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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进来,她身边还跟着陆悠然。
“药已经用下去了,不过,雷奥说,能不能醒过来要看他的个人意志。”侠秋的声音很轻,“这么多年,他坚持太久太久了,也不知这次他能不能挺过来。”
“他能的,一定能的。”景尧提高了声音,有点激动。
“侠小姐,景尧已经醒了,现在你是唯一活着的证人,可以跟我们提供有关卓樾这些多年以来的相关线索了吗?”
陆悠然现在最关心的是谁绑架了卓樾,并把他害成这样的。
“好。”侠秋点下了头,“我把我知道的说给你们听。”
重症监护室外,有一间病房被改成临时办案中心,陆悠然和泰方代表一起坐在询问桌前,对面坐的是侠秋,景尧则静静陪坐一边。
“侠小姐,请你自报身份。”陆悠然开始询问。
侠秋极平静地将自己和卓樾相识的过程娓娓道了出来。
“我姓侠,单名秋字,家住Y国×市×地区,护士专业毕业。2012年冬,我在一媒体上看到一则招聘信息,年薪10万E国货币,招私人护士。在E国,助理护士年薪1.2至1.4E国货币,注册护士年薪1.8至4.5E国货币。
“我因父母欠债,走投无路之下,打通了那个电话,通过几次面试,以及专业技能的笔试,最终成为幸运者。雇主事先预付我5万E国货币,以解我家中燃眉之急,而后把我接到了非洲A国,让我照顾一个病人。
“这个病人就是卓樾。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他躺在床上,神情呆滞,双腿瘫痪,不怎么说话,食量也很小,生活基本不能自理。说难听点,就是一个活死人。
“我不知道他遭遇过什么,没人和我说起他的过去,只知道他的眼神很绝望。后来,时间长了,我才知道,他遭遇过一场爆炸,脸部受伤,身体烧伤严重,曾昏迷了整整两年,才醒来不过大半年,只能靠护士帮忙翻身,喂食……但不久之前那个护士生了病,所以,他们就给他另外聘请了一个,也就是我。
“为他们工作,事先得签保密协议,来到工作地点之后,我才知道我的雇主是个可怕的人,他们不但持枪,而且还在非法圈禁病人。可我已经被他们控制了,除了尽心尽力照看好病人,已别无选择。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雇用我:一,我是Z国人,病人也是Z国人,他们希望我可以通过语言的刺激,激励他活下来;二,我有专业技能;三,我欠债;四,我家境普通,就算突然失踪了,也不会引起任何注意。
“在医生和我的细心照料下,卓樾恢复的还不错,不过半年就能自主用餐,又一年,可以拄着拐杖出来看风景。只是他的嗓子一直没好。我和他交流,多半只能用写字的方式。
“因为一直受到监视,如果我和他以文字的方式沟通久了,我会被警告。可即便如此,我还是找各种机会,想知道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2014年,卓樾开始能说话,但因为嗓子受了伤,说话很不利索。慢慢地我知道他叫卓樾,以及发生在他身上的事。他在调查过程中险些被炸死,事后,有人救了他,却又囚禁了他。其间,一直有个叫黛丝的女人时不时过来查看情况。至于这个黛丝是什么来历,我不知道……”
在侠秋叙述过程中,不管是陆队还是T国的警察,都没有吭声。
景尧则靠坐在一张老板椅上,手上还挂着水,他的状态不是很好,刚刚雷奥过来给他挂了点滴。他一边听着叙述,一边捏着拳头抵着额头,想象着这八年阿卓哥哥所遭受的罪,孤立无援,长期被囚,心脏处一阵阵就疼得厉害。
“卓樾的身体状况一直这么差吗?”他忍耐不住,哑着声音插话询问。
侠秋摇了摇头:“2016年12月31日之前,他情况还是很稳定的。”
景尧忽想到了什么,接着问道:“你不是一直被监控着的吗?那天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又是怎么给我发来求救邮件的?”
侠秋垂下了头,一双手不断地搓着水杯壁,静默了一会儿才往下说道:“那年A国爆发病毒,闹得人心怕怕的。我凭着自己会一点医术,就用药物伪装,让人以为卓樾感染了病毒。同一天,我的孩子又正好得肺炎,再加上给卓樾看病的医生去支援疫区,看押我们的人怕出现状况,他们担不起责任,就把我们送去了医院,然后趁医院混乱,我和卓樾就逃了出来,可惜没能逃多远,他们蜂拥追来,我们在贫民区好不容易找到一部可以和国外发邮件的电脑,发了这封邮件……”
“孩子?你有孩子?”陆悠然在他的话里找到了这个敏感的关键词。
侠秋唇瓣微颤,好一会儿才吐出一句:“对,那是……我和卓樾的孩子的。”
景尧顿时惊呆:“你……你和我阿卓哥哥生……生了一个孩子?”
侠秋脸上闪过一层层悲哀的神情,咬牙恨恨叫道:“他们不是人……看到我和卓樾关系越来越融洽,就卑鄙地给他下了药……十个月后,我生下一女婴。”
景尧呼吸急促,气得要吐血了。
“那孩子呢?”陆悠然看了一眼面色愤怒的景尧,接下去问。
“那日,我们被抓回来之后,卓樾被一顿暴打,我被关了小黑屋足足一个月,孩子被他们抱走后不知所踪……等我再次见到卓樾时他已病得不轻。所幸老天开眼,你们终于找来了……”说到最后,侠秋那张清丽的脸孔上已然爬满了泪水。
景尧闭了闭眼,狠狠捏紧拳头。
陆悠然则唏嘘不已:饶是他处理过无数复杂的案子,这种奇葩的事,却是头一回遇上。
“有一件事,我不明白。”景尧压了压心头的情绪,理了理纷乱的头绪,他无比冷静地再次发问,“那份邮件,你们只单单发给我的?”
“是。”
“为什么没发给卓家?为什么不向卓伯伯发出求救?”
这一问也引来了陆悠然的关注,即便了父子不和,都到那种绝望的境地了,卓樾对其父亲的恨难道还这么深?所谓父子,哪来隔夜仇,危难时刻,他们总是一家人,总该是可以信任的不是吗?
就这时,有人敲响了门,陆悠然道了一句:“进。”
进来的是老江,他一脸凝重地看向景尧:“景律,出事了,刚刚我和老刁通了个电话,老刁说景太被人绑架了,绑他的人是黑狐。”
景尧的面色顿时惨白。
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