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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只说一定会去拜访。
因为沈良辰还在等她,沉鹿并没有在这里多待,和他说过话后,便离开了这家外企。
沈良辰将她送回了顾老爷子那里,看着沉鹿下车,勾着红唇笑道,“柯云一直念叨你,过几天有空请你吃饭。”
“我一定过去。”沉鹿想起柯云,也莞尔笑了出来。
辗转到了八月,室外的温度越发的热了起来。
沉鹿穿着顾老爷子让助理买的衣服,左右看了看。
也不知道老爷子到底是怎么和助理说的,那助理买的衣服跟她穿的附中校服款式差不多,看上去年龄太小了。
明天是夏繁展览开展的第一天,晏老让她一起过去,因为之前来得匆忙,沉鹿没有带什么合适在正式场合穿的衣服,所以只能让助理买。
但现在……
沉鹿觉得她还是去沈泊行那边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衣服。
沈泊行给她买了很多衣服,不过都在浮泸公馆,她要穿的话,还是得跑一趟。
她把这类似jk制服的衣服脱下来,然后去了楼下。
“爷爷,你让助理买的衣服太像小学生穿的了,我穿不了。”沉鹿对顾老爷子说道。
“怎么会?”顾老爷子看过来,“你换上我瞧瞧。”
沉鹿只能又上楼把其中一套换上,然后又把那些风格极其相似的衣服拿下来。
顾老爷子看到,觉得他孙女儿像一个还没长大的小姑娘,脆生生的。
好看又纯洁,不过不太适合去展览上。
她明天要见的人大多数都是事业有成,如果把她当作一个还没长大的小姑娘,那以后结交起来会非常麻烦。
“我觉得挺好看,你们年轻人不都喜欢这么穿?”顾老爷子故意说道。
沉鹿:……
“爷爷……”她拉长了嗓音,似乎在撒娇。
顾老爷子哈哈笑了出来,心情大好,“行行行,你去再去买吧。”
沉鹿又要回去换衣服,被顾老爷子拦住,“就这么去,多好看啊。”
她被夸得满脸通红,顾老爷子强行不让她换,她只能穿着这身制服出了门。
这几天沈泊行有些忙,所以一直没有过来,沉鹿在去浮泸公馆的时候还给他发了一条消息,没回,沉鹿以为他还在忙,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抵达浮泸公馆的时候,她看里面乌黑一片,以为里面没有人,便用密码打开了门,走了进去。
衣帽间在一楼的主卧里,一般沈泊行都睡在这儿。
房间里的灯关着,衣帽间就在入门后的一个隐形门后面。
沉鹿没有往里面走,而是直接进了衣帽间。
衣帽间里的灯应声打开,在门口浮现光亮。
房间里头还在睡觉的沈泊行耳边忽然传来悉悉索索拿取东西的声音。
他被细微声响吵醒,坐起来朝那边看去。
发现亮光,他的太阳穴跳了跳,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
上午九点。
他刚刚睡下不到四个小时。
看到沉鹿发来的消息,他点开看了看。
原本的起床气消散了一些。
沉鹿正在挑选衣服,抬手拿了一件长裙,又在身上比划比划,似乎是在观察合不合适。
她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
她挑了半天,最后选了一件看上去没有太多攻击性的质地极好的裸色裙子。
正当她想找个袋子把衣服装好然后离开时,身后忽然贴近了一个温热的身体。
沉鹿被吓了一跳,扭头看到是沈泊行的时候,心脏才平缓下来。
只见他轻挑着眉,将她上下打量个遍,意味深长道,“制服诱惑?”
沉鹿:……
她面上带着胭脂般的绯红,嗔怒地打他,“什么诱惑!”
沈泊行笑了出来,拦着她腰的手微微用力,沉鹿的脚尖离开了地面。
她的小腿上穿着黑色的长筒袜,裹着白皙纤细的小腿,与她露在外面的皮肤比起来,当真是有些制服诱惑的意思。
“就是太嫩了点儿。”沈泊行亲了亲她的唇。
沉鹿羞红了耳朵,“我都说了不是!”
