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豁地抬头,惊叫出声:“霍藏山,非洲赫赫有名的清道夫?”
“没错。就是他。”景安点头。
霍藏山,非洲A国C区黑市老大的养子,后继承养父的位置,此人既做正经生意,又做黑道的勾当,在非洲A国绝对是屈指可数的狠角色,捏了不少达官贵人的把柄,黑白两道通吃,很多人都对他又恨又爱。
关于这些黑道上的事,景尧在社会上混得久了,有些听过名头,有些有过交涉,哪些人有哪些弱点,哪些能耐,他心里知道得清清楚楚。
作为景家人,景尧深知景家的人脉网有多广,可他从来没见过父亲和这种亦邪亦正的人物有往来,免不得有点惊怪。
“父亲和他很熟?”
“我救过他女儿。他就给了我这张名片,说好见到名片,只要不是要他的命,任何事他都会帮忙。”
换而言之,父亲给的这张名片万金难买。
“爸,对不起。”
景尧立刻为自己刚刚误会父亲而道歉。父亲做事还是有分寸的,他不该那么认为。
“不知者不怪。”
景安轻笑,做父亲的当然不会和儿子斤斤计较。
“可霍藏山已死,难道他的死亡和这张名片有关?”
是的,霍藏山死了,死亡时间和卓樾的失踪时间相隔不过一天,这是景尧私下让刁烽查到的消息,据可靠消息,霍藏山之死和卓樾的失踪有关系,其顺序是:霍藏山死在前,卓樾失踪在后。
“不知道。”景安摇头,“事后我查过卓樾的失踪,查不出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他就这样离奇地失了踪。我怕你知道后会揪着不放,暗中查了查没什么头绪就放弃了……”
不,不对!
景尧意识到父亲在这件事上没说实话。
“爸,您有事瞒我。”
他的眼神变得锐利:“七年半前您曾被人绑架,事后完好无损地回来了。整个家族对此秘而不宣,对外您只称进山悟了七天禅,可事实上您是被人关了整整七天。当时,您在秘密调查一件事,这件事应该就是霍藏山的死因对吧!
“又或者说,您是在调查卓樾的失踪案。我猜,卓樾一定是用了您给的名片,从而导致霍藏山诡异死亡。您肯定发现其中疑云重重,就暗中找人查这件事,结果您自己也惹上了麻烦……”
景安知道儿子厉害,可没料到他会这么厉害,轻易就把他想瞒的事给查了出来。这小子的实力当真的是不可小觑。
他不觉捏了捏眉心,发出一声叹息,想了想,到底还是承认了:“既然你已经查到这些,就该知道卓樾失踪的背后,有个势力无比庞大的黑道人物在操纵。那个人不仅操纵了非洲A国的黑道,还和当地的警察狼狈为奸,你想查,怎么查?”
没错,通过这几个月的调查,景尧隐隐觉得有人在操纵卓樾的失踪案。对方布了一个局,想要除掉和某个人某件事有关的所有人。
假设,夏妈妈的死、向妈妈的死,以及卓樾的失踪是同一个幕后人所为,那么,对方有多大的能耐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作案?对方的势力又得有多大,才能把这一切做得查无痕迹?
细思之下,他不免毛骨悚然。
最后,他联想到了父亲今日的反常,目光再次灼灼逼视了过去:“爸,当年您放弃调查,是受了人威胁对吧?就像这一次,您把我带回港市,也是受了那人威逼对吧?!”
他这话问得极突然,他很想从父亲脸上找到蛛丝马迹,然而“老奸巨猾”的父亲却面不改色,只重申道:“我只有一句话,这件事,你,不准介入。”
景尧哪肯,再问:“那人是谁,谁绑了你?谁在威逼你?”
景安依旧罔若未闻:“这段时间你哪儿也不准去,好好在这里静养,听到没有?”
