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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总裁大人(三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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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逼他现原形(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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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下午,夏夕被护送回到了京市,由特警专门看护,住在警方提供的安全屋内。

    晚上,夏夕睡在床上辗转难眠,心下很担心景尧参与的这次行动,他需要担多大的风险,最终能不能成功,又会不会留下后遗症。思绪扰扰,一整晚,她怎么睡也睡不着。

    她知道,这叫关心则乱。

    抛开卓樾不说,这些年以来,他是唯一一个让她如此牵肠挂肚的人。

    和景尧分开的第二天,夏夕是在莫名的焦虑中度过的。

    第三天,夏夕告诉自己不能沉溺在担心里,她需要找点事情做,以分散注意力,减轻内心的焦虑,就用上了刁烽寄过来的AI智能表,联系自己的工作团队。

    她的手机目前不能用,这是景尧特别交代的,因为很容易被人查到IP地址,但是AI智能表不一样,它连接着小叮当,小叮当是全能型的AI机器人。它可以帮忙打电话,收发邮件,视频聊天,搜索大数据。重点,它可以屏蔽掉IP地址,要是有人敢来追踪,小叮当可以反向攻击,致令对方数据瘫痪。

    没错,小叮当就是这么牛。

    这一天,她通过小叮当和她的工作团队联系上,开始远程遥控荣耀外贸的项目。从早上忙到晚上,她全程参与团队工作,直到深刻。

    第四天继续忙碌。

    第五天分组讨论。

    第六天,团队成员出去和制作工厂签约。

    第七天,和原料厂研究产品的原料供应问题,货比三家。虽然她不能亲自到现场进行面料的检验工作,但好在总监张群全权参与了进来,有些她不能出面的场合,他会代劳——这是景尧向隆达高层提的意见。

    如此这般足足忙碌了半个多月,项目开展得很顺利,第一批样品已开始进入加工阶段,团队成员一直在盯着,再过半个月就能交给荣耀集团检验,待检验合格,就可以安排工厂开始有计划的生产了。

    忙的时候,时间飞逝,夏夕没有如何如何想念景尧,这一空闲下来,她发现自己心里空荡荡的,脑子里不断想起他。

    由于需要保密,关于他的消息,自启动计划开始就完全被封锁了,所以她无从知道现下情况如何。除了等待,就只有等待。

    接下去这一周,她比较闲,于是开始研究小叮当这个系统,然后发现了一个云端,并且她还用登录了进去,密码是ai尾缀她的生日。

    在这个云端相册内,她发现了很多她和向楠、卓樾曾经玩耍欢闹的照片。

    她看了一遍又一遍,那些时光恍若昨日,却怎么也回不去了,个中酸楚,难以言表。

    和景尧分开的第二十五天,她一遍又一遍地看新闻。

    晚上十点,国际台终于有了一则大新闻,来自非洲A国:政府发生政变,总理裘拜尔被刺,所幸只受轻伤,紧跟着他予以全力反击,暴动势力悉数被击毙,外贸部长当场死亡。裘拜尔开始清洗国同贩毒势力,一场血雨腥风已经拉开序幕。

    和景尧分开的第三十天,国际新闻台重大新闻:国际十大毒枭之一罗格尔遇刺身亡,由罗格尔一手创立的贩毒线被摧毁,但同时,不少警务人员伤亡……

    闻讯,她问保护自己的特警:“他们成功了是不是?都已经上了电视,这代表他们是不是要回来了?我能联系到陆队他们了吗?”

    得到的答案是:“对不起。暂时还不能。上峰的指示是,只要景律师回了京市,就会来这里接你。在他没来之前,证明事情还没完结。”

    又过了两天,景尧依旧没有来接人。

    夏夕试着打他的电话,手机始终是关机状态。

    难道是出事了?

