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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了解一下。”景尧笑了笑,把老爷子轮椅推开一点,蹲下身细细研究,没一会儿,他拿出手机,插上数据线,要和保险箱连接。
“小楠楠,恐怕不行吧,没瞳膜你根本开不了。”老爷子忍不住提醒了一句,他家的保险设施绝对是世界级高端产品,防潮防盗防水防火,除了主人,谁也休想打开它。
景尧眨眨眼,轻笑:“这世上还真没有什么锁是我开不了的。”
老爷子:“……”
夏夕:“……”
这小子语气太牛,吹得都满天飞了。
“相信我。”景尧显得无比自信。
但老爷子还是撇了撇嘴。
下一刻,他把手机和保险箱连接到一起,但见他在手机上不断输入编码,保险箱显示屏上则滚动翻出一连串奇怪的符号,不过三分钟,显示屏上突然清屏,一个语音跳了出来:“欢迎归来,我的小主人。”
“行了!”他笑着回头打了一个帅气的俏眼,手柄一拧,就把那道厚重的门给拉开了。
“你……你你你,这是怎么做到的?”老爷子把眼睛瞪得滚圆滚圆的。
要知道,这玩意儿他可是花了重金买来的,居然被人轻轻松松搞定,这也太打他老人家的脸了,老爷子表示很受伤。
“我学过编程,操作起来很简单的。”
这话再次打击到老爷子了:“……”
得,钱都打了水漂。
夏夕则觉得这小子着实可怕,如此高智商,当真算是举世罕见了吧!
景尧的注意力却已落回到保险箱上,在他打开箱门之后,箱内亮起了白色的灯光。
他细细看了看,里面总共有两层。
第一层,放的是几份在其名下的产权证,细细折算下来的话,卓樾打小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千万富翁。
第二层,搁着一只锦盒,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银行保险箱的钥匙,边上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保险箱租赁人——夏天”,字迹似行云流水。
除此之外,并无其他物件。
将钥匙拿到手上,景尧转身看向老爷子:“没有我们想找的东西,但是,爷爷,您看,这里有一把钥匙,是夏天姥姥的。这张纸上的字迹,我可以确定是阿卓哥哥的。”
老爷子把钥匙接了过去,一脸狐疑地看向同样惊讶的夏夕,好奇道:“你姥姥的东西怎么会在阿卓手上?”
“我不知道啊!姥姥从来没和我说起过她有保险箱啊。”夏夕一脸茫然。
“爷爷,既然这钥匙是夏姥姥的,要不借这个机会让我们稍带去还给姥姥,您看可以吗?”景尧当即提了这么一个要求,“姥姥的保险箱内也许有新线索,可以帮助我们查到阿卓哥哥的下落。”
老爷子很严肃地考虑了一下,自己家孙子做事不会没头没脑,会把别人家的钥匙留在自家保险柜内肯定有深意。如果他行动方便,这事,他会亲自去调查,无奈的是他现在是寸步难行。至于儿子,每日里忙着公司的事,哪有什么闲工夫,他早已把调查这件事托付给了他身边可信任的其他人。
“这样也好。”他把钥匙给了夏夕,“如果有什么线索,你们得第一时间和我说一下,阿卓是我最疼爱的孙子,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把他找回来。生见人,死见尸,尸体要是没了,骨灰也得回家来……”
“一定。我们会尽全力追查的!”景尧一口应下。
夏夕却微微皱起了眉头,目光在景尧苍白的脸孔上一闪而过,紧跟着就转开了黑眸,心下起了忧虑:怎么办,他还想调查?不行,她得想个法子把他从这个案子当中剔除出去才行。
从地下保险库上来,回到正厅时,厅内多了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对方头发梳得湛亮,已不算年轻的脸孔依旧英气勃发,浑身上下皆透着一股子商业大佬的气势。
他是卓樾的父亲卓翎,正在和一个看上去像助手一样的人交谈,谈吐间威势十足。
“爸,我刚听老祝说来了两个小朋友。”
卓翎感觉到有人来,便把助手打发了,目光则往景尧和夏夕身上一掠而过,神情有点淡。
卓樾说过的,他父亲是个极淡寡的人,夏夕和他有过几个照面。事实证明,他所言非虚。此人不像向阿姨那般热情又温暖,是极难相处的一个人。
“对,是阿卓的女朋友,还有弟弟,说来全是一家人。”
老爷子这个介绍令夏夕的神情微微一僵,景尧的表情也稍稍有点不自然,但他很快调整好神色,立刻扬起了笑容,上前恭恭敬敬鞠了一个躬:“卓伯伯好,我叫景尧,就是当年的向楠。老早就知道您了,今天能有缘见上一面,我不胜荣幸。”
“景尧?最近在网上爆火的名律师?想不到啊,当年我前妻收养了一个天才少年,了不起,了不起。”这话,听着像是在赞许,可目光内却是清冷一片。
“卓伯伯见笑,一时闹着玩而已。”景尧谦虚了一句。
“后生可畏。”卓翎道了一声,转头看向夏夕时目光变得越发冷淡,“你们今天怎么会来这里?”