“爸,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畏首畏尾?您应该知道,您越是怕他,他们越敢为非作歹。他们现在想要杀夏夕姐。”
“别人怎样我管不了,我只知道我要我儿子,也就是你安全,其他的事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父子俩各执一词,针锋相对,无形的硝烟在彼此眼底弥漫开。
“可我要的是真相……”景尧抿紧薄唇,音量上升了好几个分贝,情绪有些许激动,“不管是夏姨还是向妈妈,或是阿卓哥哥,还有夏誉、夏菲,他们在我眼里都是亲人。哪怕我们只相处过短短几年时间,如果他们都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地生活在海县,我不会介入,可他们不是出了事,就是生活不如意。爸,我是男人,我要为夏夕姐扛起这一切……”
“你要扛起的是景氏!”景安脸上隐隐浮现不耐烦,声音也重了起来,“景氏上下有几十万员工,你要做的事是早早回来帮我,早早担起这个责任。一旦你出了什么事故,你爷爷一定扛不住,整个景氏更会因为你一个人出现动荡。景尧,卓樾的事,如果你非要查,我找最好的专家去调查,但你不准再以身犯险……从今往后,你不可以再和夏家任何人有接触……”
父亲这样强行干涉还是第一次。人皆自私,为求自保,自然可以牺牲掉别人,夏家虽有恩于他,但说到底,其分量远远不及景家的安危来得重要。
从父亲的角度看这件事,他没错。每个人立场不同,心头看重的东西自然也不同。
景尧不觉笑了笑。
“你笑什么?”景安皱眉。
“您知道我为什么拼了命地要救夏夕,要救夏菲吗?”
景尧的反问显得很诡异,嗓音也透着说不出来的神秘。
景安暗暗思量着,琢磨着,心下有点七上八下,总觉得儿子接下说出来的话,绝非好话。
视线里,景尧的笑容扬得更大了,他一字一句地说:“爸,我结婚了,夏夕现在是您儿媳,是我老婆,说不定现在她肚子里还怀着您的孙子。这辈子,我要么没儿女,否则,给我生儿育女的一定是夏夕。我和她,分不开了。”
这话,绝对惊天地、泣鬼神。
景安顿时傻眼,彻彻底被惊到,好半天才挤出一句:“可……可这……这什么时候的事?”。
“3月12日。”
“你……你这是在胡闹!”一算日子,景安不由得扯开了领带,忍不住大叫。
“什么叫胡闹?”景尧问。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匆匆忙忙把自己的终身大事给解决了?为什么不和家里商量一下?你的婚事不是小事,是家里的大事!”
“您是不是想说,我该挑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做老婆……”这话里透着浓浓的讥讽。
景安听出来了,语气一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您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你要结婚,是不是应该和我们做父母的说一声?这是作为儿子对父母应有的尊重吧?”
“如果我和你们说了,你们会反对。”
“既然你知道我们会反对,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因为我喜欢。”景尧高声回答,“不,不对,应该说,我爱她。我就想和她过一辈子。夏姨给了我眼睛,我要代她保护夏夕,我要帮她扛起一切。”
“你这不是喜欢,你这是想报恩!”
“是不是报恩我心里知道。这辈子,我认定夏夕了,自始至终,我喜欢的只有夏夕!”