    对方那么强大,警务人员又损失惨重,如果景尧带队去的人折了几个也是很正常的事。

    又是一整天,她坐立不安,茶饭不思,待到天黑,仍不见消息,她整个儿就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晚上,她睡不着,不知要怎么办才能把心头的不安给清除掉,内心的焦虑越来越严重。

    直到凌晨三点,她才睡过去。

    迷迷糊糊中,手机响了,她抓起来一看,是一个月没联系的陆悠然打来的。

    “夏夕,景尧回来了,你来接他吧,他现在在国际机场……”那语气可沉重了。

    夏夕的心“咯噔”一下,一沉再沉,什么都不敢问,抓起外套披上,飞似地奔了出去。

    国际机场,几个特警战士抬着一口黑色的棺材,一步一步走了过来。她脚一下就软了,睁圆着眼珠子,捂着嘴,想哭却哭不出来。

    棺材就搁在面前,她艰难地跑过去推开,被烧得面目全非的焦尸狰狞无比地跳进眼帘,根本分辨不出这是谁,她拼命地摇头:“他不是景尧,不是,不是,肯定不是……”

    景安也跑了过来,带着太太,白发人送黑发人,景安的头发竟一夜全白了,他们拍案痛哭,哭声凄厉无比。

    待哭完,景安指着她直骂:“全怪你,全怪你!夏夕,你答应过我的,要让小景从这件事中摘出去的,为什么你不阻止,为什么?”

    夏夕无言以对,唯号啕大哭,哭得昏天黑地:为什么爱护她的人都不得天好死,难道她是个灾星吗?注定不能得到幸福?

    “夏夕,夏夕……”有人摇她,声音微带焦灼地唤着,“你在做梦,醒醒,快醒醒……夏夕……”

    做梦?等等,喊她的声音是——景尧!

    她猛地睁开眼,柔和的灯光底下,坐在床沿上的景尧正一脸担忧地望着自己,见她醒来,一边给她擦额上的汗,一边道:“好了,不哭了,不哭了,你只是在做梦,不管你梦到什么,都是假的……”

    “你……你回来了?”夏夕惊喘着瞪大眼,语气是那么的难以置信。

    “嗯,我回来了,陆队没通知你吗?”话没说完,就被她紧紧给抱住了。

    景尧先是愣了愣,然后美滋滋将她拥住,老婆投怀送抱,实属难得啊!分别这么久,于他来说,现在他最想得到的就是她的抱抱。

    “没……”她摇头,双手死命地抱紧他,眼泪簌簌直流,“我刚刚梦到你死了……他们让我去认尸,你被烧成了黑炭……”她说不下去了,声音里透着害怕,那种害怕是那么的真切。

    一个梦,令她明白一件事:她受不了失去他。

    景尧静静听着,嗓音温柔似水,自我调侃道:“我是九命怪猫,哪有那么容易死的?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所非,他抱着她站了起来,来到落地镜前转了一个圈圈,让她看,他好着呢,这一次,他没受伤。

    “你要吓死我了!”夏夕终于破涕为笑,抱着他的脖子,再也不想撒手。

    这般撒娇,于她可是第一回,抱得景尧好一番心驰神荡,连忙深吸了几口来自她身上的暗香。

    “夏夕,你很怕我死,这是不是代表,你这里……”抱着她坐到床沿上,他以手轻按她胸口,双眸晶亮,“是不是有我了?”

    “我……”夏夕突然意识自己失态了,想从他身上撤下来。

    可他哪肯放,一个转身就把她压到了身下,灼灼追问:“是不是?”

    该怎么回答呢?夏夕觉得好难啊,她转开头,喃喃道:“我……我还没考虑好……”

    “这需要考虑的吗?你已经用实际行动表现出来了。”他追过去将她的脸掰正,“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我第一次在孤儿院见到你时,就很喜欢啊……”她故意混淆概念。

    “那种喜欢和现在的喜欢不一样……”景尧把脸一点一点凑过云,咬了她那软软糯糯的红唇,“现在是这种喜欢。”

    就像被电击了一般,夏夕一下涨红了俏脸,心跳跟着加速:“我……我很累,我要睡了……”

    “好,我们一起睡……”

    也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不过翻了一个身,就带着她滚进了被子。

    “喂,你不能睡这里。”

    “我们是夫妻。”

    “你耍无赖是不是?”

    “你知道的,我最喜欢和你耍赖了。”

    “我还没想好。”

    “你可以慢慢想。我很累,先睡了……”

    “喂……”

    “嘘,我真的困了,为了早点见到你,我已经有二十几个小时没睡了,现在让我和你睡一处,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哼,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根本不能信。

    但没一会儿,一阵轻微的鼾声就从他鼻间溢了出来。

    是装的?还是真的累着了?