“哦,我和夏夕姐正好在港市,顾念和阿卓哥哥的情分,特来看望一下卓爷爷。”景尧答得滴水不漏。
“你们难得来,本该留饭好好聚一聚的,可惜今晚上有很重要的晚宴,我是来接老爷子去赴宴的。下次有机会,我做东,请两位小朋友好好玩。”说着,他看向老爷子,催促道,“爸,让老祝服侍您把礼服换上吧,江老爷子急着见您,老早就给我打电话,让我一定早早把您送过去,他要和您在棋围上大战三百回合。”
今日,港市江家办寿宴,江家老爷子的和卓老爷子是老友。
“好,那你帮我送送这两孩子,我这就去换礼服。”说着,老爷子拉了拉夏夕的手,“小姑娘,以后有空记得过来陪陪我这个老太公哦。”
“一定。”
“老祝,服侍我去换衣服。”
“是。”
老祝上前推着他走了。
“两位小朋友,要不要我派车送你们一程?”卓翎的询问不咸不淡,听上去完全是出于礼貌性质。
“不用不用。”景尧笑着拒绝,“我们有开车过来。”
“那我送你们出去。”卓翎以手示意。
景尧只得却之不恭。
三人并肩而行。
“卓伯伯,关于阿卓哥哥失踪这件事,你们这几年查得可有什么线索,我和夏夕姐姐一直特别关心。”一边走,景尧一边和卓翎闲聊起来。
卓翎先是沉默,然后摇头:“该实施的方案,当年我都实施过了,联合当地警察调查,找当地的黑帮悬赏寻找,自己派人到当地去地毯式搜索,都没结果。为了那孩子,我们卓家不知花费了多少人力和财力,可惜一直是徒劳无功。至今,我们家还有一只搜救队伍在非洲,每年耗费巨资,就为了想把阿卓找出来。虽然我如今又老蚌得珠,但他自始至终是我最引以为傲的儿子……”
没错,五年前,卓翎和现任妻子又生了一个小儿子,但听说那孩子体弱多病,至今都被养在温室内,不能上幼稚园,时不时还会得去急诊,诸多不如意。在这种情况下,他无比怀念长子,一点也不奇怪。
“卓伯伯,吉人自有天相,阿卓一定会回来的。”一直不语的夏夕轻轻劝慰了一句。
卓翎瞄以一眼,忽停下步子,说:“夏小姐,当年卓某对你心存偏见,卓樾失踪后,更是对你心生怨恨。可那全是因为我怀着望子成龙之心。”
他极其难得地吐露起心声来。
夏夕讶然极了。
“想当年,他为了和你在一起,守在你身边,放弃大好前程,后来执意要去非洲你也不加阻止,作为父亲,我心里对你有说不出来的不满。如今想想,我的做法很偏激。如果阿卓能被找回来,我不会再反对,欢迎你做我的儿媳。”
说到这里,他无比沉重地感慨了一句:“一个人啊,只有在失去之后,才知道拥有时是何等幸福。小夏啊,你可千万别怪我当年对你冷酷无情……”
此番话,也算是由衷的忏悔了。
夏夕听着却倍觉讽刺,俏脸莫名涨得通红,忙结巴道:“卓伯伯,您……您千万别这么说,我知道我……我配不上卓樾,您有您的立场……我懂的……”
“不管你懂不懂,现在我已经追悔莫及。如今每个月初一十五我就会到庙里去吃斋,明知不管用却还在虔诚地祈求着,希望有奇迹会出现在阿卓身上。”
那黯然神伤的语气,说有多落寞就有多落寞。
“卓伯伯,我相信阿卓一定可以回来的!”她很努力地想要宽慰他。
卓翎唏嘘一笑,良久才点头道:“但愿吧,但愿会有奇迹出现。对了,如果你们有新的线索一定和我互通一下,如果我这边有新进展,也会和你们说的,嗯,要不加个微信吧。”
“好。”
卓翎和夏夕互加了微信,加完又加了景尧的。
三人一边说一边走,没一会儿来到停车的地方。夏夕和景尧上了车,卓翎站在原地挥手送别。