父子俩你来我往,打了一场嘴炮。
面对儿子坚定的眼神,景安太阳穴噌噌噌发疼。这小子这么多年从来没谈过恋爱,他本来还在担忧他在心理上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可现在得知他有了对象,反而更加担心了。
“十二年不见,你也没找过女朋友,一见面就结婚,你这不是爱情,你只是对夏夕有负罪感……”
“爸,我分得清什么是负罪感,什么是喜欢。我二十四岁了,不是十四岁,更不是四岁,我要怎样的妻子,将来要走怎样的人生,我心里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景安还要说什么,景尧率先打断他:“所以,她的事我会一力担待。如果您觉得我可能会影响到景氏集团,没关系,我愿意放弃继承权。景明读得的是国际金融,他比我更合适接替您的位置。”
景明是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是父亲收养的儿子。
“我……我这是担心你出事。臭小子,你也太没良心了。”
真是要被这熊孩子气死了。
景安从来不对儿子发火,可今天他是真的忍不住了。
景尧哪能不明白父亲紧张自己,只是他也有自己的坚持:“爸,我不能因为想顾全自己,就置夏夕于危险而不顾,把通行证还我,我要回渭市去。”
“不可能!”景安恨恨咬牙,夺门而出。
这病房,他是再也待不下去了,再对峙下去,父子俩怕是要打起来。
景岚在门口守着,门是半掩的,里面说的话她全听了进去,在听到景尧结婚这消息之后,她也惊到了,此刻脸上的神情复杂极了。
“找人看着他,不许他离开医院半步。”景安面色铁青地留下一句。
景尧追出来坚定地叫道:“爸,您是关不住我的。”却不想扯痛了伤口,马上咳了几声。
“小景,你身子还没好,别瞎闹……”景岚忙上前扶他。
景安则回头恶狠狠剜了景尧一眼,拂袖而去。
景岚喜欢景尧,在他呱呱坠地时,她去看他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当然,那个时候只是纯粹的喜欢,没有性别之分。
景岚本不姓景,而姓郑,父亲郑东是景老爷子的司机,母亲常婷是景夫人的助理。他们一直吃住在景家老宅,景安夫妻也一直把他们一家三口当作自家人。
郑岚从小就陪着景尧,哦,对了,当时的景尧其实叫景宁。
郑岚七岁时,父亲突发心脏病,一命呜呼,母亲伤心过度,引发急性中风,当天跟着去了,一日之间她痛失双亲,成了孤儿。
丧礼是景家帮忙打理的,事后,郑家远亲来人想收养她,她害怕地躲了起来,不想跟他们走。
是景宁找到了躲在阁楼衣柜里的她,也是景宁对景安夫妻说:“爹地,妈咪,我喜欢岚姐姐,我不想她离开我。我想让她留下来……”
一句话,改写了她一生,就这样,她成为景家的养女。
景宁失踪的那些年里,她日盼夜盼,只希望对方可以平平安安地归来。
后来,她听说人找到了,激动的好几天睡不着觉。
再后来,景宁回来了,改名景尧——因为景老爷子觉得那个“宁”字不吉利,没给孙儿带来好运,就改了“尧”字,希望他可以成为尧舜一样的伟人。
那时,她每日陪着他,虽然他对自己总是爱答不理的,可没关系——妈妈说,“尧尧是受了重大打击,在外过得很不好,回来后不习惯家里的生活,只要我们好好陪着,让他感受到家的温暖,慢慢地他会恢复的。”
妈妈说得没错,时日一长,景尧慢慢展开了笑容,只是他的笑容里常带着忧伤,是她不管怎么抹都抹不掉的。
后来,她听到养父养母在私底下议论,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景尧14岁那年的6月里曾失踪过三天,回来后他发了一场高烧,烧退后就像换了一个人般,整个人变得积极阳光起来,属于他独一无二的才华就此惊艳家族。
一年时间,他连跳数级,15岁时直接念了大学,17岁毕业实习,18岁和人创办律所,不靠任何人,一步步脚踏实地走到现在。他的优秀,所有人有目共睹。
景岚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起喜欢上这个弟弟。
或是在他16岁时。篮球场上,他肆意灌篮,引得女生们一阵阵尖叫,她突然意识到昔日的弟弟终于长大成人,如今已是一个伟岸男子,能引得少男少女们为他疯狂。
或是在他19岁时。法庭之上,他口若悬河,将法律条款倒背如流,实力碾压辩方律师,曾经的孩子悄然蜕变,他一步一步变成了一个能力非凡、灵魂有趣的优秀男子。
或是在他20岁时。养母想要给景尧办生日宴会,说要多找几个女孩子给他认得,说他工作太认真了,他这么一个年纪,就应该疯一疯、闹一闹,而不是没日没夜地对着各种条款,整日里算计来算计去。
当时她却不大乐意,细思原因,终于明白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这个时而乖巧、时而彪悍、时而飞扬的弟弟。
一个年轻男子,出生在超级豪门之家,已然能令无数漂亮女孩心动,更何况这男子还才华横溢,可却偏偏从不近女色。
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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