    夏夕无法作出判断,只知道被他抱着睡的感觉不坏,但是,她内心又是无比纠结的,脑子里想到了景岚,想到这小子和景岚有过非比寻常的暧昧,心里就不舒服,就会质疑,他待自己的好,是真的喜欢自己,还是情感的转移?

    好一番胡思乱想,最后到底还是睡了过去,且一觉到日上三竿。

    醒来,灿烂的阳光从收起的窗帘外折射进来,床上却没了景尧的足迹,是昨晚上做梦来了?

    她飞快地跳下去,赤着脚四下里找,卫生间没有,客房没有,厨房没有,影视娱乐厅没有,阳台没有,她冲出了公寓门,守在门外头的是老江,警方的人这是撤走了吗?

    “太太,您醒了?”

    “景尧呢?”

    “景律一早去了医院。”

    “医院?他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景律是受了点伤,但基本上没什么大问题。”

    “他还是受伤了?”夏夕心一紧。

    “后背被划了一刀,不过伤口不深,早已逢合上。”

    “他去医院处理伤口了?”

    怎么不叫上她?是怕她恼他又骗人吗?

    “不是,是景大小姐进了医院,需要景律过去一趟。”

    景岚?

    她的心奇怪地一沉:“她怎么了?”

    老江迟疑了一下,才道:“景大小姐小产昏迷了,需要有人签字。”

    夏夕再次蹙了蹙眉心,小产不是应该找丈夫吗?怎么找弟弟签字。

    老江看到了她的疑问,立刻解释道:“祁韬已经给景大小姐发来律师函,他们正在商洽离婚。”

    夏夕的面色一下变得极难看。

    老江看她神情有异,忙问:“景太,你……你怎么了?”

    “没事……”夏夕折回房间,甩上门,靠在门板上,好心情一下就败坏了,就好像喉咙口梗了一根鱼骨头,想咳咳不出来,不咳,疼得难受。

    离婚?景岚要离婚了?是为了景尧吗?

    她又重新缩回了床将被子蒙上,可隔不断那说不出来的烦躁。

    景尧从医院回来安全屋时,看到夏夕正坐在阳台上看书,阳光打在她白色毛衣上,将她衬得分外恬静年轻,脸上尽是温静的神色,那种感觉,令他不觉想到那几年在卓樾家的情况,她最喜欢捧着一本书,坐在阳光下——卓樾给她拍过好些阳台系列的照看,看书的她,枕着书的她,写作业的她,一齐读书的他们。

    岁月静好,不过如此……

    他也能拥有这样的静好吗?

    不一定。

    “夏夕……去换件衣服,我带你去个地方。”他笑着走进去,现在连“姐”这个字都省了,这样的话,他们就没有姐弟关系了,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关系,他会觉得他俩处在一个对等的位置上。

    夏夕抬起头,神情淡淡的,和昨晚上的热情判若两人:“去哪儿?”

    “害死夏阿姨,将向妈妈撕票,害阿卓哥哥失踪的人,我查出来了。现在,我们去逼他现出原形。”

    一句话立刻引得夏夕的精神陡然一振:“谁?”

    景尧薄唇一抿,吐出一个名字。

    夏夕一愣,有点怀疑自己是听错了,惊呼出声:“怎么可能是他?”

    下午五点,夏夕再次出现在卓爷爷的老宅,老祝将她和景尧迎了进去。

    卓爷爷坐在阳台上,望着窗外那生机盎然的绿植,客厅内另外坐着几个衣着光鲜的男女。

    夏夕都认得,他们分别是卓爷爷的孩子:长子卓翎,次子卓一海,三女卓一凤。除他们之后,还有三个年轻男女,一个个穿着时尚,卓薪和卓欢这对兄妹,是卓一海的儿女,白倩倩则是卓一凤的女儿。多年前,她还是卓樾女朋友时曾见过他们。

    当年卓樾曾和她说过:“在卓家,我父亲冷寡,二叔自私,三姑姑好胜,他们表面亲如一家,实则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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