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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夏夕心里也有了这个想法,再联想到卓樾家莫名其妙的大火,个中联系不言而喻。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妈被车撞死可能真不是意外,而是因为她身上藏着会损害某人利益的惊天大秘密。这个某人能轻易把向阿姨夫妻搞死,还能令卓樾凭空消失,实力强到就连……”她联想到景安昨天说过的,突然惊恐地闭了嘴。
陆悠然听出了弦外之音,忙问:“就连什么?”
夏夕恍若未闻,只叫道:“陆队,走,我们马上去取信!”
信里肯定有秘密!
陆悠然看得出来夏夕在回避什么,但他并不着急追问,三人往外走时,他说到了另外一件事:“对了,白芷现在已被刑事拘留,并且交代了她的犯罪动机,可惜黑狐逃了,暂时查无消息。眼下,我们一边要调查阮玲玲,一边要彻查黑狐。双管齐下的话,这件事肯定能查清。”
夏夕沉默不语,说来这算得上是个好消息。一肚子坏水的白芷再次把自己作死了,但她此时却高兴不起来。
“除此之外,她还交代了什么吗?”她轻轻问了一句。
陆悠然:“没什么特别的。”
三人从阳台进入长廊。
走到十字路口时,夏夕的手机响了,她停下步伐查看来电,是夏誉打来的。
“喂,阿誉,什么事?”
“姐,你在哪儿?”
“医院。”
“等下,我看到你了。”
电话挂了,夏誉的叫声从背后传来:“姐,你来了。”
夏夕转身,只见夏誉飞快地跑了过来,手上还拿着几张纸。
“嗯,不过我有事,马上就走,夏菲怎么样了?”她往夏菲住的病房方向瞟了一眼。
“情绪倒是平静了,只是……”他顿下了,不自在地抓了抓头发,看上去很为难。
“怎么?她又给你出难题了?”
“难题倒没有,只是,你看这个……”夏誉把手上的纸递了上去,“是催账单。姐,VIP病区贵得吓死人,我们已经欠费了。”
看着字条上的负数,夏夕的心止不住往下沉。
之前都是老江帮忙缴费,她压根没关心这件事,此刻看到上面列出的费用明细,她深切地感受到什么叫“穷”病。
轻叹一口气,夏夕从包里取出银行卡:“你去给夏菲换一间三人间病房,再把欠款给付了。”
卡里的钱,暂时也只能应付眼下,事到如今,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夏誉接过,又偷偷瞄了一眼姐姐,这才转身离开。
他真的很心疼姐姐,姐姐为了他们这个家操碎了心,他只恨自己帮不上什么忙,这才是令他最最沮丧的。
“陆队,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想请教你一下……”夏夕转身忽看向陆悠然,“夏菲与人勾结制造了废发电厂爆炸这事,我想知道她是否犯罪了?”
闻言,韩筝也看向陆悠然,心下也非常关心这件事,毕竟那丫头是她们一起看着长大的孩子。
“在这件事上,夏菲既是加害者,也是受害者。不瞒你说,就算景尧放弃对她的起诉,她还是要承担相应的刑事责任。当然……”陆悠然话语一转,“我会向法官求情,但是她得有一个承认错误的良好态度,不过到时被拘留一阵子是免不了的,这个心理准备她得有。”
总之,不管结果怎样,这都将成为夏菲身上一个永远都洗刷不掉的污点。
夏夕暗暗咬了一下唇,心情变得格外沉重。
韩筝则在心里轻叹:夏菲算是被白芷毁了。
陆悠然也挺惋惜的,如果不闹这么一出,夏菲有景尧这样的姐夫当靠山,日后想在演艺圈混个风生水起,那绝非难事,如今却闹到这般田地。她那么聪明一个姑娘,怎么轴起来那么轴?