“你放我下来,我现在就把这件衣服给换了。”沉鹿觉得太羞耻了。
“好看,不用换。”沈泊行抱着她从衣帽间出来。
“来了就再陪我睡一会儿?”
沉鹿没说话,只是问他,“你不是在忙吗?怎么还在家里睡大觉?”
沈泊行敲她脑袋,“我熬了几个通宵。”
闻声,沉鹿本来还想回去的念头就消散了许多,她的手搭在沈泊行的肩膀上,犹豫的点了头,“那好吧,不过我还是要回去的,明天要和师父一起去画展。”
沈泊行嗯了一声,带着她重新躺进被中,将她牢牢抱着,低声问,“需要我陪你去?”
“那倒不用。”沉鹿声音放轻了一些,“上次你去买我的画把价格虚抬高了好多呢,我也想去看看我的画到底价值几何。”
沈泊行哑声笑了出来。
那幅《苞》她画得含蓄又很漂亮,沈泊行看到后就觉得她是在画她自己,青涩又带了一些成熟的味道,仿佛是在无声宣告着让人摘取。
那么一幅画他怎么可能会让别人拍走。
沈泊行抚着她的背,懒洋洋地说道,“行,我不过去了。”
二人小声说着话,沈泊行很快就再次进入睡眠之中。
本来沉鹿是不困的,不过也许是他身上的味道太过有安全感,昏昏沉沉中,沉鹿还是睡了过去。
……
翌日,沉鹿和晏老一起去了画展。
“春生画展上把你的那幅《春》买走的威廉先生也来了,他很期待你接下来的作品。”晏老在车上对沉鹿说道。
“那我该谢谢他对我的支持。”沉鹿笑着说道,“我没有想到能卖出那么高的价格呢。”
晏老也笑着点头,“他在国际上也是极有盛名的收藏家。”
没多久,车子就到了夏繁展览上。
早在里面的人还有她的师姐欧阳柔。
夏繁画展这几年都是欧阳柔负责的,今天开展,她自然也在。
沉鹿看到她,不由立刻挥手朝她打招呼。
向来清冷模样的欧阳柔,看到沉鹿,面上露出些微柔和,勾着唇露出淡淡的笑容。
这里的画极多,大多数都是收录上来的优秀作品,沉鹿一头砸进去就眼花缭乱起来。
“鹿鹿,过来。”晏老喊她。
沉鹿收回目光,朝晏老所在的地上走去。
“这位就是我向你提起的威廉先生,威廉,这是我的小弟子,沉鹿。”
威廉先生是一个约莫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留着一脸的大胡子,如果忽略他神情中的激动,他看上去应该会更和善一些。
“哦!我的老天!”威廉随着晏老的介绍朝沉鹿看去。
他眼里带着惊喜,惊讶,让沉鹿觉得有些不自在。
“威廉先生,你好。”她将那抹不自在忽视,面上带着笑,和他打招呼,“谢谢你喜欢我的作品。”
“能创作出如此美妙的画作应该是我们的荣幸!”威廉很是高兴,“我没想到《春》的创作者竟然是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士,我太荣幸了!”
她这还是第一次面对如此热情的人,沉鹿有点为难。
好在身边还有晏老,他带着和善的笑容对威廉说道,“威廉,我想你该冷静一点。”
威廉果然收敛了一些,不过看上去仍旧激动,他和沉鹿交谈着那幅春的创作,并对沉鹿说他把那幅画挂在了自己新买的庄园的客厅里,因为那幅画,他整个庄园都像是春天一样。
沉鹿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喜欢那幅画,他看自己的目光虽然热烈,但并没有恶意,只是单纯的欣赏和对她作品的喜欢。
沉鹿渐渐放下了不自在,语气不急不缓地和他说了那幅画的创作。
不远处有一个看上去年龄在三四十岁的女人,她穿着一身紫色的套裙,站立笔直,目光落在了沉鹿身上,带着打量。
短短的十分钟,沉鹿终于从威廉的热情下被欧阳柔解救了出来。
“谢谢师姐。”沉鹿大松了一口气,感激般的对欧阳柔说道。
“威廉先生对你的作品看样子很喜欢。”
“太热情了。”
她有点吃不消。
“习惯便好,等你的名气越来越大,只会有更多的拥趸者。”
现在的威廉,所表现出来的模样就像是一个狂热的粉丝。
沉鹿有些汗颜。
她跟着欧阳柔在周围看,却总觉得有人在看自己,一扭头,只看到一个彬彬有礼的夫人。
直到走了一圈,沉鹿还是能感觉到那股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再看去,还是那位夫人。
她摸摸鼻子,小声问欧阳柔,“师姐,她是谁啊?”