此人在商场上以辣手无情著称,曾经的他为了做成一个项目会机关算尽、不择手段,把利益看得至高无上,所有认得他的人都觉得他太过势利,但他对能帮到他的同盟又会很大方。如今,他已经年过年近六十,说的话随和很多。看得出来,卓樾的事令他性情大变。
“夏夕姐,把钥匙给我,我需要拍张照片让小叮当查一下这钥匙是哪个银行哪家支行派出来的。”景尧的话把夏夕那游走于天际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嗯。”她把钥匙从包包内取出给了他。
景尧拍了一张照片,将照片传给小叮当。
没一会儿,手机有电话进来,是小叮当自主打过来的:“报告主人,钥匙出处已经查明,渭市农业银行夏普路支行。”
“哦,那有查清什么时候申请租赁的呢?”
“2007年,代办人向敏。”
这个回答,令车上三人为之错愕。
“向妈妈帮忙代办的?”
为什么?
夏夕回忆了一下,那一年,她和阿樾刚刚确立了恋爱关系。
“你知道吗?向妈妈为什么为姥姥办了保险箱?”景尧看她,这令他始料未及。
“不知道。回头我去问一下姥姥。”这回答完全出于本能,等说完,她不觉皱起了眉头,并一把将钥匙要了过去,“景尧,我说过的,寻找卓樾这件事用不着你插手了。今天是最后一次。以后请你放手,陆队会帮我调查的。”
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令景尧很是不满:“那我也重申一遍,不管你怎么坚持,这个案子,我一定会力查到底。”
“老江,前面找个地方停车,我会自己打车回酒店。”她懒得再理他。
“老江,别听她的,回公寓。”景尧立刻命令了一声。
回公寓?这小子这是想劫持她?
夏夕不觉生恼:“我已经说了,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景尧也沉下俊脸:“可我不想和你划清界限,这辈子我就想和你纠缠不清。”
“你说过的,只要我做出选择,你就会成全。”
她真是要被他气炸了。
“我……我反悔了不行吗?”他结巴了一下,有点没底气。
“你……你怎么可以耍无赖?!”
“如果耍无赖可以留住老婆,我会天天耍。”
“景尧,男子汉有所为,有所不为。”
“我正在为挽救我的婚姻努力。这是男子汉应该做的事。”
“老江,停车。”夏夕气极了。他那张嘴,她说不过,认输行不行。
“不停。”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至于老江,自然是以景尧马首是瞻的。
“咳咳……”景尧突然发出一阵轻咳声,下一刻,他表现得极度虚弱,“我身体还没恢复呢,夏夕姐,就算你再怎么恨我怨我,我们总归是有过那么些年情分的,可不可以可怜我一下?今晚不回渭市了?”
夏夕转开了头,什么也不说,手往心口处抚了抚,情绪太激动,心脏有点受不了他求饶时那乖乖萌萌的模样。
一个男人长得帅也就算了,怎么还可以这般“楚楚可怜”,“我见犹怜”?她突然就硬不下心肠去凶他了。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景尧搓着手心,顿时眉开眼笑。
就这时,夏夕的肚子里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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