“陆队,夏菲做错事,司法程序该怎么走就怎么走,我绝无二话。”夏夕很理性,“这样,我先去见一见夏菲,然后我们再去陵园……”
有些话,她必须和夏菲说说。
病房内,夏菲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也不知在想什么,待听见有人进来,目光转动了一下,可在看到来人是夏夕之后,她又转过了身,一副“我不想见到你”的冰冷模样。
“我来是想告诉你三件事……”走到床边,夏夕神色平静地看着这个令她越来越失望的妹妹,没有再像以前那样苦口婆心地安抚,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冷淡,“第一件事,如你所愿,我和景尧很快就会离婚。”
夏菲立刻转过了头,坐起身时面无表情地接了一句:“很好,算你还有一点良心……”
夏夕不想和她争辩,继续冷冷往下说道:“第二件事,我无力支付你巨额的医疗费,VIP病房今天就会退掉,到时你会被转入普通病房。基于经济原因考虑,眼下我不会出钱治疗你脸上的疤,所以接下去这段日子,你好自为之。”
因为这句话,夏菲脸上顿时血色全无,她露出难以置信之色,当即惊呼道:“你说什么?为什么不治?不治的话我这脸该怎么办?”
“你觉得我有那个经济实力帮你治吗?”夏夕语带嘲讽地反问。
“你没有,景尧有。”夏菲想都不想就蹦出这么一句。
“他是他,我是我。”夏夕厉声怼了回去,“就算我们没离婚,他也没那个义务帮你治,何况我们很快就会离婚。夏菲,你不会以为我会在离婚时狠狠敲他一笔钱,然后再去帮你治脸吧?”
夏菲语塞,半晌后怒气冲冲地叫道:“向楠害得我们家破人亡,难道不应该赔偿我们吗?这不是敲他钱,这是他欠我们夏家的!”
她话里的理所当然把夏夕气坏了。
“闭嘴……”她气急败坏,当即呵斥道,“害死妈的不是向楠,他为什么要赔偿我们?夏菲,我真没想到你会这么想,一边将责任推到向楠身上,一边还想打他钱财的主意。你给我听清楚了,向楠没有任何责任,也无须为我们家的变故买单!”
夏夕这般一吼,夏菲一时词穷,没有马上接话,夏夕紧跟着接道:“第三件事,等你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陆队会把你收进拘留所,关于你的错误行径,法庭会给出公正的审判。”
闻言,夏菲再次瞪直了眼,死死盯着夏夕,再次尖叫道:“我是受害者!凭什么拘留我?凭什么?”
“凭什么?”夏夕冷冷一笑,“就凭你犯了法!夏菲,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管你的死活。你不是想要自由吗?恭喜你,你成功了。从今天起,不管是经济上还是生活上,我都不会再管束你,以后,你的一言一行都得由你自己负责,没人再会为你的行为买单。我不会,姥姥更不会。”
世上没有绝对的自由,每个人都会被道德和法律束住手脚,而肆意妄为的人就得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
“夏夕,你……你这是想逼死我是不是?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跳楼?”
不光不给治脸,居然还要拘留?夏菲无法接受这样的待遇,她跳下床,气得浑身发颤,想冲出去却被夏夕拎了回来,并重重推倒在床上。
“省省吧!”夏夕眼底一片寒意,“命是你的,如果你真想死,请你在死前不要告诉任何人,等你真死了,我会把你烧了,将你的骨灰撒到河里,离妈妈的墓地远远的。没勇气好好活着的人,根本不配和妈妈葬一起。”
语罢,她调头离开,并重重地甩上门。
门外,韩筝满脸担忧,她自然有把姐妹俩的话全听了进去。
她知道,夏夕一直以来都对弟弟妹妹怀着份负疚感,总觉得是自己间接害他们没了母亲,所以,她拼尽一切想给他们不输于其他人的生活。可今天,她却把话说得如此决绝。不过这样也好,毕竟任何人都没法对别人的一辈子负责,夏菲需要长大。
“你放心,我会派人看着她,绝不会让她出事。这一次,你妹妹的确任性过头了,拘留一阵子也不见得是坏事。人活在世上,难免会犯错,知错能改就还有得救。等她真正成熟了,会知道自己曾经错得有多离谱。”陆悠然宽慰夏夕。
夏夕点点头,向他表示谢意。
作为姐姐,她自是不愿夏菲被拘留,但是夏菲确实犯了错,只有接受法律的惩罚,才能让她牢牢记住这个教训。
所谓长大,就得有所担当,自己的人生也只能自己扛。
上午十点,海县,陵园,夏夕捧着一束花再次来母亲夏星墓前时,却是为了打开骨灰盒。
骨灰盒被封存在大理石底下,夏夕给母亲叩完头后,便让陆悠然打开了大理石面。
当年,夏夕把阮姨写给母亲的信,用牛皮纸袋装好置于木匣中,而那木匣就搁在骨灰盒边上。
七封信,夏夕按着邮戳日期整理好,十几年来,它们一直静静地陪着母亲。
当她再次把信拿在手上时,内心很复杂。
母亲的死,真的和这些寻常的书信有关系吗?