欧阳柔顺着沉鹿的目光看过去,发现人,便低声回答,“这位是陆夫人,她的丈夫是商业部的部长。”
商业部部长的妻子,沉鹿肃然起敬。
似乎是听见了她们的讨论,这位陆夫人慢慢走了过来。
“你是几个月前春生画展的《苞》的创作者吗?”陆夫人缓缓问。
沉鹿有种被老师提问的紧张,她后背挺直,点点头,“是。”
陆夫人露出了笑意,“我想请你帮我画一幅画。”
闻声,沉鹿一顿,不由看向她。
陆夫人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了一张名片,“请你一定要联系我。”
听出她口中的真诚,沉鹿把名片接了过来,“好的。”
陆夫人冲她点了点头,然后走了。
沉鹿低头看着手中的名片,对事情的发展感到有些奇怪。
“陆夫人也是一个画画爱好者,我记得大师兄说过,她之前参加过你的《苞》的竞价,不过没有争过那个五百万。”欧阳柔对沉鹿说道。
沉鹿:……
她在心里腹诽了一句沈泊行。
还在盛央处理文件的沈泊行:阿嚏!
在画展上看了一天,沉鹿得到了一个好消息。
她的画又一次被拍走了。
其中威廉将价格提高到了两百万,拍走了他十分喜欢的一幅美人画,而另外一幅,也是以一百万的价格成交的。
比起第一次的六百多万,三百万显得没有那么多了,不过沉鹿还是很高兴。
她不知道,两次画展的四幅画成交价在将近千万的价格上,对其他一些画家的冲击力有多大。
一个看上去才不过十九二十岁的小姑娘,已经达到了绝大多数画家抬手都够不到的高度。
这件事慢慢在圈子里传开,沉鹿的名气,也变得越来越大。
而一些商业程度极高的公司,也慢慢开始想向沉鹿投出橄榄枝。
沉鹿在展览上结交了不少人,有来看展的,也有同样是画家的,还有收藏家等等,这次的收获可以说极其丰盛。
沉鹿想努力的心就更盛了,她得去往更高的山峰才行。
顾老爷子似乎也发现了沉鹿对她自己的不留情,自然也不会放过,练习的东西增加了一倍,沉鹿几乎没有其他的时间去休息。
沈泊行见这姑娘约都约不出来,只能亲自上门,看她练。
她的臂力在这一个多月的练习中已经增长了不少,完全不会有勾勒线条时会抖的情况。
沉鹿看到沈泊行过来,也不好让他在那坐着看她画画,于是她想了想,对沈泊行说道,“你坐在那儿,我给你画一张!”
沈泊行挑眉,“画我?”
“对啊。”沉鹿看着他,通红着耳朵,却偏偏一副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就是单纯的画一张画而已,不要多想。”
沈泊行拍她脑袋,“我什么话都没说,你怎么就知道我在乱想了?”
“……那你到底要不要啊?”
“为什么不要?”
沈泊行解开了领口的几粒扣子,堂而皇之地坐在了沉鹿所说的位置上,口吻中含着笑,“别流鼻血就好。”
沉鹿:……
他穿着深蓝色的衬衫,往那儿一坐,抬手时露出了沉鹿给他亲手带上的那条木制藤链,古朴质感落在他极其性感的手腕上,给他增添了许多不可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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