧路是自己选的,要付出的代价,只能接受。

    可是,又怎能甘心?

    论文韬武略,他比不了孟观潮,却远胜老大老二。

    他也有抱负,也想在官场大放异彩,甚至青史留名。

    到头来,却落得个留在家中打理以往根本轻蔑视之的琐事。有一句话,孟观潮没说错,要他打理庶务,的确是赶鸭子上架。

    经年累月硬着头皮去做所谓的分内事,在人前谦和有礼,私下里,心魂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

    心里仿佛被埋下了邪恶的种子,逐日成长,幻化为最邪恶歹毒又最为人不齿的恶魔。

    他知道,但也真的,无法控制。

    四娘的事情,只要她说出真相,那么,他一定会被逐出家族,而在之后,不要说老四,就连老大老二都断然容不得他,一定会派人将他灭口,一面家丑外扬。

    太了解了。所谓的三个手足,他再了解不过。

    可是大错已然铸成,他也已没有回头的机会。

    拈在指间的棋子终是落下。

    这么多年了,他自然不会庸庸碌碌,放下对老四的杀意。只是,他动不了老四,只能戳他的软肋。

    与老四的恩怨,是无从化解的,没有人会宽恕数次想取自己性命的人——这一点,对他们是一样的,都在等一个最好的机会。

    他是等不到了,只有破釜沉舟一条路。

    到了这关头,不得不动用藏得最深的一颗棋子了。

    他扬声唤来心腹,取出名帖,沉声吩咐下去。

    太夫人房里,徐幼微坐在东次间的太师椅上,如意乖乖地由她抱着,任由她轻抚着背毛,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徐幼微一面哄着如意,一面望向婆婆,恳切地道:“娘,等会儿我想去看看四娘。”

    太夫人想了想,“一起去吧。”又问,“是不是听说她的蹊跷了?”

    “是。”徐幼微语声和缓,“我跟李先生说了,今日实在打不起精神,请假了。”

    太夫人失笑,“你啊。”

    徐幼微赧然,“娘,对您来说,这事情或许不算什么,但对我来说,不一样的。”

    “你担心我,我看出来了。”太夫人眼中尽是欣慰与喜悦,“吃完早膳还赖在我这儿,不就是想要陪着我么?”

    “随您怎么想。”徐幼微嫣然一笑,“反正今儿是赖定您了,您可不准撵我走。”

    太夫人动容,“傻孩子。什么事都不会有。”说着下地,“走,我们这就去见四娘。”

    “嗯!”徐幼微随之起身,动作轻柔地把如意放在椅子上,摸了摸它的头。

    如意喵呜一声,茫然地看着她。

    徐幼微回身对它歉然一笑,随着太夫人去了东厢房。

    东厢房的寝室中,双玉、双成一如王嬷嬷吩咐的那样,这会儿寸步不离地服侍在四娘近前。见到太夫人和徐幼微,齐齐恭敬行礼,随后搬来两把椅子,请婆媳二人落座,位置都离四娘有一段距离。

    这种无言的防范,对四娘而言,何尝不是一种压力。

    四娘正在床上小憩,此刻闻讯,自是匆忙下地,恭敬行礼。

    太夫人与徐幼微俱是抬手示意免礼。

    四娘起身站定,望着婆媳两个,期期艾艾的,不知说什么才好。

    太夫人若有所思地看住她。

    徐幼微则往一眼婆婆,“娘,我想和四娘说说话。”

    “行啊。”太夫人的笑容里,有着不自知的宠溺之情。

    徐幼微得到婆婆的允许之后,想法愈发笃定,便目光沉静地看住四娘,“前天,西院的庶务出了天大的纰漏,三老爷责无旁贷;昨日,便有了你经过内宅重重关卡摸到后花园自尽的事儿。也真不能怪你小叔心生狐疑。我回过味儿来,才觉得这事情不简单,而你的脑筋之灵光,委实不可令人小觑。”

    四娘整了整衣裙,端端正正地跪倒在她面前。

    徐幼微娓娓道:“你若是有莫大的委屈,利用这机会跳出来,对三老爷定是雪上加霜,能将他置于死地。这期间,可是连长房都利用了。

    “你若是没有委屈,也是机关算尽了,你们西院正在与你小叔打擂台,你这寻死觅活的一出,不论真假,你小叔都会遂了你的心思,将你带回东院。

    “可是,你小叔到底是怎样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