“就这些?”陆悠然问。
“对,总共也就七封。”
坐回警车里,夏夕亲自查看了这些信的内容。
第一封信,是阮姨第一次给母亲来信,她感谢母亲借她钱,令她得以平安到家,并如愿参加了自己母亲的丧礼。为此,她表示由衷的感谢。
第二封信,阮姨陈述自己近况,说身体每况愈下,她觉得自己很难陪伴孩子长大,对此,她忧虑之极,因为她家已无其他家人。
第三封信,阮姨说收到母亲送的腊肉,觉得很好吃,她无以为报,回赠一件自己设计的石雕,以表谢意。
第四封信,阮姨说要来见母亲,有一件东西她想托她代为保管。
第五封信,阮姨已经和母亲见过面,她叮咛母亲去照看某个人,信中只用“TA”来代替。
第六封信,阮姨病重,信是从医院寄出来的,一张白纸,上面寥寥数语。阮姨说有人想杀她,就连她丈夫也是被人害死的,她觉得那人肯定不会放过她……
第七封信,是一张明信片,上头只写了一行字:星姐,人生终有一别,我们就此别过。还请姐姐护TA一护。
最后一封信的邮戳截止日期是:1998年9月。
这些信,陆悠然也细细看了一遍,看完他很肯定一件事。
“夏夕,夏姨之死,是这个叫阮玲玲的女人招来的。她让你母亲代管的大约就是那枚月牙玉吧?”陆悠然一边把最后一封信塞回信封,一边看向夏夕。
“是。”夏夕点头。
“那玉长什么样你有印象吗?”
“家里有玉的照片,我们这就回小院。”
一个小时后,夏夕在母亲的遗物中寻找月牙玉的照片,却怎么也找不到,她想了想,对陆悠然说:“不见了,可能被景尧拿走了。”
“好,那我给他打电话让他把照片发给我.”陆悠然当着夏夕的面给景尧打去电话,几秒后,他说,“忙音。等一下,我给老江打一个。”
他紧接着拨了老江的号码,电话很快就被接通。
陆悠然:“老江,你和景尧在一起吗?不在?那他现在哪儿?”
老江:“被景总关起来了。景总要他静下心好好养伤。”
景尧伤得厉害,景安这么做也是出于爱护,陆悠然可以理解。富贵豪门,人中骄子,被给予了厚望,家族长辈自然紧张。
陆悠然:“能联系到他吗?”
老江:“暂时不能。”
陆悠然:“行,那我们保持联系,你找到他后尽快通知我,我有要事找他。”
通完电话,陆悠然看向夏夕:“景尧被景安看管起来了。我打听过,景安特别宝贝这个儿子,不出意外的话,景尧会是景氏最年轻的掌舵人。这次景尧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想来是把景安吓到了。”
夏夕什么也没说,低着头,看着手上这一打信,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
韩筝看着夏夕,很想说一句:可景尧现在是夏家的女婿,他有那个责任帮夏家。景安把景尧带走有点不近人情。还有,景尧为什么不和景安说他和夏夕结婚了?如果说了,景安还想把自己摘出去,那就太失身份,如果没说就更奇怪了……
但她什么也没讲,而是把话题转到了另一件事上,“这个阮玲玲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会有人要杀她?陆队,接下去你们是不是应该先把这个疑点弄清楚?”
“回头我会马上调查阮玲玲的背景,一有进展就会通知你们。夏夕,这些信我需要拿回去,没问题吧?”陆悠然问。
“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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